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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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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先是一愣,纷纷窃议,张飞首先站了出来,指着刘晔问道:“刘都督,这是哪里来的糟老头?你不是说有重要军情要商议么,如何让我等跑来听者老头疯话?”
    众人也是不解,纷纷向刘晔问话。
    刘晔从袍裾里取出一张字纸,亲自送到张飞等人手里:“诸位请看。”
    “出兵?”
    张飞也只看了一眼,立即叫道:“这是我大哥的字啊。”有识得的,纷纷点头。
    陈到谨慎的问道:“这是何处来?”
    刘晔道:“正是这位老先生送来的。”然后从又向刘备拱手:“不知先生何人,还祈实告,不然徒令我等猜疑。”
    刘备还没开口,张飞就扯步上来,去拽刘备的袖子,指着字纸,问道:“这信是你送来的?”
    刘晔在旁,赶紧道:“张将军,不得鲁莽。”
    刘备心想我现在是‘左慈’之身,而‘左慈’向以‘方术’成名,刘晔等人想必听过。我若直接道出其名,他们未必肯信,但若我先跟他们玩点玄的,那时就不怕他们不信了。
    刘备想到这里,哈哈一笑,待张飞伸手抓来,他反是揪准路子,扣住了他的脉门。对于张飞的弱点,刘备最是了解。张飞手腕被他掐住,自然动弹不得。眼见当庭出丑,脸色一涨,赶紧喝道:“这糟老头想干什么?”
    旁边众位文武也是一愣,纷纷拔剑欲前,被刘晔及时阻住:“大家且稍安勿躁,此乃刘使君令使,不得无礼!”
    众位听他一说,稍稍退了两步。
    刘备扣住张飞不放,悄声在他耳边道:“翼德,你也太不小心了,左腕乃练门之关键,如何轻易让人扣住?你这么不小心,岂不是把自己小命送给了别人?”
    “什么昨晚今……”
    张飞先还把‘左腕’听成了‘昨晚”虽然不懂‘练门’这样的江湖术语,及听到后面几句,吓得虚汗直冒,心想:“俺的左腕一但被扣全身就无法使力,有时甚至在关键时刻偏偏力怯,叵耐这厮如何知道的?”
    他不由再三看了刘备两眼,见眼前这位老者外表虽然穷酸,谈笑之间却是难掩道骨风流,让人有种敬而远之的感觉。他平日最是敬佩文人,见他一语了后,不但没有趁机刁难自己,而且立即将自己手腕松开,心里一古脑气也就在不觉间消失了个干净,赶紧拱手道:“多谢先生饶命之恩。”一言后,立即退下。但旋又惊咦一声,回身问他:“俺未曾道出姓名,先生又是如何知道俺的草字的?”
    刘备憨笑一声,摇头不语,瞥眼看到陈到,走到他面前,点头笑道:“久闻叔至大名,一向景仰!”
    陈到听他一说,微微错愕。再仔细看了眼前这位老者,实在没有见过啊!他又是如何知道我的姓字的?陈到见刘备施礼,自己自然也不能失礼,也是赶紧回拜:“不敢不敢!”
    刘备撇下陈到,走到麴义面前。先是微微一笑,然后举起手来,伸手,掸了掸麴义衣服上的灰。麴义眼睛瞪视着他,也不说话。刘备却是附耳而过,匿声对他说道:“舍我,我去后,梁国全文字整~理这边就有劳将军你协助刘都督为我镇守了。”
    麴义一听,豁然看了眼前老者一眼,吃惊半响:“刚才这句话,正是刘使君去东平前找我所谈的内容,这人是如何知道的?而且听他的口气,倒是学足了刘使君七八分神似。”
    刘备又走到许豹面前。
    许豹一副憨厚的脸上总是带笑,一笑,肥肉一坨挂了出来。他一心只想着既是刘使君的令使,那就万万不能得罪。虽然他的身份还有待考究,但也没必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得罪了人。更何况,眼前还是位老人家,对老人家拜拜也绝不会吃亏。所以,他也不等刘备开口,倒是连连拱手,憨笑相对:“令使好,令使好。”
    刘备本来一直不放心许豹不战而献梁国,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也就把心放下了:“这样的人,只求苟安就行,绝对不会有野心。只要给他个虚位,让他吃好喝好,他也就何乐而不为了。至于我在他头上扣上几座大山,他也绝对不会感到不适,更不会无故背叛我。”
    刘备还了礼数,拱手笑道:“许相为刘使君镇守梁国,实在辛苦了!”
