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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公主偷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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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邢千红拉了他一下,“你这做大哥的,这么没气量!不过是件小事不顺你的意,就气了。德芳,别理他,咱们来干一杯。”
  袁德芳才不敢那么大意,随便惹人家不高兴,兹事体大,说不定还得请他们帮忙带走朱颜。
  “高大哥,说句老实话,我又何尝愿意如此东躲西藏,像只见不得人的鼠辈?”袁德芳情悲意切的说:“先父沉冤未雪,我也盼望有朝一日能有机会做出一番大事,就算不能洗净先父的冤情,德芳载罪立功,多少也能借此光耀门霉,以慰先父在天之灵。”
  他的悲情委委道来,令高杰哪好意思再生气。
  邢千红从以前就觉得他的嘻皮笑脸都只是装出来的,而他的内心有多少苦处,谁人知?却是罗敷有夫,再心疼,也只能长叹一声,“唉!亏你还称作哥哥,一点也不体谅人家的难处,还不快向德芳道歉!德芳,你也知道你高大哥是个粗人,你可别放在心上。”
  高杰那股气还没发,便又迁怒到邢千红对袁德芳的温柔上去了,“德芳,你也知道我是个粗人,生来一根直肠子,没那么多百折千转,话都只在嘴上说说而已,你真的可别放在心上!”
  他不是不知道邢千红当年在跟他之前,对袁德芳有意,只是一直假装不知道而已。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这便是袁德芳一向都装作不懂或轻狂不在乎的原因,自古多情空留余恨,不如淡薄一点。为免高杰醋意更深,他神色严谨的专对高杰一人说:子同大哥,袁某不才,又放浪不羁,但是绝对不会做出有损先父遗风的事,等我回乡扫墓之后,希望高大哥还愿意给我机会表现。“
  他的意思是告诉高杰,他是不会做出夺人所爱的事,而且等他扫完墓,或许还会再回来投靠他。
  高杰尚不至于笨到听不懂,看在他是个人才,又是侠义之辈,便豪爽的不再疑忌他,大笑两声,“哈!哈!德芳,哥哥我为了表示诚意,先罚三杯酒。”
  邢千红早就明白了,笑了笑,大家一切尽在不言中。
  袁德芳可暗吁口气,果然情之一字,千千万万招惹不得,瞧他为了实现对朱颜的承诺,费尽心思的跟这一大群好人、坏人周旋,一个不小心,恐怕真的会闹得自己到处都难做人。
  袁德芳走后,邢千红若有所思的整理杯盘,高杰看她如此,还是觉得很不是滋味,为显示所有权的抱住她,亲吻抚摸。
  “哎呀!你干么?”
  “我们是夫妻,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时间不对,地点不对。”邢千红瞅了他一眼,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笑着揶揄他,“没想到你也是一坛醋。”
  高杰不悦的推开她,“你当我真不知道你以前喜欢他。”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哼!我看你热情依然不减当年。”
  “唉!那又如何?咱们的儿子都那么大了,难不成我还会抛了你们父子,再去倒追他?”邢千红顿了下才又继续说:“我对他这么好,还不都是为了你。”
  高杰不解的看她。
  “你不是很想拉拢他?德芳这个人其实外冷内热,你要是真心对他好,他绝对不会把你给忘了。”
  他听了也觉得有道理。
  “可是他终归是个浮云游子,说走就走,有时候也是很绝情,可不是一般的小恩小惠就能打得动他。”
  高杰看她笑得挺有主意的,便问:“你不会是要去引诱他,逼他……”
  邢千红捶他一记,骂道:“死相!你还真把我当成人尽可夫的女人吗?”
  他笑说:“我是在逗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笑了笑,她是多情,但可不滥情,跟高杰做夫妻那么久了,又怎能不深情?
  “我只是想,就算他再怎么不受羁绊,那也是因为他没有家人牵肠挂肚,要是有一天,让他家有娇妻儿女成群,就算他跑了,还是会再回来。”
  高杰听了点点头,忽然想到一个人选,“万紫!你是打算把你妹妹许配给他?”
  “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高杰颇觉有趣的大笑,“他们两个倒是绝配,都是一般的桀惊不驯,我看,也只有像德芳这样的人品,才能治得了万紫。”
  邢千红想到那个已年过二十,却兀自眼高于顶,还找不到婆家的妹妹,真是有些无可奈何。
  “如果真能撮合这段姻缘,那真是皆大欢喜!”
