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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绝色军师-第61章

小说: 绝色军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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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循声看去,果见就不蒙面的路德和他的白胡子一起颤巍巍的从苗圃那边过来,他也看见了他们,赶紧过来见礼。
梁待规规矩矩的尊了声“路老先生。”自己垂首站到一旁。乔言暗暗点头,这孩子几日不见,又有了长进。
路德一见乔言,抱了抱拳,寒暄几句,便带着仆众离去。
他一走,小梁待就苦了脸,“完了,完了,被他撞到,我这次算是抄书抄定了。”
“抄书?”乔言扭脸问他。
“是呀,路老先生昨日给我出了一个题目,要我作答,答得好便好,不好的话就要我抄上一遍《古琴遗史》。”
乔言戏谑的勾起嘴角,“这么说,小殿下是来找微臣求助的喽?”
梁待脸一红,喃喃,“这下可好,我刚才一看他心里害怕,竟将他那个什么问题给忘了干净。就是想找少傅卿帮忙也没办法了。”
乔言想了一想,“既然连小殿下都记不得了,想必那题也一般,不是什么出挑的,还是别介怀了。”
恩,不介怀,梁待郁闷的自己想着,少傅卿倒是不介怀,可惜,抄书的那个,却是他自己啊。
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书屋,乔言坐进自己的圈椅里,打量周遭,和自己离开的时候没什么变化。
梁待坐在她对面,双臂放到桌上,脑袋放在手上,好奇的看着乔言,乔言被他盯得一阵恶寒。
“小殿下有事?”
“没,我只是好奇,为什么少傅卿大多的时候总是这样的沉思?”
乔言眸光一凛,是自己太过显眼了么,连若小的梁待都察觉到她的异样,哎,她叹口气,回问梁待:“小殿下是不是想告诉微臣什么新鲜事?”
小孩子嘛,最好糊弄,尽管这个十岁的小孩儿有着超年龄的成熟,也不过是个小毛头而已。被乔言一带,立马来了精神,坐起身子,两眼放光。
“正是,少傅卿你可知道为什么父王最近准许秦荣教授我武艺了么?”
乔言摇头。
“马上就要冬日围猎了啊,少傅卿,你不知道,南郡的冬日围猎最是可观,所有的王子都会前去,各显本事,我这次一定要跟四哥在一组,他每次都涉猎最多,是大赢家呢。”梁待的眼睛里满是向往。
谁说南郡不尚武?几个王子哪个不是好身手,只有哪个逍遥恣意的六皇子有多少斤两她还没有摸清。
她倒是对这个冬日围猎有所耳闻,上次秦荣来寻她时,大概说过一点,不过,她忽然想起秦荣说的那个围猎要到正月才是,怎么今年这么早?
“围猎不是要等到来年开春?”
梁待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乔言:“少傅卿你真是个不问世事的圣人,这些天南郡都闹开锅了,你居然还不知道?”
“什么?”她问着,眼光似有似无的掠过小印子。
“这次的围猎全是为了祭祀腊神所用,父王说了,最近宫城里煞气重,要王子们都出去多射几箭去去邪煞之气才好。”
“哪里来的什么邪煞之气?”乔言黛眉轻挑,问。
这一问让梁待更是无奈,他小手摸着自己的头,回答,“少傅卿不在的日子,虚鼎真人卜算了一卦,说近日将有孤星冲煞,南郡将有灾祸。你猜怎的?”梁待说的有声有色,像是街边的说书先生。
他说的兴高采烈,乔言却听得心里一紧,这个山晓真敢信口开河,红嘴白牙上下一碰,就不怕被人家老子知道,大军过来踩死她么?
“起初时,王兄和父王都不信,但是第三天,就有边关报急的文书,说川布县已经成了泽国,全被水淹了,父王这才痛恨自己没有立马就听了虚鼎真人的话。立马叫他再卜算一卦,问这个孤星是何来头,怎么请走,虚鼎真人却是怎么也不肯算了。父王也没有追究,只是后来,京城里就开始谣言四起,说那个新来的慕容郡主从小就是克人克己,有她在的地方就是灾难。”梁待一口气说完,瞧着乔言的脸,希望能看见他的少傅卿有点惊讶的表情。
而,事实上,乔言还是平静如常,不为所动,一是因为她向来如此,风雨无波,二是一切都是按照她的预想进行,做出一副惊讶的脸孔,倒叫别人生疑。
她目光平和的问,“后来呢?那个慕容郡主怎么样了呢?”
梁待为她主动提问很是高兴,回答道:“父王召见了她,才知道那个好看的慕容郡主居然是个傻子,回答起问话来也是前言不搭后语,最后居然冲撞了父王,父王一怒之下以祸国之罪,将她赐了焚刑。”
“什么?”乔言这次再也坐不住,霍的站起,惊讶的望着梁待吓坏的小脸,“小殿下再说一次,陛下判了什么罪给慕容郡主?”











