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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替嫁宫女:王上不好惹-第24章

小说: 替嫁宫女:王上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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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至尾,花想容都没有出声,即使痛极了,也只是死死咬住下嘴唇,待云妗忙完抬头看向她时,花想容松开口,认认真真地看着云妗道:“阿妗,即便死,我也不会背叛你。”

云妗垂垂眼,复又抬眼看向花想容:“对不起怀疑了你。我们走吧。”

花想容破碎的唇微微弯起一丝弧度,用力地点点头,紧紧跟在云妗身侧。

两人朝着太阳的方向一路走,沿途若是看见能吃的野果,云妗都会摘下来交给花想容收起,一个时辰下来,倒也积了好几十枚野果。

也不知是因为还早,还是两人走的地方太过偏僻,这一个时辰里竟未遇到一个人。

太阳渐渐升至树梢,云妗一手放置在眼睛上抬头看了眼太阳,又放下手转眼看了看四周,远山眉渐渐蹙起:“想容,你觉不觉得这处地方似曾相识?”

花想容本就觉得有哪里不对,经云妗一提醒顿时豁然开朗,奇怪地看向云妗:“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明明一直顺着一个方向走的。”

云妗摇头表示不解,蹙眉想了想,就近挑了一棵瘦弱些的树用匕首砍断,看了一眼年轮,然后示意花想容一起往年轮密的一面走。走了一阵又砍开一棵树,依旧挑密集的一面走。

如此往复,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风里骤然传来刀兵碰撞之声,声音之大,连花想容都听得一清二楚。

☆、乱战(3)

两人转过几棵大树,眼前豁然开朗。

一片平坦的空地上聚集着不下二十人。这些人有的手持刀兵,有的赤手空拳,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静立着,其中有一部分人受了或轻或重的伤,想来该是一场打斗初歇。

云妗和花想容两人乍然出现,对峙中的众人中有一些人下意识地转头看过来,就在这些人一走神的空当,站在这些人附近的人突然由极静转为极动,手中的武器都指向走神之人的要害。

眨眼间,除了少数几个侥幸逃脱之外,其他的都成了敌人的刀下亡魂。

花想容脸色一白,不自觉地抬手抓住云妗的衣襟,整个人缩到云妗身后。云妗的脸色也很不好,紧了紧手中的匕首,带着花想容一步步慢慢后退。

云妗原以为只要自己不去主动招惹那些人,那些人也应当暂时无暇与她们二人为难,然而她到底想错了。

那剩余的十几人中有几个身子一晃,迅速挡住云妗与花想容的退路,贪婪地看着花想容手中鼓鼓囊囊的布包。

“把食物扔给我,我保证你们离开。”其中一个三角眼的男人向着花想容伸出手,沉声说着,眼睛叽里咕噜地乱转,时不时闪着凶光。

花想容抓紧布包,尽力往云妗身后缩,耳边只听一个刻薄的女声道:“哼,三角眼,就凭你一个人也敢说这种话,你也未免太有信心了点。两位姑娘,大家都是女人,我不为难你们,两位加入我们,我们一起活着出去。”

“哈,谁不知道你这丑婆娘心狠手辣,平生最恨长得美的女人。这两位姑娘沉鱼落雁,落到你手里还能讨得了好?”女人的声音才落,离三角眼男人不远的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紧接着出声。

云妗蹙眉,看着眼前这群人七嘴八舌地相互言语攻击,左手背在身后握着花想容的手腕,拿着匕首的右手一紧再紧。

这些人吵了一阵,见云妗二人一直不说话,不由顿了顿,都渐渐安静下来,十分默契地一步步向着云妗二人逼近。

云妗抬起匕首横在胸前,握着花想容手腕的左手不自觉收紧,隐隐带着颤抖。

“想容,跟紧我,有机会逃就赶紧逃,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躲着,等我去找你。记住,一直往前跑,绝对不要回头。”云妗背对着花想容,声音很低,却字字清晰地传入花想容耳中。

花想容唇色惨白,摇着头不肯答应,生怕这一分开便是死别。

云妗看着包围圈越来越小,陡然厉声道:“你在这里就是累赘,迟早把我拖死。你想死,我还不想给你陪葬!”

