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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花满楼&小龙女]衔花酿蜜-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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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总能事先洞察。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配合默契的两人;偶然双耳一动;微微朝着东边天光发白的地方望去——短促的破空之声,那是内力运用到极致的、极高明的轻功。

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玉罗刹一掌阻向陆小凤,迫他后退了三个荷叶的距离,而后停下手中所有动作,顷刻间掌心的雾气瞬间被催动成锁链的形状,无形无状的雾气冰凉如水的勾缠在花满楼和小龙女的腰间,在二人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横渡阎府的荷塘——

速度奇快,几乎与此刻骤然盛起的风速齐平。

半空中,一截雪白的绸缎从半空轻飘飘而下。

……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缓缓接过这块白绸——除去指腹和掌缘的薄茧,这双手的手指各处却极为细腻,稍有些瘦削的轮廓指节鲜明,每根手指的淡粉色指甲均修剪至圆润,使其足可应对任何爆发力极强的动作。

这是一双漂亮的手,也是一双常年握剑的手。

白色锦靴轻轻踏在荷叶上,风动荷动,人动,仿佛从不曾存在过,但同时一股凌然的气势从荷叶上迸发,几乎填充满了整个荷塘,西门吹雪的白衣墨发,成了满塘深绿中最显眼的一个。他略显清冷的双眼停驻在绸缎上,感受着指腹触在布料上极为细腻的触感,眼中闪过一道意外之色——

洁白的缎面上,尤带着宁静的冷香。

不是任何花类药材的气息,反而更像是女子清冷淡雅的体香。

西门吹雪默然扫了一眼神似眼冒金星、不断后退的陆小凤,神色淡淡道:“我方才听到这里有打斗声。”打斗声响在他耳边的时候,明显听上去声势不小,但现在看来,陆小凤除去被他挂掉的两撇胡子,其余的毛发还算完整。

并不怎么激烈么!

“……西门吹雪?”陆小凤停下后退的步子,微一抬头便见西门吹雪雕塑般站在荷叶上,稍稍一个愣神的时间,他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惊骇莫名的看着远处。陆小凤咬咬牙,猛地气沉丹田,脚下轻点几下荷叶,下一刻便飞身而起,身形腾挪间已跃了数十米:“不好,他把花满楼和龙姑娘掳走了,咱们得赶紧追上去!”

‘他’……是谁?

西门吹雪没有问出口,因为陆小凤已经跑远了。前面的背影看上去稍显急切,好像后面有狗在追,早没了平日里耍帅的时候那种潇洒飘逸之感,不过到底能看出主人焦急的心态。

花满楼?他听说过,是陆小凤的另一个朋友——那么龙姑娘又是什么人?

也许……手中是这片白绸的主人。

西门吹雪如刻的眉峰微皱,冷然的收紧手中的绸缎,身形募的拔地而起,遥遥看去像忽然展翼的白鹄,从天际一头伸长滑翔在云端。

阎铁珊看着这一连串变故,脸色已经由方才的煞白慢慢恢复正常。他面貌和善,常年从商也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只是即使三教九流里他都有熟人,可绝没有一次见过玉罗刹这样的高手——一个只存在于传说的人,并且此人的传说还是流传于数十年之前。

有人说,越有钱的人越惜命,他自然是惜命的,因此他不愿意招惹西方魔教,但陆小凤却是他的朋友,所以他无法作出反应。

阎铁珊脸色变得冷峻严肃,他想起方才在桥上与陆小凤谈论的内容,心中暗恨,既然大金鹏王和丹凤公主早已被害,那么假金鹏王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他们这些老臣手中掌握的财富……而假金鹏王居然知道外人都不清楚的隐秘,只怕背后另有主使——当日的三个旧臣中,除去他自己绝无可能,那么剩下的,不是独孤一鹤,便是霍休。

独孤一鹤和他关系较好,霍休也不差。

此刻却是谁都不能信了。

这两人,论具体实力和势力,只怕都相去不远,而同样也不好猜测。

也许他还要请陆小凤来帮忙查一查才是。毕竟虽然聪明人不常有,可只要身边有一个是聪明人,心就足以放下大半了。

他整了整脸色,转身的瞬间,恰好看清苏少卿的侧脸,那双眼睛此时黑色发亮,正出神的盯着西门吹雪离开的方向,他宽大的手掌紧紧握在剑柄上,或许是因为见到玉罗刹时的逃避心态,他脸上闪过一丝羞愧之色,眼中战意升腾,好像恨不得现在便找个人打一架似的——但显然,他想找这个人却不是什么普通人。

