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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医圣记-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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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筠没有发泄恼怒,反而得了个“小蚂蚁”的昵称。当然,仅限于陈璟,其他人也不会这么称呼她。
    从此之后,私下里两个人喁喁私语的时候,陈璟都会叫她小蚂蚁。
    清筠并不反驳他,甚至觉得好听。每每听到,心里总能沁出几分蜜意。
    水路很顺,走了七八天,没遇到什么事。
    白天陈璟教魏上幸念书、认字,阿来和清筠也会在一旁学。黄昏的时候,陈璟就会和清筠在船头坐坐,说些私密话。
    他们果然没有再上岸休息。
    转眼到了四月十五。走了两天的夜路。魏四非常辛苦,他女人就帮着撑船,夫妻俩轮流着。
    于是。四月十七的下午,他们就到了望县。
    并没有遇到什么事。
    魏四松了口气。
    阿来却暗地里腹诽他们东家和清筠多心:“那些草药,也许是谁同东家闹个玩笑呢。”
    船上也有些零散的草药,阿来先下船,去通知店里的人过来搬。
    陈璟和清筠先回了家,魏上幸帮忙拿行礼。
    “这次回来的早。”李氏瞧见他们,很是高兴。笑着忙碌张罗饭菜,给陈璟和清筠接风洗尘,又让小丫鬟去通知外院念书的李八郎和陈文恭。都歇了。
    李氏精神这么好,清筠很高兴。
    李八郎他们很快也进了内院。
    “二叔,给我买了什么好玩的?”陈文恭问陈璟。
    陈璟他们逛了几天,买了不少的礼物。其中有吃的。也有玩的。也有清筠给大嫂挑的布匹,都在外院魏上幸那边。
    陈文恭着急看礼物,先跑走了。
    陈璟就和大嫂、李八郎说起清江药市的趣事。今年旁的不提,牛黄市场必然要说说的,也说了郑家姐弟求医的话。
    而后,开饭了。
    吃了晚膳,陈璟又出去见了王檀,和王檀说了几句话。这才回后花园歇息。铺子里的事,朱鹤肯定会照料。陈璟不用操心。
    “太太看上去好了很多。。。。。。”清筠一边铺床,一边对陈璟道。
    已经是四月,夜风温暖和煦。
    陈璟坐在桌前看清筠的账本,听到清筠说这话,点点头道:“大嫂素来是个通透的人。况且,家里还有蓉儿和文恭,他们年纪小,都仰仗母亲的情绪。若是大嫂心情迟迟欠佳,孩子们也担心。”
    李氏很在乎她的孩子们。
    所以,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她仍和从前一样,当陈璋只是未归,迟早要回来的。
    “嗯。”清筠赞同陈璟的话。
    床铺好了,她坐在床上,摸了摸结实的床板,柔软的被子,对陈璟道:“好久没有睡个踏实觉。幸而路上没事。船老大和阿来肯定以为咱们多心。。。。。。。”
    “多个心眼,总不是坏事。”陈璟笑道。
    路上没有出事,要么是苏泰拦住了秦九,或者暗地里帮陈璟化解了危机。也可能是秦四想了其他办法。
    路上打劫,容易落下把柄,只有秦九会用。
    有点心计的,可以从其他方面来整陈璟。
    陈璟是药商,宗德堂是天下最大的药商之一,他们都在同一个锅里吃饭。宗德堂的势力,远在陈璟之上,秦四弄给陈璟下拌子,有很多方法。
    “这件事,并没有完呢。”陈璟道,“苏泰让我们小心,也许并不是让路上小心,而是叫我们今后小心。”
    清筠点点头。
    回到了望县,清筠就什么都不怕。
    她铺好了床,起身去给陈璟打水洗脚。而后,她端了个热水盆进来,对陈璟道:“东家,泡泡脚。”
    “小蚂蚁乖。”陈璟笑道。
    清筠就抿唇轻笑了下。
    歇下的时候,**一场,两人都很尽兴,清筠依偎着陈璟,靠在陈璟的胸膛睡着了。
    陈璟可能是累得过头了,反而没了睡意。
    他的手,轻轻穿过清筠乌黑浓密的青丝,默默想着心思。
    突然,他好像听到了敲门声。
    已经很晚了。
    陈璟蹙眉。
    敲门声越来越大,也惊醒了清筠。清筠一个骨碌爬起来,连忙下床点了灯。她还以为是李氏有什么事。
    陈璟也下场,披衣去开门。
    “二爷,旌忠巷的人来了,说老太爷快不行了,请您去看病。”来敲门的,外院的小厮。
    没人会随意说“不行了”,除非是真的不行了。
    上次见到伯祖父,陈璟也觉得他的情况不太好。
    ***(未完待续。。)

第216章灵堂
    第216章灵堂
    陈璟半夜赶到了旌忠巷。
    来请陈璟的,是三叔身边的小厮。他说老太爷已经不行了。旌忠巷的所有男人,都集中在松鹤堂。伯祖父已经病了十来天,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等陈璟赶到的时候,伯祖父已经断气了。
    松鹤堂里哭声一片。
    夜风簌簌,陈璟站在松鹤堂门口,心里怅然。他和伯祖父谈不上什么感情的,毕竟他不是真的陈家人。
    可熟悉的老人去世,心头戚戚然。
    他在旌忠巷呆到了黎明,才回了锦里巷。
    李八郎半夜被吵醒,就再也没睡,点着等看书。见陈璟回来,李八郎问他:“怎样,老太爷醒了吗?”
