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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公主偷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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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你是她亲生父亲,一样也不能进去。”一心又说,神情仿佛真的连皇上都看不在眼里。
  “大胆!”马思贤就是会作威作福,“你想造反吗?”
  “一心,你退下。”主持师太忙打圆场,“马大少爷,请你息怒,不然你稍待一会儿,等八夫人来了,再随她行动,你看如何?”
  马思贤这才按捺下来,留在前院佛堂等候。
  一心冷眼瞧着的眼光中有不屑、有仇恨,她的堂妹就是被他害死的。
  世间,怨地不公平事如此多,一心向佛暗祷,若有慈悲,若有因果,怎不早早让他报应?
  袁德芳又再仔细为朱颜把过脉后,写下药方分别命莫愁与解忧去买办。支开她们两人后,禅房里只剩他们三人,袁德芳才生气的对朱颜说:“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朱颜睁开亮晶晶的双眼,笑着跳下床来,抱着袁德芳得意道:“怎么样?我的演技还不错吧?”
  何新惊讶得嘴巴大张。
  原来朱颜在谒陵时发疯根本就是在演戏,为的就是借口离开马府重重的监视,当然还有降低马府对这门亲事的热中,否则袁德芳怎么可能那么无聊跑去出席那种场合,不过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袁德芳、朱颜和史德威三人,就连史可法都只以为袁德芳是被史德威说服了去,正高兴他不再固执,也许有朝一日能为自己所用,共同为社积效命。
  “原来你们……怎么不先跟我说呢?”何新抱怨。
  “呵!要是先跟你说了,哪能真像一回事,怎么吓唬得了一大群人?”朱颜不但得意脱困成功,也觉得戏弄一大群文臣武将很有趣。“芳哥哥……你干么瞪我?”
  袁德芳正狠狠的瞪她,“我只教你大哭大叫装疯卖傻,你干么去抢那把剑?万一真的伤到自己怎么办?”
  “我知道你就在旁边,所以很安心呀!”
  袁德芳回想起她横剑向颈的那一刹那,就不禁心惊肉跳,“所以你就真的往脖子一抹,万一那时候我正眨了个眼,你就……”
  “好哥哥,别生气了,人家只是被围得急了,怕又被带回马府,所以才……这还不都得怪你。”
  “怪我!”
  “对呀,谁教你动作那么慢,不是说了你会跑出来压住我吗?”
  “你没事抓了把剑乱挥一气,我这一文弱书生,怎么靠近?都给你谱了,也不照曲子唱。”
  朱颜听他说自己是文弱书生,笑得眼波如秋水,而他没提,自己还没多大注意他这扮相俊逸极了。
  “人家只是灵机一动,你不觉得那样很有气势?”
  “莫名其妙,哪个疯子还摆派头的!”无论如何她总是安然无恙了,他爱怜的轻抚她的脸颊说:“不过被你那么一闹,还能藏到这深山里,倒也不是没坏处。”
  “哪里都行,只要别让我待在那个金丝笼。”她抓着他的手柔声又求道:“我们什么时候远走高飞!”
  袁德芳还没有全盘计划,天地之大,竟然想不到一处可以容身之地,“你的身子还虚,再调养一阵子吧,旅行是很需要体力的。”
  “可是我觉得自己好得不能再好了。”她忽然发现他的手包了一层布,还渗出血来。
  袁德芳知道她见不得血,所以要藏起来。
  “你……你怎么受伤了?”朱颜克制住晕眩,关切的问,“是不是那只独眼笨马伤了你?”
  “没事。”
  他正要敷衍,何新那直肠子却说:“还不是为了救你,要是袁公子慢了那么一下下,恐怕你就……”
  “何新,不要说了!”袁德芳喝止。
  朱颜几乎毫无印象,此时才仿佛又感受到当时的绝望。
  其实她的病情尚不稳定,他只希望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太多压力压迫她。
  “好了,什么事都别去想了。”他抱着她安慰,“一切都不会有事的,以后乖乖的听我的话,我说什么就做什么,别再去闹那种惊天动地的事,功夫再好,我也只有两只手、两只脚而已。”
  朱颜因在他的怀抱,遂放心了。
  第七章
  尚飞琼是个聪明人,所以她不会仗势欺人,因此她软言劝服马思贤继续留在外面,她进去探望朱颜。
  当然,一有动静,朱颜马上又躺到床上装睡。
  袁德芳为了朱颜,早就打听过各个相关人为,尚飞琼奸而不邪,倒也有可敬之处。
  尚飞琼见过的美男子不少,但是眼前这一位,就是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害她心跳蓦地失了序,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敛一敛衽,定一定心,抬起头来,又是总督府的八夫人。
  “大夫……”
  “不敢当,在下姓袁,略识歧黄,但是还不敢自称为大夫。”
  “公子戒谦,史大人恭中体国,正气浩然,能聚天下奇人异士,也是天下之福。”尚飞琼实在太会说话了,每个人都捧到了。
  “总督大人心系社积,护主有功,这才是国之大幸。”袁德芳就是忍不住想嘲讽那么一下下,不过他还是会怕眼神不由自主露出心思,所以装得很谦卑的躬着身。
  尚飞琼听不出他是否有讽刺的意味。
  “公主现在怎么了?”
