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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郡主的邪恶夫君-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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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就明白了。””。”

南宫绝愧疚难当,这几日来第一次下床,忍着身体的疼痛以世侄礼数与殷老爷请罪。殷老爷没诚惶诚恐。也没雅拒,只是叹息一声。临走时说道:“素秋一个人在京城,无依无靠,还请臣相多加照顾。”

“一定的。”南宫绝亲自将殷老爷送出卧室。

殷老爷的身影渐远。南宫绝叫了声我的名字,将我拥住,大有没有婚约一身轻的舒泰。

亲侍汤药。衣不解带地将他服侍:欲拒还迎。娇羞一如情窦初开的少女口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一路行到京城,南宫绝的身体渐趋好转,至少行走无碍。不会再觉得疼痛。而粱国的臣相大人与明月郡主。偷影成双,孟不离焦,俨然已是情投意合的一对劈人。南宫绝上朝匆匆,下朝匆匆,一心都在臣相府的兰析院,甚至对走进明月小筑也再无避讳。也再不将我圈禁在臣相府这个华丽的牢笼里。每每下朝归来,俱是带着我或驾马或趋车外出,赏繁花锦绣。看万丈红尘,露面繁多,自然不可避免时常路遇朝中同僚,同僚笑言,怎么着,臣相去南阳的时候,咱们就说臣相与明月郡主好事将近,说准了吧。南宫绝也不避讳,回说,婚期将近。

虽然南宫绝身体已然康复,但连着每晚紧紧抱住我,贴的密合不分,也不越雷池一步,这夜是我十七岁生辰,见他神神秘秘,我心下终是了然口我手持烛台,被他以黑布蒙住眼睛抱往卧房门口时,已先从那瓶合一欢散中取出一粒媚一药吞下。可以与他虚情假意逢场作戏,但身体太忠贞,根本对他从来都是排斥和抚拒。已与他浓情窜意到这种程度。今晚再本能地抚拒他的话。只会令他起疑,现在的我这么“爱”他,身体上不该热情似火么?他受伤两月,连着两月没有被他碰过了,不该表现得对他的身体极度需求么?

随着卧房的门被雅开,香气扑鼻而来,紫色风信子的香气。

蒙住眼睛的布条被他拿走,卧房的景象映入我眼中。卧房里没有点灯,但我手持的烛台那一点星光将整个卧房照耀的更加如梦如幻口卧房的地扳上。床上。全部铺满了紫色风信子;如果布置这一切,带我走进这间卧房见证这一切的人不是南宫绝,是别人,我一定会被感动的。可惜了。但喜悦容光焕发的表情还是成功地表现在了我的脸上,南宫绝抱着我在卧房中转圈的时候。我只觉身体躁热,腹中气流乱蹿,手上也有些无力,烛台被我丢落地扳上。那只先前持烛台的手臂,与另一只手臂一起勾住了南宫绝的脖子,眼瞳光亮闪耀,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他只以为我是被他感动,但我心里清楚,是先前悄然吞下的媚一药药效发作了。

伤重两月来。他无时无刻不想碰我动我,每个夜晚将我抱的紧疼。身体滚烫战栗,可是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行不得房:伤好后,我又生辰将近,他想要这样美好的时刻留在今晚,每个夜里又自甘忍受煎熬。此刻我含情脉脉望着他的目光,他怎受的住?跨前一步,将我放在铺满紫色风信子的大床上,越是期待。越是留恋每一个时刻,他并不如狼似虎。甚至还走着斯文路线,他望着我。想要好好看我的样子。可我已经忍不住了,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着呐喊着,那媚一药的药性竟是如此强霸,我想要男人,那样迫切地想要一个男人……

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借此力道坐了起来,因为欲一求眼神迷离,哆嗦着嘴唇去吻他的脸颊,他的唇,吻遍了他的每一个五官,吻又往下移,去吻他的下颌,往下拉了拉他的衣襟,吻他的铁骨……”

他的身体绷紧而又颤票。脸色紫涨,显然是再无法忍耐了。只听‘哗’地一声,直接撕下的是我的下裙,我张开腿。期待地夹紧他的腰身,缠紧他的身休,他的腰身凶猛往前一挺,刺痛了我,但那填充了我空虚的身体,满满涨涨的感觉却让我止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一吟。他继而撕扯走了我上身的衣服。暴风骤雨般地冲刺着。我像软体动物般旬旬在他的身上。去解他的衣服,眼神迷离口干舌躁地吻他,他在冲刺中往床头走着,两个人的情潮汹涌中,我最后遮体的石榴红肚兜甚至缠绕在了他的腰杆上,解也解不开,就如同刷向大床的两具身体,翻滚讲缠,缠绕起伏……

