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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包养情夫-第10章

小说: 包养情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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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潘友竹倔强地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扭伤了脚。
  汪威伦才不相信,打从上山她一直跟在他身后,这会儿竟落后这么多,他不信的目光直接往下移,盯住她不是很自在走路的脚。
  “你的脚怎么了?”
  “我说了,没什么。”潘友竹嘴硬地逞强。
  汪威伦有点生气,拉着她,强势地压她坐在路边的石头上。
  “坐下!”
  不知为何,她竟乖乖听话的坐在石头上。
  他蹲在她面前,当场脱下她的鞋和袜。
  潘友竹一脸难为情的低着头,躲避其它擦身而过的游客投来的目光。
  汪威伦毫不理会,专注手中略有红肿的玉足,“这样痛吗?”
  潘友竹摇头,“不、不会。”
  “这里呢?”汪威伦话才落下。
  “痛……”潘友竹痛得连忙抽回脚,吃力的穿上鞋袜。
  汪成伦见状,无奈的背对她,蹲在她面前,拍拍自己的肩膀,“我背你。”
  “背我?”潘友竹吃惊。
  因为背对着她,所以汪威伦没瞧见她惊吓的表情。“发什么呆,还不快点上来?晚了天黑了,我们两个可就要困在山里。”
  经他这么一说,潘友竹害怕地听命照做,双腿跨在他的腰际。
  他双手反托着她,背着她往回走。
  她两手垂挂他胸前,脸紧紧贴在他的颈窝,明显感受到他颈部脉搏的跳动,“累了一定要放我下来,休息一下。”
  汪威伦微笑,“好。”
  放心,他的体能状态好到令人瞠目结舌,虽说他是日理万机的总裁,但平日他最注重就是自己的体能;没有一个好的体魄,怎能领导一个庞大团队?
  汪威伦静默地走了一段路,潘友竹发现他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打算。
  她不禁担心他的体力,“不需要休息吗?”
  “不需要,你累了可以趴在我背上睡一下。”汪威伦温馨地回应她。
  潘友竹于是靠在他温暖舒适的背上,安然地闭上眼睛。
  直到汪威伦耳边传来轻浅均匀的呼吸声,暖暖的热气袭上他的脖颈,他略略偏着头瞧见她安然恬静的睡颜,唇边露出满足的一笑。
  两人走到山下,这时潘友竹也醒了,发现许多好奇的目光探向他们,她羞赧地拍拍他的肩膀。“放我下来。”
  “等一下,我刚刚问过,这里有一位很棒的推拿师父。”汪威伦没打算放下她,背着她询问这附近推拿师父的住处。
  他依着当地居民的指示,找到了推拿师父。
  潘友竹不认同推拿师父的功夫,于是说:“是不是去医院比较妥当?”
  “不,这种扭伤脚只有推拿师父可以瞬间治好。”汪威伦坚持己见。
  潘友竹如坐针毡的坐在木板凳上等推拿师父现身,她担心等一下在推拿师父又搓又揉下,再度引起那股椎心刺骨的痛。
  而推拿师父彷如鬼魅般出现时,潘友竹紧绷的心立即提至喉咙,开始担心疼痛的袭击。
  推拿师父若无其事的坐在她面前,握住她的脚,“是扭伤了。”
  正提着气准备受刑的潘友竹倏地松口气,心里暗骂:我当然知道是扭伤。
  突地,一股强大的疼痛在毫无预警下袭击了她。
  她正要发出一声尖叫,一根强而有力、硬如木棒的东西堵住她的嘴,她痛得闭上眼睛,咬着堵在嘴里的东西。
  好半响之后——
  “好了。”推拿师父的声音响起。
  潘友竹这才张开被泪水濡湿的眼睛,赭然发现她嘴里咬的不是木棒,而是汪威伦的手臂!
  她惊得连忙松开嘴。
  汪威伦没责怪她,反而温柔地轻问:“我怕你的尖叫会吓到师父。”
  是吗?潘友竹赧红的、感激的看着他。
  推拿师父起身,站在水盆般洗手,拿了毛巾擦手。“已经好了。可是还是不能随便乱动,过两天就可以行动自如。”
  “谢谢你师父。”汪威伦感谢的道。
  推拿师父来到潘友竹面前,笑谑:“你真是好福气,能有这么一个男朋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愿意用自己的手让女人发泄疼痛。”
  潘友竹羞涩地垂下头。
  刚才确实幸亏他的手臂,让她纡解了许多疼痛。
  汪威伦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其实没想这么多,只想让她转移疼动,情急之下只有献上自己的手臂;让他心疼的是,她仍痛得眼泪沿着脸颊流下。
  汪威伦付了推拿费,来到潘友竹面前,“我抱你。”
  潘友竹羞窘交加的摇着头,“我自己可以走。”
  推拿师父倒是开口:“就让你男朋友抱吧,刚矫正好的脚踝千万不要再使力,万一再来推一回,你难道不心疼你男朋友的手臂?”
