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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7章

小说: 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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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梭哈如此玩物丧志,格格教给我们这些阿哥,不会有什么不良居心吧?”谁说十阿哥是莽汉,有勇无谋的?我要上诉,这一盆脏水,给我泼得,乌黑乌黑的,罩顶而来。

“哪能呢,就是借心诺十个胆子,心诺也不敢对各位阿哥怎样。常闻得各位阿哥都是心志坚定,博学多才之人,这些个小玩意儿,也就是让阿哥们平日里,空闲下来,聚在一起,消磨消磨时间,也好增进兄弟之间的感情。”马屁总是不会错的,哪怕拍在马脚上。

“再说,”我故意低下头,十分为难地道,“各位阿哥都那么才华出众,通古博今,知道的事儿比心诺多多了。”

“噗”十三阿哥一口茶喷出来,使劲憋着笑,古怪地看着我。我横扫了他一眼,接着道:“若不是刚好捡了个法兰西人,告诉心诺这些个东西,心诺,一个整日锁在闺房里的女子,又哪能想出什么花样来,左右啊,不过是抚抚琴,绣绣花,最不过,也就是吟两句春花秋月,为赋新词。”这下,四阿哥那张冰山脸也有些糊不大住的倾向了。

“听起来,心诺格格也是个琴棋书画,无所不能的才女,刚好胤禩对此道也颇感兴趣,不如改日向格格讨教一番?”

天啊……,这是不是三堂会审,这三个阿哥还有完没完,以后出门一定要看黄历,我苦着脸,这次绝不是装的:“心诺的才艺粗浅得很,哪能入得了各位阿哥的眼。倒是听闻四阿哥写得一手好书法,八阿哥善诗词,是心诺向各位阿哥请教才是。”

然后,因为说了太多话,口干舌燥的我喝着第一口茶,还没咽下,又差点‘噗’出去,赶紧忍住,又差点呛着自己,因为冷面四一句听似认真的话:“你那些字,是该练练了。瞧你那些个食盒上的字,弄得象画画一般好看,却软趴趴的,全无神韵。”我……我招谁惹谁了我……那…那叫美术体,懂不懂,用来装饰的,算不上书法八五八书房。算了,还是不解释了,要不又是一大串问题。

我真是对不起千百年来,为女性地位奋斗,从而创下新三从四得的各位姐姐妹妹啊……怎么到我这里变成阿哥玩耍要跟从,阿哥命令要服从,阿哥说错了要盲从;阿哥吃饭要等得,阿哥打骂要忍得,阿哥教训要听得,阿哥讨要的东西要舍得呢?哎……难不成真要做他们的后妈才能打翻身仗?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十二章 面冷心暖情微动(二)

最后还是可人的十三阿哥帮我给解了围,然后他们开始玩梭哈和黑杰克,不得不说他们其实都很聪明,而且除了十阿哥似乎比较直一点以外,竟然连十三都有着百回千折的心思,熟悉以后各个都是玩心理战术的高手。

其实还有一点我没说的是,从一个人玩牌的方法和他的牌品,也可以窥探到那个人性格中的蛛丝马迹,平日特意掩藏的弱点或优势,有时候就在这些常人眼中的不入流的小东西上暴露出来。比如说四阿哥很少从一开始就弃牌,争强好胜之心可见一般,有时甚至到执拗的地步,但是全局观把握非常好,记忆力和观察力都不错,最主要的是耐心够好,那张脸又是不显山露水的冰山脸,好几次明明一手烂到底的牌,生生把别人的对子甚至三条都吓回去了。

而十三,喜欢玩请君入瓮的把戏,明明好牌,老是作出一副腼腆的样子,好似说他的牌不行,让老十吃了好几次闷亏,当然,其中可能有一两次是真的烂牌,呵呵,谁说十三是个直爽性子的?明明是狐狸的个性,走的直爽路线而已,藏得很深嘛,我打量了他好一会儿,可他似乎一无所觉,我估计我要是问上他一问,他回我的肯定也是一个充满天真的眼神。至于八阿哥,不急不躁,眼观六路,很是留意别人的牌,他的术数该是很好的,猜测十之八七都能准,当然记忆力也是不错的,而且善于调动别人的情绪表露,为他所用,以便进一步证实他的猜测。九阿哥则是喜欢快攻快打,布好圈套,把别人步步紧逼,不给别人思考余地,一击必杀,当然碰到四阿哥的冰山不懂,八阿哥的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动的柔水策略,不免撞了几回南墙。如今看来,十阿哥其实是最正常的普通玩家,偶尔也懂偷机或坐地起价,可面对的是他那些变态哥哥们,杀羽而归那时再正常不过了。

