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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花满楼&小龙女]衔花酿蜜-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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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心中一软,“嗯”了一声。

玉罗刹:“……”

玉教主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相亲相爱的场面,为什么突然有种‘搬块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仔细想想,把花满楼也带着一同掳走,似乎不像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

深夜虫鸣声很闹,花满楼闭上眼睛,却没有休息,小龙女靠在他身侧的大树旁,睫毛微颤,看上去睡得很熟。两人被截了脉,动不得内力,小龙女甚至睡绳索都做不到,只能靠着花满楼坐在地上休息。

花满楼睁开眼,静静的将手掌覆在她的手上,感受着上面的温度,微微皱了皱眉——手背微有凉意,竟是比以往触到的冰凉体温还要清冷一些。

他解下外袍,铺在她身上。

小姑娘身形娇小,花满楼的外袍有些显大,但好处是这样能将她裹的更紧一点,防止夜里的凉风从缝隙中钻进去,他的动作很轻,只是盖了件衣服却仿佛完成了一个浩大的工程,想来之所以这般,只怕半是怕自己不小心将人碰醒,半是情绪有些紧张。

——毕竟对方还只是个姑娘家。

若非今日这般情形,他也是不敢随意将外袍搭在她身上的。

也许是被熟悉的温暖包围着,小龙女从衣缘处伸出两双手的手指,像只死命抱着榛果的小松鼠一样,紧紧的扯住衣服,小声的呓语一声,很短的话音,更像是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但具体说的是什么却令人听的不怎么清晰。

花满楼收回手,脸色愈发柔和了。

夜凉如水,柴堆还生小小的一捧火光,玉罗刹从另一边站起身来,随手往里面添了些枯枝,火势稍微大了一些,但离远了不怎么暖和,凑近了又烤的皮肤干干的。

玉罗刹的神色也不见白日里的锐利,月色下上挑的眉尾也微微柔和了下来。

他看着花满楼细心的动作,深不见底的眸子也多了几分暖意。他背着双手,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却是微微一笑,颊边也多了几分红润,不再如以往一般没有人气,像是毫不存在一般,玉罗刹轻叹一声:“你对她倒是仔细。”

花满楼轻笑一声,他将声音刻意的压低,以免吵醒身边的人:“女孩子本就应当好好照顾,深夜露重,她如今不能用内力,不注意保暖或许会生病——身为一个男人,有义务要保护好身边的女孩。”

“你这点倒是和他像的很。”玉罗刹点点头。

花满楼怔了一下,语气中少见的有些怔忪:“和……谁?”

“你师父。”玉罗刹语气听上去极为漫不经心,只是不知是不是花满楼的错觉,玉罗刹说到这个人的时候却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第三十章 三更

第三十章

【“你的这个徒弟模样倒是比那七个俊俏;倘若不像你这人一般无心无肺;正好配我古墓弟子。”】

——就如森林里的猛虎遇上了豹子;那种突然发现对方和自己的实力旗鼓相当,于是和对方一起围着转圈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的咬牙切齿。

但又意外的有些惺惺相惜。

不过,现在花满楼也思考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他此刻已经完全被玉罗刹口中多余的信息量冲刷了。

“……”花满楼沉默了一下,黑黑的眼睛对着玉罗刹;神色莫名又顿觉好笑的回问道:“我师父?”他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师父来?——他自小便长在花家,学得也多是家传武学,哪里会有什么师父。

玉罗刹见他神色诧异又夹杂着疑惑;看上去不似作假;心中也有些不太确定了,想了想;他一本正经的问道:“你今日使得剑法可是叫做全真剑法?”

——他问话虽然是在疑问,可言语中却早已对此完全肯定。

花满楼顿时吃了一惊,他这时也不由得心觉意外——全真剑法是小龙女从古墓中学来的,难不成世间还当真有外人识得?

花满楼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略带试探的问道:“不错,在下使的正是全真剑法……不过这剑法似乎不曾江湖上流传,不知玉教主怎会识得?”全真剑法,他和龙儿练成后也不过第一次在外人面前使出来罢了,旁人见没见过还两说,更遑论还有人能一口叫得出名字——玉教主,与龙儿的师门有什么关系么?

