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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清梦断魂(清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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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帐前,李谙达已经侯在帐外,见我来了,回身进去禀报,不多时出来说道:“格格,万岁爷让您进去。”又小声叮嘱道:“蒙古王爷和巴斯王子都在。”我点头谢谢他,心里又想,不知道会不会真有个敏敏格格呢。里面正传来说笑声,听见十爷道:“那丫头骑马可小心了,就差没学了轻功,让自个飘在马背上才好。”

好个十爷,嚼舌根都交到外邦面前了。

我一通行礼后,视线直直朝十爷瞪去,不料准头没对好,射偏了些。十爷旁边坐的应该就是巴斯王子了,他神色一楞,我连忙收回利刃,朝他抛出个笑容。耳边听见老爷子叫道:“宁丫头,老十说的可是事实啊?”

我撇撇嘴,有些不甘心的回道:“是。”

老爷子笑得可欢声了。也不叫我坐的,我瞧瞧瞄了眼四周,只见九爷坐在左侧第一位,身旁空了个位子,接下来是巴斯王子和十爷。五爷和七爷坐在右侧,还有八爷和十二爷。我看了眼那空位,又瞄了瞄九爷,见他点点头,才走过去坐下。

蒙古王爷笑声如雷,道:“果然是紫禁城里的格格,温婉娴熟。不是我们大草原上能比的。”

老爷子附和着道:“王爷可不要被她骗了,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很,朕又收她做了义女,现在可是胆大包天了。到时候闹了笑话,王爷可别见怪。”

王爷连说哪里哪里。两人又聊些风土人情,今年的牲畜成活如何。我起初还能听两句,可越听越不懂两个老儿到底是在聊天还是在炫耀家底,便低声对九爷说道:“晚上宴会我可不可以不参加?”九爷端着杯子,不动声色的摇摇头。

“我不舒服嘛。骑马骑了那么久。”还是摇摇头。

“就说我病了。”摇摇头。

“下不了床了。”摇摇头。

我取了块桂花糕往他面前一推,小声说:“我就是不想去嘛。”他接过糕点,吃进嘴里。我只当他又会摇头,却听见他说:“露个面。”

哈哈。我心里一喜,又替过快糕点。却不知我们两人刚才的互动全落在老爷子眼里,他老人家眼睛雪亮的,问:“宁丫头,晚上可别想跑,到时候朕还指望着听你唱唱曲儿。”

我只差没一脑袋磕在桌子上,撞得晕死过去。却也只能无力的起身道:“蕙宁遵旨。那皇上,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去准备了。”

老爷子兴致很好,挥挥手,故作不耐烦状道:“去吧,去吧,省得你在这里坐不住的。”

“得令。”我一高兴,给蒙古王爷和王子行了礼,一溜烟的跑出帐子。李德全守在门边,险些撞了个正着,他护着我道:“格格,您这是要去哪里?别碰着了。”

我猛呼吸几口气,笑道:“没事,没事。我就是吸几口气而已。谙达,我回了。”说完,就撇了他,朝自己的营帐跑去,身后还传来李谙达惊呼声:格格,您慢点。

慢点?慢点被抓住就惨了。

刚进帐子,翠珠就说德妃娘娘差人来请了几次,这就要我过去。

这些人还要不要我活的。自个坐在那里等着,让我跑前跑后的,寻开心也不是这么个寻法的。加上德妃娘娘赐下的衣服又厚又重,跑几步就浑身出汗的。

我挥挥手,不干了,坐在椅子上,让翠珠倒杯茶给我喝,刚接到手,就听见外面有人喊:格格,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啊!真想大叫啊!

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了德妃娘娘那。原来她是听说皇上让我晚上表演,不放心,这才叫我过去。见我一脸疲惫,也没说上几句话,赐了几件首饰,又差我回来。就这么跑来跑去,我连拿首饰的力气都没有。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翠珠没心没肺的说,小姐,您天天在怡然居里养着,平时也不活动,除了看书就是写字,劝你去御花园走走都费了一茶盏的口水,看吧,书到用时方恨少,力到使时不够多。您也别躺着了,赶紧想想主意,晚上丢脸可是要丢到外邦人面前去了。小姐,就算咱这脸是金子银子做的,也禁不住这样丢的。要是老爷知道了,只怕将来都没脸见老太爷的。……

终于,为了躲避翠珠,我只得一个人慢慢溜达,走到一处偏僻的草场,寻了个树荫,歪靠着树躺下来。

我要休息,休息,休息一下。

不料总是有人,不会通情达理的体谅人。

虽然听见有脚步声过来,可我依旧蜷缩着身子,紧闭起眼睛,咬定青山不放松,死猪不怕开水烫,看你又能奈我何。

对方显然技高一等,慢悠悠踱到我身边,居然大喇喇的坐在我身旁的空地上,我就算再装死,也不敢如此。这可是在古代,随便一个理由都能浸猪笼的。便只得做假寐样,故意翻身转向另一边。

沉默。

除了风声、鸟鸣之外只剩下呼吸声的沉默。

我终是忍不住,坐起身,眼睛还未睁开,就已经抱怨道:“你到底想怎样嘛?”

