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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包养情夫-第11章

小说: 包养情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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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友竹的心跳突然加快,他眼里的热力令她痴迷,屏住气息看着他,“真的吗?”
  说话的同时,她才明白自己多么渴望吻他,全身每一根神经都颤抖地想吻他。
  “所以我才说,你相信吗?”汪威伦伸出手,手指掠过她的脸颊,迟疑地抚过她的唇。
  他指尖的温度震颤了她,一瞬问,她的心脏仿佛停止跳动。
  她抱住他的脖颈,非常缓慢地将唇覆在他的唇上。
  汪威伦惊喜她的主动,欣然地接受,并热烈的回应她。
  他们的唇仿佛久旱逢甘霖般的热烈相会,积极探索,直到进发温暖的火光,那狂炽饥渴的热潮瞬间增强。
  一双小手在他的衬衫下探索,汪威伦的心开始沉重地敲击,呼吸加快,一波波无法抵挡、让人晕眩的情欲奔窜他全身。
  小手下的肌肉倏地绷紧,握在腰上的手更加强力道。
  他的呼吸乱了,沙哑地低喃:“如果没准备好?!就马上离开!”
  仅存的自制力眼看就要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一股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占有欲。
  “不准动!”她把他今天对她下的命令,如数地还给他。
  她的唇从他的唇上挪到脸庞,滑至脖颈?!
  汪威伦用力地喘着气,令人销魂的亲吻和扭动的娇躯,无疑在他失控的欲火上加油灼烧。
  他抱起她,一起跌入软绵绵的床上。
  他强健的体魄压住她,“我要让你细细品味每一刻的感受,我要你一辈子记住这一刻。”
  “我相信我绝不会忘记这一刻的。”潘友竹轻喃。
  她张大一双迷茫的眼凝视若他,只见他的眼里充满热情,每一束肌肉绷紧拱起,眼前的他令人迷眩:看着看着,她的脸无端地升起一股燥热,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一股强大的热力仿佛要撕裂她。
  他的手抚上柔细的肌肤,感觉到她的身体猛然一震,他俯在她耳边温柔的安抚,“放松、放松……”
  温柔的安抚奏效,大手下的身体逐渐放松,并趁她微启唇喘气时,他迅速吻住她的唇,夺去了她的呼吸。
  汪威伦徐缓的轻抚她每一吋的肌肤,将她身上的睡衣褪到腰间,然后从双腿下脱掉,那一身彷如春雪般漾着水光的胴体,不断地煽惑着他的心。
  “你好美。”汪威伦嘶哑低语,凝视她的迷蒙双眸里净是激情,“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你要信任我。”
  那充满欲望的声音犹如一波波情欲的冲击着她,她微颤地道:“我相信你。”
  他那温柔又大胆的爱抚,让她感觉自己快窒息、快溺毙;而他的嘴织出了一片魔网,将她的魂魄带离身体。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
  汪威伦温柔且疼爱地缓缓进入她灼热的体内。
  瞬间,她因撕裂的疼痛而紧抿着嘴、拧着眉。
  他怔住!她果然还是处子之身!
  他惊喜地抚着她的脸,“友竹。”眼中充满无尽的喜悦和兴奋。
  他怕再一次伤害了她,强抑下狂乱的冲动,缓缓地让她享受欢爱的每一刻。
  惊讶的痛只是瞬间即逝,她在他的带领下沉入另一种甜蜜的折磨,直落入无边无际的世界,两人共享着令人动心的狂喜境界,紧绷、痛楚都随着欢愉的暖流而消失,一股暖暖的甜蜜涌遍全身。
  被单暖暖香香,昨天潘友竹抱着那赤裸精壮的身躯,将头贴在他的胸口,聆听着他的心跳,她觉得好安心、好舒服。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睁开眼睛时发现他不见了,她不禁眯起眼睛瞅着墙上的时钟。
  “三点?”她错愕地眯着眼睛再看清楚。
  是三点没错!
  仰起头观看窗外,黑漆漆的,这么看来是凌晨三点。
  凌晨三点他不睡觉,会去哪儿?
  潘友竹掀开被单,顿觉一阵冰凉袭来,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这才想起与他欢愉的那一幕,鲜活的浮现在脑海中,他男性强壮的身体打动她心底的那根弦。
  霎时,她的双颊因激情的记忆而飞红。
  将被单裹住身体,她试着一步一步、缓慢走出房间,客厅里没有一丝灯光。
  他不在客厅。他会去哪里?
