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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六宫-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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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家琪柔然笑道:“没事我去看看他。”
  两天后,司马昶醒来,看到床前支着脑袋点瞌睡的人,抬手想要起来抱她上床,却牵动腰背后伤处,轻哼了声。
  顾家琪惊醒,睁眼看他乱动,啐道:“这是干什么,想躺一辈子不成。”
  司马昶眼睛温温亮亮地看着她,道:“我不舍得你辛苦,以后你便自己睡,叫他们伺候我就成。”
  顾家琪检查了伤口处绷带,没见渗血,道:“真要没见到我,你还不得闹死我。”她打个趣,拿过药碗,用汤匙喂他。
  司马昶高兴地笑着吞了口药,在她调药间隙急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怎么伤的?”
  “我是奇怪,”顾家琪矜持地笑打趣,“这位置可伤得真好,只差一分,你就是个废人了。”
  司马昶握住她手道:“我听说,你对所有人说,我们感情很好,不要外人插手,心里高兴,急了,就没注意。”
  顾家琪哦一声,淡淡然,继续喂药。司马昶边喝药,边保证道:“以后都不会了,我还要带你去南边呢,(胡)嬷嬷说想看我的孩子,你喜欢小孩子吗?”
  “不喜欢。”顾家琪淡淡道,“我最讨厌的,就是生孩子。”
  司马昶马上回道:“也对,你打小就没碰到好的,不喜欢也对。当我没说。你不喜欢,我不会要你生的,你别怕。”
  顾家琪继续喂药。
  
                  枯七回 旋裁春锦展红霞 谍影重重(三)
  (补bug,资料上说,古时,孝期不能听戏
  李太后也不会请顾家琪去听戏犯讳。改作赏宴吃饭,这个总应该允许的。)
  前面说到魏景帝手底多了个叫小梅的女人,一次出现在谋害池老太的场合;一次假扮池越溪诱杀皇宫幽灵,当听说谢天宝的新婚妻子就叫小梅时,顾家琪想起十年前旧事,也跟这个女人有关。
  顾家琪直觉认定这个小梅有问题,并派身边得力助力查她底细。
  距离她下达命令不过三天时间,冬虫夏草匆忙赶回,说小梅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先时,小梅进的是浣女院,洗衣服;不知得了哪位贵人相助,一下子就进了景福宫;海陵王废子被阉,秦海两家大闹景福宫,她又去了兰妃那儿,兰妃倒后,她又被静妃要了去,还和废后刘春容有关系。
  顾家琪暗忖,婚礼那晚,司马昶中毒,看来就是这个小梅与刘春容联手了。
  冬虫夏草继续说道,池越溪做宁贵妃那会儿,又不知怎么地小梅这女人就进了昭阳殿,专门帮皇帝宁贵妃整治像宁晓雪这样不听话的女人,满足景帝的兽欲。
  顾家琪接旨回京封郦山公主,池越溪在一个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时候,下药,好让景帝迷奸顺遂。顾家琪事先分明服过清心解毒药物,能解深宫所藏春药,却依然中招,这迷奸所用的药绝不可能是谢天放给的。
  谢天放炼药技术一般,不然,当年谢天宝淹水时,也不用救师妹拿药救儿子。
  从小梅放的蛇咬伤胡嬷嬷,久久不能解毒,冬虫夏草绝对有理由怀疑:顾家琪吃的迷魂药是小梅炼的。
  “那谢天放早就和那个小梅勾结在一起了。”冬虫夏草很肯定地说道,她们注意到这点就顺着谢天放那条线查他过往,她们从袖里拿出一样东西,“主子,您看这个,我们刚开始翻谢天放进天山派前的事,就有人送了这画。”
  那是一张新纸,一具古琴画,琴身左侧刻古篆体“阿南”字样。
  顾家琪见之大皱眉头。
  这把琴,早随着一批应该死了的人,消失了。
  顾家全灭那会子,顾家琪还想着顾家同那么容易倒,她幻想着哪天在穷山沟沟碰到那些不死的顾家后人,她要去吐口水,煽耳光,用尽这世上最恶毒的话诅咒他们。
  现在,在她即将把景帝、太后,这腐朽的大魏皇朝全部捣毁的时候,有人站出来告诉她,真正的郦山侯府顾家,还有人活着。
  顾家琪笑,这又算什么意思。
  她扔了画,道:“查。”查到底。管他前面是什么人在挡。
  冬虫夏草为难道:“主子,婢子起先也不当它是回事,只是不管婢子怎么查,那谢天放的事就像给人抹去一样干净,让人无从下手。”
  顾家琪憋气地深吸气,恨恨地磨牙,道:“她留下什么话?”
