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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锦荷记-第59章

小说: 锦荷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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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Chanel,Chloe,或者Versage等等一般富有阶层常穿的品牌,我却不能穿。即使是由这些品牌的设计师为我专门设计的衣服,也必须是世上仅此一件,而且不能留下任何品牌标志。

这些这倨傲可笑的规定让我不胜其烦,但此刻也让我有空可钻 – 不能穿有品牌的衣服是吗?这条裙子连商标都没有,那我当然可以穿啦!

我换好裙子,穿上一双米色的半跟皮鞋,将一头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然后揽镜自照。朴拙的亚麻呢映衬得我的肌肤光洁如玉,一对秀气小巧的锁骨若隐若现,黑玉般的柔润长发柔软地垂在盈盈一握的腰际,不施脂粉,别无它饰,简单清新。

靖平会喜欢吗?

作者有话要说:总结本章:

1。云深是个感性的小文青(什么绿叶森林画舫楼宇的,咋不想想去买点性感的内衣为两人的旅行作准备?)

2。云深的初夜在生理上数不太舒服的。(偶不想写成云深第一次就GC,这个也太罕见了。)

3。云深还是安全感不强 …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性格里面有这个东西,慢慢克服吧。而且看本书上说女孩子初夜之后如果不能跟男子在一起,会产生被遗弃的恐惧感。但是没办法,靖平要上班啊。

4。云深穿地摊货。

给靖平的惊喜(云深)

德均开车送我到靖平公司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我脱下套在外面的白色羊绒大衣拿在手里,和他上到顶层,Nigel照常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看到我,有些惊讶地起身:“林小姐,今天好漂亮。来找靖平吗?”

我对他微笑着点点头。

“他正在会议室接见新加坡医大的代表团,应该快结束了。你要我去叫他吗?”

“不用,别打搅他们。我在这里等他就好。”我嘴里说着,可心里却按捺不住想见他的欲望,就不由自主地走到旁边的会议室。

宽大的会议厅用整扇的落地玻璃墙围起来,但在中段却将玻璃作了磨砂处理,让我就算垫起脚尖也看不到里面,只能透过下部透明的玻璃看到会议室里人们脚上形形色色的鞋。

唉,我要是再高些该多好。我沮丧之下,只好专心打量那些鞋子。看不到他人,看看他的脚也好。

居中那双修长大方的黑色小牛皮鞋,应该是靖平的。他所有的皮鞋都是从Testoni位于波洛尼亚的制作坊为他量身定做的,每双鞋的右脚鞋跟处都嵌着一块极小的哑光金属片,镌着他名字的缩写J。L。。这应该是其中的一双。

现在这双脚端正得体地略分平放着,上面是刀背一样棱直的裤管。可以想象靖平现在坐在椅子上的样子,一定四平八稳,庄重好看。我的靖平,他做哪怕最随意的动作都那么优雅得体,沉稳洒脱,让我看不够。

但是他旁边那双紧靠着他的高跟鞋是谁的呢?跳耀的鲜红色配上暗金的细根,艳丽妩媚,应该是双年轻女孩子的鞋。鞋主人有一双性感的脚踝,此时正慵懒地架起来,斜斜地倾向靖平的腿。而她悬在空中的那只脚,看似无意地几乎伸到了靖平的双膝间。这像是一种暧昧的倾慕和邀请。

我正胡思乱想着,那双Testoni鞋突然离开了椅子,朝门边走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会议室的门就在我面前打开又合上,然后靖平就站在我面前。

他牵了我的手,拉我到走廊的凹室处,然后一把揽我到怀里,俯头看我,目光里有诧异,欢喜,和惊艳:“说了不许乱跑,怎么不听话?老这样让我担心怎么行?”

我缩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一颗心顿时踏实了:“我没乱跑呀。我是来找你。”

我知道一帮人还在里面等着他,但我实在太贪心,舍不得他走。唉,就让我多抱他一秒,就一秒。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你的眼睛能看透磨砂玻璃吗?”我好奇着。

“我从下面的透明玻璃看到一双纤长漂亮的小腿,就想,这样的腿除了云深谁还会有?还有你站的时候习惯把右脚微微斜靠在左脚跟后面,就像芭蕾的站位,很优美别致,我一看就知道是你。”他宠溺地亲亲我的额头:“我不是保证下午一完事就会回来的吗?”

