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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骄婿-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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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错带着傅萦不过用了一些,便以天色已晚,恐路遇危险告辞了。帝后并未阻拦。
    待到人走了,皇后才不满的道:“路遇危险?这里是京都,难道还能总有危险吗?”

第二百六十四章 想开

皇帝面无表情望着皇后,随即悠然起身便道:“朕还有折子要批,皇后早些歇息吧。”
    皇后一愣,忙疾步追了出来:“皇上,您……”一早才说今夜要歇在此处啊!
    皇后便明白皇帝是不喜她方才之言,动了气了。
    不过是个弟弟,又不是妃子,做什么要疼惜成那样!
    纵心中万分不喜欢,皇后依旧僵硬的保持着微笑,与二皇子一同将皇帝送到殿外,行大礼恭送皇帝与苏公公一行人走远。
    待人都走远了,二皇子才将皇后搀扶起来。
    “母后着实不该说方才那一句。”二皇子低声道:“如今父皇一颗心都向着小皇叔来说话,母后揣摩上意也不该忤逆了父皇的话。难道上一次儿臣与母后说的,您都忘了吗?”
    皇后闻言敛额摇头:“你当本宫是个痴傻的?本宫什么不知道?只是一想到这些拉杂龌龊的事心里就仿佛被人塞了石头一般,压的快喘不过气来。这人是个男子,怎么就没一丁点男子的自绝,也成年了也娶妻了,就不能离着咱们远一点!一直都活在他的阴影之下,眼看着你父皇将他心肝一样的宠信,母后就觉得自心底里恶心!他不但抢了你这个皇子该有的锋芒,还抢了本宫的!”
    “说出来谁信?本宫堂堂大周皇后,后宫妃嫔们争宠尚且手拿把攥的,却要败给小叔子,且是自进了天家的门,就从没赢过。每每稍微有事,你父皇护着的不用问,一准儿是萧无忧。本宫已是觉得自己心力交瘁了!”
    二皇子抿唇半晌。才安抚的拍拍皇后的肩头,“母后,日子总会好起来了。况且父皇对您也是极为敬重的,小皇叔是张扬了一些,可到底他是外臣,母后往后切不可如此了。”
    “这么说,到底还是本宫的不是了?”皇后恼怒又疲惫的看向爱子。
    二皇子便不再多言。只管伏低做的哄母后开心。
    萧错与傅萦这厢回了王府。先去见过廖氏与宋氏,让他们瞧见自个儿毫发无伤的回来了,让他们放心。这才回了卧房。
    一进门,萧错就打发了珍玉他们出去。
    傅萦奇道:“我还要卸妆拆头发呢,你打发了他们,谁来服侍我?”
    萧错便拉着她到内室去。先是在她红唇上偷了个香,这才按着她坐在妆台前。望着西洋镜中她在灯光下如玉面庞,好笑的道:“自然是我来服侍你了。”低头研究起她的头饰和发髻来,不过看了看就知道今日繁复的发髻要怎么拆。
    傅萦抬眸,也看着镜子里的他。比起前些日。今日的萧错虽面色未曾变化,可眉目之间似多了一些舒朗,唇畔不自禁弯起。好像心情很好。
    傅萦便知今日皇帝单独找了萧错去,必然是说了什么。否则也不至于让这人连日来多云的心情放晴。
    “可是有什么好事儿吗?还不告诉我?”
    萧错手中捏着一枚小巧的红宝石花头簪子往后一撤,便有一缕长发散开来,旋拧着散在她脑后,因梳头时用了些平日都不怎么用的头油,这会子那一缕头发还富有弹性的颤了两颤,衬着她精致的面庞有了些别样风情。
    萧错先是在她脸颊又了一口,躬身从背后搂着她晃了晃:“我从前没多想,现在才彻悟为何那么多人对美人趋之若鹜情有独钟,古代更有一位东方先生要一年换一次媳妇儿,还专挑年轻貌美的姑娘迎进门呢,原来只单单这么瞧着都能赏心悦目。”
    “油嘴滑舌,打哪里学来的?莫不是在我这里练一练,还打算回头去在找那位什么月娥姑娘?”他既要逗闷子,她自然乐得奉陪,只是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这一句,倒像是吃醋似的。
    萧错先是一愣,随后就哈哈大笑起来。双手揉她的脸蛋,“你这小笨蛋,我都忘了的人,亏你还记得呢。”随即敛了笑容:“难道说今日还有哪个不知死的在你跟前提起这档子事?”
