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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女帝本色-第266章

小说: 女帝本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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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富的父亲是附近小有名气的木匠,所以家中还算殷实,此刻心情愉悦,也没有去骂儿子,哈哈哈大笑道:“这小子,急着进洞房咧!既然这样,也别烦他了,等新娘子进门,还是请虎子代着拜堂吧。”

众人都笑应了,反正傻子儿子谁都明白,拜不拜堂无所谓。只要会睡女人生儿子就行。

喜轿摇摇晃晃,景横波在轿子里睡了一觉。

进村的时候,鞭炮炸响,将她从睡梦中惊醒,她霍然睁开眼睛,第一个反应是:鬼子进村了!

她掀开轿帘,看见面前一个小院,三间瓦屋,比刚才二丫家的草房要好很多,看来新郎官家算是村中境况比较好的。

她掀开轿帘,看见一个敦敦实实的少年,由人陪着走过来。景横波有点诧异,她觉得这少年看起来还好,朴实端正,和那少女挺配,怎么那少女拼死逃婚也不肯呢?

还有一点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喜气洋洋,唯独这个新郎官,脸上表情十分奇怪,几分不愿,几分愤恨,同时似乎还隐藏几分希望……这什么意思?

轿帘一掀,一双大脚踢了进来,鞋子居然是草鞋——虎子匆忙代新郎,没换鞋。

泥巴大脚熏得景横波一让,抬手轻轻一拨。

她现在不同往日,出手自有巧妙,那踢轿帘的少年被拨得身子一歪,栽倒在地,他不等人扶,骨碌一下爬起,盯着轿帘,声音悲愤地道:“你……”

他的声音被一阵鞭炮声炸没,有人过来将他拉开,又将景横波搀出轿子,和她笑道:“新娘子高抬脚,日子红红火火!”

前方有热浪,景横波软绵绵地打了个呵欠,觉得好暖和,下意识往那热源处凑了凑,蹲下来烤火。

……

欢呼声乍止,鞭炮声顿时显得响得诡异,所有人瞪大眼睛,看着新娘子不跨门口火盆,蹲下来烤火。

景横波烤着火,心中满意地想,这大荒的婚礼真体贴,晓得冬天凌晨接新娘子很冷,特意备一处火盆给烤火,真人性化啊人性化。

哎,好安静,好困,抗拒不住的疲惫,她又想睡了。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见,新娘子烤着烤着,身子开始往前倾,脑袋开始往下栽……

“不好了,新娘子要跳火盆自杀!”有人忽然大喊一声。

这一声惊醒众人,大家急忙跳过去,踢火盆的踢火盆,搀新娘的搀新娘,踢火盆的唯恐不够远,一脚把火盆踢到人群中,又是一声轰然四散。

众人一边赶紧灭火,一边又庆幸——幸亏新娘子自杀动作慢!

这回也不敢来任何礼仪了,众人赶紧撮着景横波,脚不沾地地过了门槛,上头双亲高堂赶紧坐好,傧相急急准备喊拜堂。

那叫虎子的少年,再次被拖了出来,还是一脸古怪地,站到了景横波身边。

景横波脑子一阵一阵的昏眩,心里知道这是在拜堂,她对这个无所谓,也明白戏必须演下去,上头风声转来转去,那群人还在附近搜寻。

这两个小村很明显,他们一定已经搜过,所以在这里,暂时是安全的。

她轻轻地笑一声……拜堂啊,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和一个陌生男人拜堂,这在大荒,应该算她已经嫁过了吧?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阵快意——哼,以后你们再骚扰,姐就贴黄牌——此乃虎子氏!有夫之妇,谢绝骚扰!

叫你们一群公子少帅的,喊虎子大爷做大哥吧啊哈哈哈哈。

“一拜天地——”傧相高喊。

她准备拜下去,透过盖头的缝隙,看见身边的少年也是膝盖一弯……

一弯……弯到了底。

“砰。”一声,虎子跪下去了,还是对着洞房方向跪的,膝盖撞着青砖地面,声音那个清脆。

堂中又是一片死寂,连景横波都吓了一跳。

不是说弯弯腰就可以了?至于跪下去么?

感觉一下周围气氛,似乎大家也很惊讶,难道这新郎官,还不懂婚礼规矩?

哦,看着端正,原来是个傻子。

“谁!”跪着的虎子这回没有立即爬起来,一声大喊更加悲愤,“谁砸我膝盖了?”