“可是要等到下午三点呀。那该有一辈子那么长!”我苦着脸。

他伸出温暖的手,轻抚我的面颊,修长深邃的好看眼睛里,泛着温柔痴缠得要将我融化的波光:“我们有不止一辈子。”

我心里一暖,抬头朝他笑。他眼中一震,下意识地朝我俯头,却又停在半空,咬咬牙,小声笑说:“小坏蛋,害我差点。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吃午饭?”

这可是我意料之外的收获,赶紧高兴地点头。

他牵着我一只手,领我走进会议厅。波斯地毯上的长卵形玻璃会议桌前坐着三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和一个很年轻的女子 … 她就是那双红色高跟鞋的主人。

靖平为我一一介绍,新加坡医大的张院长,吴院长,陈教授,和王小姐 –医大学生会的主席。

王小姐肤色略深,容貌娇俏,身材性感匀称。她礼貌地对我略一点头,然后将我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番,最后目光牢牢落在靖平一直握着我的手上。

靖平脸上微微含着笑,向他们介绍我:“这位是林小姐,我未婚妻。”

对面的四个人,连同我,全呆住了。

尽管已经和靖平肌肤相亲,我却还没时间去想自己目前在他身边的定位。以前我也曾经企盼梦想过无数遍,想做他的爱人,但现在一旦听他嘴里自然地说出来,却惊喜得不敢相信。

我心中的喜悦,感慨,释然,和辛酸,齐齐涌上来,让我柔肠百结,甚至有欲哭的冲动,但碍于当着众人,只能拼命压制着,朝他们优雅地颔首,然后拿含了百样复杂情绪的眼睛去看靖平。

他微笑着回望我,目光里有珍爱,疼惜,歉意,和许诺。他懂我。

那位吴院长率先反应过来,满脸堆笑地开口:“从来没听说过李先生有女朋友,原来真命天子在这里!真是才子佳人,金童玉女呀。恭喜恭喜!”

另外两位男士也客气地向靖平道喜,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办喜事。只有王小姐,勉强笑了笑,那一对媚气的眸子,带着隐隐的阴霾看着我。

直觉告诉我,她不喜欢我,甚至对我有些敌意,但我跟她素昧平生,不可能有什么过节。难道她也喜欢靖平?

我侧目看看靖平,深灰的暗竖纹西服,水晶细扣的白衬衣,袖边一副铂金鹰头的袖扣,黑色无花的真丝领带。他站在我身旁,挺拔如杨,沉稳如山,俊美如神,优雅如画。

我的靖平,他这样好,谁都会喜欢。我想到这里也就释然。

作者有话要说:偶们云深是非常明理的小醋坛。下章云深要跟王小姐交锋了。

工作午餐(云深)

我们一行六人驱车到靖平公司旁一家叫Primitivo Osteria的意大利餐馆吃午饭。

餐馆不大,但装饰别致。粗糙朴拙的托斯卡纳青石堆砌的内墙饰面上,嵌挂着精雕细琢的镶银饰的水晶花瓶,里面盛满清一色艳红的玫瑰。明亮的秋阳透过高大的落地玻璃窗射进来,投在凹凸不平的石面上,留下明暗深浅的影光。这种粗细明暗的对比和亮光下的强烈色彩,有一种扑面而来的无法抗拒的美丽,但丝毫又不奢靡矫情。在这样的地方用餐,让人觉得亲近自然,又不失格调。靖平很会选地方。

靖平担心我身上的衣裙太单薄,便让我坐在正对暖气出风口的位置。王小姐和陈教授坐在我两旁,靖平则坐在我对面。他身边分别坐着两位医大的院长,仍在不停地和他交谈。

王小姐突然问我:“林小姐看起来年纪很小,跟李先生订婚很久了么?”

我一愣,不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我也是刚知道自己跟他订婚了吧。想了想便说:“我们也是刚刚订婚。王小姐跟靖平什么时候认识的?”她一路上都对靖平很随意地说话和开玩笑,好像很熟的样子,我很想知道他们认识多久了。

“我跟李先生认识快一年了。上次李先生到我们医大来讲学是我负责接待的。他在我们学校的活动都有我陪同的,所以一来二去就熟了。他离开以后,我们就一直保持着通邮件。”她对我很媚气地一笑。

我心里突然不舒服起来。这时侍者用垫着白布的藤篮端上刚出炉的普利亚面包,香气四溢。

靖平往他自己的面包碟里倒了一些葡萄醋,几滴橄榄油,一点盐和磨碎的黑胡椒,用小勺搅开了再递给我。这是我习惯吃的面包蘸料的配方,他还记得。

我伸手接过来,说声谢谢,有些感动地看着他。他默契地回我一笑。

“李先生真会体贴人。林小姐很幸福呢。”王小姐对靖平妩媚地一笑,却并没有看我。

“习惯而已。王小姐过奖了。”靖平淡淡一笑。

“李先生真会选地方。这个餐厅温馨别致,让我想起我家在米兰的别墅。我每年夏天都会去那里看时装秀和度假。林小姐去过吗?”

