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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郡主的邪恶夫君-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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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杀死我汝阳王府不共戴天的杀家仇人,我的手也止不住地发抖,砒霜的粉末迟迟没有倒进药碗。背后的床上,他的呼吸均匀而平稳,应该还在昏睡中,我却心虚地回头看了看他,看他是否睡着,确证了过后,心里才安定了些,然临到再次准备要将砒霜倒进药碗,心里又虚了起来。禁不住仓皇四顾,明明门窗掩的严严实实,也怕外面有南宫绝的人在看着口风平浪静。外面连一丝风吹草动都没有口应该没有人。我战战兢兢再次要将砒霜倒进药碗口可周遭越是平静越教我心里发毛,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南宫绝若知我起心毒死他,会怎样对我?成不了事不要紧,可成事了又如何?那匹笨马挥下深渊,粉身碎骨,找不到我刺它后臀的证据,南宫绝丧生属于意外,追究不到我的头上;可我若毒死了南宫绝,是一定会落下证据的,杀人偿命,我会为他陪葬,到了阴曹地府都摇脱不了他。他又是臣相,他之死,朝廷也不会放过我。汝阳王府父母兄嫂们已背负了通敌卖国的罪名,遗臭万年,难道我也要背负杀人的名声给祖宗蒙羞?况且还有活着的估儿,我不能弃他于不顾,要将我汝阳王府仅存于世的血脉抚养成人……

血绩血偿,只能通过正当的手段,虽然这条道路曲折艰难了些,却势必一步一步走下去。

奶娘的劝慰适时地盘旋在我的脑海。将计就计,取信于他。这么久都忍过来了,再多忍一时之辱又有何妨?

我飞快地将砒霜包好,塞回了衣袖,本要搅井砒霜的调羹稳稳舀过一匙窜糖,他怕苦,喜欢吃甜的,慢慢搅样着,以使汤药不那么烫。估计温度差不多了,自己尝了一口,确实可以入口了,才端着那一碗汤药,脚步轻缓地往床边走去。

第64章 成璧(2)

站在他床边望着他睡颜的那一刻,灵活的脚步陡然僵住,连卧室的气流和自己的呼吸都似停滞了,很简单的一伴事,在我做来,却那么难。对他剖露真心。真情告白,柔肠百转以取信于他,可他不是这世上任何一个与我无关痛痒的男人,他是南宫绝。情非得已,对谁我都可以虚情假意地作戏,唯独对他不能。对他说一句他舍身救我,我被他感动了,其实一直以来我也很欣赏他,喜欢他。只因他欲与汝阳王府为敌我心中耿耿,汝阳王府灭门之后我更见难以释怀。所以情意按舔了下,此番舍身救我之后,再无法阻挡对他的感情,情难自禁酬  想不下去,真是比吞了苍蝇还让我挨肠刮肚的恶心。

因为想吐。毫眉抿唇,表情难免愁苦了些,不想南宫绝此时醒转,我的神情正落入他眼底。瞧在他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情态了:我对他伤重卧床的忧虑。一只手被他握住。身体连带被拉倒在他身上。猝不及防之下,一碗汤药整个地倾倒在被襟上,他也不管不顾,隔着被楼拥住我,好在药已经不烫了。我想起身换掉被汤药浸湿的被楼,如是挣扎,他的嗤笑声却传入我耳中:“不是相思成疾么,这会子怎么又扭扭捏捏了?”

我的身体僵愣住,思雅也一时短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把我的挣扎理解为了羞涩。俘然啼笑皆非之下,心中也似照进了一束亮光,豁然明朗。

一语言方面的告白,我恶心的说不出,即使口上如是说,我的表情也会出卖我。表里不一弄巧成拙。反教他起疑。不如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表述,像刚才那样行动上误导他即可。只不过刚才是无意,以后是有意。努力将有意误导他的行为做的自然。让他自做多情地自然。

如此一思量,已从僵愣中悟过神来的我再不打算挣扎了,身体绷紧的那根弦慢慢松软下来,隔着被楼旬旬在他身上。此举果然令他柔情满怀,连再嗤笑我都没有了,游移在我背脊的手掌滑到肩膀,滑过颈项,滑过耳根,在我脸颊上轻柔摩掌。最后四指抬了我的下巴,拇指在我唇辨上摩掌着。抬眼望他,他的眼睛明亮得榷擦耀光。似要满隘出来。月朗星稀。如斯佳辰。一双年轻男女旬旬紧贴,四目相对。无声胜有声,我真的什么话都不需说,一切都在他唇边一笑时被论释的淋漓尽致。

