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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惊天笔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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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也愈发怪异了,那老头也停止了念经轰炸,用他那大概还看得到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好似喃喃自语,又似对我说:“世人无知,世人无知。。。。”我知道他事看穿了我的眼神所带的鄙夷之意,虽然他说好听些是往神道奔去的人,说难听点就是神经病,但他毕竟是老人了,怎么也不能露出鄙视的神情吧?退一步说我也担心他见推销他的观点不成暴起发难,被他打了也是白打,神经病打人全世界也不犯法,我只得陪着笑脸对他说:“老伯,不好意思,刚才是晚辈无知,是晚辈的错。”那老头朝我一摆手,说道:“罢罢罢,我看在那人面上总得救你一救。”我当时一顿紧张,心想:来了!推销的来了。但那老头却没有什么长篇大论,什么我佛我神的,反而只说了两句话:“你若坚持自己,则救不了亲人;你若不坚持自己,则救不了世人。”说完转身就走,看着他拄着拐杖,迈着蹒跚的脚步,却走得飞快,等我反应过来想向他要解释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我独自想了一下他的那两句话,还是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没有深究下去,反觉得自己很可笑,如果当时我深究下去的话可能会避开后面的一大串事情了。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连忙往祖屋赶。一路小跑,我也有些害怕了,生怕路上又跳出这样的人出来,又向我念一通经,那我还不被吓死。跑回祖屋,开门叫了声奶奶,没了回音,我蹑手蹑脚地推开奶奶的房门,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进过奶奶的房间,印象中奶奶的房门即使开着,透过门也看不到什么,因为奶奶用很厚的帘子把房间横着隔开成两半,帘子前是两个一人宽的衣柜横排成墙,两个衣柜中间有过道。前室靠左处摆放着一张桌子,很老旧的桌子了,桌上什么都没放,我曾经很奇怪奶奶为什么不放几张凳子?至于里面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不能进也看不到。我本来也不打算进去看的,但想起很多老人在睡梦中就这么去了的,于是我轻轻地走了进去。

掀开帘子,入目的是很浓重的黑暗,好像以帘子为界,当你把手伸进去就如同伸进了粘稠的墨汁里,我回头看了一下走廊上的灯,黄色的灯光很柔和,顺着门把光照进房间,前室的一切都那么安静地摆在那,我的手在射进的灯光下还是那么的清楚,而我身下的影子却被帘子如铡刀般铡开。我没有进去,因为我听到了奶奶均匀的鼾声。我缓缓放下帘子,退出奶奶的房间,将门关上。就在门将关闭上时,我忽然听见房间里面有人轻轻地唤了一声:“启承。。。。”我以为是奶奶醒来了叫我,于是又推开门,轻轻地叫了一声奶奶,但是过了许久,没有回应,我又低声的问了一句:“奶奶你叫我吗?”仍旧是没有回应,还是只有奶奶微微的鼾声,但这次我在门外,鼾声透过帘子已经微弱如无了。我摇了摇头,以为自己那么年轻竟然就产生幻听了,于是我重新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里蒙头大睡,因为明天还要上班。

第三章 注定的钥匙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因为要赶最早的一班车。奶奶比我还早,已经在厨房忙开了早饭,看我起来就叫我先去洗漱。我简单整理好就坐在饭桌前开饭了。奶奶忙完了一点手尾就过来坐下一起吃了。我问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她只说没事。忽然她放下手中的碗,我看到了她的举动,也停下了吃饭,看着她,我知道她有话要说了。

奶奶看了我一眼,又拿起碗来,眼睛盯着碗里的稀粥,问道:“你还记得昨晚吃的是什么吧?”要是一般人听到她这么问不认为她发神经就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但是我却不会,因为从小到大,奶奶经常这样莫名其妙地问我这样那样的古怪问题,被问多了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我晃了晃筷子,因为昨天晚上是我炒的菜,所以我自然知道吃的是什么了,我一一把菜名报上给她,奶奶心不在焉地听着,其实我也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我还是照做,虽然她没用心听,我也在想她这是不是老年痴呆症的前期啊?

