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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绝色军师-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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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干净的仿佛出世仙人,误坠凡尘。
乔言轻笑:“怕什么,赵武将军已在城里恭候他多时。”
“喏,你看。”她纤瘦的手指遥遥一指,珠玉随着她看去,果然,牙墙上,赵武黑甲长刀而立,正蓄势待发。
而他的下方,一个血衣乌甲的军士正奋力攀上城墙,借着挂在墙壁上的悬梯摇摇欲坠。
正是守城大将崔九云!
他的左臂受了所以伤攀爬起来根本使不上力气,只有用右臂死死拽住绳索,双腿一齐用力,一杆百十斤重的大枪被他夹在左臂之下,不断有鲜血顺着枪杆流下,饶是如此,也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打算。
此刻,不知何时,南郡这边的进攻已经缓慢下来,梁盛甚至抬手阻止了弓箭手的发射。他看到了赵武已经占据了主城,砍倒原先的杏黄大旗,竖起威武的“慕”字帅旗。
迎风招展,好不威风。
看时候,已是天近擦黑,朦胧的氤氲之中,夹杂了点零星雨丝,似乎还有点小雪,纷纷扬扬的一起飘落。
满地血流成河,死尸鳞次栉比,雨渐渐变大,逐渐浇灭了地上燃烧的木柴等我,城墙之上依旧还有些许残火。
烧的映透苍穹,给满眼的惨景加上一点怒意和生气。
四周已是静寂,士兵们各自找寻着兵器和自家的伤员,而两军主帅却丝毫未动,定定望着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一点点蹭上城墙,留下一道蜿蜒的血迹,形容狰狞。
崔九云的头盔早就丢失,头顶也被梁盛的大刀扫掉一片,汩汩的冒着血。他立枪而站,双手抱住伴随了他几十年的大枪,将全身的重量压到它的身上,却是让自己立而不倒。
赵武有些佩服的看着他,沉声道:“阁下身受重伤,我这时候和你打,只怕要被人笑骂欺负伤者,你已经不可再战,降了吧。”
“降?哈哈。”崔九云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吼笑,近乎是野兽濒死般的咆哮,他笑够了,指着赵武大骂,“南郡果然多奸佞小人,用计骗我。赚我出城,趁虚而入。真小人也!”
赵武为难的看了看城墙底下那乘小小的车马,乔言可就在里面。
崔九云又愤愤的唾骂了一阵,终是嘶声力竭,他忽然发现赵武的目光正看向某处,他也跟着看去,发现那马车里端坐的人。
“壮士,我知自己将死,只求死个明白!此次,出计之人到底是哪个?”
他近乎衰竭倒地,但语气仍是万般决绝。
赵武眼里闪过不忍,以实相告,“就是南郡第一女状元,少傅卿乔言。”
车内,有人白衣胜雪,乌发明眸,盘膝而坐,一手倒酒一手托腮。
崔九云呆立半晌,顿足垂泪,仰天长叹,“想我崔九云一生征战,竟是要死在个女人手里!罢罢罢。”他说完,双手一横,将大枪压下,反手抽出腰间佩刀,横在脖颈之上。
余光中,他看见马车里的那名小小女子,手执酒盏向他遥遥一举。
血光过处,崔九云的死尸咕咚栽倒。
迷驼峰彻底完败。
一场耗尽了梁筠心力的战争终于在敌军将令自刎的结局中,悄然收场。
而他还要重新打起精神面对另一场战争,不为别的,因为大军破城的那刻,克营暗探回报,慕容郡主已经抵京,将与梁枫不日完婚。
***
北方一场不大的小仗才落下帷幕,同时,南郡朝廷内一场风波宣然而起。
黎山贼匪当关之事已完,梁盛便匆匆告别兄长,带着乔言一起回朝复命,别忘了,他的本职就是来迎接慕容婉莹的,如今跑来北地给梁筠帮忙,估计回朝之后还要受梁盟的责怪。所以他一路上并不疾行,相反,让乔言感到他是有意的在拖延时间。
合上手中的书卷,乔言在马车里昏昏欲睡,对梁盛这种拖延时间,逃避责罚的小孩子的动作哭笑不得。别看她此刻面上带笑,脑子里却像走马灯般的不停打转,此番随梁盛北上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蓝萱和山晓的计划进行的如何。
蓝萱那日托人捎给了乔言一封密信,上面粗粗写着一个计划,大概是说要借慕容婉莹的名头顺便扫掉几个梁枫在朝中的死党忠臣,只是具体计划是什么,乔言还不得而知,正是这样,才更让她揪心。
她轻轻的叹口气,谁说朝廷是男人的朝廷,后宫是女人的后宫,互不相扰的?