他坠下悬崖伤筋挫骨,一两月之间怕是行不得房,一整晚他身体烫的像是一只火炉,炙炼的我也浑身躁热。想睡的离他远一些清凉一些,他却是不放人,紧紧拥抱着我,两个人的身体贴的没有一丝空隙,热浪上涌,他呼吸不稳,灼热的鼻息从我颊边喷过,含住我的耳珠用力吸吮着。我心下发笑,摔成了个残废,半夜三更还在想女人。

一整晚他都躁热无比,没有睡好,翌日睡到正午他还没醒转,反正他的伤势已上报了章武帝,章武帝与他暗下是否为敌不知,但表面上,他们君臣的关系是很好的,台面上的事章武帝铁定会好好做样子。一不用急着回朝,二来他暂时残废了,也无法外出寻他家的宝藏,养伤期间,他乐得睡到日上三竿。我的身休仍被他紧紧抱住,纳在怀里,只得陪他一起睡。太阳升到正空,要趋向西方时他终于痛哼着醒了来。谁叫昨晚他不喝药?那一碗药整个倒进了被襟,我要去重新给他端一碗来,他搂着我不放手。这番想的时候,我不由大大松了一气,章好昨晚我因为顾虑没有将砒霜倒进药碗,不然那碗药一倾进被楼就该令他起疑了。

他走动时挫了的骨头会疼痛,索性不下床,睡那里看着我起床后对镜梳妆。他也不叫侍女服侍他盥洗,等到我梳妆妥帖了,湿了帕子站在床边时。他才懒懒坐了起来。由着我亲自服侍他。早膳后大夫来看论。开了药。嘱咐他好好休养,他理着衣襟,打断了大夫的话,直接问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康复?”

大夫笑着答话道:“臣相只要好好休养,按我开的方子吃药,不出一两个月,准能行动自如。”

南宫绝绿了脸,“还要一两个月!”

大夫仿如不具察言观色的能力,笑容有增无减,拖着声音道“切忌不能行一房口”我眼底蕴了笑意,南宫绝的脸却更绿了,大夫继续论论道:“一一臣相心浮气躁、肾火旺盛,是欲一火上蹿的症状。”

尴尬间吴拆进来禀报道:“相爷,他钵可汗和金善公主来访。“

南宫绝道:“快请。”

南宫绝看着大夫,又看了看我,我会意,出去卧室。临踏出门口时脚下顿了顿。南宫绝示意我暂时回避,却留那大夫在那里做什么。

在后花园转了一因,再回转来时正遇上拜访过南宫绝要回去行馆的他钵可汗和金善公主。

金善公主惧恼道:“又不是嫁不出去。遇到个青年才俊就忍不住向人家提亲!这下好了吧?臣相大人因为救我耽误了时候,所以坠下死人谷,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还去提人家的尴尬事。臣相刚才多难堪怀  六金善数落道:“我的终生大事。以后父汗还是先问问我的意见,刚才突然就蹦出结亲的话。把我都吓了一大跳。”

他钵可汗并没把金善的埋怨放在心上,满心只到惋惜,帐然道:“多好的一年轻人啊,怎么就得残废一辈子,落个终生残疾!”

终生残疾……

难怪刚才遣开了我,却留了那大夫在那里。

他钵可汗为金善向南宫绝提亲的事,虽突然,倒也并不意外口那日衙上初遇,他钵可汗与南宫绝对话时分明就话里有话。我都听的出来,何况南宫绝。今日他钵可汗携金善过来拜访,南宫绝猜出了他钵可汗前来捉亲的心意,所以遣走了我,留下那大夫在身旁,由大夫亲口说出他终生残疾的话,一来更具医学权威性,二来藉此回绝与金善的亲事,倒真是方方面面考虑周到。

这时他钵可汗与金善看到了我,双方见礼。临走时他钵可汗的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一困,心里有些不塌实,便没急着走远,果然有意停顿间听到他钵可汗与金善的对话:“我自以为除了你娘。再无兴致瞧别的女人一眼,刚才都不禁多看了那女子几眼。连身边的稗女都是这样的美人胚子,南宫臣相其人可想而知。年纪轻轻即有此等建衬。此人做不了自己人,唯有除掉啊。”

他钵可汗琢磨着道。

金善嫣笑道:“父汗没听臣相叫她明月么?听说汝阳王府家破人亡后,明月郡主随在南宫臣相身边。此女既是明月郡主,蚺弱动人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证实过身份了么?”

