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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相国-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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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教逍遥使大人。
见到这情形,跟在身后的张德全虽是满腹疑团,但眼下时机不适宜,也未多问,跨上马,与杨延昭一道朝着宫城去了。
一路疾行,穿过街道巷口,杨延昭面色如常,那张德全却是越发的觉得不可思,时不时的抬首打量着他,似乎,二人才第一次相识。
到了西水桥,下马之后,张德全终于忍不住了,疾步赶到杨延昭的身边,私下里看了看左右无人,这才小声道,“杨大人,刚才你就这番匆匆出来,那北院大王……”
闻言,杨延昭笑了笑,却未作声,那事情自由左婆娑去处理,耶律休哥即便如何胆大,也不敢对巫教的圣女动手。
更何况,动起来手来,即便是调过去几千人,也不够那疯婆娘折腾的,所以,杨延昭倒是丝毫不担心。
见他不说话,那张德全也不好过问,此刻,面上仍是带着笑意,但言语间明显少了前番日子的热乎劲。
想来,他对自己很不看好啊!
心中念叨了一句,杨延昭也不去想这趋炎附势之人心中盘算,跟在他身后,穿越曲折蜿蜒的廊道,走过白玉石阶,却是在‘淑德殿’前停下了身形。
“杨大人,大汗让小人将你引到这边来。”
说罢,殿前当值的太监已经迎了过来,与那张德全换了个眼神后,对着杨延昭笑着道,“可是杨大人来了,皇后娘娘在殿中等候多时了,大人还是快随小人进殿吧。”
听得这番话,似乎是萧绰寻他,不知这个多日未见的‘老乡’找他是为了何事,或许又是做那说客?
胡乱的想着,跟着那太监进了大殿,依旧是富丽堂皇的让人睁不开眼来,几只张口的异兽火炉烧的殿内很是舒适暖和。
在杨延昭走进去,那萧绰正低着首与一七八岁的孩童玩耍着,二人提着兽皮裹成的球儿,不时的发出低低的笑声。
那太监见此情形,也不敢多言,躬身退出殿外,而杨延昭则是立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此刻,萧绰穿着一件绿色莲花短衫,薄薄的衣衫覆在玲珑玉透的娇躯上,玉足踢着皮球,胸口便起伏一阵,那傲人的双峰似乎要破衫而出。
好一会,抬头擦汗的萧绰才发现杨延昭已经到了,拾起皮球,交给那孩童,并唤来门口的宫女内侍将他给带了出去。
那抱着球的孩童很是不愿的缠着萧绰,好一会才肯离去了,待他走后,萧绰坐到一边椅子上,喝着桌案上已摆放好的茶水,待喘了几口气,这才发现杨延昭正一直盯着她在看。
放下杯盏,用锦帕擦这细嫩脖颈上挂着的汗珠,萧绰横了杨延昭几眼,“看够了么?要不要靠近点看看?”
顺势着将胸给挺了挺,顿时,薄衫的扣子被撑了开来,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
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杨延昭将目光从那诱人的胸前移开,在这个御姐面前,他这偷瞄几眼的小心思委实的太过纯洁了。
可在他打算默念几句道家心经,来去除杂念时,那萧绰却是站了起来,对着他做出几个翘臀挺胸抛媚眼的姿势来,“怎么样,这身材不错吧?”
心里莫来由的升起一团邪火来,杨延昭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萧绰妩媚的让人难以抵挡,本来绝美的容颜加上御姐的内心,已如一颗熟透了的蜜·桃,挂在枝头,望在眼中,垂涎欲滴。
“咯咯……”
或许是看出了杨延昭的窘态,那萧绰笑出了声来,一时间,花枝乱颤,即便是满殿的珍宝玉器,与她相比,也瞬间黯然失色,毫无光彩之言。
好一会,在杨延昭满是不悦的目光下,萧绰止住了笑意,将薄衫扣好,拿起放在案几上的短袄穿了起来,“其实我也没想到,这萧绰身材会这般的完美,换做以前的我,那是可望而不可求啊!倘若当年有这模样,那姐也能横扫写字楼了,那畜生也不会跟着胸大无脑的狐狸精跑了。”
断断续续的说着,有些恨,也有些不甘,只是这情感杨延昭也弄不清她到底的是厌恶今生还是怨恨前世。
“刚才那个孩童是你所生?”
