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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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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听他一分析,心里更是佩服的了不得。只是来不及品味,周身随之一凛,也不知从哪来冒出了一口酥酥凉气。
    里面曹操咦的一声,恰似皱了皱眉:“听奉孝你话里意思,似是不完全赞成我这么做。奉孝,你也不要卖关子了,说说你的看法吧。”
    里面一阵干笑,只听郭嘉道:“我们如其跟刘玄德明着干,还不如跟他修好。”
    “这话深刻啊!”刘备身子不由拘谨。
    “修好?”
    里面曹操却是过了一时才发话,话音里似是带着砸舌头的惊咦之声:“奉孝话里必有深意,请为我说来。”
    郭嘉的声音这时已然放低,刘备只得把耳朵努力竖起,静心去听。
    声音不是很清楚,但好歹也能听了去:“我们如其跟刘玄德去争夺东平,不如祝贺刘玄德得到东平。这样,我们不但暂时少了一个劲敌,而且同时会给他们对方都增加一个对手。到时,吕布跟刘玄德之间最后一层微妙的‘同盟’关系,也必将被捅破。只要他们两家相伤的时候,也就是我们渔人得利的时机……”
    刘备眉毛一拧,仔细一思索,心里暗道:“好个郭嘉、郭奉孝,果真不简单啊!”
第二百五五:虎奔
    第二天,曹操在城外郊区射猎,邀请刘备同去。
    刘备随在曹操马后,心里只想着昨晚所闻,又念及十日之期不远,更是一塌糊涂。正不知该如何脱此牢笼,哪里有心思观赏这些?追随在刘备后面的赵狗剩见曹操连射两只兔子,心痒难耐,兜马上前,也想学射。曹操也不吝啬,呵呵一笑,又教他如何扯弓如何拉箭。
    这赵狗剩毕竟是个孩童,也只拉了两弓,额头汗珠只直滚。
    曹操笑道:“这弓马都非一朝一夕就能成的,你还是先谙熟了马术,再慢慢学习射箭吧。”
    这赵狗剩却是个倔强性子,听曹操一说,反把弓捏在手里不放,只不停著箭,望草里乱射。
    曹操哈哈一笑,也不理他,只教小心,他却另取了一支弓箭,掌在手里,回马笑道:“先生可否来一箭?”
    刘备拱手称谢:“有曹公在此,某乡野之人何敢献丑?”
    曹操笑道:“莫不是先生身怀绝技,故尔不用弓箭亦能猎物?”
    刘备只得赶紧笑道:“若能如此,天下飞禽走兽恐怕都被我猎尽了。”
    两边跟上来的将校哈哈一阵大笑,私下互相说道:“这人是真的不会方术,还是深藏不露,故做谦虚?”
    这话被曹操听见,曹操看了刘备一眼,疑心顿起,暗道:“对啊,我倒要试试他。”立即对身后一名将校如此如此吩咐,将校点头去了。
    曹操回过头来,对刘备笑道:“也罢,先生不愿露上一手,我们就继续走吧。”
    刘备又道了两声歉意。
    再走一时,刚才那名将校去而复返,回复了曹操一句。
    曹操点头谄笑,挥手让将校下去了,自己却又兜马走到刘备身边,笑道:“我看先生累了,不如先生先在此地休息一会,等我们大伙再猎头獐子再回来找您。”也不多解释,带头走了。他身边的一干将校,自然随了主公。赵狗剩想到陪师傅坐在这一点意思也没有,也跟了去。所以,顷刻之间,在这偌大的森林之中,刘备却成了孤家寡人。
    刘备骑在马上,左右顾盼,怪道:“曹操如何撇下我就走了?难道真如他所言,是怜惜我这残体,想要我在这里休息等他?”
    刘备将马打上前两步,看到左右灭无人踪,甚至马嘶声都无,心里更是惊疑:“四周怎么一下子突然这么安静下来?”脑子里豁然一亮,“我不正想着如何才能逃出曹操手心么?现在却不正是时候?此乃天助我也!”刘备想到这里,打量四周,寻找路径,正要扯马,脑子里突然又是一凛,“糊涂啊糊涂,曹操他故意躲开,正要让我露出破绽,我如何能中他奸计?”