如果说数十年前江湖上最出名的是玉罗刹那一代人,那么数十年后的现在,江湖上最出名的却是万梅山庄庄主西门吹雪和白云城主叶孤城,两个白衣墨发的剑客,均是年纪不大,却创出浩大名声的人。

也是习剑之人最渴望与之一战的梦想。

“后面来的那一个,可是万梅山庄的西门吹雪?”苏少卿目光灼灼的看着阎老板,像是急于渴求一个众所周知的答案。

阎铁珊微微一怔:“不错。”

“我想与他一战,生死不论。”苏少卿为自己曾经的逃避而愧疚,那一刹那他突然看到自己的怯懦,竟然连一个女子都不如。他已将所学尽数融贯于心,如今和西门吹雪比一次剑,这是他唯一能想到找回尊严的方式。

与剑客一战,生死不论。

——因为他知道,和西门吹雪比剑的人,只要失败了,便没有人能活着。他更知道也许他会死,但他心中有了愧疚,要找回自己的尊严。

阎铁珊皱了皱眉:“你师父……”苏少卿原名并非叫苏少卿,而是峨眉派“三英四秀”的大师兄苏少英,他的师父正是独孤一鹤。

苏少卿默默地摇了摇头,手指仍不曾从剑柄上松开,而是愈发握紧,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冷峻:“师父他老人家,会为我骄傲的。”

阎铁珊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他已无法再去劝说。

——

阎府外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对于西门吹雪来说,行走在林间和穿梭在自家院子里没什么不同。他的家在万梅山庄,山前是开满桃花和杜鹃的山坡,山后是一整片树林——他自小就在那里练剑,树林里青草的气味、微湿的凉风以及野兔奔跑过的声音,曾无数次出现在他身边,眼前也是一片树林,这里有什么、将会有什么,他几乎全都能判断的清楚。

空气中天外的光线带来暖融融的亮影浮动,树影斑驳下几丛鸟雀扑棱棱从窝里惊飞,徘徊在树顶上空。

他已知道陆小凤在哪里。

群鸟叽叽喳喳飞腾的下方,陆小凤正茫然的站在一块巨大的、仿佛曾被人一剑削平过的石磨般的大石块上,双眼通红,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

西方魔教玉教主奔跑的速度比马拉松可快多了,内力充足资本雄厚,不要说陆小凤了,就算西门吹雪恐怕也是追不上的——多活了几十年也不是白活的,毕竟当陆小凤还是个穿着红兜兜的光屁股小孩的时候,玉教主就已经成名已久了。

只是唯一让陆小凤想不明白的是,玉罗刹来抢儿媳妇,为什么到最后却连花满楼也一并抢走了?难道是偶然发现这一对小情人看上去感觉都不错,于是全部掳走,进行儿媳妇终极二选一么?

陆小凤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努力的摒弃掉多余的脑补,他转身沉思了一会儿,发现西门吹雪鬼魅一样出现在身后时也没有过多惊讶,他皱了皱眉,疑惑道:“西门,你说……”他沉吟了一下,又干脆的摇了摇头:“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西门吹雪冷冷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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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二更

第二十九章

【身为一个男人;有义务保护好身边的女孩。】

陆小凤早已对他的冷气免疫;他掐着腰转了一圈;四周长满了乱七八糟的树,还有一些总喜欢藏在毛茸茸草地里额可爱小动物们,但他真正想找到的东西却毫无头绪;他甚至不知现在该往哪个方向去追才是正确的。

上午三个人一同来到阎府,刚过午时便丢了两个人;还是被人当面抢走的,而他在对方手下甚至毫无还手之力。

这已是他许久都没感受过的无奈感,无从着手;也无从查起;甚至就连玉罗刹会去什么地方,他也想不明白。

如果玉罗刹是想给自己儿子找媳妇;那么一定会回西方魔教,只是陆小凤心里隐隐有道声音提醒自己,这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玉教主,其行走的路线,恐怕不会那么简单——起码应该和正常人的思维截然相反。

陆小凤自认还属于正常人的范畴,所以他想不到。

“究竟该怎么办。”陆小凤烦恼的抓抓头发,几乎要跳脚。

“若要找人——也无不可。”

西门吹雪转身便走。

他手中到此时还捏着一片素色绸缎,幽冷的馨香还覆着在布料上,但这种清淡的气味并没有令素有洁癖的西门吹雪感到难以忍受,反而觉得清新适宜——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奇异的舒适感,西门吹雪到现在还没有将它随意的扔掉,他对着布片凝眉片刻,淡淡道:“万梅山庄会负责帮你打探消息。”

——找到了人,或许见一见……也是无妨的。

陆小凤微妙的看了看西门吹雪的背影,半晌没反应过来。居然主动要求帮忙……西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有点接受不能啊——之前要他帮忙的时候,不是还提了交换条件非得剃了他的胡子来着?

