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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色盲-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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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就一次而已。」
不管怎麽合都合不上腿,双腿仍旧呈现打开状供男人欣赏著,夏经年黯然道,「澹台焰日,不要这样耍著我玩。」
耍著他玩?原来他是这样认为的。男人大怒不由分说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夏经年晃动身体抗拒结果只换来一阵抽痛。「唔……很痛!」
「痛?」压低身体整个人覆盖在他身上,不知为何,此刻的男人好像被蛊惑了一样非常想占有他那个地方,「我今晚是要定了。」
最後一句话说的强硬又霸道,男人目光深幽看不出心思,但也许,这种心理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所以他只能凭著本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固执的压住他的肩,男人坚坚定定摆动腰部就像要享受进入的那个过程一样缓缓的,一点点的将自己推挤进了他柔软的巢穴。
「唔吼……」
舒适的出了一口气,男人松开他的肩低头凝视著此刻他吞著自己的地方,感觉没什麽不同,却又有著什麽不同……
夏经年紧张不安的心都快跳了出来,真切的感受到男人就在他身体里,这种感觉是那麽可怕。这个男人,曾经试图扼杀他那里面的东西。
「出,出去!」
「啊……已经出不去了。」因为他一点也不想出去。
语毕,男人开始了大力的抽送,用力的拔出来再狠狠的插进去,然後一直一直,到最後已经快成为了一种惯性。既然是惯性,又怎麽能说停就停。
「嗯……你,不能这麽对我,唔……啊嗯……」忍不住心中的酸楚,夏经年吟哦的同时参杂了一丝呜咽。
男人抓著他的腿奋力的猛干,有点著了魔的意味,直到发现他眼睛里流出了某种液体。澹台焰日总觉得他的眼泪滚烫滚烫,不经意的就烫到自己心里。
四年前的某一夜画面涌进,男人还记得他的眼泪咸咸的,似乎还夹杂著一些苦涩。本该是早被遗忘的东西,这些年也从未想起过,可突然间男人发现,这些遗忘的东西不过是在等待著一个破土重生的机会罢了。
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男人凝视夏经年的脸,伸出舌头舔舐了他的眼泪。尝在嘴里果然还是咸咸的,再一品,仍旧有著一抹苦涩。
夏经年颤抖著回视他,男人的举动让他吃惊也让他诧异,他以为,他的眼泪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去在意。甚至连看都不会看到。廉价,这是澹台焰日说的,可现在,你为什麽又要带著一种珍惜的神情去舔吻它呢。
尽管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夏经年已经感受到自己又被收服了。呵,他就是这麽容易满足。因为多了,他要不起,更不敢奢想著再去要,有了想有了念最後又被打入地狱的感受太难以承受了。
察觉他反抗微弱双手也攥紧自己的後背,男人又开始勇猛的驰骋沙场,夏经年不在反抗只是仍旧会颤抖著哭,澹台焰日以为他是疼的不自觉又低头亲吻他的泪,可是他越是亲对方哭的越是厉害,直到最後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数次几乎要把他撞击破碎的抽送,男人低吼一声一股热流射进了他的暖穴,夏经年仰起头闷哼,随即身体一软两眼发黑昏厥了过去。
「呼呼,呼……」
压在他身上粗重的喘息澹台焰日盯著他的小腹,抬起手在那光滑的皮肤画著圈,男人入神的看著,很想透过那层皮肤看到里面究竟是什麽构造。
「你这里,曾经也有过我们的孩子!」专注的看著他的腹部男人毫无意识的自言自语。
我们的孩子?我们的?是他和夏经年的?