    刘备尚在马背上打转,远处密丛里树木战栗,一声啸声忽起,接着只见一只白额大虎从后面跳了出来。刘备坐下马一见,四蹄乱掀,团团打转。
    刘备这里吓了一身冷汗,不知就在前面山坳里,曹操早已约束了人马,掩藏在草丛后面观察着刘备的一举一动。他命令将每匹马马嘴里都衔了一根树枝,又传令将士噤声,所以刘备会在刹那间听不到任何声息。曹操先前之时在北山捉了一只大虎,就关在左近。他想要试试刘备到底有无方术,所以命那将校将老虎取来,先藏在了树木后面,等到他们借故走开了,这才将白虎从笼中放了出来。这虎被曹操饿了三天,突然又被放出来,一肚子闷气正不知道往哪里出,跳出来时看到眼前这一人一马,早是两只前爪一按,重抖虎威,向天再是一声咆哮。
    躲在曹操旁边的赵狗剩看到这一幕,特别兴奋,抓着曹操的袖子,激动不已,连连说道:“曹大人知道吗,当日我也是遇到这么一只大白虎,最后被我师父拐杖一戳,白虎就乖乖伏在地上,又被我师父呵斥一声,那虎也就夹着尾巴走了。”
    曹操两眼望着场上刘备,耳边听到这里,瞥了赵狗剩一眼,皱眉问他:“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赵狗剩正要说,‘当然’。没想到,白虎一出现,‘师父’捏着拐杖不是戳老虎,却是不停戳着坐下马的屁股。手一乱,还把拐杖丢在了地上,看他那一脸慌慌张张的样子,完全没有半点‘大师’风范。
    赵狗剩看到这里,闭上眼睛,心里暗道:“师父,你老人家也太丢我面子了。”也是不禁为师父的表现脸红。
    曹操看到这一幕,这下完全相信这‘左慈’绝对是没有‘妖术’的。他不像别人那样看不到接下来精彩的一幕而失望踮脚,反而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转眼对身旁将校漫不经心的笑道:“所谓方术,不过尔耳。”
    将校失望,曹操窃喜:“从此军中再无妖惑之言矣!”
    曹操正要命人去救‘左慈”不想,只见场上‘左慈’拐杖一丢,他坐下马吃痛了,突然仰天一吁噜,居然在白虎扑到前,已然撒起蹄子向旁边狂乱奔了去。赵狗剩这时也似是想到‘师父’遇到了危险,赶紧奔了出来,想去追‘师父”‘师父’却被白虎撵得跑入密林深处去了。
    曹操也恍然间觉得玩笑开大了,虽然这‘左慈’一向隐居天柱山中,但天下间却是少有人不知其名的,也算得上是一个‘名士’了。要是因为自己一时失手,让这位‘名士’死在自己手里,那可就又要受人非议了。他甫来兖州时,屠杀了‘名士’边让等辈,这才闹得沸沸扬扬,以致让陈宫等兖州士族对他切齿痛恨,这才酿成了吕布之祸。他到现在仍是对名士边让之死隐隐感到不安,经过此事后,他对名士的态度也就变得暖昧了许多,不像原来那样明目张胆的杀害这些‘名士’了。曹操此刻眼见‘左慈’身无‘驭虎’之术,而只有狼狈逃窜的本事,也怕老虎伤了他,赶紧招呼左右来追。
    幸得刘备狠狠刺了一下马屁股,虽然因此丢了竹仗,但却使得这匹已经手机看吓得瘫软在地的马一下子奋蹄跑开了。虽然刘备一时走脱,但这只大虎早已饿得昏昏撞撞,眼见到口的美食跑了,哪里不恼?一扑落空,仰天狂啸。四蹄抬起,就是乱扑。比起刚才,更加狂躁,更加不安,也更加凶猛!
    刘备耳边只闻风声,脑后传来虎啸,额头上汗珠乱滚。慌乱间缰绳早已脱手,也不及去拽,只任由胯下马向前冲去。没想到胯下马也是闷头乱撞,居然一蹄子踏进了癞子洞,马腿折得咯嘣一响。接着,马屁股撅起,直将刘备从马背上掀飞了出去。
    刘备身子凌空,看到下面地势徒然往下倾斜,知道是个大滚坡,而下面又是一簇又一簇的乱树荒石,心里不禁发毛,一阵乱叫:“死了死了!”
    身子一落地,刘备如死一般的躺下。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噩梦,终于,一梦惊醒。刘备醒后才知道自己从斜坡上滚下,幸好被一个过路的马车车夫救了去,刘备问他:“老人家,这是哪里?”
    老人家尴尬一笑:“这位仁兄大哥不要开玩笑了,这声‘老人家”我实在当不起。”
    刘备忘了自己是‘左慈’之身,捋了捋自己这部白雪的胡须,的确要比他那黑须要光华灿烂得多,也就跟着尴尬的笑了笑。
    只听老者说道:“这里啊,是梁国睢阳城啊。哎,大哥你命真硬啊!从那么高的上面滚下来,除了着了点皮外伤,昏迷了两天,居然并无伤筋动骨。”
    刘备捏了捏自己骨头,一点也不痛,心里暗笑:“换了‘左慈’这个身躯,除了邋遢了点,脏了点,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命就比一般人硬!”