    许豹憨笑道:“哪里哪里!”
    刘备转眼看到孙乾端身在侧,把他袖子一拉,轻声笑问:“公祐从彭城过来,子布、子纲、长文他们可好?”
    孙乾一愣,这老者动作怎么这么谙熟,我何曾见过?哦,对了,刘使君在时,跟我说到机密处,总是喜欢将我拉到一旁。而这人……这人……
    孙乾疑惑的再次端详了刘备两眼,实在看不出眼前这位老者哪里有刘备半分样子?
    刘备偷眼看到简雍,只见简雍正在哪里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似是认了出来。刘备有点惊疑,赶紧上前,问他:“宪和,你这酒筒里藏着的宜城醪可否借我解解馋?”
    简雍伸手一解,递了给他,笑道:“我看你老儿一直瞅着我的酒筒,就知道是馋了。哈哈,既然同是酒鬼,那我简雍何能吝啬?”
    刘备听他一说,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放心,只心里怪道:“我还当你老小子认出我来了呢。”一面想着,一面伸手接过了酒筒。
    刘备鼻子里闻到宜城醪烈香,只恨先前吃饭时没有喝到美酒,此刻突然再闻,如美女软卧在怀,哪有不动心的君子?赶紧是抬起脖子,一仰而尽。咕咚咕咚,也不知喝了多少口,这才罢休。将酒筒还到他手里,突然讶异问他:“咦,十分不对!平日刘使君找你喝酒,你都会半路从他手上夺走,不让他喝到尽兴。如何今日,你却任由我这不相识之人这么烂喝,而面无半分痛惜之色呢?”
    简雍接到酒筒,也是连连喝了几口,这才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要是我每次都让刘老家伙他喝得尽兴而归,那么他回去后岂能在梦中流涎,下次也就更不会来找我了。而你就不一样,你是我路上相逢的酒鬼,有一顿不会有第二顿,我还用吝啬么?嘿嘿,你老小子是不懂的。”
    “好个老小子!”
    刘备听他一说,心里倒是暖和了许多。哈哈一笑,不用多问。刘备扶了扶简雍的肩膀,正要转身,只见刘晔已经走了上前,哑然道:“这位老先生跟我等都未曾谋面,如何对我等尽数了如指掌?我观察先生良久,忽然想起一人,我若猜错了,还请先生见谅。”看到刘备点头,刘晔接着拱手问道:“先生莫非是庐江左元放?”
    刘备倒是一愣:“子扬,你是怎么看出我就是左元放啦?”
    刘晔见他这副样子,知道自己猜对了,赶紧道:“原来真是左先生!失敬失敬!”转而道,“先生不要忘了,先生乃庐江人,某老家就在毗邻九江郡。某少闻庐江有一人从小炼丹天柱山中,少窥方术,很是了得。曾有‘贮水钓鱼’一事,天下几乎无人不知。我见先生你能随口道出我等姓名,隐事,而又年龄相仿,只奈少了传说中的一根竹仗,不然某早就认出尊范了。”
    刘备哈哈一笑:“我这根竹仗啊,正好就在前两天丢了。”
第二百五七:御风
    无盐城,刘备卧室。
    左慈沐浴完毕,亲自点亮灯盏,将折好的一只大船两只小船放进铜盆里,每只船上又放了数颗豆子。等船吃水,在盆面移动时,发出了嚯嚯响,这才取了另一只铜盆,将这两只盆合扣上。烧了一纸黄表,点了一柱香,口里又默念几句,方才从房间内退了出去,径直来见鲁肃。
    左慈开门见山,对鲁肃道:“十日之前已近,我就要前去赴约了。”
    鲁肃道:“先生大义,某子敬深为佩服只是,先生这一去是以刘使君之身,要是不带上剑啸营,只怕厉、许两位护军首先就不同意。要是他两阻挡,这,这我也只怕不好阻拦,所以还请先生做好安排。”
    左慈扶手道:“素闻子敬大才,这点小事想子敬你不劳我多虑。更何况,当初我与刘使君之间已经达成协定,我只答应替他赴约,至于这人事安排,我却一窍不通,还请子敬你自己拿主意。”
    鲁肃点了点:“这样的话,那我就只好以刘使君的名义发布一道命令,把他们全都调开,这样他们也就没话可说了。”
    左慈站了起来:“这我都不管,我今日再斋戒一天,夤夜将要隐去,其余的事就有劳子敬你来安排了。”
    鲁肃也跟着站了起来,拱手道:“请左先生放心。”
    左慈自回卧室,鲁肃召来厉影、许褚,将自己草拟的一封调令书交给他两,又跟他们解释:“刘使君此去赴约,他怕吕布趁机进兵犯边,虽然事先已经让子龙守致密城,文谦守阚亭,但尚且缺少游兵,故尔令你二人率领剑啸营壮士,一路接应致密城,一路接应阚亭,并配合阻击敌军。望两位将军接到命令之日,立即出兵,不得耽误。”
