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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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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十章 色手无心架梁子(二)

八,九,十,三位阿哥一会儿也到了,各自坐回他们的位置。八阿哥仍是笑得温和:“四哥,不给介绍一下?”虽然才十三岁,但有着同龄人少有的沉稳,从见面开始一直挂着的微笑,不知有几分是真。

“这位是富察将军家的心诺格格。给各位爷请个安吧,别再失了礼数!”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感情,当然是四阿哥的声音,不过这最后一句听着,好像我是他什么人似的。

“还是免了吧。”八阿哥颇有深意地看了四阿哥一眼,“刚刚在楼下都和九弟那么亲密了。不过看着两人,还真象金童玉女,四哥你说呢?”说着又调笑似地看着九阿哥,换来的是九阿哥的一声冷哼,而四阿哥抓杯子的手却紧了紧。

我赶紧起身,走到九阿哥面前,郑重地行了个礼,垂首道:“心诺不识九阿哥,刚刚在楼下多有冒犯,连累九阿哥摔倒,在此向九阿哥陪不是了。”

话音未落,旁边的十阿哥已经在吼了:“你冒犯九哥的地方多了。不知廉耻的……”

“十弟”,是八阿哥出声截住了话头,“相信心诺格格不是有意的。”

我不由心下暗叹,活了两世,还头一次被人骂不知廉耻,而且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小鬼。不过,刚才在楼下,也确实失态了。面色上更显惴惴不安,心里却不断腹诽:人家被非礼的都还没叫呢,这十阿哥怎么就这么冲,打人,骂人,都冲第一线,又不是调戏你老婆。啊……难不成你俩玩的还是大清版的耽美,还是兄弟恋地说?看看一个英武,一个妩媚,啧啧,几年后,不就是完美之极的强攻弱受配?不过据说九九以后很厉害的,号称‘毒蛇’呢,难道十阿哥才是受的那个?啊……打住,越想越不健康了……

忽然手腕一痛,赶紧把又神游去的思绪拉回来,正对上一双刮着十二级台风的眼,我尴尬地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自己好像把今天的靠山四阿哥也给惹怒了!

我正了正神,原本还想再解释两句,但想想说多错多,偶确实是被‘美色’所迷,只是关于这美色的定义略有差别而已,难道我还能告诉别人,我是两世为人,九阿哥在我眼里是个小屁孩而已。别说旁人把我当疯子或妖怪,估计要这么一说,先把九阿哥又得罪一遍。十来岁的小孩最忌讳别人说他还小,就好像大多数男的都忌讳别人赞他漂亮,美丽。我保持沉默,面上却更显得谦卑,露出一副羞愧难当的神色。

“其实心诺平时是个挺知礼知趣的人儿,今儿个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十三阿哥趁人不注意,朝我打了个眼色,“九哥,你还记得上回咱们玩个那个叫扑克的纸牌吗?可就是心诺给想出来的。这丫头心思多着呢,要不咱们罚她给九哥再捣鼓些好玩的小玩意儿,若是九哥不满意,再想法儿整治她也不迟。”

“哦?说些来听听。”不只九阿哥,现在屋里所有阿哥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有好奇的,有探究的,还有凝视的,悄悄侧头瞄了眼,是四阿哥,很深的凝视,却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

我心下哀叹两声,在21世纪,要说好玩的东东,从适合6个月以上的婴儿到垂垂老矣的老人家的,都能找出N多种,可惜,都和我无缘。人家在玩搭积木,扮家家的时候,我在练琴棋书画;人家在玩PS2,泡泡堂游戏的时候,我在学英语,法语,德语,商场三十六计;而当人家在网络上刀光剑影地游戏,郎情妾意地QQ或MSN时,和我刀光剑影的是N多个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商场对手,和我玩郎情妾意的是利益捆绑的合作对象……原来自己真的很苦命……我上哪儿找好玩的……