她倒觉得这两者相辅相成,很是难以分得清楚。
你看南郡的朝廷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内外结合互相倾轧的典型么?太子在后宫有蓝萱,梁枫有其母影妃,剩下的梁筠和梁盛等人更是对她这个身份微妙的少傅卿百般相邀,连一向清雅的逍遥王梁闵前些日子的态度也暧昧不清……
按照蓝萱的计划来看,倒是可以行得通,只是她不知道那个倒霉的慕容婉莹是不是能够活到见她回朝。
慕容婉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们和慕容恒的官司可就闹大了,而且……乔言想着,嘴角不自觉的就露出诡异的笑,而且她要的可不仅仅是毁了梁枫和慕容恒结亲这么简单。
她正想得开心,帘拢一挑,是珠玉,带着不少的紧张神色向她急急禀报。
“乔大人,印公公回来了,正被裴刑大人扣在队帐前盘问。”
乔言黛眉一挑,“去看看。”





 第六十九章 玉宇净无尘
“腊月十四,慕王并励王同举黎山,慕王自北上伐狄,励王盛携少傅归朝。并此时,南郡川布县涝灾肆虐,生灵涂炭,王惊惧之,遂催命冬岁末祭腊神灶,以求福祉。
时朝内有风声四起,皆言郡主性煞,妨国误命……王大怒,降罪慕容,赐焚……”
——《南郡嘉熙十四年*祸纪*卷二》
乔言腿脚不好,等她到了对账前的时候,裴刑对小印子的盘查似乎已经接近尾声,她坐在车上拉开帘子对裴刑莞尔一笑,裴刑一愣,他从那个小女子的身上蓦地想到了另一个人,一个早已魂断经年的女人……
那对含笑不笑,深似寒潭的眼眸,何其相像?尽管他只见过那女子一次,却被她的芳华彻底折服,好笑他那时尚小就已经被她惑住。想来若不是那女人如此特殊,国主也不会为她变成现在这副颓败摸样。
他脑子里想着一对有的没的,小印子在旁轻嗽一声,提醒他盯着乔言的时间太久了。
裴刑堪堪收回目光,抱拳施礼,“下官拜见少傅卿大人。”
又是一笑,乔言在车内向他摆手,示意他太多礼,接着就一点他身边的小印子,裴刑会意,立马对着小印子略略点头,“耽误印公公时间,例行检查,请勿见怪,请。”
小印子邪魅的容颜上浮现不可捉摸的笑,轻轻的,淡淡的,似是不经心而为。裴刑心里一动,果真是近朱者赤,跟在乔言那样的人物身边久了,连一个内侍近卫也变得如此的深奥难懂。
目送他二人离去,裴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他都能发现乔言的眉眼和那人相似,那么,王爷呢?难道两位王爷都未曾察觉么?
***
腊月二十二,乔言一路奔波的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憩然居。
不得不说行军赶路是件要人命的活儿,只是到黎山这点距离,乔言就已经明显的感到自己身体的吃不消,她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扔进浴桶里好好蒸泡。
滚滚蒸汽翻腾,有花瓣被她弃在一边,她素来不喜欢那些芍药牡丹等物的香气,这次当然是不例外的再次拒绝了两位公主殿下的好意。
说也奇怪,大概在她出行之前的几天,两个古灵精就总是设法给她的梳妆台上添上点什么胭脂水粉,首饰发簪,不间断的还有各色香囊出现在衣柜中,乔言想着想着自己笑笑,这些奇怪的举动都是发生在那次殿上与虚鼎真人斗法之后,估计是梁闵在殿上的暧昧举动,让那两个丫头误会了什么,日后还要找个时间好好与她们说说才好。
房间四周已被红帐幔挂住,是乔言每次洗浴的时候必做的一件事,也算是给其他人一个信号,谨防不醒事的家伙突然闯进来,比如……
“少傅卿,你在不在,待儿有……”
孩子未说完的话被卡在喉咙里,门扉被突然撞开,冷风嗖的就进了来,吹得乔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随即嘴角勾起笑纹。
听声音便知道是梁待了,她回来之后刻意躲开了梁待的小书房,见了两位公主一面就没去拜见他,她这么做自然是有她的打算,只是这个小家伙,大概是忍耐不住乔言对他的冷漠,自己寻上门来。
却赶上这个让人尴尬的时候。
梁待已经快十岁了,在南郡,十五岁便可行弱冠之礼,算是成人,况且梁盛梁筠什么的,都是成人礼过后不久就各自婚配。所以,梁待这个年纪早已属于个半大的成人,思维更是不同寻常小孩那般简单,而且,近来宫里已经有传说,梁盟已经在物色侍候梁待的通房丫头了。
乔言越想越好笑,索性自己缩进水里,舒服的叹口气,她根本不担心梁待会闯进屏风之后,因为小印子那个千年冰山定会在他得逞之前将他麻利的“带走”。
有人扫清障碍,乔言就只管自己在热乎乎的水里打盹。
顺便休息下自己连日带着人皮面具的脸,尽管这是出自鬼崖主的妙手的绝佳人皮面具,透气良好,但总归不是自己的东西,所以带着时间长了,也觉得分外难受,总是忍不住想拔下来凉快凉快才好。
“哎呀,少傅卿你怎么还在洗澡?待儿都等了好久啊。”
屋外稀稀疏疏的有人吵杂,依稀可辨是梁待发嗔,乔言拧了下眉头,懒洋洋的从桶里坐起来,趴到桶边,对面,被水气蒸得模糊的菱花镜里显露出一张久未蒙面的脸庞。
国色天香,顾盼生情,眉目流转,芳华倾城。
望镜浅笑,竟依稀是回到了宰相府的那段时光,无忧无虑,整日言笑,她方自沉迷在期间,门外一声比一声高的叫嚷让她回过神来。
“少傅卿……”
不错,那些往昔岁月,早已逝去,如今她已是名声在外的少傅卿。
她抬脚,跨出浴桶,哗啦的水响在屋外人听来很是别有意味。
美人出浴?
