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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流转的时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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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旅程在到达床边后结束。夏觞轻轻放下沈清石。把她推倒在雪白的被褥间,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住她。手撑到她头两侧,身体悬在她上方,凝望她的眼睛。
沈清石的胸口起伏着,眼睛望着夏觞专注的脸。慢慢绽出妩媚的笑容。夏觞像听到发令枪的运动员般,伏下身体。饥渴的唇舌欺上沈清石的唇,舌尖探进她的口腔,探索每一处甜蜜。
激烈的吮吸让沈清石觉得窒息,却仍不舍得就此结束这叫人缺氧地快乐。夏觞的唇舌慢慢转移,轻巧地掠过丰盈的胸口。在沈清石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贴住了小腹下柔软的毛发。夏觞似乎迷恋着毛发间那种奇妙的味道。用力嗅着,伸出舌头品尝。
流连的舌让沈清石难耐起来,主动曲起腿。夏觞收到了暗示。继续往下挪移。淫靡的气息是动情的证据,蛊惑着夏觞曲寻取。吻,落在上面。轻轻浅浅。
颤抖和喘息是满足,也是不满。夏觞听见了,加重了唇舌的力度。沈清石的手握住身下的床单。
探索的舌尖依着本能奋力探索身体的隐秘。夏觞激烈的喘着气,用力分开夹住她头的沈清石的双腿。唇舌和手指都离开燠热的欲望花园,沈清石焦躁起来:“别停……”
夏觞伏到她耳边:“我停不下来。”
手指发动的侵略给沈清石带来了些许不适,却也逐渐将她的感官推上极致。欲望像紧绷的弦。在瞬间被崩断,沈清石的现实世界化成绚烂的碎片。整个房间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
“宝贝儿,还没结束。”
两个炙热的部位贴在一起。
“宝贝儿……”沈清石没有说出口的是邀请。
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律动着,纠缠着。两人同时攀上高峰。夏觞缓缓倒回沈清石身边。
沈清石喘着气,笑着:“经过……实践证明,我……认为……名人们说的话,果然是——真理。”
第六章【你的手】
沈清石听见夏觞的呼吸渐渐平顺,但却突然背过身去。好一会儿,都没什么动静。可肩背始终紧紧绷着。她探身去看,夏觞满脸的泪水。那些晶莹的液体,刹那间流进她心里。慰藉的话全压回喉咙里。沈清石轻轻翻身下床,不去探寻那些眼泪代表的意义。等她在浴室整理好自己,夏觞已经开始帮她打包行李了。沈清石听见夏觞别别扭扭开口:“我送你去。”
“不用了,我……”
“我送你去!”夏觞盯着地板一动不动。沈清石没理会她的固执,转身去拿床头的钥匙。还没走两步,就被紧紧勒住了肩膀。
“我只是有些害怕。”她嗫嘘,“虽然我以前……你知道……你和她们不一样的……”
沈清石点点头,咬住夏觞细瘦的手臂,明白夏觞此刻是不太能直面自己那荒唐的过去。
的确,如果把身体的结合当作一个标志,标志从此身心开始彼此属于。当揣他人的灵魂入怀时,当交付自己的生命于人时,谁能不惶恐?
“我送你去!”夏觞依旧只说这一句。沈清石再不能拒绝这近乎哀求的提议。她尽量维持沉静:“好!”她想挣开夏觞的手臂自由活动,夏觞却扣紧双臂。吻着她的后颈。透过迷蒙的视线,她看见自己澄澈的眼泪落满夏觞的臂弯。眼泪是她的惶恐,几乎勒痛她的力道是夏觞想传达的确定。
这一刻,沈清石放任自己脆弱。
眼泪止歇,心绪平静。
“为什么?你会知道?”沈清石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她第一次在夏觞面前流露出柔弱,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适应。
“每当你觉得事态超出你的控制范围,让你害怕了,你就会拼命笑,但我就是觉得你会笑得和平常不一样。今天整个早晨你都在笑。”