说着,云妗猝然起步,先发制人地举起匕首照着走得最近的刻薄女子胸前刺去。女子抬起手中短剑格挡,没成想云妗突然抬高手臂,匕首直直刺向她的眼睛。女子赶紧下腰躲避。这一下腰,女子身边便出现了防守空隙,云妗赶紧将花想容推出去。

花想容借着云妗的一推之力,身不由己地向前猛冲几步,重心不稳地摔倒在地。

三角眼男人落在最后头,此时离花想容不远,立时扭身一刀砍向花想容后颈。云妗闪身绕过刻薄女子,于千钧一发之际赶到,挡住三角眼男人的刀。

“快走!”云妗厉声催促。花想容爬起身,强忍着回头的冲动,桃花眼瞪得很大,一眨不眨地盯着远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向前奔跑。

☆、乱战(4)

云妗手忙脚乱地阻挡前去追击花想容的人,眼看着花想容跌跌撞撞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微微松下一口气,全神贯注地应付那些人。

那些人原本就不是一拨,此时见从云妗身上占不到好处了,有一些便放弃了与云妗对阵,转而浑水摸鱼地在其中游走伤人。而已经抢得了些许好处的,就趁着乱的时候悄悄离开场中。

云妗知道花想容手中还有些吃食,此时只求脱身,于是一边挥舞匕首护住自己周身,一边寻找空缺逃离。

好不容易寻到一个机会,云妗才准备要遁走,陡然觉察到背后风声异常,下意识地侧转身子避开,转脸看去,竟是一个脸上布满疤痕的女子。

那女子朝着云妗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姐姐可还记得我?妹妹可一直记着姐姐你呢,每日里做梦都在想着什么时候能亲手将姐姐你挫骨扬灰。”

云妗有些发愣,只觉得女子的轮廓有些眼熟,一时间并未认出是谁,直至听了女子开口说话,凤眸顿时瞠大,惊疑不定地看着那女子:“聂倩儿?!”

女子依旧笑,眼里满是怨恨与凶光:“哎呀呀,妹妹都这样了姐姐还能认出来,妹妹真是感动啊,要怎么报答姐姐好呢?”

聂倩儿完全忽略周围的刀光剑影,一味盯着云妗,为难地皱着眉,脸上的疤痕都纠结起来,显得很是渗人。

突然,那些疤痕松开来,聂倩儿忽然又露出一个笑,仿佛很高兴地看着云妗:“赠给姐姐一剑,让姐姐早点脱离苦海,好不好?”

云妗一惊,闪避攻击的动作一顿。

一柄剑无声无息地刺到云妗身后,抓住云妗这一瞬间的停顿,直直刺进云妗后心,从肩胛骨处穿出。

云妗的瞳孔骤然放大,迟钝地低头看向从身体里穿出来的一截剑尖。

那截染血的剑尖在云妗身体里停顿一阵,微微绞动一下,猛然被扯离,云妗失了支撑,直直向前倒去。

此时的沐晞夜正在御书房中与沐君宸以及另两位重臣议事,突然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烦躁,怎么都压不下。

强忍了一阵,沐晞夜终于还是抖手丢开手中的笔,向着两位重臣挥了挥手。

两人识趣地躬身告退,独留下沐君宸一人。

“还没有找到云妗么?”待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后,沐晞夜才看向沐君宸问道。

沐君宸摇摇头,一脸不解:“我们已经在前往玉衡国的路途上沿途设卡检查,通缉令也分发到全境了,但是这么多天下来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我们在玉衡国安插的探子也汇报说并没有云妗回国的消息。云妗与聂倩儿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沐晞夜眉峰紧皱,沉吟一阵,吩咐沐君宸继续查,便自顾转头看看窗外西沉的日头,沐君宸答应一声,也躬身离去。

沐晞夜抬手捏捏鼻梁,拂袖起身。他原本不过是想去御花园中走走,定定心神,可是双腿却似乎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不经意间就越过凌月走廊,来到漪云宫外。

☆、爱恨皆难消(1)

漪云宫里什么都没变,唯一的不同,就是少了那道纤细柔美的身影。

沐晞夜的目光从那些素雅的装饰物上掠过,径直进了内殿,窗边静立着的一道身影猝不及防地闯入沐晞夜眼帘,令沐晞夜不由得一阵恍惚。

应当是听到了声响,窗边的人骤然回头,待看清是沐晞夜后,那人立时惊慌地跪倒在地:“奴婢该死,王上恕罪。”

沐晞夜眼中滑过隐晦的失落,低头看了纤纤一阵,淡淡开口:“孤说过此处如今是禁地吧,你如何在此?”

纤纤埋着头,声音有些诺诺:“奴婢只是想念……想念姐姐了。”

纤纤咬咬唇,突然不知道该称呼云妗什么,犹豫一阵,终于还是改回了在玉衡国时的称呼。

“姐姐?”沐晞夜低低重复一遍,似乎有些疑惑。

纤纤依旧垂着头,轻轻点了点,道:“以前在玉衡国的时候,奴婢一直这么称呼。姐姐待奴婢很好,奴婢一直将她当作亲姐姐看待。”

沐晞夜一手搭在梳妆台上,垂眼看着云妗为数不多的首饰,状似漫不经心地听着,忽然道:“在玉衡国时,你与云妗经常呆在一处?”