  当然,只有他们高家才皆大欢喜,袁德芳却忙死了,又要向支德威辞行,又要去跟朱颜告别,这一去除了真的回乡扫墓外,另一个原因是为了带走朱颜后何去何从先预作准备,总不能又带她去北京。
  可是真的很麻烦,如果是从前,无论何方,都是他会走的方向。
  当他又三更半夜出现在自己的床边时,朱颜没被他吓到,好像自己一直醒着等他来一般,愉快的伸直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袁德芳叹口气,也不挣扎,静静的和她贴着脸,鼻中净是她身上所散发的幽香,不由自主亲吻起她柔滑细致的脖子,好像那里沾了香甜的糖蜜般舔吮。
  朱颜忍不住轻喘,才嘤咛一声,他的唇便盖上来,好像是为了不让她发出声音,却反而使她呻吟得更厉害。
  一个男人最大的容忍限度在哪里?袁德芳只知道若是听任这把火延烧下去,恐怕他就走不了。
  “颜儿……”硬拉开身体,望着她一脸的迷情荡漾。多亏他超凡入圣的意志力,否则又要一头栽下去。“颜儿,听我说……”说着,又忍不住亲她一下,才认真的直起身子,并将她保持在一臂之外的距离。
  朱颜还有些迷惘,不是很清楚刚刚发生什么事?
  “颜儿,我……”忽然间,觉得舍不下她,那个走字,他说不出口。
  眨眨水灵的双眸,朱颜脸上绽出微笑,还在想刚才那非常奇妙的感受。
  袁德芳下定决心说:“颜儿,我要离开金陵一阵子,我不在的时候……”
  “你要走?!”朱颜打断他的话,紧张的将双臂伸向他,“你又要丢下我了?!”
  “你听我说,颜儿……”
  朱颜扑进他的怀里,哭着说:“不管!我也要跟你一起走!”
  “颜儿!”袁德芳发现她的眼泪竟已经开始让他还没离开便牵挂起来,将她紧搂住,贴着她的头道:“别哭了,颜儿,你再哭下去,会把我的心给哭碎了。”
  他真不敢相信这种话竟会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要是豪格听了……马上会学了去跟大嫂说。
  朱颜听了,心里头固然很甜蜜,但是犹自忧虑,“你从来都没想要我,你总是在哄我,对不对?”
  “我的公主……”
  她不让他哄,捣着他的嘴,认真的道:“我不是你的公主,我是你的颜儿。何新总是提醒我你是浪迹天涯的侠客,我要陪你到处流浪,我知道我可以的,就算是跟着你降清,我也愿意!”
  袁德芳拉开她的手,情生意动的轻呼,“颜儿……”
  “别走!”她的脸上泪痕犹湿,新泪又涌,“这一次你要是又走了,我……”
  她眼中的凄楚绝望浓得令人担心,他把她抱上大腿,亲密的拥着,叹息,“唉!快别吓我了。”
  她在他的颈间咕哝抱怨,“你根本是铁石心肠,谁能唆得了你!”
  袁德芳又把她吻得晕头转向,然后才道:“好吧,就算我真的铁石心肠,可是你也别妄下断语,我话都还没说完呢。”
  “说来说去,还不是一个走字。”
  他伸出手指扳着数,“我、要、离、开、金、陵、一、阵、子。这可不只一个字吧?”
  朱颜不甘示弱,也伸出十指要他数,“一阵子是几天?”
  袁德芳低头望着她那十根玉葱似的手指头,顿时心猿意马。
  “你看你又犹豫了,你一直是在哄我!”
  “你别吵,我正在算呢!”他想自己来回一趟广西,需费时至少一个月,再加上安排退路,总得三、四十天吧,幸好刚才没让那件事继续下去,否则她要是怀孕了,他又不在身边,她独自一人岂不令他更加忧心。
  “你到底要去哪里?”朱颜实在很担心他一去不回。
  “去给你盖栋小木屋呀,要不然,还当真带你去流浪?”