我报完了菜名,嘴里还嘀咕着:“昨晚我们不是一起吃饭的嘛。。。。”奶奶只是点了下头,继续喝她的稀粥,而我则继续啃我的馒头。忽然奶奶一把把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连放在桌子中间装着咸菜的碟子也跟着跳了一下,我被吓了一大跳,想不到奶奶这把年纪了还有这般力气。奶奶这下连碗也不拿了,两只眼睛瞪得很大,似乎遇到了什么很令她吃惊的事情,忽然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我连忙帮她抚背顺气,她一边咳嗽着一边朝我摇着手,示意她没什么事,但我明显看到她因年老而失去光泽的面也咳得通红。奶奶咳了有好一阵子才缓过来,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她没喝,只是叫我放下。我把水杯放在她面前,她又叫我坐下,我看她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宣布一样,我退回到我的座位上乖乖坐下。

奶奶低着头,好像在整理思绪,我一声也不敢吭,怕打扰到她老人家。过了良久奶奶也没反应,我在想是不是老人家都这样遇到什么事都得韧很久不催她还不说?我正想开口问她怎么回事,奶奶就抬起了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真的记得昨晚我们吃的菜?”我被奶奶弄得一头黑线,重重地点了下头。奶奶看到我点头,忽地笑起来,边笑边说:“老天有眼,我的启儿终于病好了。”我很不解,我好好的得了什么病我怎么不知道,奶奶看到了我眼中的疑问,解释道:“你知不知道你小时候经常被吓掉魂?”

吓掉魂用农村里的说法就是小孩被一些东西给吓着了,吓得魂都丢了,因此而迷迷糊糊,这个时候就需要先生来喊魂。小孩被吓到有很多种缘故,最多的就是被一些孤魂野鬼吓到,也有可能被成精的动物吓到,也有被一些过路的神仙吓到的,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我努力回想者,似乎我以前也有过睡觉睡一天的事情,醒来后发现无缘无故就有一天被跳过去了,莫非这就是吓掉魂?我把我的疑问跟奶奶说了,奶奶没说话只是点头,我又问她:“难道昨天晚上我也撞到了?”这次奶奶却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了,你小时候被吓,都是因为进过我的房间。昨天晚上你有进去吧?”我又一次掉进云里雾里的感觉,进奶奶房间就会被吓掉魂?难道奶奶房间还有什么过路的东西?既然这样奶奶为什么不搬走或者请些神佛来辟邪呢?

奶奶这次没有顾及我满脑袋的问号,自说自的:“你回来关大门的时候我就醒了,听到你进来的声音。”我点了下头,意思是我进去了,奶奶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当时就吓坏了,以为你这次又要被吓掉魂了,我也没敢叫你,怕一叫你会更加糟糕,但看见你从进来直到出去都没什么事,今天早上看你也没什么,就随便问问你还记不记得昨晚的事情,因为你小时候被吓掉了魂就会忘记前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家里你宋伯伯拿了什么东西来我都不敢放在我的房间里,就是怕你一时兴起,跑我房间去碰到那些被吓着了。”怪不得我记忆中一直没进过奶奶的房间,原来我有进去过,只是不知道遇到什么事情导致丢失了那一整天的记忆,幸好奶奶也聪明,从不明令禁止我进她房间,因为担心小孩子逆反心理很强,越不让做的越要做,所以她干脆把那些好吃的好玩的都放我房间,这样我就不会往她房间里跑了。

我问奶奶:“既然您的房间那么邪,您为什么不直接搬走啊?”奶奶听了拿筷子敲了一下我的手,责怪道:“你这乌鸦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谁的房间邪了?你还记得前几年你要去找他麻烦的孟先生不?你每次吓掉魂都是谁帮你叫回来的?还不是他帮你喊的魂!没有他你的小命早没了,就因为他砍了你的枇杷树,你就要去找他算账,拦都拦不住。你说你二十岁的大小伙了怎么就没点出息?你当年第一次出事,我就直接找来孟先生,他说你确实是被吓着了,但是不是那些过路客害的,而是我们文家的先人!因为是祖先闹的,孟先生只是叫我化了些纸钱,再拿灰给你泡水喝下,他说没什么大碍的。”说着咽了下口水,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水,我想起纸钱的灰泡水喝的事,身上打了个冷战,奶奶似乎看到了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动作,瞪了我一下说,“再说了你想搬家就搬啊?我一个没用的老太婆哪来那么多钱搬家啊?”