  袁德芳把先前说给马士英听的有关朱颜的病情再说一遍,当然又加了许多医术名词混淆视听,让大家以为她真的颇严重。
  “公主已经宁神安歇,我已经请两位姑娘去买药,等公主醒来,再依我所写的指示去煎药服用就可以了。”
  他那些什么五行五脏五官五色的,再加上浮洪沉急阴阳顺逆,说的有条有理,听的人若有其事。
  尚飞琼是那种很会照顾自己的人,因此对医理颇有涉猎,听他说得毫不含糊,比起一般郎中那种藏私或藏短的心态都还要坦然,不禁对他的人品更加中意。
  “若无其他吩咐,在下告退。”
  尚飞琼蓦地由恍惚中回神,“袁公子,奴家有个不情之请。”
  袁德芳愣了一下,忙说:“呃,请说。”
  “我只是想,如果袁公子不嫌麻烦的话,可否顺便为奴家把个脉?”
  袁德芳又愣了一下,猜她可能是想测试他的能耐,“当然可以,不知道夫人是哪里不舒服?”
  经过袁德芳的望闻问切,然后还开了一帖跟其他大夫不尽相同的药方,尚飞琼对他的医术更无疑问,她浅笑着道:“公子的医术真是高明,奴家衷心敬佩。”
  袁德芳被她的笑容吓了一跳,那种勾引的神态,若非装成书生的自己,可能会百般嘲弄得她羞愧欲死,现在他只好狼狈而逃。
  “我……在下不敢当,如果没有其他事,恕在下先行告退。”
  尚飞琼不想为难他,于是又笑说:“那就有劳公子明日再来一趟。”
  “啊?呃,这个……当然,当然。”
  “谢过袁公子。”她媚极的敛衽而福。
  “哪里……荣幸之至。”
  大概是尚飞琼夸得太大声,庵里的师太们便也请他顺便把一把脉,袁德芳为了广结善缘,便欣然承命,闹得庵内上上下下有病的看病,没病的也看能不能找出病来。
  此刻在被窝里装睡的朱颜,一开始时挺感到与有荣焉,但渐渐的,因为自己被冷落一旁而颇觉气闷,差点忘记自己还得装昏迷不醒。
  入夜后,袁德芳才去私访高府,私访的意思就是不从大门,也不从后门,而是翻墙而入。
  邢千红早料到他会这么做,准备了一桌好酒小菜,夫妇俩就在后厅里等他到来,时间抓得刚刚好,一盘烧烤的羊肉串还在冒烟呢。
  袁德芳一闻到那香气,就知道他们已经有所准备,笑着走进去。
  “你这小子,混到金陵来,居然也不先来打声招呼。”高杰不改江湖本色的跳起来拍他的肩,他已从妻子的叙述而回想起当年那个俊小子了。
  “高大哥,别来无恙?”语毕,他转头又向邢千红见礼,“谢谢大嫂没有当场戳破。”
  邢千红笑了笑,“你从以前就顽皮,喜欢装神弄鬼,我何时拆过你的台了?”