那人却说:“吵到你了?”声音很耐听,可惜毫无诚意,而且居然是陌生得带点诡异的音色,我连忙睁开眼睛,见身边坐着个陌生的男子,一时间脑袋转动不起来,瞪大眼睛望了他,越想脑袋就越空白。

他却笑容满面的道:“格格,你刚才为何瞪我一眼?那一眼可真叫人难以释怀啊。”

呃。原来他就是那个巴斯王子。长得勉强可以,只是那一头小辫子实在不为我所喜。当然,如果是我们家哇爷,就另当别论了。小爷,保佑我啊,阿门。

我对这个巴斯王子,倒是真的兴趣缺缺,紫禁城里什么都多,男人就更别提了。老爷子那一家就足够折腾人的了。

我望了他一眼,站起身道:“刚才我看错了。本来是要瞪十爷的。不是有意的。”

这个巴斯王子显然对我感兴趣得有些过头,也跟着起身,问:“皇上说你能歌善舞,比我们草原上的姑娘都要好,是不是真的?”

我实在懒得理他,回道:“晚上看了不就知道了。”

他又问:“皇上收你为义女,你为什么不改称呼,喊阿玛。”

我真想翻白眼。这么个好奇宝宝,怎么不好好关在家里,出来害人啊。

他再问:“你方才席间一直同九阿哥说话,你们关系很好吗?只是九阿哥看上人很冷淡,我倒是想跟他聊聊来着,却又怕话不投机。”

我无力的摇摇头,拖着被摧残后沉重的身子,准备朝营帐走去,巴斯王子却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追问道:“格格,十爷笑你马术不好,要不我教你骑马,好不好?”

“停!”我终于打断了他,伸手指着他的鼻梁道:“你!这位先生,同志,哦,王子,算了,随便你什么的,我告诉你,如果你对我的事情敢兴趣,你可以随便问谁,保准能得到你满意的答案。就是别来问我。还有,谢谢您百忙中抽空要教我骑马,不好意思,我百忙中实在抽不出空来。您要知道,皇上等着看我表演,我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书要看。还有,你不觉得你说话腔调怪怪的嘛。算了,anyway,不要跟着我,ok?”

巴斯王子,不,应该叫他白痴王子,一脸笑容灿烂的说:“那我什么时候能再找你?”

我只得翻翻白眼,回道:“等我有时间再说。”

终于,暂时的摆脱了白痴王子,却瞧见十爷远远的靠在树边,我打算假装不知道他是在等我,要从他身边溜走,某只却几步跟了上来,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随便聊聊。”我实在有气无力了。

十爷不相信似有看了看痴傻状态依旧持续的白痴王子,笑道:“看上去不像嘛。还以为你们聊得很开心呢。”

我冲他摆摆手,缓步朝自己的营帐走去。十爷跟在后面,问:“你看上去很累。”

“嗯。”

“为了晚上不表演?”

“嗯嗯。”

“皇阿玛把你当宝贝似的,你逃不了掉的。”

“嗯。”

“苏尔佳…蕙宁!”

“十爷,您就饶了我吧。好不好,让我回去休息,我真的很累,很累,很累。”说完,我再也不理会他,眼睛里,脑袋里,只有那张不大的软床,我要一直睡到晚上。

我抱着被子做了个可怕的梦,梦见自己被什么人扔在一片沙漠里,四眼是望不到边际的黄沙,炙热的太阳灼烤着皮肤,水分已看得见的雾气蒸腾,然后变成一具干尸,直挺挺的躺在沙床上,头顶盘旋几只哄散不去的老鹰,却也只是转了几圈,扑棱棱的飞到别处觅食。大约是这样的干尸,连饥饿的猎食者也失去兴趣。另一个自己悬浮在半空中,饶有兴趣的打量那具干瘪的尸体,像自己却又不是自己。反正心里有悲伤的感情,更多的是种无所谓的旁观者。突然,手起刀落,朝那具尸体挥刀而下,脑袋滚了几下,便被黄沙吞没,被砍断的脖颈出溢满鲜红的血水,很快如波涛般朝沙地反扑而去,四周是刺目的血光和难闻的血腥气。我忙伸手抓住了什么,惊呼一声:“快走。”