“虽没直接问,但南宫臣相失去消息,在行馆里也与她相处了半月,是明月郡主无疑。”

他钵可汗稽稍放了些心,说道:“我虽对女子事迹不感兴趣,昔日倒也听说过她的名声。”

金善松了口气,转而笑道:“至于梁国臣相,安于朝也罢,不安于朝也罢,自有梁国皇帝拿捏,父汗劳心分神做什么?我们去京城呀,只管找跌苏大哥叙旧。”

“你跌苏大哥……”他钵可汗看着金善,似想说什么,又不忍对金善说,唉了一声,先自离去。

我却听得心里一沉,空洞洞地没个着落,手从墙壁上滑落下来。

跌苏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么?

回去卧窒时,南宫绝果然很舒心。成功回绝掉亲事,所以舒心。

我却因为跌苏而忧心仲钟。心情低落。

“你知道了?”南宫绝观我神色,谑问道。

“啊?”知道什么?难道是关于跌苏的不好消息?我几乎脱口就要问出时,南宫绝笑道:“他钵可汗刚才提亲的事啊。”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我缓缓松了一口气,不由庆幸刚才没问出其他的来。

南宫绝何以料到我知道他钵可汗提亲的事?莫非他以为我先前情绪的低落是因为他钵可汗欲招他为东床驸马?哈!

不揭穿,让他自做多情吧,我打定主意误导他的思想,这不就是我想要的效果么?他也真是自恋的紧,我因为跌苏情绪低落,他也能联想到我受别人与他提亲的刺激上。这世上什么人都有,就是没见过他这种尽把曙光往自己身上揽的,真是的!

第65章 成璧(3)

没几日他钵可汗与金善再来南宫世家造访,却是辞行。送走他钵可汗和

金善后,南宫绝也吩咐吴拆打点行李,近日起程回京城。我诧异地看着南宫

绝,试探着问道:“你不找你家的宝藏了?“

“我找到了。”南宫绝一脸的微笑。

找到了……

他坠下死人谷之前没有找到宝藏:从死人谷回来后,他成了一残废,足不出户,更没有去找宝藏。他说他找到了……”难道藏宝的地点,是死人谷?

胸口起伏间林烁前来拜见;因为见吴拆打点行李。所以来证实南宫绝即将返京的事,林烁好言道:“臣相身体尚未康复,不宜丹车劳顿,何不等身体痊愈了再起程回京?”

南宫绝微笑道:“本相不在京城已有三四月了,实在担心皇上政务劳苦,所以想早日替皇上分忧。”

南宫绝已如此说,林烁便不好说什么了,拱手道:“末将护送臣相回京。”

“诶,不必了。”南宫绝摇手,微笑依旧,“本相过来南阳,也带了不少随从。抹大人是御前侍卫统领,久不在京城护驾,臣民心中不安,林大人还是别随着我这带伤之人耽误时间。速回京城复命教本相安心些口请林大人告诉皇上:臣随后糊氏达京城。”

林烁抬眼觑了南宫绝一眼,终是默言告退。

笔给南宫绝倒着茶。疑虑道:“林烁会不会依相爷的话返京?”

“会的。”南宫绝接过茶嗫着,“就算我近日不回京,这伤重之身也无法外出寻宝藏。林烁是聪明人,明白这一点,不会再在这里与我耗费时间。他与其说是过来确证我近日返京的事。不如说是前来辞行。”

林烁进言他身休痊愈了再起程回京的好意倒是真的,南宫绝自己一身墨点子,也带着墨点子的眼光看别人。

不过确如南宫绝所料,林烁翌日就带着御林军回京了口起程之前林烁去了趟殷家看顾殷素烟,也多亏了林烁,生死关头将殷素烟救下。金善的蓝骢虽仍是伤着了殷素烟,但伤的不重,不日便能康复。不过她与我同在生死关头,南宫绝不管不顾她却救下了我。经此一事,殷素烟对南宫绝心灰意冷,总算绝了对南宫绝的感情。我松了一口气。她与玉骄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看清了南宫绝的本质,悬崖勒马迷途知返,不幸中的大幸。

林烁看了看我,似从殷素烟因蓝骢受伤之事联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沉凝哀伤。尽管如此,他仍是没把过错归咎到射伤蓝骢那一箭的主使者身上,自己包揽了罪过,与殷家人谢罪道:“我没有管教好部下。”

亦是这一日。殷老爷前往南宫世家。主动与南宫绝捉出解除婚约,殷老爷惋叹道:“那日素烟与明月姑娘同在生死关头,臣相没有相救素烟。却救下了明月姑娘,我心里也就明白了。””。”

南宫绝愧疚难当,这几日来第一次下床,忍着身体的疼痛以世侄礼数与殷老爷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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