    厉影首先不解,问他:“我剑啸营乃近卫军,一切调配都由主公他一人才能安排,虽然鲁司马你掌管兵权,但却无权指挥我等,更无权对我等发出调令。主公他只要亲自跟我们说一声就是了,如何还这么麻烦要鲁司马你来转达?这其中,我实在不明白”
    许褚也是不解:“让主公一人赴险,我许褚第一个不同意,我自己找主公说去”
    两人话一说完,转身要走。鲁肃就知道他们不会轻易同意,但想要是他两去找左慈说,左慈这人又不懂得这其中蹊跷,被他两一问,势必露出破绽。他到此时也没功夫跟他们细声细气了,心想着只有把话说恨点,他们才能听得进去。鲁肃想到这里,唬见他两要走了,赶紧一啪桌案,站了起来,叫道:“此乃刘使君亲口命令,你们敢不听吗?来呀”
    鲁肃一声令下,门外立即奔进七八名铁戟士,齐声应诺。鲁肃指着许褚二人,“有敢再往外走一步者,就给我拉下去砍了”
    厉影、许褚二人自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想到刘使君一向对鲁肃信任有佳,而他们平时也对鲁肃这人十分钦佩,刚才也只是一时急了,这才一时鲁莽了,现在听他动真格的,也怕闹得刘使君知道,所以也就止步没走了。
    二人回过身来,赶紧给鲁肃赔罪。
    厉影道:“主公的命令,我们自然不敢不遵守。只是主公他若放着我们这两位护军不带去,却独身一人前去赴难,这难道是他应该做的?这样一来,他还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还不如及早驱退我等,好让我等自谋生路。”
    许褚咬牙,也是叫了声:“鲁司马主公这次涉险,身边一位将军也不带。说实在的,我许褚不放心,司马,难道你就放心得下?”
    鲁肃道:“两位将军一心为主,此情此义我子敬也深为感动。你们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想,刘使君他既然这么安排,自然就有他的目的。他此去赴约虽没有带上将军各位,但他也并不是一人前去,最起码,他身边还是有数千人马作为护卫的嘛。再说,你们跟随使君南征北战也有数月时间了,使君他大小数战以来何曾有失算过?你们难道就连这一点都信不过他?”
    许褚语塞,赶紧道:“不敢”
    厉影缄默一时,又问道:“虽然鲁司马说得有理,但我奇怪,主公就算不带上我跟许护军前去,那也罢了。但剑啸营是他的近卫军,理应跟随其左右,但他却一个也不带去。这要让外人听见,岂不让人含笑?”
    鲁肃摇头道:“哎,将军你哪里明白。这一点,你难道就没有仔细想过?”
    厉影被他一说,反是一愣,拱手道:“司马此话怎讲?”
    鲁肃不徐不疾的道:“所谓好钢用在刀刃上,剑啸营里都是些什么人?皆是虎士、剑士啊哪一个不都是以一抵百、力能擒虎的猛士?这些人才,若能加以历练上一两年,出来之后,定然都是将军之才啊。刘使君此去赴约,何能滥用这些人才?自然有他该用的地方。”
    厉影看了许褚一眼,许褚也是看了厉影一眼,齐声问道:“鲁司马,你这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是说~~~此次吕布与我家主公赴约只在其次,而……”
    鲁肃赶紧哈哈一笑,假作失言:“哎,既然我说漏嘴了,我也就实不瞒两位将军了。”
    厉影拱手:“还要请教。”
    鲁肃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了,将厉影、许褚往里面请,许久才道:“刘使君这次赴约,既不带上子龙、文谦,又不带上两位将军,更不带上剑啸营护卫,你们难道还真以为他会这么傻?他既敢前去,自有他脱身之计,你们自也不必担心。
    实话告诉两位,刘使君这次赴约,其实,只是一个诱饵。他此去,为的就是给吕布下套。只要吕布他上钩,出了山阳,到了我们地面,那么真正的重任还是要落在诸位身上呐。不然,我们何以将重兵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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