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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惊天笔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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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没有真凭实据,如果我这样做了,不被卫们抓去才怪,只今之计,唯有等奶奶苏醒过来才行。我对汤婶说:“汤婶,这次辛苦你了,你家里也有一大堆事等着你,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就行了。”汤婶安慰了我两句就先行离开了。我又让杨静先回去,熬点粥,这样奶奶醒过来也能有一口热粥喝。杨静大约是被我刚才吓到,却是不肯离开,我握住了她的手,对她强挤出一点笑容,证明我没事,她这才起身,叫我不要太担心,然后才离去。

我站起来,在走廊上来回踱步。到了晚上八点钟,医生们才从病房走出来,经过抢救,总算把奶奶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医生准许我进去看看。我谢过医生,急忙走进病房。病房里一片煞白,那些监护仪器不时发出“嘀嘀”声,更让我心乱如麻。我拉过一张陪护椅,坐在奶奶床边,奶奶戴着氧气罩,双目紧闭。护士临走前让我不要打扰奶奶休息,我只得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望着奶奶。

过了一会,杨静也送粥过来了,我胡乱吃了些她送来的粥,杨静让我先回去休息,她来守夜,我却坚持我来守夜。送走了杨静,我把陪护椅的躺背打下,躺在上面望着天花板,出了神。

也许是精神压力太大,恍恍惚惚之间我竟然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似乎是正在跳伞,感觉自己身在空中,地上的一切正在慢慢变大,忽然我发现我的正下面是一座方方正正的围城,好像古时候的城池,离城不远处有几处大的村落,灯火闪耀,连绵了好几十里,待我慢慢又下沉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那些村落更像是军营,就像是古时候的军营,用木篱围着,却是一处大寨。

我平平稳稳地落在离那大寨不远的地方,当时我很奇怪,我不是在奶奶的病房里吗?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的?我四处张望,慢慢地朝寨子走去,寨子里一顶顶的帐篷排得很密,帐篷外还有一堆堆的篝火烧的正旺,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篝火旁,似乎彼此在交谈。

我沿着木篱绕了一会,正好来到寨门前,我透过寨门向里望,还是看不出什么端倪。这时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我吃了一惊,身体本能得往后靠,四周都是草地,没有高一点的灌木可以藏身,我在想来者不善,被他们发现我的话我会不会被他们就地正法?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里了,我身体已经靠在木篱上了,无处可退。终于我看清了脚步声的来源,那似乎是一队巡逻的士兵,他们身上穿着许多甲片连缀成的札甲,看起来很厚重,手上拿着长枪,我心想这回完了,要被抓住了,还是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吧。

我的双眼紧闭着连条缝都不敢开,耳中只听到那巡逻队整齐的脚步声和因为走动身上的甲片互相摩擦发出的金属音,听着听着却觉得不对劲了,那些人好像没有往我这边来,我脑中想象的被他们发现后拿长枪将我戳个透心凉的一幕并没有发生,我将眼睛眯成一条缝,却看到排在队尾的一个正在我面前,但他似乎没看到我,两眼盯着前方,正一步一步地往寨门走去,我不由好奇的睁开眼,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刚想迈开步子离开这个鬼地方,却猛然听到一声大喝:“站住!什么人?”

刚沉下的心急剧又抬高到嗓子眼里,我想他们是不是想玩猫抓老鼠啊?故意装作没看见我,看我惊魂未定又来这么一下,难道想看我尿裤子啊?我本能地朝声音响起的地方看去,却发现原来他们并不是在喊我站住。此时寨门口巡逻队正围着一个牵着马的人,牵着马的那人很高很瘦,身上没有穿那种很厚的札甲,手里提着一个很大的盒子状物体,用黄布包得很严实。不远处的篝火微弱的火光照在他的脸上,我只觉得那人很面熟。那人被巡逻队的人拦住,也不停步,朝围着的人亮了一下手里的东西,由于光线太弱,我没看清那是什么玩意,只听那人说道:“奉大王之命去办要紧之事,他人不得阻拦,大王令箭在此。”一个巡逻队领头模样的人验过了,挥手让手下放行,然后带着人继续往寨里巡进。那人也没拖延,出了寨门就跃上马背,催马前行。

