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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相倾以墨-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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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相交,也不愿以假面相对,来日再见,也是这番样貌!”

    青离微笑,对他的直爽个性颇为赞赏:“敢问分舵主名讳,在下愿以兄长之礼相待!”

    “公子,你怎么······”能与江湖草莽结为兄弟···南书把未说完的话吞了回去,满脸纠结地看着自家公子。

    “看来,南书兄弟似乎不太赞同你家公子的做法啊!”红衣男人笑着说道。

    青离回看南书一眼,略带歉意的对他说道:“南书性格单纯直率,还惦记着我受伤之事,所以才会如此,还请见谅!”

    红衣男人摆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我伤你是真,他护主心切也是可以理解,我本名夜无焘,公子若是愿意,就唤我一声‘夜兄’即可!”

    “夜兄!”青离站起身,对夜无焘拱手一揖,算是认下了他这个兄长,红衣男人扶住了他的手臂,从下属手上接过药瓶,打开来仔细核对了气味儿,才交至青离手上:“贤弟,马已备好,这药还需再服两日,我会派下属暗中保护你二人进京,以防再有人暗袭你们。”

    “多谢夜兄,在下和南书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带着南书同夜无焘道了别,青离先行上马,冲着夜无焘拱手道:“夜兄不必相送了!”

    言罢一夹马腹,“驾!”乘着骖风奔了出去,南书急忙驾着马追上去,而血盟的几位下属,向夜无焘行了礼后,也纷纷离开,隐在暗处跟了前去。

    “要是能有一匹骖风那样的马,倒是不错的享受!”夜无焘惦念着,不过转念一想,他已经与六皇子拜了兄弟,往后有空,便去找他聊聊,也算得上是奇遇了,竟与皇子不打不相识。  



第三十一章 就此别过

    第三十一章就此别过

    由于在血盟耽搁了一晚,再次启程的青离带着南书快马加鞭地向京城方向赶,这一路上已经耽误了太久,不管有没有找到三哥,他都必须尽快回宫禀告父皇才是。

    “公子,你慢点儿啊!小心手臂上的伤口!!”

    南书拼命地追赶着,高声喊着,可眼瞧着自家公子骑着骖风越来越远,压根就没有放缓脚步的意思。

    到了晌午,考虑到他们需要休息,骖风也需要饮水进食,青离这才找了一个落脚的地方停下来,牵着骖风来到路边的茶肆,要了一壶茶水和点心后,南书才姗姗来迟地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下了马,一屁股在他身旁坐下,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公子,你倒是等等我啊!这行了大半天路了,我连你衣角都没挨着!看把我给累的······”

    “老爷还在家中等着,我们已经耽搁了一天,如果不尽快回去禀明情况,老爷怪罪下来,可不是小事!”

    青离翻起两个扣着的茶杯,端着茶壶添了茶水,将其中一杯放在南书面前,说:“给!吃饱喝足以后,我们继续赶路!”

    南书“嗯”了一声,塞了一块点心进嘴里,端着茶杯大口大口地喝起来,青离取出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在手中,仰头服了药,这才取过点心,就着茶水吃着。

    匆匆忙忙地吃了点儿,眼见着自家公子绕好缰绳,再次翻身上马,南书揉着自己磨得发痛的腿,叫苦不迭:“公子啊!算我求你了,别骑那么快,带着点儿我,好不好?”

    “好,上马吧!”青离引着骖风调转马头,对他说道。

    回宫前他还需见一见晟华,三哥没有等他们接应就先行回京,不排除他有自己的打算,而晟华经营的揽月斋,一直是皇室子弟在宫外的居住之所,想必他也会先在揽月斋落脚,再议入宫之事。

    京城。

    青国的京城名曰:青都。

    是青国最为繁华和安定的地域,酒肆客栈,店铺云集,市集中行人熙熙攘攘,叫卖声,吆喝声合成一片,使集市中更显得热闹非凡,甫一进城门,晴丫就忍不住撩起帘角,偷偷看着窗外的景致,“小姐,你看你看,那个大伯卖的花灯真漂亮!哇!还有捏面人儿的!唔,好想去看看那个大娘摊位上的首饰啊!!······”

    她叽叽喳喳的细数着眼前所见,吵得柳如墨眉心微皱,双手合一敛了内息,柳如墨缓缓睁开眼,睨着欣喜万分的晴丫道:“这些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逛,先把帘子放下!我有事要与你说!”