既然分不清前世今生,那便不再去说道,所以杨延昭没有顺着萧绰所言,继续纠缠在她的身材上,而随口的将话题给岔开了。
白色绣彩凤牡丹的短袄使得萧绰更加的艳丽,更为重要的是这袄衣似乎是紧身型的,顿时,勾勒出了一道前凸后翘的曲线。
美目流转,瞪了一眼杨延昭,萧绰坐到那垫着狐裘的檀木椅上,轻叹了着道,“怎么说呢,那孩子是我所生,却又不是我所生,准确的说他是先前的萧绰生的。当然我这个冒牌的妈也得尽些心不是,不过这小家伙也粘人的紧,给我打发了不少寂寞时光。”
闻言,杨延昭自顾自的坐在一边,点了点头,“没想到你也是个心地纯善的女子。”
此话一出,那本还是有些落寞的萧绰突然昂起了头,如同被激怒的雌兽,“我去,你丫哪里看出我不善良了,告诉你,姐虽然曾经是御姐范,但也是地地道道的好姑娘,街坊邻居提到我,那个不要竖起大拇指夸赞好一番!”
见她越说越没正行,杨延昭赶忙赔了个不是,也不再胡扯闲话,径直开口问道,“今日找我来,到底是为何?”
说到正事,那萧绰也收敛了嬉笑之色,盯着杨延昭看了好一会,稍后皱着云烟眉,满是怒气的道,“让你不要惹事,你怎么就不听,先前你们是两军对阵,各为其主,胜败也不过是兵家常事。可是你为何要杀了他儿子,耶律休哥他本来就是个疯子,即便是大汗也要顾忌几分,你这不是活腻了么!”
一阵急促的话语带着恼怒与不满,如同暴风骤雨,朝着杨延昭袭来,但是后者却没有惊怕之色,更没有萧绰想要的悔改之象。
“有些事情,是我必须要做得,你还记得‘人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那句话么?那时候的我们其实并不理解其中真谛,只不过是为了考卷上的漂亮分数,囫囵吞枣的将它记上。
可是有的东西,在不经意间已经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了你的脑中,只是等到特定的时间才会涌现出来。让你的心神为之颤抖,甘心的那般去做,哪怕明明知道下一刻,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也不会犹豫半分。”
“狗屁!”
杨延昭的话刚说完,便听得萧绰爆了一声粗口,绝美的脸上满是愤怒,玉手指着杨延昭,“什么泰山鸿毛的,说得倒是好听,你要知道命只有一条,我们两都是死过的人,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一世的可贵之处。你若是死了,这命就没了,难不成你还想穿越到什么地方去?”
说着,满是激动的萧绰走下了座椅,不给杨延昭开口的机会,抖着香肩,继续娇斥道,“还记得上次我让你留在大辽,你是怎么义正言辞的拒绝的?难不成这时候你就忘记了远在宋朝的红颜知己了?不在乎那些莫逆相交了?”
本是秋水翦瞳的美目因怒火而圆瞪着,不知何时,萧绰指着他面门的手叉到了盈盈细腰上,声音也不知觉的提高了几分,“杨璟,我今天把话摆在了这里,你不可以死,也不可以离开上京城,否则……”
说到这,声音戛然而止,这时萧绰也察觉到她这些话的霸道,涨红的脸上多了丝落寞,转过头,盯着殿外那宫阁楼宇尽头的蓝天白云,好一会叹了口气,“你要是死了,离开了上京城,我又到哪里去找一个可以说真话的人来?”
眉宇间涌出化不开的凄楚,萧绰露出一个苦笑来,依旧是那让人痴迷的绝美脸庞,此刻却满是道不尽的悲凉。
即便是杨延昭,心中也莫来由的一阵疼痛。
突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转过首,站在萧绰的身旁,与她一道望着天际随风卷舒的白云,好一会才使得纷乱的思绪平复了下来。
“我是不会留在上京城的。”
许久,杨延昭轻轻的将心中的坚持再一次道了出来。
“难道你不想和一个来自同个地方的人在一起,无所拘束的说着家乡的事情,笑骂随心,即便所为之事与这世道格格不入,也不会怕天下人的全都弃你而去,因而始终有个人懂你。”
萧绰用手将先前生气而零落的鬓发理到而后,很是平和的应道,双眸之中隐约可见丝丝的期待。
“你可以跟着我走。”
听得这句话,萧绰笑了,笑靥如花。
“你觉得这现实么?我是辽朝的皇后,又怎能踏出这上京城一步?而且,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我和你之间没有让我弃这些而不顾的勇气。”
确实,萧绰如今在辽朝所受之礼同大汗耶律贤,地位尊贵异常,日后更是执掌江山,心里的孤寂与荣华富贵,孰轻孰重?
