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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剑试江湖-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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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的如意算盘,将官面和盗窃的关系,一转而为彼此同为江湖中人的形势,只要“一峰两山”肯按江湖规矩而行,这场弥天大祸,便可化为无形!
  “呸!好大的口气,只怕三年之后,以一挡一,你还不配!”
  罗铁峰不屑的看着何沧澜,轻视之意,形于词色!
  他虽然不知何沧澜轻功太差,现在已是网中之鱼,但,估计若三人齐上,他可能不战而逃,若是,先伸量伸量他
  何沧澜死马当活马医,连忙说道:“一言为定!”打着暂避其锋的念头,先一咬定了此约已成,留下退路,为他较量之后,自行出宫,留下后路!
  华山听何沧澜逆来顺受,唾面自干,却一口咬定这场战搏,延迟三年甚是不值,却不好驳了罗铁峰的面子,只言道:“慢着,且待华某试试你手中斤两,配不配定约。再决定是否放你一条生路!”
  “哼!我既然敢来,一对一的,在下没有接不下来的人。自是此会不是在万人共目的情况下,当然,若在那里,恐伯有人得大江东去了!”
  何沧澜气愤难平,抽剑出鞘,平静言道:“划下道来!”
  华山两手不知何时已多了两片“弧形刀”,映着雪光月光,清亮如银,只听他喝道:
  “看!”
  两片弧形刀,“嗤”“嗤”两声尖响,破空飞出,这是一宗怪异的兵器
  “弧形刀”,疾若闪电,双幻莫测,刀在空中乃走弧线,先发者先到,但半路一度为后者超前,两刀还二度交叉而过!敌人两眼一花,两手不知如何接招,何手接刀,自然而然也就会移宫定位闪挪。而刀随风飞,宛如附骨之蛆,你越想逃,中刀的机率越大,于是就魂断九泉!
  何沧澜站在屋角,左掌掌力顿吐,八成力“劈空掌”源源喷出,右臂墨剑在身前守护,脚下不敢移动分缕!
  刀势挟劲风,冲着“劈空掌”劲而飞,兀自前进,刀身摩擦劲风,清响不绝,声若蝉鸣!何沧澜猛然将掌力提高至九成,弧形刀来势扫杀,一刀在离掌心三寸处坠下!
  一枚粘在“墨剑”上,兀自颤动不已!但,总算是接住了这两刀!
  何沧澜惊魂甫定,眉心已见汗珠,良久听得“呛浪”一声,弧形下坠碰到殿宇阶石,传回清响,那枚粘在墨剑上弧形刀,分量极轻,毫不沉手!
  何沧澜也不打话,运劲于墨剑,挥手而去,弧形刀疾迹流矢飞回对面殿宇!罗铁峰早已戴起手套,宛如巫师作法,缓缓抄手,将刀接住,递给华山,说声:“有潜!”
  接住对方兵刃,再原封送回,原是何沧澜自创常用的招式,劲道方向皆称上乘,那知在罗铁峰眼中,却成了儿戏!
  真的是儿戏么?不然,只是他老奸巨滑,善于作为,否则,何用带手套呢!
  可见其中之假,只是外表上的作做,似乎很轻松而已!
  “小子!你还不错!”
  华山以老卖老的态度,令人对他无从估计,其实这也是机巧多于实力,若是他敢于同何沧澜对掌,准能打得他,骨酥腹破,堆在雪地里!
  何沧澜笑笑,趁机以进为退的道:“褒赞了,后会有期,三年之后,在下再晋宫候教高明!”
  说罢,深深一揖,就要开溜!
  王金山平地一声雷,喝道:“且慢!阁下宫中盗宝窃香之罪,可待三年后了结。但与老夫人一条梁子休想拖延!”
  说罢,向华山、罗铁峰作揖示歉,衫袖展处,翩若翔鸟,自屋瓦上飘落下去!何沧澜怔然不语,暗想:“我几时与这老儿有梁子?”
  遂待不理!
  王金山已在下面阶石上叫道:“朋友!怎不下来?”
  下面的回廊大柱上,挂着一盏宫灯,把玉阶堆雪,雕栏画柜,照得分明!
  何沧澜看王金山小小的人影正在雪地上,仰首上望,心想:“楼高如许,跳下去不等于投井自尽嘛?”但还是硬着头皮跳下来!
  罗铁峰、华山两人面面相视,见王金山特意避开众人,自然不好跟踪下去!
  两人甚觉诧异,王金山这两个月来行动透着奇怪,他非但极力反对搜城,三次闻警,敌踪也是在他手中失去,大有吃里扒外之嫌!
  但,话又说回来,两人离京时,却未出妣漏,再有现在何沧澜原可平安出宫,他却出面阻拦,更不知他用意何在?