  冬虫夏草小心地答道:“是春花送来的。”
  顾家琪如遭雷击,半晌都缓不过劲。好,很好。秦东莱,你好得很!她双手反复捏着拳头,待她心中惊涛骇浪平息,她缓和语气道:“去歇息。”
  冬虫夏草依命退下,顾家琪自己在房间里关了一下午,傍晚到司马昶那儿,道:“皇庄那儿出了点事,我去趟海林。你要听叔英、伯党照顾。”
  “现在,这时候?”司马昶非常不满,他重伤在床,她竟然不管他。
  顾家琪遗憾又带了点愧色,道:“事情不严重,我也不会留你一个人在这儿。”
  “那我跟你一起去。”司马昶马上道。
  “你要想一辈子都躺床上靠我伺候,那你就跟吧。”顾家琪直接说道,司马昶咕哝,问道:“去多久?”
  “一来一回,大概要两个月。”顾家琪扶了扶他的肩头,笑道,“那时候,你该好了。”
  司马昶眼睛顿时刷地贼亮,道:“你回来了,哪儿也不准去。”
  顾家琪笑,道:“好。”
  是夜,顾家琪带着人秘密离京。出京畿地范畴,春花秋月与一群皇庄秘卫现身,将冬虫夏草等护卫全部迷翻。
  “得罪。”春花秋月抱拳,顾家琪没说什么。皇庄秘卫带着她,南下,出海。
  历时两个月,他们来到八仙湖岛。顾家琪看着附近的风貌,类似后世的苏门答腊一地,也就是正统郦山顾氏。藏身海外了。确是好地方,没人想得到。
  众人在一个山谷前停下,春花秋月放出信号,有个中唐妇人打扮的年轻女人,先跑出来,看着顾家琪,又惊又喜地叫了声:“阿南,你是阿南,对不对?跟九叔好像。”
  顾家琪皮笑肉不笑,微微挑眉,淡淡唤道:“玉姐姐。”
  “诶,快进来坐。”顾家玉亲热地挽着小堂妹,往里面走,“你是来找秦堡主谈事儿的吧?正好,他今天腿脚不痛,在谷里晒太阳呢。”
  顾家琪淡笑不语,顾家玉把人领到谷场中,唤道:“秦叔叔,瞧瞧,谁来了?是阿南来看您来了。”
  平整的大石场中,秦东莱坐在阔叶树下,正和顾老侯爷下黑白棋,两人听到声音抬起头来,顾老侯爷放下棋子,淡淡道:“你们谈。”
  老爷子叫过真正的顾家长孙女,进屋里去。
  秦东莱坐在轮椅上,看着香风中霓裳羽袖欲欲成仙的佳人,似乎也想不到顾家琪能找到这儿,不过,她既然来这里,就说明她已经在怀疑谢天放的身份,进而怀疑当年顾家蒙冤通敌叛国事件背后那一只看不到的黑手。
  “顾家早年的兵势都在南边靠海地方,”秦东莱移开了眼,看向石场外盛开的茶花丛落,说起旧事,“镇压患匪海寇。”
  事情要主到先帝那会儿,海边有户人家,姓常,因为生活苦养家没关落,常家先人借钱购置两艘小船,坐起走私买卖。几回下来,常家先人尝到甜头,买了海船做大生意。
  不幸,这海船队先遇到风暴沉了三艘,回到港口又遭地方官强行勒索,债主追上门,烧了常家的祖宅,又抢直常家女子抵债,无奈又愤怒之下,常家先人和海盗勾结,杀了狗官,黑心债言,闺女妻子都没救回来。
  常家先人就一门心地做了海盗的内应,与倭寇沆瀣一气,占岛为王,为祸一方。
  顾老侯爷奉旨到南边剿匪,灭了这股魏商变的海匪,包括常家先人。
  当时,有个倭女带着个五岁大的男孩,那是常家先人和这个倭女生的。
  顾老侯爷体悯常家落草为寇也属世道黑暗,就把这孩子送到老友天山老祖那儿,行文学艺,并改名谢天放,意思是让这孩子放开那些仇怨。
  至于那个倭女,原是扶桑岛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给海盗掳来做了慰安妇,因相貌甚美,体性纤柔,给常家先人相中做了压寨夫人。
  顾老侯爷寻线把人送了回去,谁知道那倭女肚子里还有个常家骨肉。
  倭女家人把那海盗的虐种扔进千秋堂,一个专门训练艺伎卖笑盗取情报的地方。谢天放下天山,无意见到该女,两兄妹相认。谢天放心中仇恨并未消失,加之后来所钟爱的师妹,心有所属,心里渐渐扭曲,与这间谍出身的倭女妹妹合谋,为扶桑效力。
  “有这样大能耐的女人,便是李香兰了。”顾家琪随口说道。
  秦东莱回道:“不错,当年玉轩殿之事,便是她在背后一手策划。”
  “然后呢?”顾家琪淡淡嘲弄道。
  秦东莱微顿,道:“不让你查下去,是怕你腹背受敌,无法应付。你且再等些日子,你兄长已知此事,待他拿下扶桑,你便无忧了。”
  “多谢。”顾家琪告辞,无意春花秋月送她回魏京。
                  枯七回 旋裁春锦展红霞 谍影重重(四)
  秦嶂从树丛后面闪身,拦住她的去路。秦东莱不赞成地叫了声:“秦嶂,退下。”
   “堡主,就算您阻止,属下也不吐不快。”秦嶂怒道,他指着秦东莱那过分衰老的样子,问顾家琪,“你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也该问一声吧?啊,我们堡主是欠你们顾家什么了!”