心念一转,呵呵,既然都玩过扑克牌了,不用再从头讲起,介绍几种新玩法看看,要不把大清皇家F4培养成大清赌坛F4?想想,八雅九艳十猛十四侠,绝对可以扫遍大清无敌手。

“回九阿哥,心诺手头暂时也没什么好玩意儿,家里留有一副军棋,给心诺的几位哥哥消遣用的,若是九阿哥不嫌制作粗糙,明日,心诺可派人将军棋和写下的玩法送去指定的地方。不过听说这扑克牌的玩法其实很多的,心诺倒也还知晓几种,有纯打发时间,图个乐子了,也有些可以下彩头的,要是各位阿哥不嫌弃,心诺也可以写下来,明儿个一并送去?”心下却暗暗得意:放心吧,我一定会将拱猪,斗地主,梭哈,黑杰克倾囊相授,决不藏私,把你个未来的八爷党培养成赌徒党,指不定四阿哥还得谢谢我,轻易就能帮他扫除未来大业的一大障碍。想着,想着,眼光就飘到四阿哥身上去了,冷不防却对上他的眼,心下一慌,赶紧撇过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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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弟,要不我们先用膳吧。让小顺子去取了扑克牌来。刚好今日午后也没什么要紧事,我们可以让心诺格格教我们玩会儿。四哥,你看呢?”什么时候都唱白脸的八阿哥,总是表现得滴水不漏,无可挑剔。

“嗯。就先传膳吧。”四阿哥略微提高嗓音。

门外一直有小厮候着,听到吩咐后,就去通知酒楼。很快有人进来摆好餐具。估计菜单也是早订好的,不一会儿,就有端菜的MM鱼贯而入。一行九个姑娘,均在十五到十八之间,面容姣好,一般身高,一袭连身裙,除了领头的女子着白衣,其余的均为湖兰色,上边是紧身的,勾勒出胸前的美好线条,下边是垂直的飘逸长裙,单色,只在裙摆处绣有几只蝴蝶,随着她们的莲步轻移,仿若蝶儿翩飞。有意思的是,这九个女子除了娇好的面容之外,都有着不盈一握的的小细腰,莫不是这家店主是那个好细腰的楚王转世?

白衣女子空着手,随后的八位都双手捧着一个小托盘,上面放着的是盖着盖的陶瓷碗。白衣女子站在桌边,轻击掌,第一位女子走上前,半蹲,将托盘举过头顶,白衣女子端过碗,放在桌上,揭开盖。我注意到她那双手,纤指如葱,莹白如玉,绝非寻常人家的女子所能拥有的。而她此时正站立一边,开始介绍菜肴。她的嗓音轻亮而柔和,听着让人十分舒服。

“九哥,你搞什么名堂啊?”十三阿哥最先忍不住。

“这可是我这天香居,‘落仙’阁特有的招待。酒是佳酿,菜是佳肴,人是绝色,还可以请人入内,抚琴唱曲。当然,也只有极少数人能享受得起的。”九阿哥脸上,堆着满满的得意。

我大为吃惊,不会九阿哥就是我猜测的那个好细腰的店主吧,那他和董约白是认识的?才十岁的九阿哥居然能想到这些,走奢侈路线,招揽有钱人。又是类似制服的统一服装,又是漂亮领班,细心周到的服务,莫不是这家伙也是穿越来的?可看他说到扑克牌也没啥反应,应该不是。只能说他确实在这方面有着了不得的天赋。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十一章 面冷心暖情微动(一)

四阿哥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惯如此奢华,不过也没说什么,十阿哥似乎挺喜欢的,却又似乎觉得有点别扭。最后还是八阿哥开了口:“十分不错的想法,适合用来招待身分尊贵的客人,不但吃的东西好,还能吃得舒心,吃的明白,不缔为一种享受。不过,九弟,今儿个就我们兄弟几个,我们见识过就行了,下面让直接上菜吧。吃完了,也可以开始见识见识心诺格格的那些个游戏。”

估计一桌子人,就我吃得最没味。负责布菜和介绍的MM让退下了,而我人小手短,又不敢放肆,谁让我刚得罪了九,十两位阿哥呢,现在只能对着我面前的两个菜下手,还不敢吃的太猛。我一直低着头,忽然一只白色的陶瓷调羹出现在我眼前,随之,我的碗中多出两片嫩嫩的鱼片。印入眼帘的手很白,握着调羹的手指修长,骨节略大,指节显得很有力,隐隐可以看到挡在食指下的中指,前一段指节上有厚厚的的一层茧,这该是一双经常握笔的手。刚才牵着我手腕的,原来是这样一双能让人倍觉安全的手,以后,这双手又会牵着怎样的女子,走过一生呢?

