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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留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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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我现在的周薪都比他出的年薪高。”
“这里是穷地方。”
“我了解。”
“我可以确定他认为你会以律师作为赚钱的正职。”
“嗯哼。”
“去糖厂前你不换上西装吗?”
“我现在穿的有什么不妥?”
“牛仔裤配恤衫?那是去恐吓人的适当装扮吗?”
“要紧的不是你的服装,而是你的态度。妳;什么时候可以走?”
“给我十分钟。”
她把碗盘放进水槽,然后跑上楼换一件比较不暴露的上衣。塞奥趁这个时候收拾所需的文件。
他在倒车驶离车道时说:“第一站是二维栅栏公司。我知道在圣克莱镇,但妳;得指点我确切的地点。”
“简单。就在麦当劳后面。”
“太好了。我可以买些薯条支持我到中午。”
“你的血液一定像无水奶油一样。”
“才没有。我的胆固醇低得很。”
米雪指点他在圣克莱镇的街道间穿梭。“这里左转。”她指示。“为什么要去二维栅栏公司?”
“啊,到了。”他把车驶进栅栏公司旁边的停车场,停好车,但没有熄火。“我已经打电话订购好了,现在只需要去付钱,所以不会去太久。”他下车离开。
她在冷气开到最大的汽车里等。外面又湿又热,气象预报说今天有百分之八十的午后雷阵雨机率。她撩起头发,用手给颈背搧;风。她还不大适应宝文镇的湿度,以及生活步调。她习惯了奔波劳碌,现在必须重新学习放慢脚步。
塞奥花了十分钟完成交易。米雪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买栅栏,但不打算多问。他想要告诉她时自然会告诉她。
塞奥把车停在三条街外的圣克莱银行前面时,她就按捺不住了。“你买了栅栏?”
“嗯哼。”
“哪一种的?”
“锻铁的。”他从塞在中央扶手储物柜的档案夹里抽出两份公文似的文件,然后下车绕到另一边替她开门。
“锻铁的很贵。”
“它值得那个价钱。”
“买它做什么?”
“算是安慰奖吧!”他说。“因为我不会去弄来一把更大的枪。”
他知道她不明白。小强旭提到生日礼物时,她已经走向车子了。
“波士顿也有栅栏公司。”
“没错。”
她恍然大悟。“这件事是不是和‘露薏’有关?”
“哪个露薏?”
她放弃了。“你不打算告诉我,对不对?”
“没错。我是坚强沈默型的人。”
“我讨厌坚强沈默型的人,那种性格的人容易得心脏病。”
“甜心,妳;有没有不是满脑子医学的时候?”
“当然有。”自从遇见他以后,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跟他上床。但她当然不会告诉他。
塞奥向银行警卫示意,然后退后让米雪先进去。他知道藏在脚踝枪套里的枪会使警铃大作,因此出示证件给那个上了年纪的警卫看,等他按下放行钮。
警卫挥手叫他进去。“警官,我能为你效劳吗?”
塞奥没有澄清警卫的误解。“我和银行总经理有约。请问他的办公室在哪里?”
“巫贝胥先生在后面。你可以看到他坐在玻璃墙另一边的办公桌后面。”警卫回答。
“谢谢。”
塞奥追上米雪,指着总经理办公室外大厅的一张椅子说:“妳;或许该在这里等。我在那里面可能会用到不雅的字眼。”
“什么字眼?”
他倾身附耳低语。“查帐。”
“对不起,小姐。妳;是不是杰可大爷的女儿?”警卫快步走向米雪。
她低声对塞奥说:“祝你好运。”然后转向警卫。“是的。”
“那么妳;是医生,对不对?”
他自我介绍,与她握手。“我听说妳;诊所的事了。内人和我正说到有杰可的女儿照顾我们真好,我们两个都需要好医生。内人有拇囊炎肿和鸡眼,好鞋子都不能穿。我的滑囊炎也需要治疗。有时我的右手臂完全抬不起来。妳;什么时候可以看诊?”