  何沧澜跃下离地三尺时,猛然暗自伸掌拍地,借反弹之力,把坠势缓住,如此则无异从数丈高落下缓急从容,要疾则疾,要缓则缓,控制自如,快慢由心!总算没有出丑露乖,露出破绽,有深藏不露之妙意,大智若愚的感受!
  王金山眼藏利剪,锐利扫视,也莫测高深,简单的道:“走!”
  何沧澜紧跟在他身后,功聚一丝低声道:“施寿乃在下好友,王前辈幸勿误会!”
  “那更饶你不得!”
  王金山分毫不为所动,步履如风疾走,再道:“小子你听好,今夜是你死期,苟若你命大,‘穴脉玉’我双手奉上!”
  何沧澜一听这王金山有杀人灭口之意,岂有此理,怒道:“有累盛德,在下有这能力便取之,没这能力则罢休,敢问在下何罪当诛?”
  王金山猛然停步回首,正容道:“你是武林败类,容你不得,老夫平生最不齿不敬老,不尊贤的后生,你小小年纪,见明珠宝物,即生窥视之心,将来还得了?老夫现在不杀你,只伯将来没人可奈何你了!”
  何沧澜仰天大笑,道:“这莫须有的罪名,就成死罪?王前辈未免欺人太甚,只是最后两句倒真是知己之言深获我心,不可不谢抬举了!”
  王金山也哈哈大笑,道:“我不喜欢你,时不我与,三年太长了,所以你就得死,懂吗?”
  罗锋峰、华山和众侍卫在屋瓦上,先是看到两人亦步亦趋。然后在暗处哈哈大笑,笑声划破深宫的静寂!
  最后看到人走到宫殿之间的广场上,静如山岳,两山并峙!
  那广场座落在四座殿宇之间,甚是宽敞,四面回廊上的宫灯,密如繁星,把雪地照得通亮,众人远远看到两个细小的人影,各自拔剑出削!
  一个白衣,单竖黑剑,一个黑衣分张白剑!
  开始在雷地上疾走,起先还分得出人影,十招过后,只见兔起鹊落电掣星飞,两道白虹化为一团样云白雾,白朦朦一片,再也不见白衣人身影!
  罗铁峰对站在身旁观战的华山言道:“金山两仪剑堪称宇内一绝,何沧澜小命休已!”
  突然宛如火花一闪,一瞬间白雾散尽,雪地上,一白一黑两个人影凝至不动,空中飘荡着一叶衫布之类的东西,距离太远,却分不清是什么颜色!
  众人在屋瓦上屏心静气,静观后变!
  只见那飘舞的黑色衫袖慢慢落地!
  罗铁峰、华山首先疾耸而下,飞跃逼前接应猛听王金山仰天哀鸣,声如猿啼。
  何沧澜深深一揖,回头窜走,刹那已不见踪迹,鸿飞杏杏!
  王金山有两位高徒,亦在待卫之列,同时高叫一声“师父”,跳楼疾奔而接近!待众人相继跟踪纵跃奔去,赶到现场,只见王金山呆若木鸡,目睁口开,左袖少了一片,那衫袖就在地上,已为雪水浸湿!
  “师父!师父!”两名高徒哀声高叫,其声凄切,可见一战之失,影响之巨!
  王金山猛然察觉双剑,那已不成为剑了,剑锋已去掉一半了!
  他双剑合绞,咬牙奋臂,“铮!铮!”两声,两剑断为四段,弃剑于地,同时举掌猛击天灵盖!
  罗铁峰老儿早已注意着,眼明手快,一把抓住王金山手臂,急道:“金山,你疯了!”
  宇内一绝的“两仪剑”,从此在江湖上消失了!因为分成断片,搁在雪地上,静静地闪耀出一点残光,那份荣耀已成过去
  风雪之夜,何沧澜执剑在雪地上走,路上行人,绝无仅有,偶尔有“京都镖局”的镖头巡夜而过,出声喝问,─见是总镖头的上宾,都客气招呼!
  何沧澜心中难过,无法以笔墨形容,缘何正派如王金山,对自己不齿若此?意图不教而诛!他自问除了因为幼时遭遇,对成名剑客有─种自觉性的敌意外,别无恶行,这即或是罪,此罪亦不当诛!他亦自知,自己虽深自蹈光隐晦,仍觉锋芒太露,这是因为至今仍不知仇家是谁,因而把任何人都当作可能的仇敌,有以敌之!
  这毛病─何可说是警觉,在血仇未雪之前,恐怕无法改掉!更难过的是,自己身手比下有余,比上不足,今夕若非及时施展绝技,早已尸陈雪地!这绝技他曾立下重誓,在未见仇人之前,绝不轻用!