我看着那人的背影,觉得他好是熟悉,但一时半刻想不起来了。那人骑马悠闲地晃着,忽然他回过头来,死死地盯着我这边,由于离寨子远了,我看不到他面上的具体表情,只是觉得他的目光好似神箭将我射穿一般,我心里七上八下的,难道可以那人看到我?还是那些巡逻队的人根本就当我是自己人,所以就没管我?那人望了我一会后,扬起了马鞭,将马赶得飞快,不一会就离开了我的视线。我轻吁了一口气,今晚可真的被吓得不轻。

我正想回头看看寨子里的情况的,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我发现我照样躺在医院的病房了,天花板还是一片煞白,奶奶的病床床头的监护仪器还在传出“嘀嘀”声,床头灯柔和的灯光照在奶奶的白发上,而躺在床上的奶奶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两眼发直地盯着床头灯看。

第五章 谜语(无人问津,真无奈)

看到奶奶醒来了,心里异常高兴,我连东西也顾不上拾了,就急忙凑上去。奶奶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盯着床头灯看,眼睛眨也不眨,我看叫了她很多句,她也半点反应,我按响了床头的值班铃,医生护士很快赶了过来。对奶奶做了一番详细的检查之后,一位大约三十多岁戴着眼镜的医生跟我说奶奶既然醒过来那就没太大的问题了,她这样可能是大脑供血不足时间太长了,大脑损伤太重,让我做好长期照顾她的准备,我知道他的意思可能就是奶奶要变植物人了。

送走了医生,我重新回到床边坐着,用手抓住奶奶骨瘦如柴的手,奶奶是命苦的人,我从没见过我爷爷,爷爷很早就去世了,一手把父亲拉扯大,但老了却没能享受儿孙绕膝的感觉,中年丧父,晚年无子,一些好事的人就说奶奶是扫把星,专门克家人。奶奶顶住了现实的种种压力,因为她的好强,从没在我面前诉过苦,可是她那么坚强,怎么能这个坎都迈不过去了呢?

我把头埋进她的手里,有点像不知所措的孩子,想哭却哭不出来。忽然我感觉奶奶的手动了一下,虽然很微弱的动作,但我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是奶奶恢复了意识!我抬起头,望向奶奶的脸,她的眼睛依旧呆呆的望着床头灯,我不由得有点绝望,就在此时,一行老泪从奶奶失神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我抑制不住心里的那点喜悦,正准备再次把医生叫来,按铃的手却被奶奶抓住了,我连忙低头看向奶奶,奶奶的眼睛似乎回复了从前的清澈。奶奶手勉强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连忙把枕头立起来好让她可以靠着没那么累,奶奶却忽然开口说:“启儿,别忙活了,我现在时间不多,有些事是该对你说了,你认真听着,一定要记得我所说的每一句话!”

我不知道奶奶这是怎么了,但我知道她这么说一定有她的原因的,于是我点了点头,听奶奶的语气跟往日有所不同,似乎有种诀别的意味,我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但我不敢也不能多想,只得专心听奶奶讲。

奶奶说话的语速有点快,看来她所说的时间不多不是没有来由的,我不免有点难受,奶奶并没有理会我,对我说道:“启儿,我们文家从第一代先祖起就留下了六句话,你爷爷死时,你爸才十六岁,你爷爷担心你爸年少不懂事,所以也一并告诉了我。你爷爷死后,你爸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三天,然后至今都没有半点音讯。我老太婆现在怕是迈不过这道坎额,这六句话我现在告诉你,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你去拿笔记着。”我连忙从口袋中掏出笔,铺好纸,示意奶奶可以说了。

奶奶闭上眼,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爷爷去世时的那一幕,虽然相隔几十年了,但是仍旧有点心痛,不过她也明白现在不是痛苦的时候,她怕我听岔了,一字一顿地说:“户佻伐官,到明嶂串。从老卞甘,棏申琪乱。今匡提圆,来自埔连。”我用笔一字一字地记了下来,让奶奶看了确认了无误,奶奶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从小到大一直想问你爸妈的事情,我趁现在还有点时间,就跟你说了吧。”我很诧异,因为我的父母不是早就死了吗?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奶奶,奶奶看懂了我的诧异,边叹气边说:“启儿,不是奶奶这些年刻意瞒你,奶奶也不想的。”