这个问题,男人似乎现在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

第047章 讨一个吻
睡到模模糊糊,感到自己被身边的人越搂越紧而且还发着抖,夏经年疲惫的睁开眼伸手打开灯。
澹台焰日全身冒着虚汗,额前的刘海也已经被浸湿,全身发抖拥着他。
夏经年大喊一声不妙立刻起身穿衣,拿过昨天早上找出的退烧药让男人服用。
「澹台焰日!张嘴。」
男人动了动身体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唔……冷!」
夏经年既心急又气愤。都病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做那种事的时候哪来的精神。
「张嘴。」一时气急,强硬顶开男人的嘴把药塞了进去,然后用水向下冲。
「咳咳……咳……谁?」男人稍微有些清醒睁开眼,看清楚是他后,即使是生病脾气也上来了,「咳……夏经年,你敢灌我,就不会用嘴喂我吗?」
一听他乱说话,夏经年气的干脆再次把杯子放到他嘴边整杯灌了进去。
「唔……咳咳,夏经年,你翅膀硬了,咳……我一定要教训你。」
澹台焰日暴跳如雷,头脑晕晕眩眩还是拼了力气站起来。夏经年一看他那架势顿觉不妙,把杯子随手一放站起身拔腿就跑,结果刚转过身肩膀传来压力,男人一个用力就把他拉倒在床上。
「呵……跑啊!我昨晚是没做的你腿软。」男人说着撩起他睡衣的下摆,分开他的腿又想逞凶。
夏经年彻底气结,都这个时候了,他身体还生着病,竟然还想着做这种事。
「澹台焰日,我看你是疯了。快下去!」
两个人扭打起来,床都产生了震动,男人骑在他身上就是不下来,手还肆意的点火。夏经年抬起手不知赏了他多少拳,身体也痛得他龇牙咧嘴。
「唔……怎么晕晕的。」
眼前突然一晃男人说了句大实话,对于他的迟钝,夏经年翻了翻白眼,当然也趁此机会把他从自己身上赶了下去。
「躺下休息。」
撂下一句话夏经年走出房间,找来冰块包裹住放在被凉水浸湿的毛巾里。
「嗯……」男人舒适的叹了口气,然后眼盯着他看。
觉得气氛有些怪,夏经年不敢回视男人的视线,只好撇过头去。「看什么,睡吧!」
男人不语,也未闭上眼,依旧看着他。夏经年被他看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甚至被他看到心跳加速,正想着要不要先去小灼房间,头部传来滚烫的触感。
澹台焰日双手捂住他两边的脸强硬将他的头掰过来看着自己。夏经年凝眉不知该看向何处,眼睛左瞟右瞟。
「果然,不是很好看。」但是,很干净,让人心里也安静。
夏经年在心底苦闷的笑。不好看,这个他早就知道。一点也不需要这个男人亲口重复,让他觉得失落。
用力的将脸又扭了过去,夏经年不想面对对方的脸。
澹台焰日再次抬起手捂住他两边的脸强硬把他的头转过来。这次,男人只是看着他,没再说话。
他不说话,可夏经年还是觉得难堪,几次尝试转回去还是会被男人别过来。澹台焰日在他的反抗下脸越来越沉。
「唉……」最终叹了口气夏经年觉得累了,见他额头上的冰敷落到别处只好把它放回额头,也不敢再动。
男人这下得意了,这样乖巧顺从的夏经年才是他想要的。
他不动了,澹台焰日还是那样看着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心思。良久,男人终于克制不住身体的疲惫,困得合上了眼睛。
夏经年看着他,隔断时间帮他换换毛巾,直到最后天快亮才躺在床边稍作休息。
睁开眼的时候天早就亮了,阳光明显挥洒进来。澹台焰日皱着眉眯起眼看着亮晃晃的卧房。
「嗯……」
动了动身体发觉舒服很多,男人适应强光后才彻底睁开眼睛。
夏经年躺在他身边还在浅睡,没有任何防备的表情看上去安静又淡然,比起阳光更有阳光的干净气息。男人一时看花了眼,忍不住低头再仔细看了看,这次,竟看出了对方脸上疲惫的倦容。
额头上的湿毛巾掉下来,男人用手摸了摸早已被他捂热。
「夏经年!」
不知出于什么心里,澹台焰日喊了声他的名字。随后就一直看着被阳光普照下的他。
‘豁’的睁开眼,夏经年立刻清醒过来,神经反射的看向床上。
男人正支着下巴低头看他,愣了数秒,夏经年有些感叹这样的澹台焰日可真好看。但是随即才发现自己什么时候睡到了床上!
「醒了?竟然比我这个病人睡得还晚,你该反省反省。」说着数落的话,男人脸上的表情和他的话可并不搭,一副洋洋得意的笑。
「我……」我怎么会在床上?
大脑运作,夏经年仔细想着昨晚的事,怎么说他都应该是睡在床边的吧!难道是……这个男人把自己抱上床的?
「是你把我抱上来的?」
澹台焰日一听立刻装出一副不在意的表情道,「睡在那里太碍事了,你会不小心碰到我!」
夏经年疑惑的想了想,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他的话。睡在床边碍事?那睡在床上不会碍事吗?更何况自己睡着了怎么会碰到他!