  就算他只是说笑,朱颜听了心头也甜蜜,把头靠在他肩上,她念道:“无所谓,只要能跟着你就行了。愿做郎马鞭,出入损郎臂,碟坐郎膝边。”
  袁德芳又笑又叹,“那么我愿为罗金畴,在上卫风霜。”
  问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聚,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你到底去几天?”朱颜抬头问。
  “最迟两个月便回。”他觉得还是多说几天,以免突发状况耽搁了,害她担心又伤心。
  “两个月!”朱颜嚷嚷。
  “嘘!别惊动那两个丫环。”
  她压低噪音嘟嚷,“可是万一那个独眼怪又来逼婚怎么办?”
  “你不是说自己挺会演戏的,再发一次疯吓他。”他沉吟,这点倒不能不防,以前只管她的生死,还一切无所谓,现在既然已把她刻进心版里,这就成了他们共同的荣辱,否则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可是不准再不吃不喝,好好保重自己,知道吗?”
  第八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
  朱颜一想到还得再等两个月才能见到袁德芳,便不愿他走得太快。
  月将沉,日渐升,袁德芳才把酣成眠的她单独留在床上,轻轻的离开,然后再去找何新交代事情。
  何新一听他说要走,也是泪涟涟,也是不愿分离,袁德芳不禁烦恼,将来远走高飞,恐怕得带着他才行。
  “都这么大一个人了,勇敢点行不行?”袁德芳忍不住责备他,但又鼓励的把手搭在他肩上,“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庄敬自强、处变不惊,公主就全靠你了。”
  何新任重道远的点点头说:“袁公子,我……我会全力以赴的。”
  袁德芳一笑,“我相信你一定做得到。对了,这张纸上我重新写了几帖药方,你按照上面所写的日期给公主服下,还有,记得盯紧她,避免她又受刺激……”
  听觉灵敏的他发现屋外有动静,机警的跑出去查看,看见浅绿色的身影急忙走避,是两个丫环之一,袁德芳不得不追上拦截住她,以必杀的决心锁喉扣。
  解忧看得出他眼神中的杀气,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他手中就像鸡蛋一样一捏即碎,她无意间听到的事虽然不够让她十分明白他与公主的关系,但是她知道那些已够让她因此而遭到灭口。
  于是她闭起眼睛,认命的引颈就戮。
  她若是挣扎,他可能还会因一时情急,先下手为强,但她这般从容,教他如何下手?
  他岂是这般嗜杀的人!
  解忧感觉到他手指上的犹豫,慢慢的睁开眼,看见一双清澈的双眼,杀气已消失无踪。
  袁德芳迅速的通盘想过,决定杀她或不杀她,都会影响到将来带走朱颜的计划,但也仅只于此而已,犯不着为了小小的不方便而杀人。
  于是他放下手欲走。
  “你不杀我吗?”解忧追问。
  回头看她,袁德芳笑了笑说:“我不喜欢伤人,你……自便吧!”
  解忧看他飘然远去,不明白他凭什么如此浩然无畏?难道他真不怕她把事情说出去?
  眼角余光瞥见门缝里何新担忧的视线,一发现她注意到他,就躲起来。
  解忧沉吟一会儿,带着满心疑虑离去。
  何新告诉朱颜有关解忧的事,主仆两人便从早担心到晚,担心她会去告诉马士英,然后马府就会识破他们的计划……接下来的后果,朱颜实在不敢想象,吓得她把自己和何新紧紧关在房里,走过来又走过去。
  “怎么办?怎么办?芳哥哥为什么不把她杀了灭口!”
  何新看她这样走来走去,看得头都晕了,接下来朱颜又抓着他猛摇,他便晕得更厉害。
  “你有没有听清楚芳哥哥跟她说什么?”
  何新差点晕得想不起来,他努力回忆道:“袁公子说他不喜欢杀人。”
  朱颜推开他,气急败坏的泪水在眼眶里转,“他不喜欢杀人,难道就舍得让别人伤害我!”
  “其实我觉得解忧人不坏,至少她不像莫愁那样会欺负人。”
  她皱起眉头关切的问:“莫愁常常欺负你?”
  何新不敢说出实际的情形,只好说:“公主请放心,我现在一看到她就快跑,所以她也无法欺负到我。”
  朱颜才不放心,她气坏的道:“岂有此理!居然敢欺负我的人!”才说完,便想到就连自己是堂堂一国的公主,都没有自由了,更何况她身边的一个小小太监。
  “公主,你就别替奴才担心了。”
  朱颜想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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