闻言,杨延昭沉默不语了。


 第三百一十七章 保全之法

一阵风吹过,白云团轻柔的卷舒着,拂过远处远处高殿上闪着耀眼光芒的螭吻,久久不曾离去,恰是那恋花白蝶。
可这其中,又是谁把谁紧紧跟随,谁又为谁欣然真醉?
风又起,云朵儿不禁飘零,散作了几片,朝着天边轻盈而去。
‘淑德殿’内,杨延昭与萧绰仍是并肩而立,望着这风起云落的天际,彷佛在这恍惚间,看到了内心深处久违的家乡。
“你有想过怎么回去么?”
萧绰淡淡的说着,打破了殿中的沉寂,杨延昭剑眉添了丝许忧愁,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想过,可惜没有头绪。”
“前两年,我也见识过巫教的厉害,但却无缘见到掌教,否则,应该能问上一问”,萧绰接着道了句,继而伸手指向天边,“一直以来,我都有种感觉,云端的尽头,想来就是回家的路了。若是能学会那些传说的飞天遁地,或许就能回去了。”
“可到了那个时候,你舍得一切,回到那个已经陌生的前世去么?”
闻言,萧绰愣住了,确实,这几年来她连做梦都想着回去,可倘若真的回去了,还会有自己熟悉的一切么?
若是周遭之景已经变得物是人非,那回去还有什么意思,岂不是又一次的穿越到陌生的年代里?
思量间,萧绰低下了头,鹿皮短靴踢着脚下的砖石路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算了,回去也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暂且不要再去想了,胡乱的想着只不过徒增烦恼。”
叹了一句,杨延昭坐回到先前的那张红漆木椅上,拨弄着手边案几上摆着的白玉盏,“你今天找我来,不回只是说这些话吧?”
见杨延昭问起,萧绰这才想起正事,收起了脸上的伤感,转过身背着手道,“听说你成了巫教的‘逍遥使’?”
心中微微吃惊,他也不过是刚刚在耶律休哥的面前拿出了令牌,这边的萧绰便已经知晓,看来,这巫教之内有着辽朝的眼线。
“消息传得够快的。”
没有否认,杨延昭将手中转着的杯盖扣到杯盏上,对着萧绰指了指一侧桌上的果子,后者横了他一眼,还是走上前,甩了个过来。
“你现在很危险。”
看着杨延昭吃的很欢的模样,似乎一点的担忧都没有,萧绰当即又急开了,抬起玉足,便朝着杨延昭翘起的二郎腿踢了过去。
“就算你现在是巫教的‘逍遥使’又怎么样,耶律休哥这次吃了亏,下次还会这样明面的找你硬拼?人家是辽朝的北院大王,在耶律一脉德高望重,想要弄死你有一千一万个法子,即便是巫教,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你怎么还这般的淡然自若?”
继续啃了两口果子,在萧绰快要暴走之时,杨延昭停了下来,“不然怎样,你要我跟他负荆请罪,且不说我绝不可能去做,即便真的背个扫把去了,还不是伸长了脖子给他砍,做这种事情,除非我脑子犯抽了。”
道完这些,看着脸色越来越冷的萧绰,杨延昭吞了吞口水,又继续道,“当然,我也是头疼的很,你若是有什么好主意,便说出来指点一番,搭救下我这个悲苦凄惨的阶下囚吧!”
坐到木椅上,萧绰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哼,就知道耍嘴皮子,普天之下,哪个阶下囚有你这般的嚣张,随手之间便射杀了朝廷大员的子嗣。接着又很是厉害的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我看你过得逍遥着哩,哪有半分凄惨的模样!”
尴尬的笑了笑,将手中果核丢在一旁,拿起锦帕擦了擦手,只觉得上面满是淡淡的幽香,这时,他才发现手中拿着的锦帕正是刚才萧绰擦拭汗珠所用的那条。
感觉到萧绰满含怒意的目光,杨延昭忙将锦帕放下,出言将她的注意力给引开,“你和你男人有没有什么可以帮我的?”
闻言,萧绰点了点头,“我的确与大汗商讨过,耶律休哥是两朝元老,更是手握大权,在辽人中的威望很高,所以,眼下能做的便是将你与他分开。
大汗想将你派到黄龙府,那里的府官大多是萧家门生,你在那边蛰伏不出,而耶律休哥那边由他出面安抚,待过几年,风头过了再将你调回来。”
听完这些,杨延昭托着手,摸着下巴,思索了好一会,才笑着开口道,“这法子确实不错,不见,自然就不恼了,可是万一他派人暗中杀我怎么办?”
萧绰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大汗会派人保护你,再加上巫教的人,想来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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