沈清石转过身,看自己的笑容映在夏觞黑亮的眼里。尽管未来尚不明朗,但心却渐渐踏实起来。
“我们坐火车去,好吗?”夏觞突然兴高采烈起来。
“为什么?”沈清石不解。
“这样……可以一直拉着手,还可以好好说说话……反正开车的话,我就要把时间都花在方向盘上的。”
沈清石撇撇嘴,对她说:“你好浪漫。”
夏觞皱着眉,开口:“沈清石,为什么,我觉得在你的字典里,浪漫是一个贬义词?”沈清石拍拍她的脸:“因为我是理工科女生。”最终沈清石还是配合了夏觞“浪漫”的提议。登上了晃晃悠悠的火车。一路上,两个人静默着握紧彼此的手。
她们两人并没有太多所谓的共同语言。夏觞本身就沉默少言。而让沈清石滔滔不绝的话题,夏觞多半插不上嘴。所以若不是有针对性的话题,就习惯于静默着。沈清石闲着无聊,拉起夏觞的手仔细端详。短短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十指修长有力。她知道夏觞会弹钢琴,虽然小时候是父母逼迫学的,但学得倒也成点气候。扳开掌心,纹路深刻,掌心血色丰盈。她不信手相,只觉得深刻的纹路可以增加摩擦力,握起东西来肯定要牢靠些。突然觉得齿根痒得很,忍不住把夏觞的手抬到嘴边,轻轻啃咬。视线落到她脖子里,前天烙下得齿痕还隐隐可见——两道青紫夹杂着,一星破皮后露出的粉红血肉。
沈清石环顾她们端坐在角落,看看四下无人注意,伸出舌尖在那个齿痕舔了几下。夏觞直打冷战,却没有躲开。沈清石变本加厉含住那伤口,为非作歹起来。夏觞突然拿起脱下的大外套罩住两人的脑袋。沈清石正惊诧,一个温热的物体堵住了她的唇。在灵魂出壳了几十秒后,眼前恢复光明,激烈喘息。她嘴里是夏觞唇上Dior唇膏的味道。
夏觞刻意地闭起眼睛,缓缓伸出舌尖,把自己嘴唇上残存的唇膏一一舔去。小小的粉红舌尖在唇间时隐时现。让沈清石觉得——目眩神迷。
在暗潮涌动中,到达嘉兴。在市区,沈清石给夏觞买了汉堡和可乐。又把IPOD给她。婆婆妈妈叮咛了几句,才把夏觞送上出租车。心却没有由来地怅然起来。嘉兴的冬天似乎也格外凉。
几个小时后,沈清石收到夏觞的短信,只有两个字:“到了。”
与亲友的团聚,家宴上贪杯豪饮,让沈清石昏睡到第二天九点。摸出手机一看,有夏觞发来了的一句话:“三观叫我告诉你,它很想你。”
沈清石回了一句:“麻烦你告诉三观,我也很想它。”这一天,沈清石想起这两句话,就能情不自禁傻乐一番。
第二天,还是昨天那个时间,又是夏觞在一大早飞来一笔:“满誉做了好吃的南瓜饼,叫我今天去吃。”沈清石告诉她把她那份也吃掉。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南瓜饼像强迫症一样缠绕着沈清石。
接着是第三天的早晨,沈清石打开手机依旧有一条短信待查,打开一看,照旧是夏觞:“今天,我一大早就起来弹钢琴。”沈清石用手机拍了一张只穿文胸的半身照片,发给她。可却没有任何回应,沈清石忍不住疑神疑鬼,以为自己发错号码,造成不可挽回的笑话了。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两人的联系仅仅只是每天早晨的一条短信。
转眼,到了年初八,周围的人纷纷结束假期,上班去了,显得得格外寂寥。就连外公外婆也出门去了。最叫人挂心的是,不知为什么,今天早晨,夏觞的短信缺席了。时间越往前挪移,沈清石就越焦躁。熬不住打了电话去,居然关机。直到吃过晚饭,看过电视,梳洗完毕,准备睡觉。熟悉的铃声突然响起。
打开手机,没头没脑的短句再现:“晚饭在我的胃里,小夏在你的床上。我很乖:》”
沈清石乒乓乱挣地心终于被抚平。“乖乖睡觉……z……”——是她给夏觞的回应。又反复看了几遍这句奇怪的话。沈清石终于意识到夏觞的意思:她此刻在她卧室的床上。她杂念丛生。
第二天一早,沈清石就告诉外婆有事要回上海一趟。在霏霏冬雨中,她归心似箭。
流转的时光番外篇(三)【克罗托的叹息】
柳一沐出生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里。有一对正常的父母。度过了正常的童年。上正常的学校。吃正常的食物??????总的来说,柳一沐是一个正常的姑娘。当然偶尔也有不正常的时候,但这并不是她的责任,因为总是有人逼着我们做些不正常的事情。
?楚令和一沐?