景横波:“……”

全体宾客:“……”

虎子的膝盖似乎伤得不轻,挣扎了几下才爬起来,一时却站不直,眼看着这个拜堂,也拜不下去了。

四周有人窃窃私语,在讨论着今日婚礼的各种稀奇诡异。

“怎么办?”傧相问上头高堂。

“加紧些,让新人对拜一下就罢了。”新郎父亲甚有决断。

虎子被扶着站到景横波对面。他脸上神情更加古怪了,几分期待几分痛楚几分犹豫,眼珠子骨碌碌转,似乎在紧张地思考什么。

有人附在景横波身边,道:“新娘子你先拜呐。”

景横波这才知道,敢情古代电视剧上的夫妻对拜,在这里是不同的,得新娘先拜,新郎还半礼,再新郎半礼,新娘拜下,以示夫君为尊,男子为尊的道理。

拜就拜,她也就拜了,背后有人按着她背呢。

她的腰还没弯下去,忽觉膝盖侧掠过一股冷风,随即啪一声,对面虎子倒了。

脑袋撞在地面上又是清脆一声。

景横波一个弯腰的姿势僵住,回头看看,后头是侧门,通往明间的新房。

新房里,此刻应该没人。

喜堂里又是一阵闹哄哄,虎子再次被众人扶起,他这回似疯了般,忽然挣开了众人的搀扶,扑了过来抱住景横波的腿,放声大哭:“二丫!二丫!别生我气!我知道我受报应了!我知道我不肯和你一起私奔,受报应了!我想通了!咱们走!咱们现在就走!你连拜堂都是和我拜的,命中注定你就是我的人,我现在就带你走!”说着拖着她,撞开众人就要跑。

剧情急转直下,满堂宾客僵住,景横波没有挣扎,微微侧身,让开了身后侧门的位置。

她在等。

果然下一刻,一股冷风掠过,啪地击在身前虎子的太阳穴上,虎子“啊”地一声仰面倒下,被赶上来的傧相接住。

“快进洞房!快进洞房!”新郎父亲颤巍巍喊,新郎母亲已经两眼翻白,晕在了椅子上。

虎子被拖了下去,醒转之后犹自在喊要和二丫私奔,随即一阵呜呜声响起,大概被人堵住了嘴。

景横波有点茫然——剧情发展到这程度,真是风中凌乱,假新娘遇上假新郎,差点被拖走私奔,这要真被拖走,她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

现在也有一个问题,洞房里似乎有人,还似乎是高手,这高手是谁?十有八九是天门的人!

她被身后一群女子急急推搡向洞房。

洞房的蓝花布帘子微微动荡着。

她警惕地盯着那帘子,手慢慢摸向了腿侧的匕首。

……

纳木尔已经带人在附近绕了三个圈,将不大的小山翻了个底儿掉,连洞中洞都跳进去找过,依旧没发现那两人身影。

他越发烦躁,只觉得心头似有火在烧。

底下还在办喜事,他想着刚才看见的那个娇俏的新娘,居然要嫁给那么个傻丑之人,就觉得这世上的事情,真是太多不公了。

想当初天门赐下那么个丑女,他还欣喜若狂,还有很多人羡慕,如今下到大荒,连个傻子丑八怪都比他有艳福。

“纳木尔师兄……”身边的人察言观色,试探地道,“那村子,要不要再搜一遍?”

“嗯?”他眼神斜斜地飞过来,“不是搜过了吗?”

“洞房里也许还藏着人呢?先前洞房没人,我们没仔细查。”那人低笑,眼神荡漾着暧昧的光,表情却还力持平静端庄。

纳木尔回头看看他,哈哈一笑。

“你说得也对,”他点点头,眯着眼睛注视那喜房的红字,“那我一个人去瞧瞧,你们都不必跟来。”

“是。”

女帝本色 第五十七章 闹洞房和听壁角


“新娘子进洞房咯。”

有人嘻嘻哈哈笑着,在景横波身后推了一把,她向前一冲冲进室内,身后帘子唰地拉上,门砰一声关了。隐约还能听见铁锁碰撞的声音,干脆锁上了。

这阵仗,搞得她像个被拐卖的媳妇。

屋子里很暗。只有桌上点着一对红烛,红烛下放着几盘点心。一扇小小的窗户,透不进黎明的天色。

屋内陈设很简单,这毕竟是贫苦乡村,所谓境况尚好,也不过就是家具还算齐全,最显眼的是雕花大床,垂着深红的布帐,帐上绣着俗艳的喜庆图案,红彤彤的胀眼。

帐子是放下来的,半掩着深红的袍角,床上坐着新郎官。

景横波背靠着门,忽然想笑。

这叫哪门事儿?新娘子陪完客人进洞房,新郎官在房内等掀盖头?