听到奶奶说我父母的事,胸口就一阵缩紧,长这么大我还从没听奶奶跟我认真讲过这回事,我连我父亲长得高不高,矮不矮,胖不胖,瘦不瘦都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来真的以为我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我还以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小孩了,我从没考虑过奶奶的感受,关于父亲失踪这整件事,其实奶奶才是最心痛的人,我真的很该死。从奶奶的叙述中我知道了,自从父亲十六岁出门以后,就没给家里来过一封信一个电话,奶奶也不知道父亲是生是死,奶奶在经历了爷爷逝世之痛后又接连受到父亲离家出走的刺激,当时人也有点不太正常了,总是一个人对着父亲小时候穿过的衣服神神叨叨的,就这样过了常人无法忍受的十年,直到有一天汤婶突然来到我家,把我交给了我奶奶,据汤婶说那天一大早她刚睡醒,打开家门发现父亲站在她家门口,手里抱着刚出生不久的我,父亲让汤婶将我转交给奶奶,并留下了一封信,然后二话不说就转身离开了。奶奶说她当时真的已经接近于崩溃的边缘了,那天汤婶抱着我去到我家时,奶奶正在烧父亲的相片,那时火差点就烧到了不远处的柴堆里,是我的哭声让她忽然一个激灵,又重新变回了正常,及时灭掉了火才避免了屋毁人亡的悲剧。

我越听心里越发难受,想不到奶奶这些年来是这样扛过来,我忍不住掉下泪来。突然我想到关于父亲最重要的东西,于是我问奶奶:“这么多年了,您知道我爸还活着吗?”奶奶看着我,说道:“你爸应该还活着,你得去找他,对,一定要找到他。”我回答说:“找,我是一定要找的,只是父亲连一张相片都没留下来,我怎么找他啊?”奶奶摇摇头说:“我们文家祖先留下的六句话是只有我们文家人才知道的,到时你只要说出前四句,如果有人答出后两句,即使那人不是你爸我想也对你找到你爸有帮助。”我点头,想起父亲的最后一封信,印象中我一直没见过,我问奶奶那封信现在在哪里,即使上面没地址但好歹也是一条线索。奶奶张了张嘴,突然好想呼吸不过来一样,喘着粗气,身体往后倒在床上,床头灯柔和的光线布满了她的脸,奶奶又回到了苏前的老样子,双眼无神望着床头灯,只是现在她的嘴张着,似乎在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事是真实的。

我再次按响值班铃,整个房间铃声大作,医生和护士急急忙忙地跑进来,给奶奶又做了一次检查,过了一会,还是那个医生走过来对我说了一句,小伙子,请不要拿我们值班的人开玩笑。说完就走了,我望着奶奶,心里空落落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杨静打了电话,杨静接通了,我一句话也没说,杨静的声音很焦急,但迟迟没听到我的回音,她急忙挂了。我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三点。

第六章 文字谜语的答案(上)

杨静很快就赶过来了,看样子她好像跑得很急,看见我没事才松了口气,我把刚才发生的事跟她说了,杨静很认真地在听,末了她问我打算怎么办,我说:“我想去找我爸,即使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他,他失踪了这么久,最起码让他见到奶奶的最后一面。”杨静点点头,又问我:“既然你决定了要去找,那奶奶怎么办?”奶奶现在变成这样,医药费也是一个大问题,还需要有专人护理,而我如果要去找回父亲,就没有人照顾奶奶了,单靠杨静一个人是不行的,一时间我也想不出万全的办法。

天亮了,杨静下去买了早点,我没有胃口,只是喝了点牛奶。我打电话回公司请了假,我让杨静放心去上班,杨静却说她刚刚下楼时就打电话请假了,并叫我回去休息,别奶奶的病没好我先累垮了,这里有她就可以了。我看了下躺在床上的奶奶,叮嘱杨静奶奶一旦醒来要立即给我打电话。

我并没有回出租屋,而是回到了祖屋。躺在床上,很多问题纠结缠绕在一起,就是找不到头绪,父亲当年就是这样听到那六句诗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我想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东西才会突然失踪的。想到这里,我从口袋中拿出写有那六句诗的纸。

“户佻伐官,到明嶂串。从老卞甘,棏申琪乱。今匡提圆,来自埔连。”我一口气念了许多遍,还是不得其解,按字面意思来理解,户是门户之意,佻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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