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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留情-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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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他把两根手指放进嘴里吹了声响哨,引起球员们的注意,然后打手势叫他们过来。
他们隆隆地跑向他。其中一个男孩跌了一跤,爬起来,跑了几码又被自己的脚绊倒。塞奥希望他不是想当跑卫。他们围住他不停发问。塞奥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举起一只手等待。球员们终于安静下来。
他低声叫他们脱掉头盔,坐在他面前的草地上。他们竟然服从了。他们坐下来时,塞奥发誓感到脚下一阵震动。华力略突然嚷道:“教练,你的枪呢?”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地吵闹不休。
塞奥交抱双臂,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等他们心领神会。不到一分钟,他们就再度安静下来。
他用近乎耳语的音量说:“力略,我的枪放在安全的地方,但我发誓,下一个在我说话时插嘴的人一定会挨揍。明白吗?”他强迫他们坐着不动,竖起耳朵听他说话。“好,我们要这样做。”
米雪坐在露天看台的硬板凳上观看,她很惊讶塞奥那么容易就管住球队。队员们盘腿坐着,头盔放在大腿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塞奥,全神贯注地听他说话。康磊看来佩服不已。他已经回到塞奥身边,正在频频点头。
“对不起,小姐?”
米雪闻声转头。一个高大微胖的黑发男子站在更衣室的通道口,他看来有点眼熟。
“什么事?”
陌生男子往前走。他穿着卡其短裤和卡其短袖衬衫,胸前的口袋上方绣着“快捷”两个字,口袋上别著名牌,但距离太远,无法看清他的名字。他拿着一个“快捷快递”的包裹。
“我在找一位雷米雪医师。妳;知不知道哪里可以找到她?”
“我就是雷医师。”
投递员露出笑容。“谢天谢地。我在这个小镇到处找妳;。”他把包裹挟在腋下,快步走上金属楼梯。
“有东西要给我吗?”
“没有,医师。我们遇到了一个问题,但我希望妳;能在艾迪被开除前帮我解决它。”
“请再说一遍。”
“艾迪是我们的新进人员,他捅了大楼子。对了,我叫范良。”投递员与她握手。他的手湿湿黏黏,握起手来有气无力。
“你的朋友捅了什么楼子?”她问。
“他送错了包裹。”他说。“但他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因为他的太太怀孕了,如果被开除,艾迪会失去他的保险。他只有十九岁。我觉得该负些责任,因为他是我训练的,所以我利用休假时间想在老板发现前解决这件事。”
“你真是个好人。”她说。“我能帮上什么忙?”
“事情是这样的。星期一艾迪到纽奥良的一家律师事务所拿了一个包裹,他应该在接待处当场填好标签贴在包裹上,但他却把包裹拿回公司的车子里。他已经从贝沙实验室拿了一个包裹,同样没有贴好标签。他坐在开了冷气的车子里填好两张标签,但在黏贴时却贴错了包裹。我会发现这个错误,是因为另一家律师事务所的秘书打电话来,说她收到错误的包裹。她打开包裹,发现里面是一家药厂的新药研究报告。算艾迪幸运,接电话的正好是我。如果那个秘书向我们的老板投诉,后果恐怕不堪设想。我们公司标榜的是迅速可靠,我发誓这是三年来第一次出差错。”他把重心从一脚移到另一脚。“总之,我希望妳;把那个误送给妳;的包裹给我,那样我今天就可以把它送去那家律师事务所。”
米雪摇头。“我很想帮忙,但我不记得收过任何快递。你知不知道包裹在什么时候送到什么地方?”
“艾迪把包裹送去了医院。”
她注意到他翻笔记簿时手在发抖。他很紧张,不敢正视她。她觉得有点奇怪,但猜他是因送错包裹而难为情。
“我已经去过医院,希望能找到妳;。有个护士好心地查了日志,她说那天傍晚有车祸伤患,艾迪送包裹去时,妳;正在手术室里动手术,但那似乎说不通,因为妳;在收据上签了名。”
“啊,对,我想起来了。我在外科楼层赶病历时,急诊室是有通知我有包裹。但我不记得我有拿到它。”
“但妳;在收据上签了名。”
“我有吗?”她不记得她有签收包裹。
“有,医师,妳;有。”他懊丧地说。“我们把收据正本寄回给寄件人时都会留副本,收据上明明有妳;的签名。”他的语气除了焦虑以外,还有更多的气愤。
“生气于事无补。”她说。“如果你看得懂我的笔迹,那么名字绝不是我签的。没有人看得懂我的笔迹。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名字是急诊室秘书替我签的,那是标准程序。”她努力回想过程。“啊,对,我有下去拿包裹。”
“哪里?”他急切地问,匆匆回头瞥向足球队。“挂号处或急诊室?”