话说真的没什么奇怪的交换条件么?

在心里想了想,摸着自己剩下的两条眉毛,陆小凤聪明的没有问出来。

——

身为西方魔教教主的玉罗刹对山西的地形并不算了解,行走在茂密的树林里,一整个中午,树林同样还是原先的树林,迷宫一样的地形将玉教主折磨的苦不堪言,直到傍晚夜幕降临的时候,玉罗刹才惊讶的发现附近甚至连个村落客栈都没有。

这意味着三人今晚或许只能露宿密林了。

虽然三人中的其中两个都是被迫的。

一颗明亮的星斗出现在树梢蓬乱的枝桠间,好像树木结出的果实,朦胧的月影也即将显现出来。

有玉教主出手,几颗小树中间清理出来的空地上早已架上了高高的柴堆,干枯的树枝凌乱的堆积在一起,噼啪的火声不绝于耳,花满楼认真的听着火花忽强忽弱的声音,他手中是一根长长的木棍,上面串着一只烤兔——这些小动物自然是玉罗刹宰杀的,但他身处高位已久,却不怎么会做饭,更别说是野外烧烤。

小龙女坐在他身边,安静的看着他的动作,突然将手中串满了树叶的木棍也往火上烤了烤,本就失了水分的树叶立即蜷缩起来,好像每一片叶子都竭尽了最后的一点本能将自己保护起来。

树叶的边缘都已经变得焦黑而酥脆,她挑起木棍,伸手去触碰这些叶子,一双手却抢先把她手中的木棍拿走,避免了那只漂亮的手指被树叶烫焦的可能。

同时一股诱人的香气逼近,另一根木棍已被塞在她手心。

——是一只香喷喷的烤兔。

并且是花满楼手中刚刚烤好的烤兔。

这个认知让小龙女微微眯起了眼,睁大眼睛看看他,浅浅的一笑。

花满楼把烤树叶放在一边,暖光下脸色柔和的揉揉她的发顶,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要乱摸,会烫。”好在他将烤兔之外剩余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她身上,倘若方才被她伸手摸到刚从火中取出的树叶,只怕他真的要心疼了。

小龙女点点头,果然不再伸手去碰,而是戳了戳手上烤好的兔子,用两根手指小心的撕下一快肉片。

玉罗刹啃着手中的兔肉,浓墨的眼睛看了过来,远远的定格在花满楼的那只手上,移开目光。半晌又瞥了他身侧的剑一眼,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自从花满楼用剑出手开始,他就是这般神色,到现在也不曾变过。

花满楼将第三只兔子慢慢架在火上,一双纤细的手指伸了过来,触摸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手指中间夹着一块肥肥的兔肉,浓香的肉味几乎全然压住手指的冷香,但花满楼还是能认得出这是谁的手指。他脸色微微有些暗红,只觉得停驻在唇边的手指——意外的清凉而细腻,就好像他那日情之所至,尝到过的对方如花般的唇舌。

直觉自己想到了什么,花满楼更不敢再放纵的想下去。

他偏头将肉块吞下,下颌与脖颈之间弯曲的弧度意外的好看,动作优雅,仿佛此刻不是在野外烤兔,而是在坐在花家宴请客人的厅堂。

花满楼一向都是自律的人。

因为是个瞎子,所以他对自己比对任何人都要严苛——这从他极力想脱离别人照顾的那一刻,便已经有所表现。

“七童,你一定也饿了,我们一起吃。”小龙女又撕下一块肉片,递到他嘴边,清冷的声音听起来尤其好听,她凑在他身边轻声道:“看到你吃东西,我就不难过啦。”

花满楼心中一软,“嗯”了一声。

玉罗刹:“……”

玉教主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相亲相爱的场面,为什么突然有种‘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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