景横波捏了捏手指,匕首就在掌心,冰凉,她掌心都是虚汗,湿滑得几乎握不住。

透过薄薄的红盖头,她盯着新郎官,他的身形掩在帐子后,看不出端倪,一声不出,也感觉不到杀气。

景横波觉得他不太像那些天门的人,天门的人太骄傲,自我感觉太好,似乎不大可能改装,穿上这乡村新郎官的俗艳红袍。

不过她也觉得,这新郎官更不像真正的新郎官,虽然看不清楚,但那人静静坐在红帐里,从她的角度,可以隐约看见他流水般的黑发,感觉到他身材紧致颀长,朦胧红光里,那人似乎天生散发一种神秘而诱惑,引人追索和走近的气韵。

气质天生,一个乡村青年如果也有这样的气质,那姑娘也不用逃婚了。

她正在考量着危险性,好决定逃走还是出手,那床上的人,忽然对她招了招手。

景横波一怔。

随即她笑了笑,慢步走了过去——新娘子召唤啦,新郎官好歹要掀个盖头是不是?

匕首滑贴腕部,一抖便可刺出。

她走到床前,伸手去掀红帐。

浑身冒着冷汗,她虚弱得手指发抖,看人也有些模糊,她咬牙站稳。

帐子里的人忽然抬手,手中一柄细细长长的东西,直挑她的面门!

景横波匕首立即滑出,直刺他咽喉!

“当!”寒光一闪,匕首飞起。

那细长东西断落一截,依旧向前,一挑。

盖头落地,她怔了怔,这才看清面前是半截秤杆——用来挑盖头的那种。

一瞬间她啼笑皆非——这难道真是新郎官,所以惦记着要挑新娘的盖头?

头一低,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她怔一怔,低呼:“穆……”

他却飞快伸指按住了她的唇。

景横波眼珠滴溜溜地看他,没想到这家伙没有藏身山洞,竟然也跑到这里,和她心有灵犀一般,一个扮新娘,一个扮新郎,凑在了一起,不过他这么紧张兮兮做什么?

然后她听见头顶的风声。

有人!

感觉到她的绷紧,他一笑,放开手指,却又忍不住盯了一眼她的红唇。

依旧如此的温软饱满润泽,似初春清晨初绽的花瓣……

“你……”景横波又想说话。

头顶风声一紧。

他忽然抱住她,一翻身将她压倒。

她后背撞在床褥上,整张床惊人地吱嘎一声。

窗子下似乎有人在听壁脚,发出叽叽嘎嘎的笑声,屋门外似乎也有人在偷听,隐约有吁出的长气。

窗下的是村人,听新人壁脚是好玩;屋外的是新郎家人,生怕新郎不开窍,如今放了心。

头顶上是谁?

景横波被他压住,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一点力气都散了,她喘了两口,挣扎两下,似乎很难受,又想开口,他又伸指按住了她的唇。

她瞪着他的手指——还给不给她说话了!

他比她想象得还不客气,一边按住她嘴唇,一边手一挥,她的新娘裙子忽然就离了体,飞出了帐子外。

窗户下又是一阵叽叽嘎嘎的低微笑声。

景横波身上当然还有自己的衣服,但被人压着这么脱衣服终究不是很爽的事,想要抗议,嘴还是被压着,他似乎压上了瘾,眼睛始终看着外面。

郁闷之下,她很想一口咬断这手指,这么想的时候嘴便一张,他正抬头看屋顶,一不注意,手指便滑进了她口中。

两人都一怔。

景横波忙不迭地将他手指往外吐,一边吐一边怒瞪他——好多细菌!

他却有些怔怔的,拿出手指后还抬手看了看,手指上一星闪亮的液体,他也不晓得擦。

景横波倒脸红了,急忙抓过他的手,对着褥子狠狠地擦了擦。

他一声不吭任她擦,她看见他侧脸,红光下微微聚起的漂亮眉峰。她从来没想到,清俊和诱惑这两个不搭调的词儿,竟然可以融合在同一人身上。

上头忽然微微一响,他抬手,砸出一双鞋子,咕咚一声,桌上的红烛被砸倒。

窗口下听壁脚的声音叽叽咕咕更响了,还能听见低低对话。

“走吧,走吧,再呆下去,二大爷要骂了。”

“再等等,傻子洞房多好玩啊,你听,一声不吭,却砸得噼噼啪啪的,嘻嘻,新娘子不会在打傻子吧?”

……

黑暗中两双眼睛对视,各自目光流动,映照对方柔和眉眼。

景横波皱着眉,微微挣扎,他伸手按住,景横波隐约明白他的用意,抬膝对他一顶,他一让,景横波从身下掏出一个东西,砸在他的脸上。

他一怔,伸手一抓,才发现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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