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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色盲-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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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经年语气严厉,尽管他有些心疼,但是该教育的时候绝对不能心软。
见他说完就出去了,夏灼满心委屈也不知道要怎么发泄。想着想着,明晃晃的眼睛就泪花闪闪。气闷闷的跑回自己房间,夏灼看到柜子上摆放的一张卡片打开看了看。
这是那次在Half时他许的愿望。卡片上面简单笔调画着两个牵着手的人,很明显一个是夏经年一个是他,因为人物的下面都潦草的写着他们的名字,再下面就是‘我’‘爸爸’‘快乐’。虽然有点乱,但大致要表达的意思还是可以理解。
夏灼看着那两个小人越发觉得委屈。
「字真的很丑。」
澹台焰日不知何时突然冒了出来,夏灼皱眉小脸回头看去,看到是他更加不悦,「谁让你进来的。」
「啧啧……」趁着夏经年不在,男人往他头上打了一记,心里真是爽快很多。
「我要告诉爸爸,你打我。」
男人抬起手很想再一拳打下去,可最后不知为何竟然没有下手。
看着卡片上画着的人像,男人灵机一动心血来潮的很想做一件事。
「喂,把卡片上再加一个人,就加在你爸旁边。」
「不要,这上面只有我和爸爸。」
本想采用暴力,男人犹豫片刻奸诈的笑了笑,「如果你愿意画上去,我会告诉你一件事哦。」
夏灼好奇问,「什么事?」
「比上次我说的有趣的事还更有趣的事。」
夏灼一听仔细想了想,上次的事的确很有趣,自己掐了掐小朔那里他会哭又会笑,原来都不需要打他也不需要给他买东西就可以做到这些。
男人看他开始犹豫,再接再厉道,「我还可以让你爸爸不再生你的气。」
这句话让夏灼彻底心动了。一拍桌子,夏灼道,「那好吧。」
澹台焰日也彻底得意。
「你别看,我帮你画。」遮住卡片上大半的位置,夏灼对男人说。
澹台焰日才不屑看他画画,只要那幅画上能再有个自己就行了。
「好了,你快告诉我吧。」
简单画了几笔上去,夏灼完成后立刻向男人交换。
澹台焰日撇了一眼卡片上的画顿时火冒三丈。
「为什么我和你爸离的那么远!」
整张卡片没有什么改动,唯一的地方就在于边缘很不起眼的地方又加上了一个人,明显个另外两个不搭。
夏灼才不理会他,还是问道,「快告诉我。」
没有让他满意还想获得报酬?简直妄想。男人冷笑,看着夏灼道,「再补一个画在你爸旁边的位置。」
夏灼一听恼了,「你不说我才不补,你这个骗子,坏人。」
放下手中的东西,夏灼边说还不解气的用脚踢着男人,最后干脆连手也上了。
澹台焰日大怒,这小子竟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两手轻松提起他,男人把他拉向自己,两个人处于齐平的位置互相厌恶的看着对方。
夏灼越来越近,可依旧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倔强表情,深邃的双眼死死定住男人,恨不得能射出火来。澹台焰日看着他,不小心看到他眼中射出的自己。突然在某一刻两张面容重合了,一直觉得类似夏经年的那张脸此刻却像极了自己,在那一瞬间男人心神一晃。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好像……他这种眼神自己在哪里见过。只是那次,一晃过去,他却没再想起来,然而现在……
澹台焰日微眯起双眼,眸子里放射出寒冷的光,里面似乎还参夹了一份复杂的絮乱。
瞬间将夏灼甩到床上,男人表情阴沉的回了夏经年房间,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第048章 口琴音律
  夏经年回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都很安静,本以为男人还在休息,夏灼一个人在房间玩玩具所以也就没在意。把食材放入厨房,他正打算做午饭却见夏灼跑了过来。
  「爸爸!」
  夏经年看他眼睛肿肿的明显刚才哭过,还以为是自己太严厉,对他态度不好吓到了他,无奈叹口气。