    “哦!”晴丫唯唯诺诺地放下帘子,跪坐在她面前,就听柳如墨说:“你去告诉领队,将车队停在揽月斋门前!”

    “揽月斋?小姐,我们不该先去国师府么?”晴丫应了一声,起身撩了幔帘正要探身出去,忽觉不对,又扭头问了一声。

    “先送后面车上的公子到他该去的地方,我们再去国师府。”

    揽月斋的晟华公子与皇室关系匪浅,把他交给揽月斋,她的护送任务就算完成了吧,柳如墨如是想。

    车队得了指令,缓慢地经过人群,向着不远处高高悬挂着的揽月斋旗幡方向前行,与此同时,青离带着南书也赶到了城门前,因京城有规定,百姓不得驭马进城,为了不引起关注,他也下了马,随进城的百姓排着队,依次进了城。

    马车在揽月斋外停下,戴好面纱的柳如墨搭着晴丫的手下了马车,抬头看着顶上悬挂着的巨大牌匾,龙飞凤舞的“揽月斋”三字映入眼帘。

    门前来来往往的行人好奇地看着众人环绕的女子,正猜想着她是哪家的小姐,随后从车中出来的锦衣公子再次让周围的行人侧目相视,俊俏的锦衣公子一站定,就快步来到面纱女子的身边,低下头不知说着什么,领队见状,支使着护卫们疏散行人,退让到了一边。

    “如墨,到揽月斋做什么?”

    青远低头凝视着她,目光深深仿佛透过了面纱般,却听柳如墨柔声道:“如墨便将公子送到这儿了,恕如墨先行告辞。”

    眼看着佳人即将上车的背影,青远“哎”了一声,叫住了她,疾步挡在了她车前,略显迟疑地问出了自己酝酿好久的话:“如墨,你就这样亟不可待地想要远离我,摆脱我吗?”

    柳如墨仿佛听到了笑话般地笑了起来,悦耳的笑声过后,说出的却是冷情的话语:“还望公子谨记自己的身份,如墨高攀不起!”

    言罢绕过他,上了马车,紧随其后的晴丫幸灾乐祸地扑哧一笑,也跟着爬上了马车,终于可以不用再见到这家伙了,想想心情就格外的好。

    “启程!”

    随着领队的一声令下,车队再次前行,马车哒哒的声响渐渐飘远,青远垂在身侧的拳头逐渐收紧,高攀不起?呵呵,柳如墨,你就这样无视我的真心。

    青远站在揽月斋门前,望着马车转过街角,没了踪迹,这才紧抿了唇线,缓步跨进了门槛,店里的小厮一见有客人进来,立马上前招呼着:“这位客官,用饭还是打尖儿?”

    青远随便找了个长凳坐下,对小厮说道:“去通知晟华,就说三爷到了!”

    小厮摸不着头脑地怔了片刻,挠了挠后脑勺,“您稍等,小的这就去通知主子!”

    咚咚咚地一口气跑上三楼,穿过雕梁画柱勾勒精致的回廊,小厮在走廊尽头的房门前停下,敲了敲门,请示道:“主子,楼下有位公子让小的来通知您,说是三爷到了!”

    紧闭的房门在他话语落地没多久便应声而开,“去请那位公子上来!”晟华吩咐道,早在半个月前就接到了宫里的旨意,三皇子即将回京,为了迎接他的到来,他这揽月斋日日都有人守卫在暗处,只等着三皇子下榻,保护他的周全。

    而他的好友青离,按理说他被派去接应三皇子,该是随三皇子同来的,可刚才小厮的话,似乎三皇子是只身前来,那青离又是去了哪儿呢?  



第三十二章 叙旧

    第三十二章叙旧

    小厮跑下楼去,将青远迎了上来:“公子这边请,我们主子已经在屋内等候了!”小厮低着头恭敬地将门推开,待青远踏进去,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离开。

    青远在屋内站定,四下打量了一番,这间屋子虽是存在于揽月斋之内,但却不同于揽月斋的豪华气派,而是无处不透露着书卷气息,如同他的主人晟华一般。

    想想也有十多年没见过晟华了,那时在宫里,他们一同上课时,成绩最好的就数他了,小小年纪便深得太傅青睐,练字背书他都要比他们这群皇子快,就好像他天生就是块读书的料!

