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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国家重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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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正说:“这些线索太重要了。我说嘛,只要死者人在永平市活动过就不能一点线索留不下嘛。哎,我这里都急得火上房了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不知道下一步该查什么吗?刚夸你们几句就成猪脑子了?” 
毛建强冲姜正做了个鬼脸,大声说:“队长,我们知道案子该怎样查!” 
林伟和毛建强没顾得上休息就又上街寻找线索去了。 
这个时间,街上正是人多的时候,也是阳光正毒的时候。一个身材清瘦的农村老太太在街上走着,她显然迷了路,急得脸上淌满了汗珠,在毒热的阳光的照射下头晕眼花,突然跌倒在地上。《永平晚报》记者丹明驾驶着采访车正好从这里路过,见此情景将车停在了她身边。 
丹明急忙下了车,扶起了老太太,关切地问:“大娘,大娘,您怎么了?” 
老太太费力地睁开了眼睛,望着丹明,声音虚软地说:“我……我……是从乡……下来找我……闺女的,天儿热……我走迷……了路,腿脚……就不听……使唤了……” 
丹明替老太太擦掉汗珠,问:“大娘,您闺女住哪里?我送您去她家里!” 
老太太感激地轻轻点点头,掏出一张纸条,说:“小伙子,你心肠真好,跟我闺女一样。你看这张纸条,这上面写着哪……” 
丹明从老太太手里接过纸条,展开,只见上面用圆珠笔写着一行字:“平安里21栋6单元202室”,看完,对老太太说:“大娘,我这就送您去平安里!” 
丹明把老太太小心地搀扶到采访车里,掉过头,向平安里而去。 
平安里21栋6单元202室是齐凤瑶家。 
这时,齐凤瑶正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高楼,神情忧郁地自言自语着:“杜桥,自从我们走到一起以来,我曾经做过许多猜测,这些猜测有甜蜜也有幸福,也预料到我们之间不可避免地会发生不愉快,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走到了那条路上,你忘记了许多,忘记了我们相爱时的诺言,忘记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也忘记了我的尊严……杜桥,我只愿这是你在人生路上一时的迷惘,也但愿这是我的一场幻觉……” 
有人敲门,齐凤瑶打开房门,见一个陌生的男青年搀扶着母亲站在了门口。 
齐凤瑶又惊又喜地脱口而出:“妈?妈!您怎么来了?快进屋啊!” 
齐母一只手拉住齐凤瑶的胳膊,另一只手拉住丹明的手,激动地对齐凤瑶说:“凤瑶啊,妈在大街上迷了路,又急又热,晕倒了,这个小伙子帮了妈的大忙……咱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齐凤瑶用感激的目光望着丹明,瞧见丹明胸前挂着《永平晚报》的胸卡,说:“丹明先生,真得好好感谢您帮助我母亲!” 
丹明冲眼前这个不仅漂亮而且气质也很好的女主人微微笑了笑,说:“我们都不要客气了,老人能够及时见到你我就高兴了。你们母女谈吧,我还有采访任务。再见。” 
齐凤瑶依然感激地说:“那好吧,丹明先生,我没有理由影响您的工作,对于您的帮助,我和我母亲再次向您表示谢意!” 
丹明真诚地说:“相识是一种缘分,下次再相见我们就会是朋友了。你说对吗?” 
齐凤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当然了,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丹明又望了齐凤瑶一眼,转身下了楼。 
齐凤瑶目送丹明走后,把母亲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轻轻偎依在母亲身上,望着母亲苍老、疲倦的脸,不解地问:“妈,您怎么突然来了?还差点儿出事,多让人后怕呀?” 
齐母抚摸着齐凤瑶的手,说:“凤瑶,妈啥时候不来都行,就是这阵儿不来不行!” 
齐凤瑶越发奇怪了,说:“妈,为什么呀?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我这一段时间心情不好,没有回家去看望您。” 
齐母宽慰地说:“家里倒是没有啥事,可你有事了,下岗了,又要办旅行社,妈咋不惦记你呢?” 
齐凤瑶惊讶地问:“您怎么知道我要办旅行社呢?” 
齐母捋了捋花白的头发,说:“前几天你姐姐回家看我时跟我说的,还说你向她借了不少钱。妈就是给你送钱来了。” 
几天前,齐凤瑶给开造纸厂的姐姐打了电话,把自己想注册旅行社和想借一笔钱作为注册资金的事情对姐姐说了,姐姐当即把准备进原料的二十万元借给了齐凤瑶,没想到这件事还把乡下年过六旬的母亲给惊动了——母亲是没有什么钱的呀。想到这里,齐凤瑶疑惑地问:“妈,您哪里来的钱啊?” 