  倏地发现有一个房间门缝下透出亮光,她一手扶着墙,一手紧抓着怕春光外泄的被单,徐缓走至那房间门前。
  她的脸贴上房门,听见里面有交谈声。
  她不禁感到讶异,三更半夜他在跟什么人说话?
  她的脑子突然轰然一响。
  难道?!是其它女客人?
  她又气又急却又不敢惊动他,怕自己会就此失去他,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就失去他!
  再说当初就言明。她包养他一个月!
  她索性趴在地上,透过门缝可以听得比较清楚……
  汪威伦对着电脑视讯与白御龙聊天。
  (你当真不愿意现身?她已发现你提早到台湾了。)
  汪威伦当然知道白御龙口中指的她就是潘友梅。
  “就算她知道我提早到台湾,那又怎么样?谁说我非得去展览会不可。”汪威伦板住脸冷笑。
  (话是不错,可是……)白御龙嘴边勾起诡异邪笑,(如果让友梅知道,你现在和友竹在一起,又不给面子去趟展览会,那岂不是也让友竹的面子挂不住?)
  汪威伦可不吃这一套,“她是她,友竹是友竹。”
  (话是不错,但她们毕竟是同胞手足。)白御龙极力劝解。
  “喂。”汪威伦微愠地将双手环在胸前,“到底我们是朋友,还是你是她的朋友,你为什么总是帮她说话?”
  (不是我要帮她说话,其实现在各家媒体都守住这次的展览会,你以为他们当真是为了这次展览会吗?清醒点,兄弟,各家媒体都是冲你而来。)
  “为我而来?太离谱了吧?”汪威伦半是调侃、半是不信。
  (不信?台湾光是一年开的展览会有多少?简直数不清,这一次要不是冲着你这位海运总裁,又是欧洲皇室授颁的威伦子爵大人莅临,各家媒体才不会大费周章的守着展览会。)白御龙嘴角仍是噙着诡谲笑意。
  “不论你怎么说,我还是不愿意出面,我目前只想和友竹在一起。”汪威伦缓缓地说着。
  (喂。)白御龙淡然地瞟他一眼,(看来你这次是动了真情。)
  汪威伦坦然地点头,“没错,我喜欢友竹,潘友梅是潘友梅,与友竹无关。”
  他严厉重申。
  (别忘了,友竹在家里还要礼让友梅三分,你最好重新考虑决定。)白御龙语重心长的提醒他。
  “再说吧。”汪威伦漫不经心的回应。
  潘友竹一再听到他和对方提起大姐的名字,无非在她的心里投下一个又一个的疑问,眼前这个人她一直以为不过是个游戏人间的牛郎,其实……不然。
  他到底是谁?
  虽然听不清楚他与对方完全的对话,但他的语气隐含着憎恶,好似对大姐有误会。
  她站了起来,一手仍然紧揪着遮住身体的被单,“我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扭动门把……
  汪威伦警觉的发现门把转动的声音,连忙道:“不说了。”同时手指按下结束键,转身望着房门。
  “你到底是谁?”
  房门敞开的同时,夹带着潘友竹愤怒的暴吼。
  汪威伦早已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椅子上,双手环胸的看着莫名闯入的潘友竹。“你在说什么?”
  潘友竹忍着脚痛,一跛一跛的来到他面前,手指着电脑,“我在门外明明听见你在跟人讲话。”
  汪威伦微笑地耸耸肩,坚不吐实,“电脑视讯现在是件稀松平常的事,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他的话无法平抚她心中的疑惑,“我听见你提到我大姐的名字,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家人?”
  汪威伦一笑,仍矢口否认,“你的家人?你会不会听错?”
  见他气定神闲不承认,潘友竹气得颦眉,“我不可能听错!”她生气地道:
  “你起来,让我打开电脑,一切就真相大白。”
  汪威伦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手压着电脑,“没用的。我的电脑有锁码,你是打不开的。”
  “我不信!”潘友竹生气的瞪他一眼。
  “不信?”汪威伦冷笑一声,手从电脑上收回,“你开开看。”
  潘友竹气恼地斜瞪他一眼,坐下来开启电脑。
  没想到他的电脑真有锁码,她霎时僵在椅子上。
  这么一来,她完全看不出他是跟什么人连线。
  汪威伦大手压住电脑,“我说过,你打不开我的电脑。”
  她忿忿地仰头瞪着他,“好,你可以继续隐瞒你的身分,天一亮,我就会离开这里。”
  汪威伦错愕,“天一亮你要离开这里?”