  「小灼,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夏灼委屈的眨巴眨巴眼睛,最後诚实的摇摇头。
  「如果不知道,那爸爸就告诉你,告诉你以後坚决不能再犯。听到了吗?」
  看著他认真的表情强硬的态度夏灼下意识的点点头。
  「总之一句话,你绝对不可以去亲别的小朋友,更不能对他们做出昨天你对小朔做出的事。如果再被我发现,爸爸就把你送给别人。」
  夏灼顿时瞪大眼睛,嘴唇轻微抖动明显是想哭,忍了好一会最後还是没忍住,
豆大的眼泪滑了下来。
  「哇……哇哇……」
  憋不住的放声大哭,夏灼发泄著心里的委屈。夏经年一看他哭整个心都慌了,心疼的不得了。
  迅速把他搂进怀里夏经年知道自己坚持不久了,於是最後提醒道,「记住我的话了吗?如果做得到,爸爸就不会把你送给别人。」
  「唔……唔唔……可是爸爸明明也有和那个坏人玩游戏,为什麽,唔……我不能和小朔玩。」
  夏经年一听就知道他不知悔改,心疼顿时扫了一半,「你还是不肯听我的话是不是?」一把推开他站起身,夏经年转身就走,「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
  夏灼楞了几秒,随即快速跑去跟上夏经年,哭著拉住他的衣角,「爸爸不要走,唔唔……小灼会听话的,唔……爸爸不要走。」
  抽噎的快要说不出话,夏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後坐倒在地板上。夏经年见状紧张的蹲下身再次搂住他。
  「小灼不哭了,我不走,乖,只要你听话爸爸不走。」双手顺著他黑亮的短发夏经年把他的头挤压到自己心口,心跳慌乱的难以平复,「对不起,我不该吓你,可是爸爸的话你还是要记得,那种事不有趣,一点也不,很容易伤了别人的心。记住,即使小灼长大了,也不能随便对人那样。只有相互喜欢的人,才能对别人那样做。」
  太深的道理,也许夏灼不懂,但夏经年还是想说,说道最後,他神情落寞,已经不知道是在对谁说那些话了,也许是对他自己,也许是对那个男人……
  夏灼懵懂的听著他的话,已经被吓到的他只知道连连点头。
  夏经年这才心疼的给他擦了擦眼泪,然後带他去了浴室神情温和的给他洗脸。
  「唔……痛。」
  不小心碰到他的後脑勺夏灼痛呼,小手同时抚上自己的头。
  「怎麽了?」夏经年疑惑的摸去,发现後面肿了一个很大的包,「这是怎麽回事?」
  夏灼委屈的看著他,撒娇的用脸蹭了蹭他的颈子,「就是那个人。」
  夏经年一听就知道是谁了。
  澹台焰日,你真是太过分了,我只不过刚出去一会,你竟然就对小灼使用暴力。
  「小灼乖,先去你房间玩一会,午饭做好了,爸爸去叫你。」
  夏灼听话的点头,走时还亲了他一口才肯回房间。
  推开自己卧房的门,男人躺在床上,手里拿著一个长形的盒子正目不转睛的看著。盒子虽显得久了,但夏经年可以看得出那个盒子很精致,想必里面的东西应该也很漂亮吧。只是不知道,那是什麽。
  男人不知在想什麽想的入神,连夏经年走进来都未察觉。夏经年尴尬的看了看他,原本想提醒他不能再动小灼,可看到安静的男人後突然不想打扰。
  无奈的转身打算离开,谁知澹台焰日却回了神还看见了他。
  「不许走。」
  夏经年重新转过来面对男人,「你,为什麽要打小灼?澹台焰日,你非得这麽无聊幼稚吗?」
  他话说的相当无力,可男人一听立刻恼火了。
  「是谁告诉你我打了他?」
  夏灼的後脑勺都肿起一个大包了他竟还敢否认,夏经年气愤道,「那他头上为什麽会鼓起一个包?」
  澹台焰日阴沈一张脸,被质疑的感觉还真让人不爽。
  压低声线,男人道,「你以为是我打的?」
  他虽然是打了那个小鬼一下,但是力道并不重,更不可能会鼓包。
  「除了你没有别的人,而且……」夏经年停顿後看著男人继续道,「你的确能做出这种事。」
  瞬间攥紧拳头,澹台焰日快速走近他,恨恨道,「夏经年,你不想好了!」
  在他走过来的那一刻夏经年的心抖动的厉害,可害怕的抖动後是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平静和惨淡。
  仰起头看著他的脸,夏经年讽刺道,「是,你预备怎麽做?」说著,拉起他的手贴向自己的脸,「是要打?还是仍在床上狠狠的折磨我?」
  手向下忽然攥紧他的脖子,男人面容狰狞手上也加大了力度。
  「呵……呵呵……」没有惊恐,更没有慌张,夏经年看著男人反而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里掩藏了无尽的苦涩。