  “你这回又在玩什么把戏?”高杰笑问。
  毕竟他们知道他太多底细,袁德芳不敢骗他们,以免得罪,便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实在是因为公主。”
  于是便将如何意外在京城从李自成手下救公主和何新,以及一路护送他们南下。又因史德威那番说词,怕有损公主名节,只好又偷偷替公主诊治。这些事,高杰和邢千红完全理解,只是……
  “那公主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邢千红怀疑的问。
  “她并没有疯,只是当日心神受创甚剧,一受刺激便有些神志不清。不过现在,比起前些时候好多了。”袁德芳实话实说。
  “真的?”邢千红心眼细密,一下子就疑心他和公主有否因患难互生情嗉。
  袁德芳考虑了一下,又再透露一些实情,“说实在的,公主通常只会在睡梦中发作,今天会在太祖陵墓发作,是存心做出来的。”
  “我知道了,她一定是不想嫁给那个独眼虫,所以你就替她想出这个办法,好让马府却步。”邢千红马上想出原因。
  “,这倒是个好办法,就算是个公主,谁又会娶个疯子进门?”高杰笑说,“不过,德芳,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狂妄,连谒太祖陵这等严肃的时候,你也敢闹?真是服了你,也亏史大人那么老实的人,竟会陪你演戏?”
  “他并不知情,演戏的人只有公主、史德威和我三个人而已。”
  高杰愣了一下,然后大笑,“那更显得你的厉害,每个人的反应都在你的预料之中。”
  袁德芳长长的叹口气,“再怎么密的石头也会有缝,没料到公主那时真的失心,差点伤了自己。”
  邢千红回想当时的情景,倒真是不像做戏,若非他赤手去挡,公主真的很有可能血溅祖陵。“你的手没事吧?”
  袁德芳举起手,“小伤,幸亏公主体质幼弱,手上的剑又非常钝,否则我哪敢出手。”
  “是吗?”邢千红却觉得他不顾一切呢,然而就她所知,他是个很受不了拘束的人,就算他对公主生情,也不会愿意乖乖当驸马,而宁可湖海飘泊,可公主金枝玉叶,又怎么可能随他流浪呢?
  高杰不担心他情归何处,倒是比较在意他身落何家?“这回到金陵,除了公主的事外,你的心里头是否还有别的计划?”
  “高大哥,难道你还不了解我这个人,从小东飘西荡过惯了,见事办事,哪会去计划什么。”
  “你呀!简直是在糟蹋老天爷赏赐给你的天份。”高杰顿了一下,深意的看着他,“不如这样吧,你就留在我这边,凭你是袁大人之后的名气,相信咱们可以号召更多人。”
  袁德芳笑说:“高大哥,你别忘了,在我小时候流落辽东,曾经被皇太极的长子收留,现在这种时局,要是传扬开来,恐怕不但自己沾不上先父的好名誉,说不定还要害他永远洗脱不了罪名。”
  高杰沉吟一会儿,心知他考虑的很有道理。
  邢千红突然问:“那么说来,整个金陵除了我们夫妻俩,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
  袁德芳不确定她这么说算不算要胁,但有时候,不赌点运气也不行,便笑说:“我本来就是个无名小卒。”
  高杰追问:“连史大人也不知道?”
  袁德芳摇头,“我希望大哥、大嫂能替我守住这件事。”
  邢千红马上说:“这是当然的事。”
  “多谢大哥、大嫂。”袁德芳站起来敬他们一杯酒。
  “自家兄弟,还客气什么?”高杰也干掉一杯。
  邢千红不让须眉的也干了一杯,然后道:“总之,你就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来便来、去便去,高大哥,你说是不是!”
  高杰岂有反对的道理,“当然。德芳,你就先住到我这里来吧!史大人虽然是好人,但终究是个外人,不像我们这般亲近,住在我这儿,你也可以减少不少顾忌。”
  邢千红见他好像颇犹豫,便开玩笑的试探,“怎么?你已经把我们当外人了?”
  袁德芳忙说:“大嫂千万别误会。一来我已经被马士英认定是史可法身边的人,若是又住到你这边来,恐怕会节外生枝,二来我正打算趁着没事,想回广西扫墓。”
  袁崇焕原籍广西,死后由忠仆冒死收尸归葬老家,袁德芳成年后一身武艺,每年都会回去祭祖,今年开春接二连三发生许多意外,到现在他都还没回去过。
  高杰和邢千红一再想拉拢他,却都落空,而他的理由还真让人难以反对。
  高杰所领的子弟兵全是当时跟李自成闯天下时的旧部,归附朝廷后,他也跟大部份的人一样,占地为王,而大家都知道,跟史可法攀关系是捞不到什么油水的。
  “好吧,就随便你吧。”高杰不太高兴的说。
  “嗳!”邢千红拉了他一下,“你这做大哥的,这么没气量!不过是件小事不顺你的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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