  “说的也是,就让我抱你回车上。”汪威伦靠近她细声耳语。
  潘友竹乖乖地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窝在温暖的怀里。
  汪威伦抱着她,再次向推拿师父道谢,然后走到停车场。
  他开启车门让潘友竹先坐进车里,他再回到驾驶座上发动引擎。
  潘友竹不禁嘟着小嘴抱怨道:“今天真是够倒霉。”
  汪威伦笑了笑,“别这么想,至少让你看了好几棵大树。”
  “我指的不单单扭伤脚。”潘友竹伸出早上烫伤的手指,“早上烫到手指,现在又扭伤了脚,哼!”她从鼻子喷出气息来。
  汪威伦勾唇一笑,“这么听来好像真的不顺。”
  “本来就不顺。”潘友竹斜睨他脸上的笑容。“我受伤你很乐是吗?”
  “我怎么会很乐?你想多了。”汪威伦倒车,手扶着潘友竹的椅背查看着车后的情况。
  他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潘友竹的粉颈,那细致光滑的肌肤带来了莫名的震撼,从他的指尖窜过全身,令他情不自禁地抚上粉颈。
  潘友竹似乎也乐于享受片刻的轻抚,闭上了眼睛。
  叭?!
  突然传来的喇叭声惊醒他们,汪威伦迅速抽回手放在方向盘上。
  潘友竹顿时羞红了脸,腼腆地别开头,将目光挪至车窗外。
  回到别墅之后,汪威伦坚持不准潘友竹乱走动,她的活动范围缩小,只有沙发地区。
  原先潘友竹也乐得窝在沙发里享受着被服务,宛如女王般只要一个命令,服务小厮马上随传随到的感觉。
  可是半天下来,她厌了。
  她发现自己被局限,脚不准着地,能活动的只有头,她的目光随着他的移动而流转。
  她憋不住的大叫:“我受不了!”
  她站了起来,但是脚一踩在地上便传来一阵刺痛,痛得她哇哇大叫:“怎么还这么痛?”
  听到她的大叫,汪威伦立即从房里跑出来,见她手撑着沙发椅把,斜着身子,一只脚缩了起来,另一只脚撑着身体。
  他飞快地奔到她身边,搀住她,强忍着怒气低吼:“不是警告你不要乱动,你在逞什么能?”
  潘友竹看出他的怒气,知道自己的行为让他非常生气,很无奈地叹口气,“在沙发上坐了老半天,都快变成化石,人家受不了才想起来走走。”
  汪威伦没好气地横她一眼,“你忘了推拿师父说的话,难道你还想再痛一次?”她扶着潘友竹坐回沙发上。
  潘友竹无奈又无辜的望着他,提到推拿师父,她猛然想起那时候的情形,她突地握住他的手,欲要拉起他的袖子。
  “让我看一下。”
  汪威伦慌忙地从她手里收回手,“你要干什么?”
  “让我看一下你的手臂。”她伸出手想攫住他的手。
  他一个躲闪,让她的手落了空。
  “没什么好看。”他当然知道她的动机,只是没必要让她知道她的牙功有多厉害。
  潘友竹感到泄气,可是他的反应更加让她的好奇。“一定伤得很重。”
  汪威伦露出淡淡的一笑,“别胡思乱想,要是真的伤得很重,我现在双手还能活动自如吗?”
  “噢,说的也是。”潘友竹接受他的说辞,倏地记起他刚才好似从房间跑出来,不禁讶异地看着他,“你刚才在房里忙什么?”
  “帮你放洗澡水。”汪威伦说得好自然,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为她做这种服务。
  只是,这要是传到白御龙耳里,不惊得眼珠子掉出来才怪。
  堂堂一个掌控欧洲海运的大总裁,居然帮女人放洗澡水?
  “帮我放洗澡水?”潘友竹顿时脸红。
  “怕你不方便,洗澡水放好了,我抱你进浴室。”汪威伦不待她接下来的反应,毅然的抱起她。
  潘友竹已经渐渐习惯他的呵护,主动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让他抱进房里。
  潘友竹惊奇地想到,只是短短两天,她对他的依赖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似乎很轻易且自然地接受他走进她的生命。
  好奇妙的转变!