 第七十章:未雨先绸缪
晚上,一轮硕大的寒冬之月大到满满的时候,憩然居的屋顶上飘然而下两道身影,一人偏高,一人娇小。
同样都是黑衣黑裤,面巾蒙面,落地之后轻车熟路的向憩然居里面便走。
此时,萍儿听见动静往屋外走,和这两人打个照面相视点头之后,便到屋外的隐蔽处去守着。她这几日其实是十分高兴的,别的不说,但说那个时常对月饮酒,独自哀伤的乔言此番回来之后,大概是她实在是太过繁忙了,所以饶是今晚的月亮大的可爱,她的小姐也没有找她要一壶酒,更没去梅园里呆坐。
真是好现象啊,萍儿迈着轻快的步子,一边将紧紧提起的心放下,冬日已经开始了这么久,也没见乔言嚷不舒服,也许,小姐的四季伤今年是不会发作了。
四季伤之痛,痛彻四季,但她坚信让小姐痛不欲生的,绝对不是四季伤本身。
她一直痛得不过是她自己。
待她出去,屋里便又多出一个身影,纤瘦薄削,白衣而立,长发斜挽,一支银簪摇摇欲坠。娇小的那位瞧她出来,赶紧几步走过去,一把拉扯住仔细打量,手指也放到她的脉门上,反被乔言嘲笑。
“三姐你什么时候也会起这岐黄医术了?还敢当着三娘的面探脉,羞不羞?”
听她语气轻快,山晓眉头皱得更紧,她太了解乔言了,她苦闷的时候,难过的时候都是以一副笑嘻嘻的面孔示人,她每每笑得越是灿然,就越是让她心寒。
山晓当下就拉长了脸孔,不由分说拉起乔言的手塞给三娘,莫三芝摸了一会儿,没说话。
急的山晓一跺脚,“三娘倒是说句话。”
莫三芝的脸上浮起诧异的神色,“小姐的脉象实在微弱,属下……探不明白。”她实在是诧异一个人的脉象虚弱至此是怎么好端端的站在这儿和她们说笑的。
乔言不着痕迹的收回手,微微一笑,宽大的白袍袖子随着他的动作划出半个弧线,飒爽的很,似乎这个袖子的主人下一刻便要乘风而去,远离凡尘。
“四季伤没有发作两位还不要念佛,脉象虚弱就叫它虚弱去吧,我不是好好的?”她说得没心没肺,叫那两个来势汹汹的女人好不生恼。
偏又没可奈何。
山晓拉着她坐下,好半天才说:“伤都好了?”
乔言点头,制止住她还要再继续唠叨下去的势头,笑道:“我死我伤算不得什么,倒是现在有一个人快是要叫你们两个整死了。”
山晓与莫三芝对望一眼,委屈的说:“怎么就是我俩整治的?不过是按照四妹的意思来的,这会儿又成了我的不是?”
乔言看了她一眼,淡淡的,没有说话。
她又接着说,“你不是不想她和梁枫成亲,死了自然就成不得了。”
黛眉一挑,乔言截口道:“同理,她死了梁枫是捞不到好处,可是同样的,我们也没落到什么益处。这买卖就不合算了,懂不?”
山晓很老实的摇摇头,“不懂。”
这次换乔言往椅子里一坐无奈的看着她,叹气:“三姐……”
她近乎撒娇的声音,让山晓的眼光瞬间融化,宠溺的将手在她的头上一扫,顺手将那根歪歪扭扭的簪子晨取下来,满头的发丝就华丽的洒下,宛如瀑布出水,彩虹落日,山晓感叹似的叹了声,走到她身后,慢慢梳理起来。
乔言半仰着头,舒服的闭着眼,享受着难得的一刻放松。
“我说让你们想办法将慕容婉莹置之死地,固然有我的私心在里面,但也不是全然如此。慕容婉莹天生残缺,显然是不适合存活在皇宫之中,就是她此番与梁枫结下亲,也不会好过。”
山晓哼了一声,“她有那么个厉害的婆婆,还谈什么好过。”
乔言微微笑着,继续说:“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慕容婉莹不死,慕容婉莹就不能活。”
山晓被她绕口令一般的话绕的找不到北,琢磨半天也不得要领。
“那东西你取来了么?”
“哦,”山晓麻利的取出怀里的一个小盒子递给她,打开盒盖,里面之物光华流转,寒气逼人,硬是将这间房里瞬间就充斥了威武肃杀之气。
山晓却当玩儿似的就将那块东西取出来抛给她,也不管她接不接得住,自己拿过那根发簪将乔言的头发固定好。
乔言看着那东西在空中一晃,并不伸手,早有莫三芝在旁边一探,稳稳接住。乔言仔细辨认,可不就是那个传说中失踪已久又带着无限神秘色彩的蟠龙玉珏?