我现在是一个头大一个头小了,自家的祖先吓自家的人,看来我们文家的祖先也是很好玩的主了,也亏得我当时能有这种心情调侃,完全没想到问题的复杂。我还有很多疑问想问奶奶,但墙上的老旧挂钟不合时宜地敲了起来,已经八点了!奶奶抬头看了下钟,说道:“知道你有很多要问的,不过你奶奶我也八十了,你问我那么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要不这样吧,你晚上再带静儿来,我也需要好好想想才能告诉你,好歹也那么多年。”我知道奶奶是怕我紧张,也就没多说什么了,抓了一个馒头就出门了。

奶奶的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自然也没心思工作了,只是趴在桌上想事情,临近下班时,我给杨静挂了个电话,告诉她下班后一起回奶奶家,杨静问了奶奶的情况,我跟她大致说了下情况,她安慰了我几句,说这些可信可不信的东西别往心里去,我笑着说没事,聊了几句就挂断了。

到了下班时间,我连桌上的东西都没收拾就下楼了,刚下到一楼,手机就响了起来,那声音在我听来异常刺耳,我拿起手机,却是住在祖屋隔壁的汤婶,我急忙按下接听键,那头就传来汤婶因着急而发颤的声音:“小启么?你奶奶急性心梗啊,看来快不行了,你赶紧过来吧,在区医院。。。。”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一股凉气从头到脚,全身几近虚脱了;想找个东西支撑下虚脱的身体,却什么也没抓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怎么回事?怎么早上还好好的奶奶突然就快不行了?

第四章 噩梦

我冲出了写字楼,四处张望着,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拼命地辨认着杨静。杨静就在不远处的电灯杆下,大概是看到我的样子很焦急,急忙跑过来,气都还没喘匀就先问我怎么了。我当时很焦急,脑子一片空白,嘴里只是在重复着说:“奶奶,奶奶快不行了。。。”杨静大力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急忙拉着她,拦下一辆出租车,对着司机几乎是咆哮着吼到:“去区医院!”车子一路疾驰,所幸没遇到什么红灯。

到了区医院,我什么都不管不顾地直冲医院的住院大楼,住院大楼是由金邦公司捐款建造的,崭新的外墙格外惨白。我掏出手机给汤婶挂了电话,问明了奶奶的病房在十楼。一路小跑连电梯也没坐,憋着一口气直接冲上十楼,汤婶已经在楼梯口等候,看见我来了,急忙带我直奔奶奶的病房,汤婶说医生正在全力抢救。

奶奶的病房是重症监护房,我去到时房门紧锁,我只能透过墙上的大玻璃窗看到里面的情况,三四个传白大褂的医生眉头紧皱,因为戴着口罩,所以看不到他们是否在说话,几名护士正在给奶奶插管,看到他们忙忙碌碌的样子,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这时杨静也坐电梯上来了,她默默地站在我的背后,用手温柔地抚着我的背,以示安慰。我突然冷静下来,明白我这样慌乱于奶奶的病情也无济于事。汤婶和杨静左右扶着我到走廊上的长椅坐下。我对杨静摆摆手,示意我还行,然后问汤婶奶奶怎么忽然就病倒了,汤婶长叹了一口气,说出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原来是拆商议工作组的来了,他们一家一家的串门。因为我的祖屋在村尾,所以他们的最后才到我家,而汤婶则是倒数第二家。汤婶把那些人送出门,看到他们转到我家门前才回到屋里,正准备洗米做饭的时候就听到隔壁也就是我家传来呼救的声音,出门一看,那些人正七手八脚地抬我奶奶出门,那些人看到了汤婶粗来,也叫她来帮忙,汤婶也急了,看到奶奶已经昏迷,问他们怎么回事,那些人只说和老太太还没说几句话她就突然摁住胸口昏倒了,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汤婶连忙跑回自己屋里打了电话通知我,然后和那些人一起把奶奶送进医院,那些人看到医生对奶奶进行急救,就自顾自走了,拦都拦不住。

我听了汤婶的话,双手气得直抖擞,牙齿咬得咯咯响,一定是那群狗屁工作组的人干的好事,我当时真想直接上门把那帮人狂殴一顿,但气归气,这事没有真凭实据,如果我这样做了,不被卫们抓去才怪,只今之计,唯有等奶奶苏醒过来才行。我对汤婶说:“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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