我们是在第二天才沉沉睡去,具体是第二日的什么时候,也不记得了口而醒来是呻一吟着醒来的,一是身休酸痛,二是他从我背后抱紧我,在我背后起伏着。好在媚一药的药性还未完全褪去,尚能承受雨露,但勉强承欢过后也不禁疲累的虚脱了口南宫绝也有些筋疲力竭,紧紧抱住我的时候,身体仍在颤抖口“明月。”南宫绝在我耳边道:“明天就跟我进宫。让皇上赐婚,我等不及了……”

臣子们赞誉的南宫臣相与明月郡主偷影成双的事情自然早也上达天听,章武帝许了南宫绝。亲自为我们主婚。这事南宫绝也与我说了。已有章武帝金口玉言,自然得是我与南宫绝一道进宫请旨与谢恩。云绅与荷尔积打探属实,自寡建魁将军府宴客后,昔日的太子殿下,已至九五之尊的章武帝一直在找那位月姑娘。并没因南宫绝所预料的查探整个梁国所有青楼的工程艰巨。章武帝当真有遣人一个青楼一个青楼地找。清晨清好。妆点妥当,我将血字昭然。南宫绝一直随身摇带,这两日却因沉缅与我的鱼水之欢散落塌下的,南宫世家昔年谋反证据确凿的藏宝图小心收进袖中。无论是替皇室清除南宫世家昔年余孽,还是献上南宫世家的宝藏,抑或自荐枕席与章武帝献美为妃,都是大功一件。进宫面圣,我等了很久了……

南宫绝从室外进来,亦是一身光鲜,弯身站于我身后,撑身在妆台前,望着妆镜里我精致容颜,微笑着道:“妆点好了么,我的臣相夫人?”

我最后点了点唇脂。侧首嫣然一笑。“结束了。”

在今天,我们之间的一切孽,一切债,恩怨情仇,都将结束了。

上部 第66章 北方有佳人

马车离开臣相府,行在人山人海花团锦簇的大街上,我才反应过来今日又是一年一度的花朝节。

去年即是花朝节前后,汝阳王府入狱,满门斩首的。距离我云家满门族人血洗刑场,已然一年。我微微侧动身体,眼中余光不动声色看着车厢里搂抱住我,不知是嗅着满街花香,还是嗅着我发间香气的这个男人。就是他,斩杀了我汝阳王府所有亲人,让我痛失血亲;就是他,让我身败名裂,从高高在云端坠到地狱。如颜婢膝,青楼妓…女般以色待色,还得遭世人唾弃,残喘苟活。都是因为他……

恨极之下拉扯着垂到胸前的一串宝玉项链,配合身上浓装盛彩的衣服,是南宫绝让我如此装饰的,华贵让人不敢直视,荣华逼人眼目,俨然我已是他的臣相夫人。不喜欢这样繁盛的妆奁,拉扯项链的手不免更使力了些,却被南宫绝的手掌握住。抬眼对上南宫绝的目光,我心里惊了惊,后知后觉意识过来我是在做什么,低了头,低声说话,完全只像是刚使了小性子的模样:“我不喜欢这串项链。”

是鲜少与他使小性子,告诉他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这样等同于要求的拒绝让他笑了,他凑在我耳边,轻声允诺道:“喜欢什么,自个儿去库房挑。”

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怀里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他当然肯锦衣玉食地养着我,正如一直以来不克扣我的日常用度,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他接收汝阳王府顺带接收下的云家家产,我一辈子也用不完。而我本就不在意金玉,此刻赌气般说不喜欢脖子上的项链也是为了掩饰心绪,明知今日进宫即是我们了断关系之日,不会再有在他含笑注目下挑拣饰物为他妆奁为他嫣媚的时候,却也为稳他的心般,侧头望住他,与他讨一个空头支票般的约定:“什么时候?”

“晚上,”他望着我笑道:“不用等到晚上,进宫回云后就挑。什么时候都可以。”这句话,却是等同于将臣相府的财政大权交给我了,当真在把我以臣相夫人相待?

