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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国家重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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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桥打了一辆 
出租车回到了公司,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发现地上扔着一封信。他拿起信,见是妻子齐凤瑶的字迹:“杜桥:我思考了很久,觉得还是以这种方式和你交谈的好。作为爱你的妻子,我有一百个理由指责你、痛骂你、怨恨你,因为你做出了令我痛苦万分和蒙受屈辱的事情。最初知道你把车过户给一个叫徐兰娟的女人的时候,我就想好好和你吵一架,以此来阻止你和她的交往,维护我的尊严。但我没有这样做,我不想让自己成为一名攻击手,我要让理智和道德战胜你,让你感到羞愧并从此改正错误。你知道吗?这几天里,我一直在痛苦的泥潭里挣扎,我不愿相信你背叛我的情感是事实,我的泪水偷偷地流了许多、许多,我的心被你撕扯成了碎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包养别的女人,也许她比我年轻、优秀,但这不是你的借口和理由……杜桥,当我从阵痛中慢慢抬起头的时候,我发现我心里依然深爱着你,尽管你重重伤害了我,但我宁愿相信这是你不经意间犯下的错误,我宁愿失去身外之物包括金钱、轿车也要你离开那个本来就不应该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我只需要一个完整的你来维护我们这个小家庭。难道你不知道吗,华华幼小的心里是多么地爱爸爸妈妈啊,她在梦中梦见过失去了爸爸妈妈,你真的想让华华的梦境成为现实吗?杜桥,我愿意闭上眼睛,不去看这可悲的一幕,愿意让这一切化成一缕微风,只要你回到我身边,回到华华身边,你依旧是值得我付出真爱的丈夫。杜桥,你的妻子虽然是一个下岗工人,可你在她心中比什么都重要,她懂得怎样去生活,懂得怎样爱丈夫和女儿……” 
杜桥没有勇气再看下去了,他把信纸扔到办公桌上,抓起沙发上的手机走出了办公室。他没有想到,自己做的一切都被妻子知道了,但他已经不可能也不想回头了…… 
在这个夜晚里,齐凤瑶家预感到齐小梅会给她打来电话的。那个电话将是她的希望。 
7点15分,电话铃响了。守在电话机旁的齐凤瑶迅速拿起听筒,里面果然传来了齐小梅的声音:“是凤瑶吗?” 
齐凤瑶不知道齐小梅将告诉她一个怎样的消息,一颗心提到了嗓眼,说:“小梅,是我,我在等你电话……” 
电话里,齐小梅用探询的口气说:“凤瑶,我把你做旅行社缺少资金的事情跟爸爸说了,他非常赞同你,也同意投入资金,不过他有一个条件。” 
齐凤瑶急忙问:“什么条件,只要我能接受的一定答应。” 
齐小梅说:“爸爸说你的旅行社做成后要归入他开的一家化妆品公司的旗下,成立一个集团公司,只有这样他才能为你投资。凤瑶,你考虑一下,这样做可以吗?” 
齐凤瑶几乎一秒钟也没有思考,说:“小梅,我现在就请你转告齐叔叔,就说他提的这个条件我很难接受。我做旅行社是要自己做事业,所以一定要有独立的法人资格,否则我很难实现自己的想法,而且现在我缺少的只是注册资金,不是寻找合作伙伴。” 
齐小梅劝慰地说:“凤瑶,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知道你不可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的注册资金来,你可以先和我爸爸合作,然后再图发展,我觉得这样你会少走弯路的。” 
齐凤瑶依然坚定地说:“小梅,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我实在不能在这件事情上有所让步,我已经有了二十三万元,虽然那七万元对我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我会尽一切努力去筹集的。我欢迎齐叔叔投资帮我做旅行社,但我坚持我的说法,绝不做别人的分支企业!” 
齐小梅在电话里说:“那好吧,凤瑶,我没有任何理由反驳你,其实从我内心里来讲还是赞同你这样做的。那你下一步想怎么办呢?” 
齐凤瑶眼里涌出了泪水,她强压抑着,尽量不让电话那头的齐小梅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说:“说实话,小梅,我真有一种山穷水尽的感觉,不知道该怎样去做。我的心都快急飞了,你想啊,咱们永平市是一个旅游季节与非旅游季节差别非常明显的城市,如果不尽快注册,旅游的黄金季节就要过去了。” 
齐小梅轻轻叹了口气,说:“凤瑶,你真难,可我实在没什么办法帮助你。” 
齐凤瑶感谢地说:“小梅,你不用为我着急。对了,你是华华的班主任,对她可要严加督促啊。我们再见吧!” 