    “哪里的话。”傅萦自镜子里白了他一眼,抬素手自行拆发卸妆,她的动作流畅又透着一股子优雅劲儿,杏眼指望着自己手上的动作,萧错忍不住搬了个绣墩挨着她坐下,撑颐仔细看她动作。
    “有你在,我哪里还有眼睛瞧别人?不过你没说错,我今日是很欢喜,方才皇兄与我谈了一些话,让我了解到一些以前不知道也没想过的事。原来皇兄于我虽有怀疑和戒备,却还是如年幼至今一般的关心我。”
    傅萦手上一顿,回眸看向萧错,“皇上说了什么,就叫你欢喜成这样?”
    “说了一些实话。”
    傅萦抿了抿红唇,依旧问:“你怎么知道必然是实话?”
    “以我对皇兄的了解,那些该是实话。”萧错热情淡了一些,“萦萦,你……”先前怀疑的是他,如今开解了的也是他,也怪不得他家小笨蛋会心生疑惑。
    傅萦当然明白萧错对皇帝如兄如父的感情,只是联想自己自从到了大周来所经历的,难免还是会有些憋闷,不过这些原也不能怪萧错,只能说是时局如此。
    他既然喜欢,那就随他喜欢吧,只有一样,她要更加敏锐的观察着危险才行。
    “既然皇兄能够开诚布公的与你去谈,可见兄弟之间的感情还是没变的,这下子你可以安心了。”
    萧错明白傅萦对皇帝是有防备的,但她愿意赞同他的想法,便是说明她也是愿意接受他复杂的家庭。萧错便揉了她柔亮的长发一把,拉着她起身道:“才刚不是还怪我遣走了人没人服侍你么,现在我来服侍你宽衣如何?”
    问着“如何”,大手已经不客气的解了她的领扣。
    他有心思“耍流氓”了。傅萦表示很欣慰,着昔日他们心情都很沉重,萧错过的不快乐,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他与皇帝的感情深厚,身在局中无法管得住自己的情绪,但是她可以。
    傅萦想,该是找机会去查一查了,也不该总躲在萧错的背后一切由着他去承担。
    而她所认识的人中,能对萧错真心,又了解时局的人,似乎只有一个。(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 寻见

傅萦心内的盘算倒不是那么容易达成的,她自有了身孕之后萧错便一直素着,后来意外小产,又坐了小月子,素的日子久了,又是这般年纪,自然早就馋肉,何况今日解开了心结心情格外舒畅,是以原本还惦念着想如何才能见得到傅翎的脑子也被萧错的一番折腾晃不能思考。
    若非念及傅萦身体状况,萧错怕还会索求更多,如此也是折腾了一番到了半夜才歇下。
    次日早起时,傅萦先是摸了身畔铺位,床单和枕上早已冰凉,便知那人依着习惯必然清早就去练武了,眯着眼看着百子千孙的纱帐许久,才轻声唤人伺候盥洗。
    待到换了身衣裳坐下梳头时,萧错便回来了。
    他脖子上搭着条雪白锦帕,额头上还有汗珠子顺着两颊滑下,到生了胡茬的下巴处滴落在半敞的前襟之上,依稀看得出被汗湿的短褐里结实的肌理线条。
    傅萦自镜子里看他,禁不住抿着嘴笑。
    萧错抹了把汗,随手将帕子丢在铜盆里,嬉皮笑脸的道:“爱妃这么瞧着本王,本王都心慌了。”
    珍玉与另一婢女一人一边服侍傅萦梳头,傅萦则是打开装着口脂的白瓷描金小盒子,以尾指点了一点落在下唇抿了抿,唇形立即鲜艳起来,整个人的气色瞧着都好了,于镜子中斜睨他:“于沙场上取敌将首级尚且如常,也没听说王爷心跳快一拍,这会子却心慌?莫不是染上心疾?还是去请个好大夫来瞧瞧是正经的。”
    萧错抱臂欣赏美人梳妆,只于镜子中看她唇上的胭脂,笑道:“本来是没有的。可是瞧着你就有了嘛。小笨蛋,你猜猜本王这会儿在想什么?猜对了有奖。”
    “你能奖我什么好东西?”傅萦斜睨他。
    晨光中她的目光在镜子中显得格外明亮。
    萧错禁不住心痒,笑道:“你猜猜啊,猜对了得了奖自然就知道是什么了。准是给你个好东西。”
    傅萦轻笑道:“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是我的了,我也不稀罕旁的。”
    “什么?”
    “就是王爷啊。”傅萦眼睛笑的弯成月牙:“王爷这么好的东西整个儿都是我的,别的我就不稀罕了。”
    萧错好笑的道:“本王是东西?”
    “难道王爷不是东西?”