“希望两个星期后就可以。”
“我们都忍了这么久,再等两星期也无妨。我一星期两天到银行来暂代警卫,这份兼差工作可以使我忘却病痛。”他说。“妳;瞧瞧。巫先生满头大汗,脸红得像辣椒,看来好像快要心脏病发作了。他显然很不喜欢警官对他说的话。”
米雪同意他的看法,巫贝胥的脸色确实不好看。他翻阅塞奥放在他桌上的文件,然后抬头瞪着塞奥。
她看不到塞奥的脸,因为他背对着她,但他的话显然对巫贝胥造成很大的冲击。银行总经理像是遭到抢劫似地举起双手,拚命点头。
她想她知道原因何在,塞奥一定是用了那个神奇的字眼。
他在总经理办公室没有逗留很久,离开时也没有和巫贝胥握手。巫贝胥忙着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塞奥在办公室门口停留了一下,他的临别赠言使巫贝胥的脸上顿时血色尽失。
塞奥一脸凶狠地穿过大厅。他注意到她在看他,朝她使个眼色,然后抓起她的手,朝警卫点头,拖着她脚步不停地往大门走。
她等到他们上了车才问:“怎么样?”
“巫贝胥不高兴,但他会合作。他最好乖乖合作。”
“接下来呢?”
“再去一个地方就可以吃午餐了。告诉我糖厂怎么走。”
她告诉他方向。“巫贝胥看来很生气。”
“从创立糖厂开始,葛氏兄弟就与圣克莱银行往来,他们是银行最大的客户之一。巫贝胥和葛盖理是朋友。根据巫贝胥的说法,他是个大好人。”
“那么他的弟弟呢?”
“葛季明是个火爆浪子,我觉得巫贝胥有点怕他。去医院开除岱尔的是季明。他们总是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要知道,我宁愿对付火爆浪子,也不愿对付阴险狡猾的操纵者。运气好的话,他们兄弟两个今天都会在糖厂,我就有机会见识他们惯用的伎俩。”
“但你去银行目的是什么?”
“我冻结了他们的银行帐户。”
她忍不住大笑起来。“那不可能是合法的。”
“当然合法。”他反驳。“巫贝胥看到了公文。他非合作不可,否则我会叫他好看。”
“你为什么一直看表?”
“最重要的就是掌握时机。”他说。“我和葛盖理约了十二点半。”
“你预约了时间?”
“没错。”
“你有没有告诉他为了什么事?”
“破坏惊喜吗?我当然没有告诉他实话。我告诉他的秘书我想和糖厂做生意。”
“下个路口左转,再沿着路开两英里。糖厂在乡下。巫贝胥可能会打电话告诉葛盖理你去过银行。”
“他会在一点整打电话给他,一分钟也不会早,否则我会叫查帐员查垮那家银行。”
“你真的会那样做吗?”
他没有回答。她端详他的侧面几分钟,然后说:“你绝不会让任何事物阻挡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对不对?”
“没错。妳;可能会想记住这一点。”
“你总是赢吗?”
他望向她。“妳;说呢?”
他巧妙地改变了话题。他们都知道他们现在讲的是他要得到她。接着她想起他昨晚在打开行李前对她说的话。他不必霸王硬上弓,她自然会投怀送抱。除非天塌下来,她心想。
她转头望向车窗外,接着想到另一件事。“员工的薪水怎么办?你冻结了他们的帐户,糖厂员工要怎么领薪水?”
“法院会派人开支票。”
“万一葛氏兄弟为了泄恨而关闭糖厂呢?”
“糖厂很赚钱,他们不会舍得关闭。何况,我不会让他们那样做。”
“你有办法阻止他们?”
“当然。如果他们不乖乖合作,等我教训完他们,糖厂会归员工所有。”
塞奥大老远就看到糖厂的烟囱从两座大型混凝土建筑物中间的圆仓突出来。离得越近,糖厂给人的感觉就越凄凉。虽然灰色外表和窗户都是脏兮兮的,但状况看来还不错。他把车停在砂砾停车场,下车后往周遭打量了一番。
“布塞奥先生?”
塞奥闻声转头。“康纳义?”
一个身穿西服的高瘦男子走向汽车。“是的。”
“都搞定了?”
康纳义拎拎公事包。“是的。刚收到消息。他被起诉了。”
塞奥在敞开的车门外倾身对米雪说:“在车里等好吗?”
“好的。”她说。“但若听到枪声,我会跑进去。”
他转向康纳义,介绍他和米雪认识,然后说:“你在门外等。我一出来,你就进去。”
塞奥没有关掉车子引擎。米雪解开安全带,把椅子往后挪,打开收音机。威利尼尔森在唱歌。她把它视为好预兆。也许塞奥不会遇到任何麻烦。
三首歌和九则广告后,塞奥面带笑容地出来。康纳义随即进去。塞奥跑向车子,滑进驾驶座,门还没关好就开车。她差点来不及在他加速前系好安全带。
“我们在逃命吗?”