齐母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塞到齐凤瑶手里,像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一样长出了一口气,慈祥地笑着说:“妈手里头是没有啥钱,可咱家有你爸留下的五间老房子,妈托村委会主任卖了四间,剩一间妈自己住就行了。这是三万块钱,妈全都给你带来了。你数数。” 
齐凤瑶心头顿时涌起了一股热浪,眼泪也一下子涌到了眼眶外,颤抖着嗓音说:“这……妈,您怎么能够……卖……卖房子呢……有姐姐……帮助我……不用您操心……” 
齐母自责地说:“你是妈亲生闺女,妈除了卖房子别的啥本事也没有。妈知道这三万块钱做大买卖不算多,可有这三万块钱总比没有强。妈原以为你下岗了会挺不住,没想到你不光挺住了还要做大买卖,妈的心就算放肚子里了。” 
齐凤瑶抚摸着那个纸包,说:“妈,我做旅行社也不是什么大买卖,可我得有事情做,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华华。” 
齐母理解地点了点头。 
吃过午饭后,齐母执意回乡下照看一群母鸡和一头母猪,齐凤瑶挽留不住,只得送母亲去了市内长途汽车站。 
齐凤瑶把母亲送上了汽车后,转身往回走,正巧遇见了华华的班主任齐小梅。齐小梅的家就在长途汽车站附近住,她和齐凤瑶是高中时的同学,几年来一直有着不错的交往。 
齐小梅走到齐凤瑶身边,同情地说:“凤瑶,听说你不久前下岗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当初大学毕业分配时你就不应该选择回永平。” 
齐凤瑶淡淡笑了笑,说:“小梅,我根本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到别的城市也许还不如在永平呢。下岗并没有让我失去什么,相反让我深刻地认识到了一些事情。我准备注册一家旅行社,注册资金需要三十万,我姐姐和我妈妈为我凑了二十三万元,还有七万元的缺口,我不知道到哪里去找这七万元钱,这才是我发愁的事情。”这的确是齐凤瑶发愁的事情,她原来想用“ 
桑塔纳”轿车做抵押从银行贷款的念头随着车主的过户而打消了。一想起这件事,她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疼痛…… 
齐小梅望着齐凤瑶那张有些憔悴的脸,思忖着说:“凤瑶,我爸爸做了几年建材生意,现在不好做了,他看好了旅游市场,也正想投资办旅行社,如果我爸爸为你的旅行社注入一部分资金你们合作办旅行社,事情不就好办了吗?” 
齐凤瑶看到了希望,高兴地说:“那当然好了,我可是求之不得,如果齐叔叔肯投资的话,我会分股份给他的!” 
齐小梅爽快地说:“我回家就去跟爸爸讲,晚上在电话里告诉你消息!” 
尽管街上热得像下了火,可高档空调制造出的冷气使四方旅行社总经理办公室里凉爽宜人,几只色彩斑斓的肥硕的金鱼在玻璃容器里舒惬地甩着尾巴。苏江礼正在观赏着它们,随着一阵敲门声,曾晖走了进来。 
“舅舅,马三儿为我们找了一个人。”曾晖的语气里很有一种成就感。 
苏江礼把目光从金鱼上收回来,望着曾晖,问:“什么样的人?” 
曾晖认真地说道:“一个小公司的老板,家里有老婆还养了一个靓妞儿,马三儿为争这个靓妞儿和那个小老板在歌舞厅里干过一架。” 
苏江礼踱了几步,说:“人哪,有时候是朋友,有时候是敌人。那个马三儿还算是有点儿能力。” 
曾晖从舅舅的脸色上得到了鼓励,继续说:“他现在是落魄的凤凰,老家在黑龙江,为了一个女人杀了人被判死刑,从看守所里逃出来后跑到了咱永平市,在歌舞厅里认识了我,我们也算是投缘吧。我让他做事他还算听话。” 
苏江礼一字一板地说:“你要让他永远听话!” 
曾晖胸有成竹地说:“他就是不听咱们的话也得听钞票的话,他想逃出国去,缺钱,咱们让他贩毒挣钱是在帮助他!话说到这儿,我总觉着我们出手太慢了。” 
苏江礼分明不满意曾晖这样说话,问道:“我也想把那些‘货’一下子转手卖出去,可是现在公安局查得死紧,你能保证我们不出事吗?”说完,不等曾晖回答,又说道:“你不能保证的,还是听舅舅我的话吧!” 