我心下感激,略抬眼,手的主人依旧没什么表情,好像给我夹菜的那双手不是他的,到口的谢谢只得又咽了下去。我低下头,很认真,很认真的吃起了那两片醋溜鱼片,是未来的雍正帝给我夹的鱼片,心下有几分兴奋,又有几分惶恐,几分得意,和几分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甜蜜和怅然……

这般冷峻的一个人,原来也能这样的细心体贴,爱上他的人,也许会十分辛苦,也许会被冻得体无完肤,可被他爱上的那个人,会是万般幸福的吧……我只能继续假装做我的大家闺秀,低着头,细嚼慢咽,细细品味其中的滋味。随后,我的碗里会不时多两块肉,两片笋……

“原来四阿哥也是这般体贴的人呢,谢谢。”趁着其他几个阿哥吃得热闹的空档,我略微侧过身,靠近四阿哥,向他低声道谢。我不知道我的脸有没有红,但我知道,我的心绝对没有以往那般坦然。

“嗯。别挑食,才能长得快。”已脱去稚气的,略显低沉的男声就响在耳边,耳朵仿佛还能感觉从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可那话却将我心底的那一份暧昧打破。十岁啊,我可怜的身体才十岁,今天我已经第几次抱怨自己的年龄了?不过这个时代的那些阿哥们不是十二,三岁的女子也不停往屋里娶的吗?我比起同龄小孩来说,还是挺高的,他咋就只当我是个小屁孩呢?没好气地抬头,看着那个打破我白日梦的罪魁祸首,还是一脸冰块啊,可怎么我觉得他那狭长的眼里闪动的那一点光亮,有着打趣,逗弄的笑意呢?一定是我眼花,回家要好好补眠,省得老是心不在焉的。

用完中饭,自有专门的一干人等收拾妥当。然后等这一票阿哥们漱口,净手,洗脸,当我都觉得已过了小半个下午,他们终于真正的收拾好了。从新奉上新茶,旁边的小厮很机灵地递上早已送过来的扑克牌。然后就是我的Showtime了。

其实梭哈和黑杰克都不难,边讲解,边演示,很快所有人都理解了。而且我把难,易两种梭哈都教给了他们。简单的那种就是现代在世界扑克巡回赛中常见的,参赛选手只拿两张暗牌,然后荷官会翻出3-5张牌,和选手手里的牌组合,那时牌的大小,决定胜负,当然如果没有被对手吓退,而合牌(Fold)的话。至于说比较难的,那就是一搬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了,每人都有拿2-5张牌的几乎,或明或暗。

先从简单的入手,连一向不太动容的四阿哥都颇有兴致。我又故意说道:“玩的时候,如果加上彩头,会更有趣。尤其是梭哈,拿一手烂牌也可以把对手的好牌吓退,比如利用加彩头的技巧,心理暗示等,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比得是运气,胆量,身家,演技,察颜观色的本领和心理素质。”

“这东西……”四阿哥习惯性地玩起了深沉,心思玲珑的他可能已经想到它的害处了。

“小赌怡情。”我接口道,“不过,如果过于沉迷,则害处无穷。听说在西夷有些国家,有人用它赌江山,有人用它赌家产。当然,要是只是用于消遣,不加彩头,那就没什么大害了,左右不过是练练心理战术。”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很奇怪的用词。”八阿哥的目光似乎仍旧温和,可我总感觉那温和中充满的探究。

“去年在街上救了个快饿死的法兰西人。”我定了定神,“他自称曾经还是个什么伯爵还是候爵的贵族来着,这些东西就是听他讲的。而且他还是个职业赌徒,好像被仇家陷害,手腕受了伤,结果在两人对赌梭哈的时候,仇家凭功夫,抢得好牌,他不仅输了全部家产,还被追杀。听说咱们大清富蔗,搭了商船来的。可惜,语言不通,盘缠用尽,我就是在天桥左边的某个胡同里捡到他的。”这样的谎话草稿也不用打,港产赌片里比比皆是。

“既是语言不通,格格又是如何和那蛮子沟通的?再说,这赌和功夫又有什么关系?”九阿哥一如既往地挑着我话里的语病。

“我曾在托马斯神父那儿学过些英吉利语,皮埃尔,就是那个法兰西人也会说的。反正再加上指手划脚,大概意思能懂就行了。至于功夫,好像说什么出千,比手快啦,多是他们职业赌徒的行话,心诺也没听明白”我怕九阿哥再追问那个法兰西人在哪儿,赶紧接着道,“皮埃尔给我当了两个月西席,听说南方有不少来自欧罗巴的传教士,商人,就赶往南方去了。”同时也为以后若是不小心露出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打个掩护先。

“既然梭哈如此玩物丧志,格格教给我们这些阿哥,不会有什么不良居心吧?”谁说十阿哥是莽汉,有勇无谋的?我要上诉,这一盆脏水,给我泼得,乌黑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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