  汪威伦将潘友竹抱进浴室。
  潘友竹意外发现浴室里摆了一张椅子,不解的望着他,“这……”
  汪威伦回以微笑,“你今天不能泡澡,只能坐在椅子上冲澡,这样你的脚才不会因加重力道而再度受伤。”
  他的温柔与贴心让潘友竹感动莫名,“你设想的还真周到。”
  汪威伦将她安放在椅子上,将她所需要的盥洗用品放在旁边。“要用的东西都在这里。”
  潘友竹没想到一个男人竟然心思如此细腻,“谢谢你。”
  “好了。”汪威伦手爬梳了下头发,嘴边勾着邪肆的浅笑说:“需不需要我的特别服务?”
  “特别服务?”潘友竹拱起一边的眉,眼里闪着笑意。
  汪威伦以夸张的姿势弯下腰,“就是我帮你洗啊。”
  潘友竹知道他故意逗弄她,没生气反而呵呵大笑,“别妄想,快出去。”
  “那是你的损失哟!”汪威伦继续逗她。
  潘友竹顺手抓起搁在一旁的毛巾扔向他,“少废话,快出去。”
  汪威伦随即闪出浴室,并为她关好门,却没有离开,坐在沙发上等她洗好。
  第七章
  潘友竹洗好澡之后坐在浴室里,心想:接下来是要喊他,还是自己走出浴室?
  最后她决定不要再麻烦他,单脚支撑著身体的重量,手扶著墙,小心翼翼开启浴室的门,慢慢地移动脚步走出浴室。
  浴室里热气氤氲,让她仿彿置身在白茫茫的雾里,站在浴室的门口她大大的吸口气,供给肺大量清新的空气。
  稍稍偏过头便瞥见他瘫软地靠坐在沙发上,她抿著嘴一笑,他真的累了。
  从早到晚都是靠他张罗,偏偏爬山时她又扭伤了脚,一路上都是他背著她走出山区,这一天下来他不累垮才怪。
  潘友竹慢慢地移动脚步来到他身边,细看他的脸庞,原以为牛郎只懂怎么拐骗女人的钱,没想到他却是一个细心体贴的男人。
  她悄悄地叹气。他如果不是牛郎,那该有多好?
  再仔细端详他的长相。以他的条件做牛郎实在太可惜,他俊美无俦的脸充满著生命力,再加上他性格的魅力及双眼的热力,倘若往正途上发展,相信他的潜力不可小觑。
  突然,她的眼睛停在他的手臂,她一直很想知道自己是否咬伤他?
  她蹲在他身边,像做贼似的偷偷觑著他的动静,轻轻地拉起他的衣袖……
  蓦地,她骇然地以手捂住惊愕微张的嘴。
  赫然惊见他手臂上明显的上下两排红色齿痕,可想而知当时她的咬劲有多大,几乎深陷进肉里。
  难怪他坚持不让她看。
  潘友竹的眼眶霎时涌上一层泪光,他对她的忍耐和百般的呵护,是大姐所无法给予,她第一次感到被重视。
  她激动的抱住他的手臂,嘤嘤低泣,不断地亲吻被她咬伤的手臂。
  倏地,一只大手抚著她的头。“这没什么,有什么好哭?”
  潘友竹仰起满是泪水的脸,“被我咬成这样,还说没什么?”
  汪威伦不以为意地将她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环抱她的纤腰,一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轻轻揉捏,“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再说要不是我带你去爬山,你也不会扭伤脚。”
  “这也不能怪你,你是怕我无聊才带我去爬山。”潘友竹很自然地将头倚在他的肩上。
  汪威伦侧头看她,目光好温和,嘴边的微笑更显得温柔,“洗完澡,怎么不叫我?”
  他的疼爱呵护教潘友竹的眼眶再次湿润,“我不想事事都麻烦你。”
  “这怎么会是麻烦,我乐意之至。”汪威伦放开手中的小手,轻抚被泪水濡湿的脸庞,“怎么又哭了?你不该是个爱哭的女人。”
  她凝视着那双盈满温柔的眼眸,“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汪威伦露出徐缓且具毁灭性的笑,“如果我说,我真心喜欢你,你相信吗?”说着,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潘友竹的心跳突然加快,他眼里的热力令她痴迷,屏住气息看着他,“真的吗?”
  说话的同时,她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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