  澹台焰日听了他的笑只觉更加恼怒,他知道夏经年是在讽刺,讽刺他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明明都是事实,可男人却极度厌恶被他提起。自己一点也不希望他一直记著那些事,一点也不。
  「呵呵……」
  「不许笑了,听到没有不许再笑。」咆哮著命令他,男人声音高的几乎响彻整个天际。
  「为什麽不呢?那都是你做过的事……」
  「闭嘴!」
  再一声大吼,男人愤怒的将他抛到床上。夏经年看著他终於停止了笑容,可是却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同时也对男人张开了腿。
  如果是平时,澹台焰日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可是现在,他虽想,却……不敢!一旦那麽做了,也就再次验证了夏经年说的话。
  强行让自己镇定,男人阴著脸咧开比他还嘲讽的冷笑,「不过是一张普通的脸,你真的以为我很喜欢上你。」
  夏经年缓慢的合上腿,抬头看著天花板不去与男人对视。
  澹台焰日不知道对方在想什麽,良久听到房间里再次传来轻笑,那笑声轻缓飘荡,让人忍不住以为只是幻觉。可男人却发现床上的人身体正不断颤抖,最後笑声停止,夏经年的身体也停止了抖动。当他在看向自己时,男人发现,他哭了……
  「我都没尝试过,原来笑也是可以笑出眼泪的。」
  用手抹了抹自己的眼角,夏经年起身缓缓的离开了房间。男人虽没有拉住他,心却因为他的哭彻底乱了节奏。看著他单薄的背影悄然离去,竟有种想抓都会消失的错觉。
  安安静静的做了午饭,夏经年去喊了夏灼,一直以来温和礼貌的脸上此时有的只是疲倦和黯然。
  男人一直没有出来过,夏经年在无力去猜想他在干什麽。喂饱了夏灼特意嘱咐他下午最好就待在房间,哄了他午睡後夏经年看时间差不多就去了林沫颐那里帮她补习功课。
  「夏老师!」看到夏经年林沫颐礼貌的打招呼,但神情却有些心不在焉。
  夏经年点点头,暂时收起了自己的压抑,关心问道,「沫颐,有什麽不开心的事吗?怎麽看起来那麽消沈。小孩子应该朝气蓬勃才是啊!」
  林沫颐勉强笑了笑,「没什麽,过段时间应该就会好了。」
  夏经年知道自己不愿意说也就没再问。
  补习的时候她还是心不在焉,说了这个忘记了那个,夏经年觉得不能在这样,於是问道,「沫颐,你总是心不在焉,如果你有事,我们可以下周再补回来。」
  露出抱歉的笑容,林沫颐犹豫著开口了。
  「夏老师,对不起!我有点不太开心。」
  摇摇头,夏经年体谅的笑,等著她继续。
  「上次老师见到那个送我回来的男孩,还记得吗?」
  心里瞬间一落,夏经年怎麽可能会忘记那个人,安定神色,他努力平静道,「记得。」
  「呵……他,我都不知道算不算是我男朋友,当初他只是约了我两次,我好像著了魔刚认识两天就默认了和他交往。现在想想,他似乎从来没有说过要我做他女朋友。接著,那次见面後他就再没联系过我。我大概有些失落难受吧。」
  这麽一听,夏经年隐约可以猜测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了。她恐怕……也不过是那个男人一时兴起打发时间的吧。就像自己一样可悲,呵呵……
  「如果是这样,沫颐就忘记他吧,趁著你还能忘掉的时候。等到忘不掉了……」夏经年嘴唇轻启,无奈的笑了笑,「那才是最难熬的一件事。」
  发现他神色和往常有异,林沫颐问道,「老师像是有感而发!」
  立刻摇摇头,夏经年慌张的否认,「不是的,只是……这麽觉得罢了。至於那个人,既然他如此待你,你还是忘记了吧。」
  那个男人不属於你,呵……当然,他也不属於我。
  「我知道,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为一个男生动心,不过,我会试著忘记他,我不想让自己难过。」
  听了她的话,夏经年欣慰的点了点头。
  补习後夏经年身心疲惫的回到家,看到夏灼房间的门关著,应该还在睡觉。他就是那样,不睡也就罢了,只要睡就要睡一下午。
  口琴声毫无征兆传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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