虽然大智大通说古墓派在大明皇帝的梦里,但小龙女却是真实存在的,花满楼很想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古墓派——他曾答应过龙儿,会帮她找到古墓派。

“我自然识得。”玉罗刹冷哼一声:“你使出的剑法等到再突破一层便可发出无色剑光,显然已得剑法精髓,若没有内功相合,只怕你的境界根本达不到这般地步……那老家伙颇重视传承,不是他看重的弟子,哪会将内功随意传下去,是也不是?”

花满楼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也罢,你也别忙着否认——想必是那老家伙不愿让你说出他的名号,省的你身边多了许多麻烦。”说着,玉罗刹又寒着脸从上到下瞧了瞧他,可怎么看都找不出什么岔子来,起码这一路上走来,他还从没见过像这样心智颇高又心存善意的人——似乎只要靠近一点便可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暖意。

有人身边寒冬腊月,有人身边春暖花开,这本就是因人而异、因脾性和心态的不同而不曾有所相似的。

没人会拒绝温暖,也没人不愿意被这世上温柔以待。

所以花满楼这样的人,近乎完美,即便是玉罗刹也根本没什么好挑剔的。

花满楼叹了口气,无奈的揉了揉眉心,然而到底也不过抬手的一瞬间,对面的玉教主眼中的一点绿色却骤然变得幽深起来——冷峻的凤眼微微眯起,原本黑亮的眼睛如今好像隔了一层浓雾一般,他甚至连手都未曾动用,只靠着一双眼睛,浓雾慢慢旋转着,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睛也渐渐开始出现一两个重合的幻影,昏迷之前,花满楼竭力抑制着近乎疲惫的神经,却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低语——

“既然你是他的徒弟,我便当一回好人罢了……”

在花满楼的理解中,当一个常年随心所欲、自在惯了的人突发奇想要做一件好事的时候,总不会多么成功额——或许他做完后会对最后的成果沾沾自喜,但往往对于身处其中的人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好事。

起码花满楼不觉得自己遇上了什么好事。

燃烧着枯木的劈啪声还隐隐向上冒着青黑的色烟雾,橘色的火苗跳跃身边,印下最后一抹炙热的温度。

——

陆小凤有一个身为鲁班大师传人的朋友,朱停,他会做许多精巧的东西,天上飞的海里游的甚至大内和王府的机关也全都是他一手设计的,他既出名,也不出名,至少现在他只是一个小店的店老板,娶了一个漂亮的足够让人侧目的妻子——老板娘。

老板娘有着柳叶儿弯弯的眉毛,水润润的眼睛,饱满的唇看上去极为诱人。她对外人说起话来总是柔柔的,好像一个水乡里长大的少女。

朱停有一个邻居。

确切的说,在朱停搬来之前,这个邻居就已经存在了,没人见过这栋房子的主人,甚至周围的人谁也不知道这个邻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也没人曾进过这位邻居的房子——有人说这是空房子,早已无人居住。

于是后来的很多人也这么认为。

青石板路从很远的地方延伸过来,错路在房屋周边,这是一栋看上去很幽暗的朱红色房子,里面没有任何声音,没有野猫野狗的声音,更没有人走路和说话的声音。

这天老板娘淘洗了一大盆衣裳从青石板路上踏着深绿色的苔藓一步一步走到家门口,身后马车轱辘的响声顺着她来时的路渐行渐近,赶车的是个干瘦的小老头,胡子凌乱的混搭着,风干了一大把,一双深深扣进眼窝的小眼睛却亮得惊人,老板娘几乎第一眼便看出此人是个高手——和许多来找朱停做机关的人一样的高手,甚至看上去还要怪异一些。

中原人的衣服、中原人的配饰,但那尤为高挺的鼻梁和颜色较深的皮肤、看上去也仅仅是肖似中原人罢了,他赶马车的动作总是做得幅度够大,一双眼睛在滚烫的阳光下隐约可见夹杂着一些别的色彩。

——这辆马车停在那栋‘无人居住’的邻居家门口。

但老板娘对这些一点都不好奇。

邻居家有人或是无人,又为什么会有异域人出入,与她何干?