   顾家琪微笑,道:“那我顾家琪,又欠了他秦东莱什么。”
   秦嶂微愕,顾家琪笑得更没事人似的,随意又平淡地说道:“我呢,在最开始的时候,也没多想,他秦东莱救我一命,不管他出于什么理由,我都谢他。我给他筹谋秦家的商业版图,给他教女儿带儿子,给他管整个秦家,说我报恩也好,说他拿我当好使的管事也罢,总之,事情本来可以就这么了了的。
   后来啊,他看我心太大,怕他女儿儿子镇不住我收不回家权,干脆,把我踢出去,给景帝、池越溪啊李太后他们折腾。”
  顾家琪笑弯眼,问秦东莱:“您后悔了是不是?说不放心我,心疼我,可怜我,就给我找了个样样看起来不错的男人。您呢,生怕我对他不动心,就可着劲儿偏着法儿地折腾我们两个,这事儿终于成了,您安心了。
  可以放手去和景帝对局,谈判,做您的天下第一人了。”
  “我原还在奇怪,你挑的男人,怎么就跟你女儿好上了。”顾家琪哼哼笑,“原来是叫人给收拾了。我刚听说您出事的时候啊,可是心真疼。不过,”她脸一冷,“现在看到您落到现在这般,我心里可是真高兴。要是您能马上死在我面前,我倒可以考虑放她秦广陵、放你秦家一条活路。”
  “你!”秦嶂暴怒。
  “有本事,你现在就打死我。”顾家琪眼神淡淡语气悠哉,径直走向谷口。
  秦嶂在后面道:“你这种狼心狗肺高傲任性狂妄自我的女人,谁愿意留着!没一刀子宰了你,都算好的。”
  “秦嶂!”秦东莱怒止道。
  “我们堡主念念不忘你这死白眼狼女人,真他娘的白记了。”秦嶂霍出去似地说道,“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几岁,我们堡主想着自己怎么也配不上你,他四十好几的人,有十多房妻妾,他要真把你留在堡里,那他才真是他妈的混账。你知道你老子怎么托付的,我们堡主重情义,怎么能把老友托的女儿弄到自己床上去。你非逼他,一不如你的意,你就闹,闹得人鸡犬不宁。你要是不这么自私,要是多给我们堡主想想,想想秦家好几万口子的人,想要他为你做的那些事,就会知道,他心里有没有你!”
  “说完了?”顾家琪语气平静地说道,“那走吧。”
  秦嶂还要再说话,却被勃然大怒的秦东莱所阻止。秦东莱坠海后,就落了病根,大夫说后半辈子都离不开轮椅,一身功夫还在,就是不方便。是以,他出手阻止秦嶂的时候,翻了轮椅,异常狼狈地要人搀扶着才能重新坐回轮椅处。
  顾家琪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更不要说回头看他了。
  谷口处,卞衡安现身,一掀前襟袍,跪下,淡淡道:“是我有事求你。与岳丈无关。岳丈原是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的,却顾惜我。想借着过去一些交情,求你救青青一命。”
  秦广陵自从那日跟顾家琪挑白了说,她要秦璧后,回去就高烧不退。
  她身体原就虚垮,又怀着孕,家里人唯恐她弄掉了孩子,秦家人不易有子嗣,秦广陵这胎又是男丁,秦家上下分外看中。不管她要求什么,都是哄着供着。
  但这秦飞卿却是真没办法给她,秦广陵就这么一日日虚脱下去,等顾家琪到这八仙湖岛时,秦广陵只剩一口气了,大夫说与日无多,准备后事吧。
  秦家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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