    珍玉在一旁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另一服侍的婢女则是皱着眉强忍着笑。忍的十分辛苦。
    萧错忍不住。着实对她爱怜的很,上前来俯身拍她翘臀。虽是坐着绣墩,但依旧可以幻想掌中那物的触感和弹性。禁不住又捏了一把,“难得你聪敏一次,说得出在这样有智慧的话来,我也就不反驳了。只是我心里想的什么你猜不到?”
    他在这里动手动脚。一只手还圈着她,运动过后的他身上热乎乎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汗味,自己立即被包裹阳刚的气息之下,傅萦禁不住白他,“我才不想猜呢。谁知道又是什么坏事。”
    “嘿,还真是坏事,叫你猜中了。”
    说着大手就按着她的头。将她刚涂的口脂吮了去。
    傅萦惊呆。
    一旁的珍玉和婢女早已经红着脸默默地退下了。
    热乎乎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我才刚就想吃你口上的胭脂。你看,不是很好猜吗。”说着又咬了一口。
    傅萦白了他一眼。轻轻推开他,“大清早的,你才刚不是练功去么,怎么不累?”回头见他衣襟敞开的样子,又摸着他衣裳被汗湿了大半,就道:“你还不去盥洗更衣?待会儿冷了仔细感冒风寒。”
    说着就推他去净房。
    净房里早就有婢女预备了热水。萧错大咧咧的除去衣物擦身,又道:“待会儿吃了饭想去哪里逛逛,我带你去啊。”
    傅萦拿过帕子为他擦背,又由上至下,由踮起脚尖到蹲在地上连他结实的双腿也擦过,“若没记错,今日是大朝会的日子,皇上要御门听政的,你不去?”
    “不去,我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去做什么?”萧错只感觉她擦拭的手顺着肌理滑下仿佛带着一丝丝酥麻的电流,咳嗽了一声道:“你要不想再被吃一次,还是出去等着吧。”
    傅萦一愣,蹲在地上仰头看他,这角度正瞧得见他浑身古铜色的肌肤紧绷着,便不在多留,涨红了脸出去了。
    萧错取了凉水浇了两瓢,才摇着头重新擦过更衣。出去时早饭已经摆妥,傅萦也梳好了头,正坐在桌旁撑颐看着敞开的窗外。
    晨光洒在她身上,微尘在她身周笼着淡淡的光晕,将她身上浅碧色的褙子也染成了娇嫩的黄色,桌上的精致小菜,白胖胖的包子,熬得浓稠的粳米粥,看起来都成了画中的一景。
    许是听见他脚步声,傅萦转过头来,莲子米大小的珍珠步摇在脑后荡了荡,她笑眯眯的道:“才刚还想叫人去帮你剃须,想不到你自己弄完了。”
    “等你这小笨蛋想起来,什么不都晚了?还不是要我自己动手。”萧错在他对面坐下,抓了个热乎的包子递给她:“快吃饭,吃了饭好吃药。吃了药我带你出去玩去。”说着又将她爱吃的虾仁儿挟了喂到她口边。
    傅萦张口吃了。萧错便又喂了她几口,才自己吃起来。
    一旁的阿圆和珍玉对视了一眼。
    瞧着王爷和王妃一起用饭都是一种享受,好像心都跟着热乎起来了似的。
    二人吃饭都是既讲究礼仪的,虽不说话,可萧错间或会将自己觉得好吃的或是傅萦喜欢吃的填鸭一般喂给她,傅萦都只张口乖巧的接了,间或替他递包子或者盛粥。
    她自己吃的不多,可萧错一餐吃了四个包子一砂锅粳米粥才罢休,吃完了也没见肚子撑的鼓起来,也不知是吃到哪里去了。
    下人们收拾时,傅萦就笑着去拍他的肚子,萧错先是习惯性的用手臂去挡,又怕她手疼,半路卸掉力气,挺着腰让她打,谁知傅萦狡猾的很,半路改成去瘙他的痒痒。
    萧错最怕痒,抓了她反攻,两人就围着桌子追逐起来,间或传来嬉笑声和傅萦要被抓住了的叫声。
    外头服侍的人听着唇畔都禁不住挂了笑。
    正当这时,外头却见阿彻快步进来,到廊下高声道:“王爷,皇上命您速进宫去听政。”
    萧错和傅萦都是一愣。
    “好端端的,我这些日都没去也都罢了。皇兄今日怎么了?”
    傅萦催他:“你快去吧,原本皇上也没说不用你去,你私自在家里头歇着这些日也都罢了,今日既吩咐了,定然是有事的。”
    萧错漱口,又叫阿圆去取了朝服来,傅萦和阿圆一同服侍他换上蟒袍打好玉带。
    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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