一场牌看得我冷汗澄澄,偷偷拭去,觉得还是不看为妙,于是一个人坐在一旁,东张西望,看完装潢,看家具,看完家具,看那些长得赏心悦目阿哥们,忽然觉得有些兴致索然,无论是不是穿越来的,女主角总是能在掌握生杀大权的的皇上和阿哥们面前肆无忌惮,畅所欲言,也总是能获得他们的青眼有佳,然后华丽丽地被那一群人爱上,开始一个N角的恋爱习题,可我,又怎能保证我会是那个女主角呢?即使是主角,N角的恋爱习题从来就不是我想要的,当初就两条船,还不是我自己想踩的,就落了个被枪杀的地步。N个各个可以一句话就要人命的阿哥,想想心里都寒的很,别虚荣心满足了,小命没有了。

所以后半个下午,我都很安静地坐在旁边,只在适当的时候插上几句话,那是在上一世练出来的交际技巧,或不时充当一下倒茶水的小童,其实什么都没做,心却觉得无比地累,我这又是为的哪出啊,好好一顿药膳都没吃到,居然沦落到跑堂小二的地步,什么时候我可以真正的为自己活一回呢?

后来,四阿哥倒是很守承诺地将我送回家,也许是只有我一个小女孩在旁,我可以感觉到他似乎比往常少了一点紧绷,一样严肃的脸,却显得出奇地平和。而我因为心情的缘故,难得的沉默着,其实是挑不出什么话头,不知道为什么,对着他,总有些不自在的拘谨。不象在八,九,十阿哥面前,即使装着再谦卑,恭顺,心底里其实是不以为然的。

四阿哥原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于是两人都死守着沉默是金的最高原则,就这样一路走到将军府,奇异地,没有半分突兀或尴尬,我和他之间飘着一种难以言语的默契,仿佛可以一直这样走很远,很远,也不会厌倦。

“谢谢。”一路走来,安静下来的心让我露出真心的微笑,没有加敬称,没有行告退的礼,只仿佛若干年前,和朋友聚会后,彼此道别。

“嗯?”四阿哥仿佛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已经到了将军府的门口,“那……就此别过了。”夕阳点燃着他眼里闪动的亮光,将他冷然的脸孔衬得几分魅惑,看着看着,仿佛觉得会被那闪着金黄火焰的深邃的眸子吸进去。心思又有刹那间的恍惚,觉得眼前的一切显得不真实起来,不知是这夕阳惹得祸还是自己的心乱了。

我转过头,怕自己真的沉溺其中,看着地上他那被拉得老长老长的影子,与我瘦小的影子有一半重叠在一起。我不知道我和他的人生是否会如这影子一般,相遇,然后重叠;抑或是一如两条永无交集的平行线?我很专注地看着,不再想任何东西,只是专注地看着,也没有转身进府。几秒的静默,有一种叫暧昧的东西在我和他之间隐隐约约地飘荡开来。

“要不……”

“你……”

我们同时开口,看着彼此,不自觉地笑了,我是轻笑出声,而他,只是眼角微动。魔咒被打破的瞬间,现实回到眼前,心忽然轻松起来。

“如果四阿哥不嫌弃,可愿到寒舍一起用晚膳?”

“是真心邀请呢,还是……”他抬眼看了看将军府的牌匾,“敷衍一下?”语气透着难得的轻松,却又带着一丝莫明的喑哑。

“哦?被你看出来啦。呵呵,我正犹豫着呢。晚膳时间,四阿哥送心诺回来,如果不邀请呢,估计额娘会对我失礼的举动,念上大半天;可若是邀请了呢,现在也来不及备些好酒好菜地招呼你,额娘又会怪我没提早通知,怠慢了四阿哥。心诺也很为难呢。要不改日?心诺亲自下厨做几道小菜,给我们的四阿哥陪罪?”