    他也不及细想,掐指一算,十日之期只剩下两天了,也不及卧榻,赶紧起身拜谢老人家。
    老人家吃惊的问:“大哥就这么走了?”
    的确不能这么走,刘备想要取来包裹,给他金钱,以谢救命之恩。但触手处,突然心里一惊:“糟了,我把包裹还落在昌邑城的酒肆里了!”他一想到要是没有那身衣服就不能换回原身,心里更是急得冒了一阵冷汗。转眼看到老者,连连作揖,说道:“老人家,请您留下姓名住址,我去之后必当使人上门重谢,以报今日搭救之恩。”这声‘老人家’却是情理之中,自然叫得认真。
    老者慌忙摇手:“举手之劳,大哥何要言谢?只是我担心,大哥你刚刚醒来,只怕不宜乱动。”
    刘备拱手作揖:“多谢老人家的好意,只是我现在有急事要去办,不能耽误了,就此告辞。”老者无奈,只得送出门。刘备从老者这里出来,一径去见刘晔。来到府外,忽然想到身非己有,就这么去见他们,恐怕会惹出事端。只是叵耐事情太急,不能耽搁。刘备在府外踟蹰良久,计上心来,借了一张纸,写了两个字,交给了府吏,让他送呈刘晔知道。
第二百五六:弄玄
    刘晔正在府上办公,突然接到这张纸条,展开一看,却是‘发兵’二字,心里一惊。正不知何意,再仔细一辨,恍然看出了关键,连忙问他:“送书之人何在?”
    府吏回道:“尚在府外候着。”
    刘晔赶紧亲身来见,门外却只站着一个衣衫蓝缕的老者,别无他人。
    刘晔正要开口问他,反是刘备抢前两步,把住他的手臂,笑道:“子扬啊,辛苦啦!”
    两边府吏见一只脏兮兮的手爪子按在刘都督臂上,都抢着前来喝止。刘晔微微一愣,还没开口,就见‘老者’撇下自己直往内院闯去。两边府吏正要阻拦,被‘老者’伸手挥开。刘晔见这‘老者’派头不小,又能叫出自己姓名,赶紧喝退两边,自己跟着迎上:“这位先生,不知……”
    刘备回过头来,笑道:“子扬啊,你也有走眼的时候。什么先生,我就是……”
    突然又住了口,换了一句话,“我饿了,先去让人准备饭菜吧。”
    刘晔见这‘老者’虽然看起来柔若无骨,但行事说话却是气度非凡,也想不起什么地方见过他,又想到他有刘使君亲笔书信,却是不好得罪。只得赶紧让人备饭,自己则恭请他进了内堂。
    刘备问他:“我刚才给你的书信,你看过了吗?”
    刘晔被他气势所凛,不由得拱手回答:“看过了。”接着问道:“这是刘使君的笔记,只不知道为何只写了这两个字?这‘发兵”又如何说?到底是向哪里发兵?”
    刘备看他一头雾水的样子,哈哈一笑:“子扬你平时不是挺会说的么,如何现在却是百般客气起来?再说,这向哪里发兵,不是有我在么?”
    刘晔再次拱手:“正要请教!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在刘使君帐下所任何职,我如何没有见过先生?”
    刘备道:“问这么多干什么?我在这里用餐,你去给我把众位将军召到府衙就是了。”
    刘晔微微迟疑,拱手去办了。
    刘备这里匆匆扒了一口饭,酒也没心思喝了,听到刘晔已经邀齐了梁国众位文武,赶紧也就跟着来到府衙。进了大厅,里面黑压压一群人,有梁相许豹,有将军陈到、麴义、张飞,有从事中郎简雍、孙乾,等等。大概除了驻守在蒙县的傅彤等众多守将县令外,留守在梁国的大小官员都到齐了。
    刘备一径走上去,扫视众人一眼,点头道:“哦,都到齐了!事情紧急,我也不啰嗦了。此次我来,传达刘使君意思,令,刘晔督陈到、麴义、张飞三位将军,率兵两万,攻打昌邑,其余各部人马留守梁国各路要塞。令出如山,违令者斩!众位将军,明白了吗?”
    众人先是一愣,纷纷窃议,张飞首先站了出来,指着刘晔问道:“刘都督,这是哪里来的糟老头?你不是说有重要军情要商议么,如何让我等跑来听者老头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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