    “人走了。”陈璟道。
    老太爷今年八十一。哪怕是在医疗条件那么好的后世,八十多岁也算高寿了,故而是喜丧。
    “这么突然?”李八郎怔了下,“什么病啊?”
    “他没什么病,就是年纪大,时候到了。”陈璟道,“十天前突然发烧,大概是征兆。徐逸大夫去年就说过,老太爷左不过这半年。”
    陈老太爷的脉案,一直是徐逸管着,平常看病也只请徐逸。所以,他的情况,徐逸最清楚了。
    旌忠巷那边,过年之前也备好了寿板,留了办丧礼的钱,一切都有条不紊。
    李八郎点点头,又道:“你们也要去哭孝吧?”
    “要去的。”陈璟道。
    陈璟打了旌忠巷四房的人。还了旌忠巷的地契,那是他和旌忠巷的私怨,外人并不知道。表面上看。陈璟仍是陈老太爷三服之内的孙儿。
    坐了几天的船,原本就很疲惫。刚刚回来,又折腾了一晚,陈璟哈欠连连。
    他在李八郎这里坐了坐,说了几句话,道:“我进去睡一个时辰。你也该睡了,明早还要起来上课。”
    “我有分寸。你去忙。”李八郎道。
    陈璟点点头,进了内院。他知道清筠肯定会连夜等他的,所以进去也不会打扰她睡觉。果然。后花园的屋子里,点了灯火。
    落在窗棂上的剪影,窈窕婀娜。烛火跳动,那倩影就摇曳着。宛如翠竹迎风。
    陈璟推开门进去。只见清筠坐在灯下做针线。她在缝制一件中衣,那是陈璟夏天穿的,她以前就说过,要在端午节之前赶出来。
    “还不睡?”陈璟进来,见她眼睛也是涩涩的,眼皮沉重,就接过了她手里的活计。
    清筠不由自主打了个哈欠,捂住唇。而后。她才道:“等东家回来。东家,那边的老太爷。。。。。。”
    “离世了。”陈璟道。
    清筠很吃惊。
    “这几天都要去旌忠巷那边。只怕顾不上铺子里的事了。”陈璟又道,“先睡觉吧,一会儿就天亮了。”
    清筠道是。
    陈璟迷迷糊糊睡了一个时辰,隐约能感觉到帐子外透进来的光。他坐了起来,见枕边空空,清筠已经起床了。
    简单梳洗,陈璟去了内院。
    李氏已经安排好了早膳。
    “昨天伯祖父不太好,你去了旌忠巷?”李氏问陈璟,“是什么病啊?若是严重的话,我也要去探病的。”
    昨天小厮敲门,直接到后花园,没有惊动内院的。但是家里的事,都要禀告李氏,早起李氏就知道了。
    “大嫂,伯祖父走了。”陈璟道,“我赶到的时候,已经准备入殓。等会儿,旌忠巷的人应该要来报丧。。。。。。”
    李氏愕然,捂住了胸口,眼泪不由落下来。
    她特别难过。
    倒也不是单单因为伯祖父。这一向,因为陈璋的失踪,李氏心里都酸得厉害,虽然强颜欢笑,打起精神,可心头千斤重,想哭又哭不出来,很压抑。
    如今有了个发泄口,顿时就忍不住了。
    “太太,您别伤心。”清筠连忙给李氏递了帕子。
    “是啊,大嫂,别太伤心。伯祖父年纪大了,走了是喜丧,是去享福了。”陈璟也劝慰道。
    李氏还是哭了一阵子。
    陈璟和清筠昨天才从药市回来,身上都有一堆事,李氏就接过了清筠递过来的帕子,擦了眼泪,道:“陡然听闻如此噩耗,心里着实痛得很。”
    然后打起精神,用了早膳。
    早膳后,李氏对陈璟道:“你们铺子里的事多,先去忙,家里有我。央及去铺子里去瞧瞧,若是没有紧急事,就回家。等报丧的人来了,咱们再去吊丧。”
    陈璟道是。
    他先和清筠去了药铺。
    朱鹤和倪先生他们今天来得特别早,将铺子内外整理得干干净净,等着陈璟。
    “东家,一路上平顺吧?”倪先生笑着问陈璟。
    陈璟点点头。
    “东家,镖行的药三天前就送到了。我们还以为,东家至少得五六天才到。不成想,水路也这么快。”朱鹤对陈璟道。
    “我们归心似箭,所以路上没有歇息,还赶了几天夜路,又是顺风,所以回来得早。”陈璟笑道。