    谁能想到,温文儒雅的晟华会放弃科举,而选择在这熙熙攘攘的闹市中开这么一间酒楼,起初父皇派人送了信给他,他还不相信,像晟华这般谪仙似的人,会自堕凡尘,与钱财酒客打交道,变成个满身铜臭的商人。

    今天看了看屋内的摆设和装饰,青远不由地觉得好笑,只有他,才能把屋子打造成这样:推门进来入眼便是书架,挨着三面墙,分着无数的小格子,可见他是心思细致地将书籍分文别类过的,绕过泼墨山水的屏风,眼前是一张三角檀香木雕花桌,桌上一半摆着砚台和笔架,另一半却是堆着厚厚的一摞账本,桌角下放着个广口凤凰瓶,一卷卷的画轴几乎将瓶口堆满,而他想要见的人,正站在离桌案不远的窗前,背过身不知在眺望什么。

    “晟华,多年不见,你还是这般!”青远抬手翻了翻账本,撂在一旁,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

    晟华转过身来,白玉似的手指一拈扇骨,折扇打开,“还记得这‘言趣’二字出自何处吗?”

    青远笑道:“天趣偶从言中得,古香常在静中生。这把折扇你还留着,我以为你早就换更好的了!”

    扇面上略显生疏的笔触,写着“言趣”二字,是当年他们一同练字时写下的。

    “有些东西可换,有些则不可换,你可知,我如今做了这揽月斋的东家,什么可换,什么不可换?”

    晟华勾起唇角,手腕有一下没一下地煽动着折扇,余下一手,给桌上的火炉里添了添炭火:“我可是记得,华云顶的云雾是茶中圣品,怎不见你给我带些回来!”

    青远摇头失笑,“此次回京,差点儿连命都丢在路上了,哪还有工夫给你带茶,再者说了,你现在坐拥揽月斋这京城第一酒楼,想必父皇没少赐好茶给你吧?还与我计较这些!”

    “差点儿丢了性命?”晟华一听,折扇“啪”的合上,很是震惊地看向他:“谁这么大胆,敢冒着皇上的天威动你?”

    “我猜应该是宫里的某些人吧,眼看着父皇召我回京陪他参加祭天仪式,不得不出手了。”

    晟华却不赞同地在掌心敲着扇骨:“祭天之事确实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但你陪同皇上参加祭天之事,除却皇上本人,只有我和国师大人才知,各位皇子这些年也算是安分守己,想必没有胆量在监视下找人刺杀你,只是后妃之争却是从未间断过,你不在这些年,又多出了三个皇弟和一个皇妹!如果真说是有人图谋,恐怕与宫里脱不开关系。”

    宁妃娘娘香消玉殒后,皇上情绪失控,罢朝数日,日日宿在宁妃娘娘宫中,再出来时,形销骨立,意志消沉,所有人都以为皇上自此便对妃嫔再无喜爱,却不想宫里的女人不但没少反而多了起来,原本三年一届的选秀变成了每年一选,全国各地供奉上来的秀女几乎住满了京城所有上等的客栈,更别提入宫之后内宫的爆满程度了。

    他偶尔进宫面圣时,偶见几位新选入宫的嫔妃,模样上都有那么些细微之处与已殁的宁妃娘娘相似,便知晓皇上仍是对宁妃娘娘念念不忘,才会一味地在民间搜刮与她相似的女子入宫伴驾。

    “近来宫中风波渐起,皇上龙体欠佳,而陪侍在侧的却是一个入宫不足一年的女子,你既然说起有人暗地里加害你,我想你应该会有兴趣知道这个女子的事!”晟华起身在桌角的画轴中翻找着,不多会儿,他取出一卷画轴来,递给青远,随着他的手慢慢打开画轴,他也开口解释起来:“这个女子来历尚且不知,名唤沈柔······”

    “母妃!”青远一声惊呼打断了晟华的话,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画卷,手不由地颤抖,画卷中巧笑倩兮,顾盼生姿的女子与他的母妃如出一辙,美艳得不可方物,只是画卷落脚处却写着“沈柔”二字。

    “你也看出来了吧,她与宁妃娘娘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皇上自从她进宫以后,便再没有进过别的后妃寝宫,日日都与她在一起,就连现在龙体有恙,也是钦点了她陪侍在侧,这其中,必有蹊跷!”

    “你是说,她可能与刺杀我的事情有关?”青远合上画卷,抬眼问道。

    如果真是这样,就凭她长了一张与母妃相似的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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