  “对!我不想跟一个身分不明的人在一起。”她张目怒视他。
  “你怀疑我身分不明?那你约我来此之前为什么不先调查一下我的身分?”汪威伦冷讽。
  他眼中那一抹尖锐之色令她的头隐隐作痛,羞怒交加的说:“我是不该没事先调查你就约了你,明天我离开这里之后,我们之间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她忿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汪威伦一把攫住她的手臂,强行将她拉进怀里,双臂像铁钳般紧紧圈住她。“我不可能当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的头用力地摩挲着她的头,试着挽回她。
  潘友竹奋力的推开他,挣脱他的钳制。“我可以,你也就可以,如果你真的是牛郎,你可以再找下一个目标。”
  “不可能再有下一个目标,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目标了。”汪威伦嘶吼。
  他的话说出口,不但没能感动潘友竹,反而吓坏了她。“我是你今生唯一的目标?”
  糟了!他看上潘家的财产?她真的是引狼入室。
  “不不不不……”她惊恐地往后退,“我不会让你危害到我们潘家。”
  她撩起被单转身要跑出房间,偏偏每走一步,脚踝便传来椎心的刺痛,她咬着牙忍痛往前走。
  汪威伦看出脚踝带给她的疼痛,但她仍倔强地要离开,他的怒气更炽,往前跨几个大步拦住她的去路。“你非要这样折磨自己吗?”
  他原本温柔的眼神不见了,此刻他眼里闪烁着狂怒的火焰。
  潘友竹不惧他的怒气,企图越过他,“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就在擦身而过之际,怒气填膺的汪威伦一把抱住她,将她压在墙上,“你一定要这样做?”
  整个背贴在墙上,潘友竹顿时动弹不得,依然倔强地抬高下巴迎视他。“我只是要回家。”
  即使这理由光明正大,他也绝不可能就这样放她走。
  “不行!”
  “不行?为什么不行?”潘友竹听得胸中一把火。
  “我爱你,我不想放你走。”汪威伦说出对她的爱意。
  “爱?你有没有搞错?牛郎也会有爱,哼!”她露出一副看扁他的表情,“要是之前我会以为你说的是真话,可是现在……我不信。”
  “为什么?”他打从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就一直以挚诚的心对待她。
  潘友竹眉儿一挑,娇容堆上愠怒,“刚才我听得很清楚,相信你在跟我之前,一定对我做了身家调查,你是看上我家的钱而不是我!”
  汪威伦无辜地苦笑一声,“我没必要这么做,再说我绝不会看上你家的钱。”
  “是吗?如果你要的不是钱,你现在身上穿的,出门开的,还有这间顶级别墅,哪一样不是用钱堆的?”
  “你?!”汪威伦眉头紧拧,眼中有两簇愠怒的火焰在跳动,“我这辈子还没有被一个女人嘲讽,你是头一个,相信也是最后一个。”
  “敢做牛郎就不要怕被嘲讽。”潘友竹未经思索的话脱口而出。
  汪威伦将脸凑近她,眼中的火热霎时转为冰冷,一个闪电般的动作,他拉她贴上他如铁墙般的胸膛,“你在找死!”
  潘友竹回视他,感到一股恐惧窜过全身,惶恐他会使出难以想象的暴力,于是她紧闭着嘴巴做无言的抵抗。
  汪威伦的嘴强势的占有她的,不是粗暴,更不是温柔,而是探索和征眼。
  潘友竹不敢相信自己的体内竟然开始骚动,身体的感官因他缠绵的吻而违背了她大脑的指挥,感觉到双臂环住她的力量,也感觉到他的大腿恣意压向她,一种危险正威胁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汪威伦握住她的下巴,俯视她眼眸深处,“不行,我太需要你。”声音喑哑魅人。
  他必须承认,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件事都不一样,在其它女人怀里,他也曾有过快乐,但是唯有和她在一起,才有合为一体的强烈感受。
  快感混合着需要,性急地在他心中炸开,使他忘掉一切,大手爱抚她丝滑般的肌肤,直到她情难自禁的逸出娇吟。
  狂野、热烈的感觉在潘友竹心中燃烧,那股兴奋令人难以承受,无法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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