“就知道你没有诚意。你那个改日的说法,不会也是托词吧?我……可会真的期待着的。嗯……今天在外头待了一天,也应该回宫了。你那个军棋要是做好了,给我和十三弟也送一份吧。你可以去墨轩留言,说找四少,也可以让那儿转交。我经常会去那边挑选些自己喜欢的笔墨纸张。当然,要是你能进得宫来,不反对你到东五所的景和殿找我,嗯……我也可以亲自下厨,招待心诺格格,如果今年年底前你能进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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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十三章 面冷心暖情微动(三)

“进宫……进宫……”

这两个字象一声响雷在我耳边炸起。心间的酸涩开始漾开,从我知道自己身分的时候起,就知道我这辈子是要进宫的,为什么别人轻轻说出的两个字,就能那么轻易地夺了我的心神?还是因为说的人是他?不由得苦笑……

“得,比我还没诚意。我从出生到现在,就在被封为固山格格的时候进过一次宫。这宫啊,哪能说进就进,不过,过两年,这宫我是总要进的,”我深吸一口气,半眯着眼睛,故作的轻松,却怎么也掩饰不了话里的伤感,“只是得等到宫里选秀女的时候……那时宫是进了,只怕也没的那自由去找四阿哥,何况四阿哥若是大婚了或受了封,指不定不久就可能有自己的府邸,搬出宫去了。不过心诺心里头真想看看,四阿哥舞刀弄铲是不是也如在马背上弯弓射雕般英勇呢。”

可能所有人都不以为我对皇宫会有印象,毕竟我被册封为固山格格的时候,才两岁。不知康熙当初是怎么想的,以我阿玛位居镇国将军之职,我只能是宗女的身分。可是我不但被封了格格,而且同贝子之女同等级的固山格格。那皇宫,错落有致的亭台楼榭,美得惊人;而东西六宫,围绕着乾清,坤宁两宫,层层叠叠,深得惊人。每一座宫殿,都住着为数不少的女子,她们的喜怒哀乐都围绕着一个男人……

忽然想起前世一个姓辛的女歌手唱的一句歌词:“……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这宫里的一大帮子女人,何止相互为难啊……笑为哪桩,哭为哪桩?善为哪桩,恶又为哪桩?这宫里的事儿,什么事都有个缘头,什么事都为某种目的。罢了,罢了,我若是身在其中,做得只怕不会比她们少,要不我又凭什么以一个女子的身分,成为若大一个辛家的继承人。善良有时候是一件沉重的负担,在某些时候是最要不得的东西。

“心诺,要不然我去……”四阿哥许是见着了我的伤感,伸手想安慰我,却又在半途缩回去了,“别想太多,只要有机会,我会让你见着的,不过,爷可把话说前头,以前连伙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那时做出来的东西,你怎么着都得吃下去,不然就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我换上一个大大的微笑,冲四阿哥眨眨眼:“没事儿,没事儿。能见着四阿哥舞刀弄铲,怎么着都值。到时候就是毒药,心诺也会卖四阿哥一个面子,吞下去的。嗯,那个军棋,我明儿个去找人给几位阿哥做,可能要过十来天才能给送去。不会太晚吧?”

“你啊!没事儿,那军棋不就一个消遣的小玩意儿嘛,不急的。”声音难得地轻柔。

“那……要不……心诺就在这恭送四阿哥了?再次谢过四阿哥能送心诺回家。”

“你回吧。”他点了点头,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开。步履沉稳,可在我眼里,怎么看,怎么都带着几分萧索。宫里的女人大多不快乐,那宫里的男人和男孩们呢?他们得到了常人一生难以企及的东西,可是又放弃了多少常人垂首可得的?到底事怎么样的背负,可以让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显得如此冷情?而又是怎样的故事,让如此冷情的一个人的背影,显露出如此的萧索和孤寂呢?也许,只是我想太多了?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苦了我身边的人。说我是想通了也罢,是抓住最后一点自由也罢,我放开了性子,戏耍身边的人,时不时还向额娘撒娇,一改两世装习惯的,大家闺秀的温婉模样。当然,其中的尺寸我还能拿捏得当的。毕竟想抓住自己的快乐,也不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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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京城都有名的墨轩是出售文房四宝的,而且不时有读书人来寄卖字画。而墨轩旁边,是一家叫‘琢’的不起眼的小铺子,店主姓江,四十来岁,做的是雕刻生意。不知是因为在墨轩旁边,两相照应,门面显得过于寒掺,还是雕刻本身的销路就不好,每次路过那,都是门可罗雀。

第一次找江师傅刻字做军棋的时候,还担心着会被拒绝,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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