  但为了救命求生,又焉能深藏不露,一入江湖,便是身不由主!
  试看两月来的遭遇,除千里救美他永不慌张之外,有多少事故是节外生枝!
  王金山老儿是心窄妒嫉呢,还是出于之窥知他的阴私的一面,无疑施寿之能两次宫内脱险,是由他在暗中包疵之故!
  对他们这类假冒伪善之陡,认为是大事,有一般人则总认为理所当然!
  他!他究竟取之何种居心,现在尚不能确定,总之,他对这一战之成就,相当满意,可能王金山还不知道是怎么失败的呢!
  何沧澜来到“左都御史”尹大人府,看看四下并无漂头,抽个冷子跃墙而进!
  他知道尹姑娘住在后排二楼上,但,不知闺房究竟是那一间?
  二楼楼宇尽暗,只剩一灯犹明!
  何沧澜决定先到那里,再作定夺,一个旱地拔葱,跃身一跳,猿猴般的攀上楼栏!将近二更天了,尹姑娘伏身案前手托香腮,案上铺张素笺,毫斜管搁砚上,更有两付筷子,横竖交叠!
  一盏迷人的花灯,俏立案上,丫环雪梅,坐在画案旁边陪伴小姐,却在打磕睡!
  突然,冷风入室,尹青青打个冷噤,回头一看,“啊”的尖叫出声!
  何沧澜放手唇上,示意喋声,再反手掩实楼窗!
  尹青青定神看清,低叫:“是你!”
  雪梅已经惊醒,她情窦初开,霎时就明白了,羞红了脸,退到邻室去回避!
  何沧澜迟迟不前,凝望着这少女,尹青青是穿着白色睡袍的,这件许是丝棉的!
  尹青青凝立在案前,被他看得颊晕腮红,低垂了头!
  在两人之间,似有一道深深的河流横隔着,霎时间,何沧澜觉得他永远无法穿越这河流,只能远远站在河的彼岸,化为石人!
  半晌,尹青青悄悄抬头,看他在干什么?一见他还是站在那里没动,连忙又埋首胸前,心头似小鹿般的跳跃着,全身已酥软!
  何沧澜知道,要是没有她这一眼,那藏在眼中的温柔,他永久无法开口,亦永久不能移步!
  他轻步走入水中,觉得也并不顶难,柔声问道:“你在写什么?”
  尹青青连忙将纸揉成一团,双手塞在背后,孩子气地道:“哦!不许你看!”
  那一瞬间的娇羞俏态,使何沧澜心醉,他忘情地抄手到她背后想硬夺,却悬在空中,不敢握她的柔夷,当然更不能窥人私密,也不敢趁势搂住纤腰,停在那里好久,才收手回来,两眼奇怪地看着自己的手!
  尹青青忽然想起她该请他坐下,轻轻一移小椅道:“请坐!”
  她这动作透着奇怪,又很可爱!
  何沧澜心里一慌也道声:“你请坐!”
  两人都不坐。
  “你瘦了!”尹青青忽然道。
  何沧澜觉得仅为她这一句话,自己就应该“消瘦!”脱口道:“总为”停了一下,大胆的说完:“总为相思苦!”
  尹姑娘又粉颈低垂,忽觉得空气中薄有酒味,秋波微转,仰首道:“你喝酒!”
  “从此不喝!”
  何沧澜立刻接上!
  “能少喝便少喝”
  她忽然记起舟中夜话,马上这样说,说完,又觉不对,自己为什么想到管与不管这事情上来呢?仅这想法,更使她嫩脸飞红。
  “我们分别已多久了!”
  何沧澜半晌感喟地说:“你为什么不辞而别,那天路上我们看到你战败八个贼人”
  尹姑娘娇艳欲滴,语不尽辞,却透出深情款款的情意与哀怨来!
  何沧澜又怎能说云泥殊途,终难一见,你叔叔那容得我呢,觉得不必将柳村不愉快的事说出,遂道:“只怕以后会更久,我明儿出京,三年内不会回来!”
  “我等!”尹青青含情默默,而又十分坚决的在暗自咬牙切齿!
  何沧澜顿觉自己两臂张开,全身扩大膨胀,大到能将这少女整个抱住融化,但他知道,只要他踏前一步,今夜就走不回客店,遂强自隐忍心中那股热情,道:“我走了!三年!”
  他走到窗前,才回头,看见她向前挪了一步,再也忍不住了,飞身过去,尹青青吟一声,一个窃宛娇躯,倒入何沧澜怀里!
  他低头细细吮吸她的樱唇,猿臂紧紧搂住她那纤腰,幸好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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