“三小姐不要嬉闹,您要是把它砸了,只怕四小姐的计策就行不得了。”三娘递给乔言玉珏,还是嘱咐了一句山晓。
“怕什么,它坏了,四妹就做不得第二个出来?我才不信她什么准备都没有。”她一脸挑衅的看着乔言,乔言嘿嘿笑着,自从怀里取出一物,倒叫三芝也呼了口气,自叹不如这对姐妹相知甚深。
她拿出来的不是别的,正是一件与真品丝毫无差的假蟠龙玉珏,也是晶莹通透,耀人眼目。山晓啧啧的赞叹,“还是玉臂书生做的?功夫当真了得,做的是真假难辨啊。”
“早就叫豫拓找玉臂书生范理帮忙,画图凿刻,精雕细琢足足用了十数天的功夫才完成,要说不能鱼目混珠才怪,不过要说能顺利瞒住宫廷玉制司的法眼,恐怕还是不行,毕竟假的就是假的。”
山晓拍拍她的肩膀,一股无声的感情在两人之间缠绕,乔言淡淡的扯起笑,勾了勾嘴角,山晓忽的切入正题,“要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处?”
“咦?”乔言奇道,“就是这东西才能让梁盟给慕容婉莹定下死罪,我听小殿下说,就是那日大名鼎鼎的虚鼎真人卜算了一卦,才叫慕容婉莹掏出这个宝物来,据说梁盟一见就是勃然大怒指责慕容家大逆不道,窝藏前朝遗物,故而定下这等极刑。”
乔言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一张纸写着什么。
她这么一说,山晓才恍然大悟般点头,“我说怎么那个老东西一见慕容婉莹掏出这件物什就几位恼怒,原来他也是忌惮慕容恒家的实力。”
“所以,梁盟一时气急降了旨赐死,可他现在一定是在后悔。”
山晓纳闷的问:“他是帝王君主,又后悔什么?”
乔言把她的手从肩膀上移开,将写好的纸张折好,唤过小印子,低低嘱咐几句,小印子领命而去。然后才慢悠悠的回答山晓的问,“他后悔自有他的道理,不过,这会儿还得劳烦姐姐换上真人的道服须髯,随我走上一遭。”
“这时候去哪里?”
乔言回头一笑,答:“励王府。”
***
寝麟殿,香烟弥漫,美酒飘香,歌舞升平。
梁盟此刻一脸怒容未消,躺在龙床上无心欣赏影妃精心安排的歌舞。
上官影见他如此,拍了拍手,叫一众舞女散去,自己接过醒酒的茶来,递给他,“陛下趁热喝了吧。”
梁盟接过一饮而尽,醒酒茶味甘,倒是稍稍缓解了他的一点焦躁。
“陛下可是在恼殿上之事?”上官影怕他头疾发作,灌了一碗醒酒茶还不够,自己撩衣服单曲跪在他的身侧,纤纤玉指按在他的太阳穴上,慢慢揉捏。
梁盟舒服的喘了口气,才说:“爱妃所言不错,孤正是在愁那日殿前之事。”
影妃听完微微一笑,放下双手,道:“那有何难,陛下九五之尊,有些话说得,也撤得。无非是陛下的一念而已。”
梁盟听她这么说,眼眸微动,“爱妃有何高见?”
“旨意是陛下下的,自然也得由陛下自己撤了,陛下且慢动怒,臣妾可不是让陛下朝令夕改,这道旨意还须等一个时机才可撤掉,不可急躁。”
“什么时机?”
影妃神秘一笑,“这等事,自然会有人替陛下分忧,陛下还须自己恼怒什么?”
梁盟望着她生动的眉眼,心神一荡,伸手揽住她,叹气:“孤何其有幸得到爱妃这样的人物,只是,这一次苦了枫儿,好好地一桩婚事,哎……”
影妃脸上带笑,语气不甚在意似的,笑:“能给陛下排忧是臣妾的荣幸,枫儿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分不清轻重胡乱来的。”
她嘴上这么说着,然而心里已经恼怒万分。她清楚,凭那个痴傻的慕容婉莹是决计想不到拿出禁物蟠龙玉珏,故意惹恼梁盟,让他主动判罪的妙计。她也曾怀疑过是慕容恒在背后指使,但她自己又很快否定,因为这样弄不好就会让慕容婉莹一命呜呼,慕容恒向来宠爱这个女儿,是不会冒这个风险的,到底是谁呢?
摇了摇头,她依偎在梁盟的怀里,暗暗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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