我眉目蕴笑,透过马车罅隙看着街上人潮。

当然不用等到晚上,我们之间的一切纠葛,仇怨,到今日为止。

这是章武帝即任皇位 来的第一个花朝节,宫中自是热闹非凡,一派节日氛围,连他仅有一位皇后,和几位名份低微的宫嫔的冷清后宫,都一派和之气。

外臣不得步入天子后宫,南宫绝有自由出入宫禁的牌,皇宫里甚至有专为他而设的宫宇,带着我径自去往坷皇后的昭阳殿。因章武帝与文武百官游官踏春,他得先过去那里,所以将我暂且留在坷皇后身边。早年宗亲府授课就认识坷皇后,她并不比我年长多少,人温慈和善,很好相处,携于我御花园漫步,热拢之情照然若显,可见后宫生活 孤寂冷清。早闻听章武帝心有所属,今日本该帝后一同接受百官朝贺的花朝盛节,章武帝也独自行动,并不带上坷皇后,章武帝对坷皇后的冷淡更见显然。

今日我怀着不轨意图进宫,坷皇后越是友好,越教我心有不忍,遂不想与她增厚感情。游园之时借口出恭,拜退离去。自南宫绝的马车进入宫门,就没离开过云坤的眼线。北皇漓已经坷皇后的照阳宫外候我多时。见我出来,拉了我就一阵奔跑。她本是皇家贵胃之身,生于宫中长于宫中,对皇宫自是熟悉。将我带至宫中舞妓伶人排练的地方,气喘吁吁问道:“明月,真要这么做吗?”

“郡主!”而一年不见,候于此地的春夏秋冬见到我,其他都顾不得,只是悲喜不分,才唤了我一声,已是齐齐涕泪纵横。却顾不是与她们嘘寒问暖,拿睛神环视她们一眼,她们哽泪,齐齐点头。北皇漓黯然出去门外,心中是长长怅叹,面上却不能表露一分,只是等候。我们主仆五人换着衣服,服饰俱是我绘画设计,暗下由人交于北皇漓裁制准备。俱是罗裳白纱,不过春夏她们的要简单些,我的繁复些。无颜女子穿着怕也让人误以为天仙下凡,何况我们主仆。

褪下身上南宫绝之于我的隆重服饰,穿上轻纱舞衣,可解那项链怎么也解不掉,索性狠狠扯下,珠玉宝石滚落一地,滴溜溜乱转。饶是宝石熠熠生辉,也沾染上了地上的尘埃,一如我纵使依旧白纱罗裳,清雅美好,仙女般不食人间烟火,可被南宫绝玷污一年,纵然即将脱离地狱,逃出生天,也再洗不干净,怎么也洗不干净。那双有着粗茧习武人的手掌抚遍我身体每一个角落,每一处凹凸残留下的温度;那不知道多少个日夜,换着多少个令我屈服的姿势往我身体里驰骋带给我的梦魇,洗不干净了……

身体踉跄,手撑着妆台,却东府不下去,也哭不出声来,只是地声,满眼都是泪水,满脸都是极度痛哭中才有的表情,自汝阳王府满门抄斩那日后,就再没像今天这般尽情肆意地悲恸过 。像是要哭尽一生痛苦的悲恸……春她们根本就不敢过来劝慰,北皇漓的声间从我两身全传来,“别哭了,哭肿了眼睛不好看了,皇上就不喜欢了。”

自荐枕席,“你是不是也在看不起我?”

明知北皇漓说那话,一语中的,凑效于止我悲泣,语气更是深沉的悲伤,毫无嘲笑我的意思,我还是质问出了口。

北皇漓板转过我的身体,嗤笑出声,神情却是无限的悲凉,“我在看不起我自己,把我喜欢的女人往别的男人的床边送。”

北皇漓望住我,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眼的毅然决然,与我眷恋说道:“明月,不会再让你等多久……”

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而初春的上清湖也是寒雾弥漫,看着当真是皓茫烟波,北皇漓将我们主仆五人送上竹筏,与我惜别,此情此景,无端令我想起柳永的《雨霖铃》来。对于北皇漓,我本无男女之情,那凄婉幽宕的词,显然预示不出我与北皇漓之间的什么,但竹筏飘动,离得湖岸离得北皇漓渐远,往章武帝那里飘去,离得章武帝渐近,倒像在预示今日我与章武帝自荐枕席,我与章武帝的未来和结局。

心中漏跳一拍后陡然心跳加速,我是在想什么,章武帝,昔日的太子殿下,我根本就不认得的一个人。今日我是第一次面圣,第一次见到我梁国的皇上。这是我与章武帝的第一次见面……明明这是再事实不过的事实,这样的宽慰自己的时候,不知怎地,竟有些底气不足。

而那厢湖岸边站着的北皇漓随着竹筏与他的距离拉远,当真看不清楚了,最后北皇漓的身影变作一个茫点从我眼前消失,再看不见。竹筏从上清湖这皇家天然湖泊的上游飘下,有水力推宕,甚至无需人工划桨。上清湖的下游,章武帝与文武百官踏春游宫,赏看百花的身影已隐约可见,宫女们像花蝴蝶般地行走君臣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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