齐凤瑶放下电话,心里一阵空荡荡的。此刻,她感到自己就是一只背负着沉重硬壳的蜗牛一样在人生之路上慢慢爬行着。丈夫对她的背叛、事业的受挫使她承受着从来没有承受过的痛苦。她从写字台的抽屉里取出母亲送来的那三万元钱,轻轻抚摸着,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心底渐渐涌起来,她对着钱小声说:“妈妈,我一定把旅行社做起来,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 
齐凤瑶忽然感到非常困倦,连澡都没有洗就躺倒了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梦见了波光潋滟的大海……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永平市公安局刑警队办公室里,一个名叫白文杰的中年男子正在接受林伟和毛建强的传讯。他是作为槐树林枪击案涉案者——永C99900“ 
桑塔纳”轿车车主被“请”到刑警队的。 
毛建强望着白文杰,严厉地问:“白文杰,刚才对你进行拘留的时候你不是说要老实交代吗?现在你可以坦白了!” 
白文杰低垂着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真的向政府坦白交待我的罪行……你们一到我家里我……我就知道那件事……瞒不住了……我作了孽啊!” 
毛建强把马晓强的照片举到白文杰面前,问:“你认识照片上这个人吗?” 
白文杰抬起头看了一眼照片,说:“不认识。” 
林伟生气地说:“白文杰,你别跟我们耍花招,你几天前开着车号为永C99900的“桑塔纳”找过他吗?” 
白文杰慌得双手摇得像风扇一样,说:“这几天我和几个朋友一直整天打 
麻将,除了上 
卫生间连麻将桌都没有离开过,怎么会去找这个不认识的人呢?我朋友可以为我作证的!哦,对了,你们刚才说到了车号为永C99900的“桑塔纳”,那辆车两年前我卖给别人了,车主已经不是我了,不信你们去查嘛!” 
毛建强冷笑了一声,说:“我们当然不信你的话,我们到车管所去查过了,永C99900“桑塔纳”的车主就是你白文杰,而且已经两年没有进行车检了。别以为照片上的人死了我们就不知道你去找过他,实话告诉你,你现在就是槐树林故意杀人案的犯罪嫌疑人!怎么样,还想抵赖吗?” 
白文杰越发颤抖的声音里带出了哭腔,说:“我……我是有罪,可……可不是故意杀人,也不是在槐树林里,而是在街上啊。你们可不能冤枉我呀,我是酒后开车撞死人逃跑,真的不是故意杀人哪!前年夏天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在饭店喝醉了酒开着新买的永C99900“桑塔纳”在路上撞死了一个老头儿,当时我见四周没有人,就开着车跑了,我满以为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可是第四天下午,有个男人给我打电话说他看见我撞死了人,让我三万块钱把那辆“桑塔纳”卖给他,他就不向公安部门检举我,否则……这还用我多说吗?为了不进监狱,我明明知道对方是在讹诈我,可还是按他在电话里说的把车开到了郊外,从一棵树下抠出了三万块钱,拿上钱留下车走了……两年来,一直平安无事,我只说躲过了一劫,没想到你们……你们办杀人案把我……唉,什么也别说了,事到如今我认罪服法……” 
林伟和毛建强失望地对视了一眼,他们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林伟继续问白文杰:“你以后也没有和讹诈你的那个男人见过面,是吗?” 
白文杰老老实实地回答道:“那几天我害怕极了,哪敢见人家呀?” 
“这两年里你见过那辆“ 
桑塔纳”吗?” 
“我心里有鬼,一年四季很少出门……” 
…… 
白文杰被押下去了,毛建强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没抓着老鼠,逮了只蚂蚱!走,我们向队长汇报去吧。”林伟和毛建强走进姜正的办公室,正巧赵青华也在向姜正汇报工作:“队长,我去唐山市乐亭县查了,死者确实名叫马晓强,是个吸毒者……” 
姜正满意地点点头,见林伟和毛建强走进来,示意赵青华稍微等一下,对林伟说:“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传讯白文杰的结果。” 
林伟脸上罩着一层暗灰色,有些沮丧地说:“队长,这件事麻烦了,我们抓的这个司机兼车主白文杰两年前就把车低价卖给了别人,详细情况有时间再向您汇报,去找死者马晓强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 
姜正的眉毛也拧到了一起,说:“你们下一步的重点是查找那个神秘的男人,就是磨破十双鞋底也要把那个人找到!十公斤海洛因流失到了我们永平市,我们肩上的担子有多重我就不重复了了,归根结底一句话,贩毒分子必须抓获!” 