曾晖嘴上虽然没有反驳苏江礼,可心里却很不服气。他想尽快把马晓强用命换来的那十公斤海洛因一下子出手,挣大钱。 
就在苏江礼和曾晖密谋贩毒事情的时候,杜桥和马三儿在办公室里又一次刚刚吸完了毒,一时间,两个人都像是充足了气的皮球,浑身上下每一个汗毛孔都散发着精气神儿。 
马三儿试探地问:“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杜桥神采飞扬地说:“真过瘾,你还有吗?我要他几包!” 
马三儿讥讽地说:“说到底杜老板还是没入门儿,这东西可不是面粉,奇‘货’可居,不仅要花大价钱,还要等时机才能买得到。有不少人都为倒腾这东西稀里糊涂丢了小命儿,前几天郊外槐树林那个……警察控制地严着哪!” 
杜桥知道马三儿说的不错,可还是忍不住说:“你能买到吗?你去买,我出钱!” 
马三儿以好朋友的口气对杜桥说:“我不是不让你买,而是让你挣大钱!” 
杜桥一时间不明白马三儿话里的意思,问:“挣什么大钱?” 
马三儿诡秘地笑了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马三儿在杜桥的办公室里一直呆到傍晚才离开,到宏海贸易公司去找曾晖。 
曾晖坐在办公桌后,扔给马三儿一根烟。马三儿点着烟,得意地对曾晖说:“姓杜的那个小子很好钓,几句话就咬钩儿了,他尝到了玩儿那东西的甜头儿,慢慢地就会顺着我走了。” 
曾晖也高兴地说:“好,继续钓牢他。不过你别忘了,我们钓他的目的是让他帮我们销‘货’,可不是让他享受的,要说享受还轮不到他呢!” 
马三儿央求地对杜桥说:“你再给我点儿‘货’吧,我手里快‘断线’了。” 
曾晖双手一摊,为难地说:“现在正是禁毒日前夕,公安局查得更紧了,我手上也没有散‘货’了!” 
马三儿提醒地说:“你手上不是有那些吗?” 
曾晖摇摇头,坚定地说:“你呀,趁早儿别掂着那些‘货’了,我舅舅发话了,不能轻易出手!” 
马三儿阴阳怪气地说:“又是你舅舅,他姓什么叫什么呀?” 
曾晖戒备地说:“你小子又多嘴了,我不会告诉你的,反正听我舅舅的话一定没有错儿!” 
马三儿鄙视地说:“听你这口气,你舅舅好像是救世主,他那么有本事,为什么连名字都不敢往外说?” 
曾晖抬高了声音,说:“马三儿,你少他妈废话,不该让你知道的事情你干脆别打听!” 
马三儿也翻起了眼睛,说:“曾晖,你跟我狂什么呀?我不喜欢别人在我背后对我指手画脚!” 
在市区一间出租房里,杜桥和徐兰娟做爱完毕了。 
杜桥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忽然发现手机没带在身上,想起来落在公司沙发上了,便对徐兰娟说:“宝贝儿,我去公司里拿手机,先回去了,你开车随意去兜兜风吧。” 
徐兰娟也把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套好,说:“杜桥,你是不是想回家向你那位漂亮妻子磕头认错啊?” 
杜桥冷笑了一声,说:“磕头认错?我杜桥可不是轻易认错的人,事情做就是做了,不管她怎么想,我是不会甩掉你的!” 
徐兰娟侧身躺在床上,一只手托着腮,望着杜桥,没话找话地问:“杜桥,你为什么和我好呢?” 
杜桥不假思索地回答说:“我没法儿告诉你原因,只能对你说我需要你。需要,懂吗?你不是说只凭自己的性情做事吗?难道和你在一起不是我的性情吗?” 
徐兰娟手里摆弄着一支口红,说:“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 
杜桥回头望了一眼徐兰娟,说:“算了,你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有些事情不明白反而更好,再说我也不需要明白什么。我不认为我和你好上了就是对我妻子的背叛,我要面对的是现实,无法改变也不想改变的现实。以后你最好不要再对我说这样的话!别忘了,你是一个……” 
徐兰娟“呼”地坐起身,双眼怒视着杜桥,等待下文。杜桥知趣地停住话头,走了出去。 
徐兰娟自言自语地说:“杜桥,老娘要把你捏在手心里,你他妈的有钱吸毒就得有钱养着老娘!” 
杜桥打了一辆 
出租车回到了公司,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发现地上扔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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