    他带着倪先生和朱鹤,去后院的厢房,看了运过来的药材。
    清筠比陈璟更忙。去清江这一路的花销,她全部都要重新誊写记账,还要把账目和薛灿中合计,再入铺子里的总账。
    她先上楼去了。
    陈璟把牛黄,交给了朱鹤,让他仔细保管。
    “铺子里没什么大事吧?”陈璟问。
    “婉君阁派人请了东家两回。上次来过的那位姑娘,也来过一次,也是找东家的。”朱鹤对。“越州又来了两批人,都是来买药的。我们照东家留下来的药,卖了他们五份。”
    陈璟笑了笑。说知道了。
    确定铺子里暂时没有紧急的事,陈璟就把旌忠巷老太爷去世的话,告诉了朱鹤和倪先生:“这几天,还是依仗倪先生照料,后院厢房的那些药,也请倪先生裁夺,我要去旌忠巷。”
    “东家节哀。”朱鹤连忙道。
    倪先生则叹了口气:“陈老太爷是望县的寿星。不成想造化无常,也这么快。我和老太爷有点交情,定了什么日子。东家也告诉我一声,我也去祭拜。”
    “好。”陈璟道。
    交代清楚了,陈璟把清筠留在铺子里,自己又回了锦里巷。
    正巧。他和来报丧的人遇到了。到锦里巷报丧的。是三叔。其他人,大概是不想到锦里巷来。
    陈璟和大嫂,带着侄儿侄女,去了旌忠巷。
    大伯和陈二去请日子了,还没有回来。
    灵堂已经设好。
    陈氏族人,差不多都来了,把灵堂挤得满满当当。除了陈璟他们这一脉,其他的都是一大家子人。
    李氏和陈文蓉是女客。就进了内院,陈璟带着侄儿过来。
    他们叔侄俩站在众人后面。领了丧服穿上。
    “央及。”陈七在人群里,看到了陈璟,就过来和他打招呼。
    “七哥,节哀顺变。”陈璟对陈七道。
    陈七眼睛红红的,是哭过了的。昨日夜里,大家都哭了,陈七想到祖父往日的好,也哭了厉害。
    “唉!”陈七叹了口气。
    然后,他想起什么,对陈璟道,“回头别和四叔撞着了,他对你一肚子气。他出去报丧了,一会儿才回来,你跟在我吧。”
    陈璟不想在伯祖父的灵堂上惹事。
    跟在陈七,有事陈七能帮忙挡一挡,免得陈璟直接和四叔冲突,也是不错的。于是,陈璟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他果然跟在陈七。
    葬礼还没有看好日子,家里只有两个老和尚,念着经。今天报丧,只报了族人和老太爷的女儿们,没有遍告亲戚朋友。
    所以,来客也不多。
    几位姑姑都回来了,换了孝服,在灵堂前哭。
    陈璟虽然跟着陈七,还是遇到了四叔。
    四叔一瞧见陈璟,就怒目圆瞪,上前道:“你哥哥死在了外头,难道是四叔胡说?你竟敢挥鞭子,没有人伦的畜生。”
    他说话刻薄。
    陈七听不下去,也怒了:“死者为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四叔这样说话,这是为长不尊!”
    “混账,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叔叔?”四叔更添了怒,“先教教你什么是为子不孝!”
    他们俩几乎要打起来。
    陈四和陈八等兄弟,连忙来拉。
    族里的其他叔伯兄弟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凑过来看热闹。见这个样子,纷纷嘀咕说:“陈末人又闹事了。”
    “那孩子,真是太顽劣了,这是他祖父的灵堂前。。。。。。”
    “他混账惯了,什么事做不出来?”
    “整个陈氏,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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