“急诊室。”她回答。“紧接着救护车就抵达了。”她耸耸肩。“我直接回到手术室接连动了两个手术。”
“那么妳;没有打开过包裹了?”他露出微笑,听来松了口气。
“没有。如果有,我一定会记得,尤其是来自律师事务所的文件。”
“妳;想必了解收件人的那家律师事务所,有多么急于拿到那些机密文件。我可不可以立刻开车去医院找那位秘书拿那些文件?她叫什么名字?”
“苗爱莲,但她不会给你,除非我告诉她没关系。”
“妳;可不可以现在打电话给她?艾迪已经取回那个原本要给妳;的包裹,正在前来这里的途中。我很想在今天把这件事办完。妳;可以用我的行动电话打。”
他靠近把电话递给她。米雪可以闻到他的刮胡水味。他搽了很多,但掩盖不了汗臭。
瞧他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难怪他一身臭汗。他不停回头瞥向球场,好像以为球会突然飞向他。她拨电话到医院,等秘书来接电话。
“他把他们迷住了,对不对?”她在等待时间。
“什么?”
“教练。他使球员全神贯注听他说话,我注意到你在看他们。”
“哦,是的。”
秘书接起急诊室的电话,以一贯的不耐烦语气说:“苗爱莲。”
“妳;好,爱莲。我是雷医师。妳;有重要的事情在忙吗?”
“我随时都有重要的事情在忙,医师,妳;剩下两份病历没做,邮件也没有处理。妳;的收件箱爆满了,医师。现在高不高兴打电话来?找我什么事?”
“我把所有的病历都做完了。”她辩道。“如果莫斐想打我的小报告,告诉他我会扒了他的皮。”
“别激动,医师。莫斐也在休假。找我什么事?”她再问一遍。
米雪说明送错包裹的事。“妳;记不记得星期一下午五点左右代我签收了一个包裹?”
“此时此刻,我连昨天晚餐吃什么都记不起来。我只记得星期一急诊室又忙又乱,车祸伤患不停地送来,走道上挤满了受伤学童的家长。我不记得有签收什么包裹,但记不记得都一样。如果有,我会在妳;的衣物柜上贴字条告诉妳;。我本来会放进妳;的衣物柜里,但妳;还是没有告诉我,妳;的暗码锁暗码。”
“抱歉。”她说。“我老是忘了。妳;知不知道包裹现在在哪里?”
“我得找找。不是在我桌子上,就是在妳;的衣物柜顶上。找到时妳;要我怎么处理?”
“把它交给快捷快递的投递员。他马上就到。”
“好。我会待到六点,但逾时不候。今晚是教会的桥牌之夜,轮到我主办,得在六点半前赶去布置。”
“我会叫他务必在六点前赶到。谢了,爱莲。”
她按下结束通话键,把电话还给范良时,注意到塞奥穿过球场朝他们走来。范良似乎也在注意塞奥。“她怎么说?包裹在不在她手上?”他问米雪,但眼睛一直盯着塞奥。
“别紧张。艾迪不会丢饭碗的,爱莲会在医院待到六点,她很乐意交换包裹。”
他连一句谢谢也没说就唐突地离开。他拉低帽檐,跑下楼梯,一直把脸背着球场。米雪在他跑进通往更衣室的走道时大喊:“不客气。”
他没有听到她的话。急于在被人看清长相前离开,他狂奔地穿过更衣室,越过户外停车场,冲向他的车子。他弯着腰靠在车门,一边喘大气,一边伸手去抓门把。他听到背后有声音,半蹲着猛地转身。
他瞪大了双眼。“你那样鬼鬼祟祟地接近我做什么?你在跟踪我吗?”