我对意大利并不陌生,刚出生时便在梵蒂冈由教皇为我受洗,童年又经常跟祖父母在意大利各处度假旅行,或者探访Olivia一家。但作为工业和经济中心的米兰,由于它在人文和艺术上相对意大利的其他城市较为平淡,尽管它是著名的时尚中心,我却对它兴趣缺缺,所以也就从未去过。

我礼貌地回答王小姐:“很遗憾,我没去过。”

她朝我轻轻笑着,再将我从头到脚细细打量,带着一闪而过的胜利者的不屑:“那倒是应该去去,那里非常时尚,还可以遇到很多名流。我去年就在那里遇到了

George Clooney和Angelina Jolie。”

我仍旧不动声色地回答:“我对名流没有太大兴趣。”这时我不由感到平日让我不喜的那套宫廷教育还是有用的,至少让我在面对如此明显的轻慢时,也能保持优雅的仪态和安娴的神情。

“云深,今年夏天想去巴伐利亚吗?博登湖很漂亮,我们还可以攀阿尔卑斯山,住森林里的木屋。你很喜欢山水风景的,对不对?”靖平微笑着问我。

聪明如他,已经觉察了王小姐对我的敌意。我明白他是在替我解围。虽然当着众人不便与王小姐撕破脸,但靖平是决计不容我受半点委屈的。

我心中一暖,高兴地问他:“就我和你吗?”

他温柔地笑着点头。

这时王小姐的声音又突兀地响起:“林小姐身上这条裙子好特别,是Versage还是Ferragamo的?我自己是时尚狂,所有大牌每季的发布会我都不会错过的,怎么没见过这一款?”王小姐一脸闺中密友的亲密表情。

“这条裙子是我在北京的街边小店里买的,不是什么大牌。”我平心静气地回答。

她听完我的答复,满意而轻蔑地笑了,然后不再说话。她穿着一套Christian Dior的套装,而我身上是一件从街边小店买来的几十块钱的衣服。这让她在我身上终于找到了平衡。

正好侍者为我们上菜,我也就不用再搭理她。

我点了一份ravioli。白胡桃小南瓜的馅料清爽可口,上面浇的奶汁香郁而不腻,非常好吃。但我却因为满心都是靖平和他刚才对我“未婚妻”的称谓,兴奋得没什么胃口。但为了不失礼,我便用刀叉轻轻拨弄盘里的食物,佯装享受着菜肴。

那两位院长正和靖平谈着新加坡医大跟瑞典医学院的一些交流项目,和在学校里以靖平的名字设立一个基金的事宜。靖平专注地和他们交谈着,但目光不时轻轻飘过来,给我一个安慰的微笑。

他是怕我受冷落了吗?这细心体贴的人。我多想抱着他,贴着他,但现在却有这么多不相关的人在身旁。尤其是这位王小姐,咄咄逼人,肤浅嚣张。她恐怕也是出身富豪,从小受尽了宠爱。我不喜欢她对靖平说话时娇嗲的样子,尤其她在会议室里腿紧靠着靖平的暧昧姿势,让我不舒服。

突然我灵机一动,决定逗逗靖平。

我把右脚从皮鞋里脱出来(还好皮鞋是敞口露脚背的,没有系带,用脚一蹭就可以脱下来),尽量不要碰到我身旁的王小姐和李教授,慢慢朝坐在我对面的靖平伸过去,顺着他敞开的裤脚,爬到他的裤管里面,在他光裸的小腿皮肤上摩挲轻蹭。

他脸上瞬时一僵,但马上又恢复常态,继续和他们交谈,只是有意无意地朝我瞟了一眼。还好,他看的是我,而不是王小姐。

我继续在他腿上又蹭又磨,但他却只顾着和别人说话,再不看我一眼。

我玩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就乖乖地把脚缩了回去。所幸身旁的人们并未觉察这场小小的恶作剧。

正餐结束上甜点时,王小姐又开口了:“下次李先生来新加坡,请务必赏光出席在我父亲酒店为您举行的欢迎酒会。我家社交圈子里的好多上流人士都想和您认识。希望您能赏脸。”

“王小姐太客气了,不必要这样劳师动众。”靖平和她客套着。

“林小姐也一起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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