发觉他正在仔细思考自己的话,男人立刻转移话题,而且语气还十分霸道。
「发什么呆,还不快去准备早餐。」
「早餐?哦!」惯性反射的听了他的话,夏经年下床去浴室梳洗后进了厨房。
熬了清淡的粥,今天周六不用上课也就没有让夏灼起床。盛好粥,端进房间,夏经年把粥递给男人。
「很清淡的,生病的时候喝会比较好。」
澹台焰日瞥眼看他就是不接过他递来的东西。
「你见过有病人是自己吃饭的吗?你以前的体贴都到哪去了?」
体贴?呵……夏经年不禁想笑。那些东西不是早就被你不屑的践踏了吗。
厚脸皮的躺在床上,男人没有任何表示,一副你不喂我就不吃的样子。
本想把东西放下再次离开,可想到昨天的事,一直到现在他的病都还没好,夏经年有些不忍心。这个男人,就是他的软肋。
舀了一勺送进他嘴里,澹台焰日满意的张开嘴任由他喂,再也没说不吃的话。一勺一勺,男人吃的格外开怀,一边吃还不忘偶尔逗弄两下喂他饭的人。
「澹台焰日,你能不能老实点。」
见那双手已经摸进他大腿,夏经年终于无法忍受了。
艳丽的挑了挑眉,男人坏笑道,「哦?我哪里不老实了?嗯?」
刻意用反问的语气,男人说的意味颇深,手似有似无的往里面钻了进去。
‘腾’的一下站起身,夏经年放下已经快喝完的粥。
「你自己喝吧,待会吃药。」
毫不犹豫的走出卧房,夏经年去夏灼房间把他叫了起来,然后又给他洗漱,直到事情忙完带着他去客厅吃饭。倒了杯水再次折回男人哪里时,夏经年发现自他走后剩余的粥当真没动过。
「吃药。」
把水放下,夏经年又打算出去,男人立刻叫住他。
「夏经年,我说真的,你不喂我,我不会吃。」说完一脚踢开被子,男人大咧咧的赤身躺在床上,俨然是在威胁他。
「你……你太幼稚了。」
气的呼吸凝重,夏经年恨不得让他自生自灭。
「我知道你现在只在乎那个小鬼,但是照顾病人这不是应该做的事吗?」
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他没那么容易妥协,澹台焰日开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如果你愿意喂我,我可以考虑把这个还给你。」
起身从衣兜里拿出那个盒子,男人在夏经年面前晃了晃。
夏经年眼前一亮,知道那里面就是上次他特意让人打造的戒指。
「怎么样?」
考虑了几秒,一咬牙夏经年点头了。可男人并未为此感到开心,因为,他只是为了那对戒指。
走到他身边夏经年拿起水杯和药,正要喂到他嘴里,男人却突然躺下,然后手指用意明显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夏经年气的脸都红了,可这时,澹台焰日又在他眼前晃了晃那个盒子。瞪了他一眼,夏经年把药含进自己嘴里,小抿一口水向男人贴了过去……
男人爽快的张开嘴,心里激动不已。两个人虽然做过爱也接过吻,但夏经年主动来吻他的时候还真没有。除了……他绑架自己的那一次。然而,那个吻回忆起来并不美好。
澹台焰日还记得对方当时的抽泣,他贴着自己的唇不知道要怎么亲吻,只知道嘴唇镶贴,然后就是身体因哭泣而颤动,抖的连眼泪都掉到了脸上。那种感觉,先是温热的,后来又变得滚烫滚烫。
澹台焰日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脸干净清爽,尽管不好看,却让人安心,被早晨的阳光一照,似乎还照出了一种迷人的味道。
将药捻了进去,又把水渡给他,夏经年立刻撤离,男人想的入神竟一时未察觉让他跑了。可是嘴上,还留有他清新的气息。
「东西可以给我了吗?」
男人立刻拉下脸,怒道,「我刚才只是说考虑把这个还给你,我考虑过了,决定不给你。」
「你……不是你无耻,相信你,我才是愚蠢。」
气愤的转身甩上门,夏经年不想再理会对方。
虽然不需要去花店,但下午还要去给沫颐补习功课。想起林沫颐,他还不知道她和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澹台焰日好像从来没有提起过她。
看了看家里的食材,夏经年决定去买些东西回来,原本想着让夏灼一起去顺便买些他爱吃的,但是想到夏灼昨天对百里朔做的事,夏经年就觉得气。
「对于昨天你对小朔做的事再仔细反省反省,如果还不知道自己错了,那就一直反省。」
夏经年语气严厉,尽管他有些心疼,但是该教育的时候绝对不能心软。
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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