毛建强的手机响了。毛建强接听完手机后对姜正说:“队长,又有麻烦了!刚才车管所的人在电话里说有人在垃圾箱里捡了一副车牌子……” 
林伟插话问:“是永C99900?” 
毛建强点了点头。 
姜正气愤地说:“狡猾的东西,想得还真周到!”   
国家重任 第三章(1)   
一个星期过去了,永平市旅游黄金期马上就要来到了,可是齐凤瑶注册旅行社的资金仍然没有全部落实。 
周三的晚上,齐凤瑶安顿好华华睡下后又陷入到了孤独之中。自从那天下午她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部写在纸上塞到杜桥办公室里之后,她就一直盼望着杜桥能够回家,向她承认错误,那样,她依然会爱他。但是杜桥一连几天都没有回家,齐凤瑶的心被一种惶惑紧紧笼罩着,既充满着期待又心神不宁……此时,她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连看电视的兴趣都没有了,喃喃自语着:“我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的家庭、我的事业,一切都离我那么遥远,生活仿佛改变了本来的色彩……谁能帮我解脱苦恼呢?杜桥,我多么希望这个时候你能给我支持和力量啊……再没有人能够帮助我了,我太孤独了……” 
有人敲门,齐凤瑶打开房门,张婷婷走了进来。 
见到张婷婷,齐凤瑶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亲热地拉着张婷婷的手坐下,问:“婷婷,找姐姐有事情吗?” 
张婷婷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齐凤瑶,说:“凤瑶姐,我心里乱得很,想和你说会儿话。” 
齐凤瑶关切地问:“张叔叔还在为你找不到工作的事情同你发脾气吗?” 
张婷婷眼里又闪动起了泪光,说:“这几天他虽然没有再训斥我,可脸色一直阴沉着,这比骂我还让我心里难受。可我就是横下了一条心,除了我最喜欢的旅游事业,别的什么工作我也不做!” 
齐凤瑶非常理解这个小妹妹的心情,说:“婷婷,姐姐很佩服你为了一个目标进行到底的决心,可有时候现实不允许我们坚持自己的目标,比如说我吧,自己做旅行社的想法非常好,可就是还差七万元钱注册资金没有着落,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张婷婷有些羡慕地说:“不管怎么说,姐夫是做生意的,他能够帮助你。不像我,爸爸妈妈都没有正当职业,姐夫他……” 
提到杜桥,齐凤瑶的心再次痛楚地跳动了一下。尽管是好朋友,齐凤瑶也不想把家里发生的变故告诉给张婷婷,便岔开话题说:“婷婷,华华睡着了,咱们到外面走走吧。” 
张婷婷答应一声,站起身,挽着齐凤瑶的胳膊走了出去,在车水马龙的街上并肩走着。不知不觉地,两颗心越发贴紧了。 
一丝迷茫的神情写在张婷婷那还有些稚气的脸上,她问:“凤瑶姐,你说人还有比没有工作更痛苦的事情吗?” 
齐凤瑶一只胳膊轻轻揽住张婷婷的肩头,说:“婷婷,人是不可能没有痛苦的,没有工作当然是一种痛苦,可比这痛苦的事情还有许多。和有的痛苦比起来,没有工作只不过是一种苦恼而已,算不上真正的痛苦。” 
张婷婷觉得齐凤瑶的话很有道理,思忖着问道:“凤瑶姐,那真正的痛苦是什么呢?” 
齐凤瑶望着街边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用缓重的嗓音说:“真正的痛苦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超越身体痛苦的、只能隐藏在心底甚至灵魂深处的感觉。” 
凭着少女的直觉,张婷婷隐隐约约感觉到齐凤瑶胸中压抑着某种东西,但是她又说不清楚是什么,便说:“这样的痛苦我没有经历过,也许以后能经历到。凤瑶姐,你经历过这样的痛苦吗?” 
齐凤瑶的目光落回到张婷婷的脸上,淡淡地笑了笑,说:“婷婷,你还是个孩子,好些事情没有经历过。生活中,有些痛苦你能想象得到,而有些痛苦是突如其来的,让你无法防范。” 
她们慢慢往前走着,张婷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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