纤纤不解沐晞夜问这些何意,只得跪坐在地上,低着头,老老实实道:“姐姐与奴婢都是公主身边的人,除了有一阵子姐姐被王上送往别处习武外,一直与奴婢呆在一处。”

“云妗的武艺,何人教授的?”沐晞夜的目光闪了闪,继续发问。

纤纤摇头,依旧保持着那般诺诺的语调:“奴婢不知。”

“你们玉衡国的君王似乎很悠闲,竟有空闲专门派人教习一个宫女武艺。”沐晞夜的指尖一下一下敲在梳妆台上,发出“笃笃”的声响,和着他微微上扬的语调,无端地让人觉得心惊。

纤纤的额上顿时冒出冷汗,她却不敢抬手去擦,只将头埋得更深了些,低声解释:“公主嫌习武太累,又喜欢那种飞来飞去的感觉,于是便求着王上让姐姐学武。王上对公主很是宠爱,不过这么个小小的要求,王上自然不会拒绝。”

沐晞夜微微一怔,着实没想到纤纤会说出这么个'文'荒唐的理由来,不由转头看'人'向深深埋着头,几乎都要趴伏'书'到地上的纤纤,音量提高'屋'一些,沉沉地目光重重地压迫着纤纤:“你可知,欺君是何罪?”

“奴婢不敢欺骗王上,奴婢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纤纤终于彻底趴到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身子明显地轻颤。

沐晞夜眯着眼,紧盯着纤纤片刻,蓦然叹口气,挥了挥手道:“罢了,你退下吧。”

纤纤顿时大松一口气,站起身,依旧低着头,一步步退到殿外,却在内殿的进口处撞上了刚巧往里走的完颜菱。

完颜菱伸手扶住纤纤,一眼瞥见纤纤惊慌未退的脸色,挑眉看向内殿,嘴角忽然绽开一抹阴阳怪气的笑容:“这里冷冷清清的,一点儿人气都没有,师兄在这儿干什么呐?”

☆、爱恨皆难消(2)

自从沐晞夜在城墙处下了那道通缉令后,完颜菱便一直是这样阴不阴阳不阳的腔调,虽然该做的事一样未落下,却也甚少与沐晞夜碰面,除了避免不了的当面汇报手头事情的进展外,沐晞夜几乎都见不着完颜菱。

今日沐晞夜原就没来由的烦躁,被完颜菱明显不善的语气一激,火气顿时冒上来,眯起眼看向入口处的完颜菱,眼底尽是危险的光:“完颜菱,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沐晞夜的声音并不高,语调平平,被完颜菱拦住,站在完颜菱身前的纤纤却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

完颜菱立时觉察到了,侧开身示意纤纤离开,同时自己拎了拎裙摆,向着沐晞夜单膝跪地道:“什么身份?可不就是条用之顺手、弃之可惜的狗嘛。可惜我没有尾巴,不能摇尾乞怜,只能给主子下跪了。”

沐晞夜心头一堵,看着跪在地上的完颜菱,火气蹭蹭地上涌:“你很喜欢跪么?那就去殿外跪着,别在这碍孤的眼。”

完颜菱猛然抬起头,眼里泛着愤恨的光,当真起身走到殿外跪在了台阶上。

沐晞夜心中气愤,也不去搭理她,只自顾走到床边坐下,无意识地向着枕头处看了眼,不经意地看到枕下露出一段大红色的流苏。

沐晞夜皱皱眉,疑惑地伸手拿起来,只见流苏的一头连着一只才绣了一半的香囊,从图案的轮廓上隐隐可看出是一对交颈的鸳鸯。

鸳鸯的右侧用红线绣着一排小字:心悦君兮,愿君不弃。

沐晞夜拿着香囊的手指一紧,被完颜菱挑起的怒气霎时平复大半,心底深处隐约泛起一丝喜悦,转眼又想起与云妗之间的血海深仇,那一丝喜悦生生被掐断。

沐晞夜紧紧抿唇,握紧香囊,闭眼躺倒在床榻上,心里忽然闪现初见时的情形。

那时,他易了容,伪装成一个普通的江湖剑客,与完颜菱一道前往玉衡国境内的悠谷探望师尊。

途中遭人暗算受了伤,不仅与完颜菱失散,还因中毒昏倒在荒野。然而醒来时却已经在一处干净的茅屋里。

彼时的云妗正拿着一块湿毛巾仔细地给他擦脸,见他醒来,不由缩回手,脸涨得通红,睁着一双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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