一睁开,见自己拉住的是床边的横栏,心里一阵好笑。见屋外昏黄一片,想起老爷子的口谕,忙挣扎着起身,只觉得下身一热,暗道不好。该不会这么倒霉吧。一掀被子,褥上果然斑斑血块,叫苦不迭,只得一闭眼,对帐外喊了声翠珠。那丫头不知道去哪里转悠了,连着叫了几声也没人答应的。

没有办法,只得自力更生了。

可是这古代没有“面包”如何解决生理问题? 。        。        。 。



忽魂悸以魄动

。 忽魂悸以魄动。 我先换了身干净的衬衣,又重新铺了被褥,当然不能拿出去。好歹,苏尔佳…蕙宁而今已是十六岁的年纪,这种事情,应该是怎么隐藏怎么来的。我正将那床沾血的被褥塞进床底下,打算什么时候寻个没人注意扔得远远的,翠珠说话声由远及近,很快撩了帐帘进来,见我弓着身子,好奇的问:“小姐,您又藏什么好东西了?”

我白了她一眼,压低声音说:“翠珠,我‘那个’来了。”

翠珠疑惑的睁大眼睛,不解的问:“哪个?小姐,您可不要吓我,到底是谁来了?”

呃。我翻翻眼珠子道:“我好朋友,大姨妈来了。”

翠珠一脸哭丧样,半响才说:“小姐,好朋友又是谁啊?您哪里有什么姨妈?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

真是要败给这丫头了,我索性摊开手里的被褥和刚刚换下的衬衣,雪白的衬衣上大片血迹,这下应该能知道了。小丫头涨红了脸,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来道:“小姐……那个……葵水来了……哦。”

我扔了她一颗栗子,气急败坏的说:“哦个头啊。还不赶紧给我想办法拾掇一下。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啊。”

翠珠将我扔子在地上的东西包裹好,半个身子钻进衣橱里,捣鼓了半天,才闷声说道:“进宫时福晋就让奴才准备了,又怕小姐用不到。这回出来,德妃娘娘又吩咐过,才带了些,小姐,要是不够用,回头跟娘娘说去。”说着,终于翻出一件粉色包裹,一摊开,我了个去,简直就要晕过去了。我指着那一条条不明状的“东西”问翠珠:“就这?”

翠珠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说:“小姐,这可是内廷用的物件,这些全是娘娘赏赐的,件件都是上等之作。奴才是怕小姐面子上磨不开,一直收着没说。您看,这不就派上用场了。还是德妃娘娘细心,不然这会真要出丑了。”

额的神啊。虽然是皇家用品,可是用宣纸未免也太奢侈了点吧。这叫造宣纸进宫的工匠们如何想,这叫我从此之后每每下笔时做何感想。

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我一脸肉疼样,招来翠珠一顿白眼,说:“小姐,记得别喝热茶,喝温水,最好躺着,别乱走动的。福晋交代过了,头回可是大事,要是伺候不好,以后可有麻烦的了。”

我心想,没文化真可怕。不过是一月一次身体排毒而已,搞得跟小产一样。不过我当然乐得偷懒浮生半日,做出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可惜翠珠只顾忙自己手面上的事,全没主意,只得叹口气道:“可皇上还要我晚上去宴席呢。”翠珠皱着眉头说:“小姐,要不跟德妃娘娘说说?”

“你去!”我绝对赞同。

翠珠抗议道:“小姐,您就只会欺负我。”

不知道德妃娘娘是怎么跟老爷子说的,算是免了我晚上的劳顿。应该不会是直言相告吧。我规规矩矩躺在床上,丝毫不敢乱动,极度疯狂的想念起某“面包”品牌的广告来,无侧漏,无溢露,24#贴身保护,想怎么翻就怎么翻。天可怜我,只能如斯端坐着,手中的书半天也没翻动一页。

听见有人掀帘进来,只当是翠珠,惨兮兮的说道:“好姐姐,我想喝口茶。”

眼见着茶盏端到眼面前,却是褐色马蹄袖,一抬头,瞧着是九爷,他伸手递过茶盏,见我没有要接的意思,犹豫下放在一旁的案子上,十爷还是刚进门的架势,目瞪口呆的揉了揉眼睛,对九爷说道:“九哥,怎么也没见你什么时候如此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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