楚令实在是一个迷人的姑娘——一定不会有人反对这个说法。楚令抬头是诱惑,回眸是诱惑,挑眉是诱惑,不是诱惑也是诱惑。
一沐实在是一个安静的姑娘——也一定不会有人反对这个说法。一沐抬头是安静,回眸是安静,挑眉是安静(事实上,一沐几乎不做这种动作),不是安静也是安静。
赤红色的楚令和水蓝色的一沐,本该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偏偏这两个人从一入学就粘在一起,确切地说,是一入学,楚令就像一块华丽地胶布,粘上了一沐。2年来,不离不弃,不屈不挠。
学院里,时常可以看见,楚令喂着,一沐吃着;楚令走着,一沐跟着;楚令说着,一沐听着;楚令笑着,一沐看着;楚令动手动脚着、不规不矩着,一沐……愣着。
两人上学得同桌,吃饭要同席,就连就寝也是同室。第二年开学,楚令的暴发户爸爸,为楚令购置了学院边的小高层,一沐又时常被楚令拐带出去外宿。在嗅觉敏感,深受百合、GL荼毒的好事者眼里,这简直是令人期待,叫人脸红,引人遐思的惊喜。
克罗托在天空中窃喜,为了他完美的作品——一个斑斓的五彩衣下,是苍茫寂寥的灰白,一个瑰丽的彩虹色外是宁静无波的水蓝。
?一沐和大表哥?
大表哥认为,柳一沐是适应21世纪生存哲学的,绿色环保的人类。代表了人类发展的最先进方向。以大表哥环境工程学研究生的专业眼光看。一沐身上至少具备四项环保优势。
首先她一米六的身高和前不凸后不翘的身体,在最大程度上为人类节约了宝贵的生存空间。
第二、在相同人群中她资源的消耗也相对较少。第三、她只在十分必要的时候才发出一点声音,所以她将不会给21世纪的噪声污染雪上加霜。
大表哥总有一种对全人类的负罪感,因为他和一沐恰好相反,他是不适应人类发展方向的非环保人类。
他一米八五的身高和一百三十公斤的体重,足足浪费了另一个一沐的生存空间,他对资源的消耗,可以再养活两个一沐。他只在十分必要的时候才不发出声音,他注定是21世纪噪声污染的污染源。
所以大表哥最喜欢和一沐在一起。这很符合逻辑,一个正数加一个负数,至少可以达成一个非负状态。这大大减轻了大表哥对全人类的愧疚。尤其是每天清晨,他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看着眼前一沐蹬车的背影,听着一沐生机勃勃的呼吸声,感受温柔晨风的轻抚,就觉得,一沐是他的天使。一个救赎他被全人类唾弃的天使。
在这样的时刻,他都特别想为一沐做点什么,比如带一沐到三师傅面店,去吃炸酱面,然后毫无怨言地帮她把吃不完的面条吃掉。或者把他对生活的深奥感慨、经验,用平易近人、深入浅出的语言传授给他的小一沐。
?一沐和爸爸?
20年前一个不冷也不暖的冬天,柳谦骑着他的破旧自行车,以锐不可挡的气势连闯7个红灯,冲进医院,带着朝圣者般的虔诚从护士手中接过,一个红通通、皱巴巴的小东西,他泪流满面。他至今还记得那小小的重量却几乎让他无法负荷,丑丑的小脸,却比不上他见过的任何一件艺术品。他想把全世界都装在银盘中呈到她面前供她挑选。
唯一的疑问是现在的他已经知道了一沐和他预想的女儿的形象有很大的差距,时不时让他觉得有点小小的失望、失落、失败。如果再回到20年前,他还会这么激动这么虔诚、这么脆弱吗?想到这些,柳谦总是有些文学青年(按他现在的年纪,应该是文学中年)的惆怅。
一沐不像老张家的宝贝能歌善舞,7岁就穿着鲜红的舞鞋跳白毛女,让老张走路有风,逮人就夸女儿经。也不像老钱的女儿惹人怜爱,才上中学就成为男生争相献殷勤的对象,老钱可以理直气壮并沾沾自喜骂他们:小兔崽子。更不会像老李家的嗲妹妹,一声声“爸比利”叫得人骨头酥掉,徒生些,为了女儿摘星揽月也甘愿的热情。
他老柳家的一沐,明明是热血男青年和文艺女青年爱情的结晶。却和热血和文艺一点也沾不上边。总是安安静静,待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不闯祸也不发光。用她过大的双眼平静地打量这个复杂的世界。
柳谦时时漾起被放逐的无力感,虽然一沐从没消失在他的视线中,超过48小时。他甚至希望,一沐可以栽个小小的跟头,这样他可以凑上去,劝慰她,斥责她,或着牵着她,护着她走一段。可是他的一沐啊,平平静静走在岁月铺就的道路上,偶尔转身看他一眼,然后继续自己的行程。
几乎不犯错,几乎不撒娇,几乎??????几乎不需要他。
是的,一沐小的时候不挑食,不需要他监督她吃饭。一沐上学成绩不算顶好,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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