梁待一下就想到了这个词儿,然后自己脸红了下,恩,后宫之中,美人无数,可惜在他九皇子梁待的眼里,少傅卿自有她的美,旁人无可比拟。
小印子不悦的瞅了瞅眼前的小鬼,人小鬼大不过如此,这就开始给他胡思乱想?才是个十岁的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呢。
约莫又过了一顿饭的功夫,门吱嘎一声打开,乔言带着沐浴之后的香气袭来,让这两个算不得男人的男人愣了一愣。
她脸颊被水汽蒸的红润,衬得眼波也莹莹,纤手也莹莹,一头乌发被发带简单的束起来,滴滴答答的淌着水。
看见梁待直勾勾的瞅着自己,乔言不大自信的摸摸脸颊,暗想,面具该是戴的天衣无缝才是……这孩子在瞅什么?
小印子过来扶着她,虽说她的腿上好的七七八八,不过她单单薄薄的身子一晃一晃的,看得让人心惊胆战,还是抓在手里比较妥当,恩,这个女人不抓住就不知道下一刻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啊,少傅卿,他们说你受伤了?伤在哪里?严重么?有没有叫太医来好好看过?我还有许多父王赏赐的珍惜药材,少傅卿需要什么,我叫人给送来。”回过神来的梁待炒蹦豆似的一连串说出一大段话来。
乔言溺爱似的笑笑,探手摸摸他的头,其实梁待已经够高,几乎要到她的胸口,这个摸头的姿势,实在是不那么可爱。
她笑笑,真切的感受到这个孩子的感情,拉起他的手,带他往书房里去,“多谢小殿下的关心,微臣已经好多了,前些日子伤在腿上,你看,如今已经可以慢慢行走了,放宽心吧。”
梁待被她拉着,心里多了几分踏实,他仰脸笑着,眉眼有几分和梁闵相似,都是狭长眼睛,斜飞眉毛,高挺鼻梁,显出几分男子汉的气概来,等到长大还不知要俘获多少女子的芳心?
但愿他可不要像梁闵一样到处留情才好,乔言这么想着,自己就开始微笑,梁待纳闷的看着他的少傅卿面带笑容,只觉得她笑,就是最好了,索性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乔言收回幻想,问他,“小殿下这么急着来,是为什么呢?”
“啊,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少傅卿领命南下,后来又北上,时间拖得久了,父王怕我耽误了功课,就又找了一个先生教我,不过,我更多的是在跟着秦荣学习射箭骑马。”
乔言点点头,耽误了他们姊妹三人学习就不好了,梁盟显然对这几个孩子很上心。但她心念急转,却是说了一句别的不相关的话来。
“日后,小殿下与微臣说话的时候,还是要自称本王才对。”乔言一本正经的对他说。
梁待却眉毛皱起,“可是六哥和少傅卿说话的时候,向来都是我来我去的,从不用本王。”
“少傅卿可不要骗我,我可是亲耳听到过的。”他也是严肃认真。
乔言差点被他的话呛死,看了看四下无人,无奈的拿手撑着额头,不知道该怎么搪塞过去,“啊,少傅卿你看你这些日子不在就是路老先生教我的。”
乔言循声看去,果见就不蒙面的路德和他的白胡子一起颤巍巍的从苗圃那边过来,他也看见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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