她端着盥洗衣服的木盆,推开自家后门,明明是看上去老旧到掉漆的木门,推开时却一点‘吱呀’的声音都没有,但很快她却停住脚步。极其朴素的马车里,两个人架着一个昏迷的男人走了出来,这个男人身上衣袍看上去设计简单却精致,衣衫上繁复的花纹意味着制衣人的用心及名贵到完全可与之相提并论的价值——是乡野中人绝不该见到的那种华贵档次。

老板娘注意的却不是他的衣服,而是那张熟悉的脸。陆小凤最好的朋友里,有一位是花家七公子,朱停曾为花老爷设计过密道,也曾为花七公子建造的百花楼出过一份力,老板娘自然认识这位儒雅的贵公子。

只是现在的情况,看上去可不太妙。

干瘦小老头气势十足的走在前面,站定在朱红色宅院前,忽然比起眼睛,抬起头对着天空,曼声而吟:“九天十地,诸神诸魔,俱入我门,唯命是从!”小老头的个子很小,涨起来也不过五尺多高,只是口中吟诵的时候却声音宏大,传的极远,别说是站在自家屋外的老板娘,就连屋里坐在板凳上正一言不发做木工的大老板朱停也听到了,但他没有停下手中的木活,反而愈发专心,好像外面发生了什么不会影响到他半分。'1'

老板娘收好衣服走过来,柔软的声音像平日里聊家常一般淡淡道:“外面是花七公子,有难。”

朱停听到了。

老板娘偏了脸蛋,侧目看向他:“你准备怎么办?”

“我果然有先见之明,看来有个东西,刚做出来就用得上了。”朱停停下木工,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东西,他将手中的木料翻转过来,从正面看去恰巧是一只精巧的木鸟,休憩一般静静的停在他手心——他方才磨的便是木鸟的翅膀,每一根羽毛都如真实存在一般栩栩如生。

朱红色的房子里还有方才的余音回旋,干瘦老头的呼号似乎全都喊到了空出,里面无人应答。他静立片刻,想起先前主上的交代,才忍下脾气、抬手敲了三下门,一下不多,一下不少,力度均衡——

“真人可在?”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你们要找的人不在,请回吧。”一道冷若冰霜的声音柔柔的扩散开来,声音并不大,也只是平淡的毫无起伏的声线,听上去却好像就在耳边的呢喃一般——即使你捂住耳朵,它也直接响在你心底。

“姑娘可否告之真人在何处?主上令在下将真人的弟子归还……未寻到真人,在下不敢放人。”在未知实力面前,干瘦老头原本自在高傲的姿态再次降了一个台阶,此时若让他再喊一遍口号,只怕他也不敢了。

“他的徒弟——”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一道透着凉意的白绸将马车冲散,轻轻卷起身后二人手中的花满楼,迅速收回。

开满杜鹃花的宅院里,唯有静谧的风摇曳着开得茂盛的鲜花。

女人静静的打量着白绸中包裹的人,清冷的嗓音不带一丝人气:“你的这个徒弟模样倒是比那七个俊俏,倘若不是你这人一般无心无肺,正好配我古墓弟子。”

她身后的道袍男子似乎对她这般言论早已习以为常,只是看着昏迷不醒的花满楼微微皱了皱眉,语气中隐约有几分疑虑:“我来此……后,便未曾收过徒。”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

作者君的脑洞已经无与伦比了!

让小盆友们一起穿越吧!

——

'1'引自银钩赌坊

——

【球收藏评论~~~】

【感谢收藏作者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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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青京秦妹纸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4…17 18:48:32

(づ ̄3 ̄)づ╭?~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猎猎风起将他衣袍灌得宽大涨满,姿态一如以往凌然。】

“你收没收过徒;同我也实在没什么关系;既然这不是你徒弟,你便赶快走罢。”这女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白衣墨发;双目中更是说不出的淡漠——好像已经历尽铅华的风华;琉璃一般通透;几乎可以一眼看清旁人的心思。

说完这句话;白衣女子便伸手一推;掌心无形的掌力激发。[汶网//。。]

一股极为强劲的风声,瞬间将地面上落了许多层的杜鹃花瓣扫起——云涌一般;向四周迸发扩散。

道袍男子苦涩的叹了口气;旋身御风上了屋顶——轻身功夫如漫天的白云,也不过倏忽间便飞身而起,看不出任何刻意的痕迹。

看着下方如浪花般迭起的花瓣,他心下升起几分无奈和几分经久不息的甜蜜。

那日得知古墓里的人已经香消玉损,他以为这辈子到头来,终会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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