“你以为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做非做不可的事。”他辩道。“其他人都在坐以待毙。医师不会再见到我。何况,这个险冒得很值得。我知道包裹在哪里了,我现在就要去拿。”
“你很清楚你不可以和目标有互动,医师现在知道你的长相了。你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其他人不会喜欢的。”
☆  ☆  ☆
塞奥在回米雪家的一路上都很安静。他们两个都又黏又热,想先洗个澡再去“天鹅酒吧”。他提议要带她去豪华一点的餐厅,但她已经答应父亲帮忙顾吧枱;。“天鹅酒吧”在星期三晚上的生意原本就比较好,再加上钓鱼大赛即将在周六举行,所以今晚势必高朋满座。
“妳;哥哥不能帮忙妳;爸爸吗?”他问。
“蓝柏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出现了。”
“他经常失踪吗?”
“爸爸需要他时,他就会出现。”
“但他怎么知道妳;爸爸需要他,他打电话给他吗?”
她微笑。“蓝柏没有电话,有也不会接。他通常在星期五上午出现,看爸爸有什么事需要他做。蓝柏从不在平日到酒吧帮忙。”
“万一妳;爸爸遇到麻烦呢?万一他突然生病呢?”
“蓝柏自然会知道出事了。”
“特异功能?”
“他就是会知道。”
“听来妳;哥哥那个人怪怪的。”
“他不怪。”她辩护道。“他只是与众不同。”
“妳;的大哥也是与众不同吗?”
“就你的标准而言,瑞敏跟一般人并无不同。”
他们沈默了几分钟。米雪注意到他在皱眉头而打破沈默。“你在想什么?”
“今天在球场上一个男孩老是被自己的脚给绊倒。”
“他怎么了?”
“他穿的是他哥哥的球鞋。”
“你在想你该怎么做。”
“球队需要新装备。康磊要去找圣克莱队的教练商量,看看能不能把他们的举重训练室借给我们的球队使用。在锻炼好体力和肌力之前,他们都不该上场,否则很容易受伤。”
“你把他们叫做‘我们的’球队。”
“我没有。”
“你有。我听得一清二楚。”
他改变话题。“那个投递员找妳;有什么事?”
“在医院那边送错了包裹,我叫他去找急诊室秘书了。”
他点头,再度改变话题。“妳;认为钓鱼大赛的奖金会累积到多少?”
“不知道今年会有多少人参加。一艘船两个人,一个人五十美元……去年有七十多人报名……”
“假设今年有八十人报名,那么奖金就有四千美元。”
“在这里可不是小数目。”
“四千美元可以买很多球鞋。”
“听来你都计划好了。”
“对,但计划的关键是获胜。”他把车停在她的车道上。
她大笑。“说的也是。那我爸爸呢?有二千美元会是他的。”
“他会乐捐出来。妳;爸爸很好说话。”他跟着她走向前门。“但我说过,计划的关键是赢得钓鱼大赛。”
“没办法把球队需要的东西直接买来很令你难受,对不对?”
“对。”他承认。“我知道那样会惹火他们的父母。他们会觉得我在践踏他们的自尊,对不对?”
“对。不断地替小男孩买昂贵的栅栏,替足球队买各种装备,你很快就会破产的。”
“没有小孩子应该担心后院有鳄鱼。”
她在进门后转身,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踮起脚亲吻他。
“那是为了什么?”他在她走开时问。
她回头微笑一下说:“我为什么吻你?简单。我吻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心肠软。”
他的反应像是她刚刚侮辱了他似的。“我的心肠一点也不软。”
“你担心令那个穿哥哥鞋子的男孩难堪,对不对?”
“我没有说过我担心。”
她微笑。“是没有说,但你担心,对不对?”
“对,但是──”
“你……心肠软。”
“我赚很多钱,米雪,那可不是因为我心肠软。”
他每前进一步,她就退后一步。
“我不在乎你赚多少钱。你骗过了波士顿所有的人,对不对?他们八成以为你是铁石心肠的检察官。”
“我是铁石心肠的检察官,而且引以为傲。”
“你关心强旭,所以买栅栏给他。你知道那表示你怎样吗?”
“不准说。”他警告。
“心肠软。”
他摇头。“不。我知道妳;吻我的真正原因,宝贝。”
他在她退入书房时将她拦腰抱住,她娇笑着任他把她拉到身上。他的胸膛像砖墙。温暖的砖墙。
他低下头,直到两人的唇即将碰触。“要不要我告诉妳;,妳;为什么吻我?”
“我屏息以待。”
“很简单,妳;要我。”
他以为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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