“我肚子饿。”
“但你在看后视镜。”她转身往后车窗外看。
“以防万一。难保没人在桌子底下藏了猎枪。”
“进行得那么不顺利吗?”
“其实很顺利。葛盖理真是个好人。通情达理,和蔼可亲。不知说了多少遍想要择善而行。当然啦,他用恐吓来修饰那句话,说勉强硬撑着的糖厂到时只有被迫倒闭。”
“你怎么回应?”
他咧嘴一笑。“大笑。”
“你还真圆滑。”
他大笑。“没错。”
“你从中得到很大的乐趣,对不对?”
他听了似乎很讶异。“对。帮助岱尔让人觉得很爽。”
“因为你看得出你将造成的改变。”
“是的。这个案子很容易。周末前应该就可以搞定。”
“你真的认为你可以在几天内就把问题解决掉?”
“当然。除非葛氏兄弟有我不知道的现金藏在别处,但即使有也无所谓。他们犯法无数,我可以把他们两个都送进监狱,职业安全和健康署会在糖厂玩得很愉快。”
“火爆浪子有没有扑上去掐你的脖子?”
“没有。”他说。
她咧嘴而笑。“你听来很失望。”
“是很失望。”他承认。“我想要看他们的黑脸白脸是怎么扮的。葛季明到纽奥良去了,但六点左右会回到宝文镇。盖理说他要当面告诉弟弟,而不是打他的行动电话告诉他,可能是想使他气得口吐白沫再唆使他攻击我。我猜季明在听说消息的五分钟后就会来找我。”
“你有没有告诉盖理,你今晚会在哪里?”
他咧嘴而笑。“我可能有提到我会在‘天鹅酒’。”
她叹口气。“你可能终于有机会对人开枪了。”
布恩高中的足球场好得令人印象深刻,足球队则烂得令人难以置信。
每个球员都想献宝给塞奥看。他们确实有天分,只是不会使用。费康磊不得不跟他们比嗓门,他不停地吹哨子,球员却对哨音充耳不闻。练球是混乱与吵闹的组合。
康磊终于使第一队球员排好队,接着他们就开始发疯似地在优美的草地上来回乱跑。
塞奥、米雪和音乐老师在五十五码线上观看。康磊骄傲地转向塞奥说:“你觉得你的球员如何?”
塞奥假装没听到“你的”两个字,他还不打算认领这群乌合之众。“你何不叫他们练习排一些阵式,米雪和我坐在看台上看。虽然过了好几年,但我也许还能给你一些建议。”
康磊一脸迷惑地用下巴指指球场。“你看到的就是。”
“你说什么?”
“你刚刚看到阵式了。”
“阵式?你们只有一种……”塞奥努力板着脸,不希望康磊认为他没有把练习当回事。
音乐老师紧张地拉扯领口。他穿着音乐演奏会的上浆白色礼服衬衫,系着领带,外面罩着法兰绒运动上衣。天空乌云密怖,天气闷热难当,塞奥觉得康磊一定快要窒息了。
米雪用手肘戳他。“打得不错,对不对?”
塞奥没有回答。
康磊说:“我们只练好你刚刚看到的那一种阵式,我们把它叫做‘毒刺阵’。”
“原来如此。”塞奥不愿撒谎,又想不出别的话可说。
“不错吧?”
米雪再度用手肘戳塞奥。他不理会她,转身面对康磊。塞奥不想伤他的感情,因为他显然费了很大的劲才使这群野孩子合作。但塞奥也不打算欺骗他,于是他说:“有意思。”
“你必须了解我的立场和球队的背景。”康磊热切地说。“我们的足球队去年才成军,教练……在球季中途突然走了。当然啦,他连一场比赛也没赢。球员们上了场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他承认。“给我一枝长笛,我会教你怎么吹,但这个我就不懂了。所以我们迫切需要攻守秘笈。我真的尽力了。”
“那当然。”塞奥附和,想不出还能说什么。
“我甚至上网搜寻过,但完全看不懂在网路上找到的那些充满圆圈和箭头的图。”他脱下哨子递给塞奥。“交给你了,教练。”
“我不是……”康磊已经慢步跑向冷饮水箱。“……教练。”塞奥还是把话给说完。
米雪挨到他身边低声说:“他们真的很烂,对不对?”
“对。”
她微笑。“我去露天看台上等你们练完球。”
好吧,他心想,就这一次。他跟球员们谈一谈,告诉他们,他会寄一些攻守秘笈和录影带给费老师,然后他就要闪人。对,他的计划就是这样。
他把两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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