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激情电子书 > 六宫 >

第155章

六宫-第155章

小说: 六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夺回六宫柄权。就从这二皇子的侍妾推杀海陵王世子的平妻,起步。
  大理寺派出查案子的官员,姓方,东宫太子的帝师华英殿大学方云鹤的侄子;皇家宗室那边呢,皇族族长永谦王夫妇,正好今天大家一起来听戏,在场。
  皇妾杀王妻,这命案发生经过是整个朝庭命妇都看在眼底的,行凶者虞巧织也供认不讳。就是这杀人动机,得好好查清楚。
  路彩云的奶母庆妈问二皇子妃:小姐,咱们要不要?
  “大理寺怎么问,你们就怎么答。”路彩云挂着一层淡淡的笑,看着台子中间虞巧织,不缓不慢地回道,“不用回殿下了。”
  有了这句话,当大理寺官员、皇家宗族族长问话的时候,二皇子府的大小奴仆都说道:巧夫人只管和二皇子妃说话,连正眼都没瞅过海世子妃。纵使海世子妃有心要打眼色,只怕巧夫人也是接不到的。
  大理寺官员就奇怪了,问道:“巧夫人如此无礼,是否和海世子妃有旧怨?速速招来。”
  “这话说起来就多了。”以庆妈为首的皇子府仆役七嘴八舌地说他们听来的小道消息,虞顾两家在生意场上,那是争得你死我活啊,皇商虞家生意都在南面,顾家琪不声不响地就抢了大半的地盘,连个招呼都没打的。
  虞巧织当然是恨死顾家人的,若前些时候碰到海世子妃,那一定是要冷嘲热讽骂几句才痛快。不过,最近虞家、程家、秦家不是合伙瓜分顾家的铺子嘛,虞家得利,虞巧织对海世子妃的怨恨就少了些。
  而且,海世子妃又不是虞巧织最恨的人,当然也就不会去搭理自己的手下败将了。
  说到虞巧织最恨的人,非程家姑娘程珊不提。因为二皇子宠爱转移的关系,虞巧织是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这从虞巧织变本加厉打骂她的丫环可以看出来。
  白芝作证:虞巧织每回打骂她们,都把她们当成珊夫人。
  “最近,府里都在传珊夫人久不露面,是因为有喜了。”木辛补充道。其他人想到这事,马上诉说:“上回珊夫人的孩子没了,就是巧夫人推的,跟今天推吴家姑娘一样。哎哟,我们以前都还纳闷,巧夫人娇滴滴一个人,哪来这么大力气,现在我们都知道,她平时就抡着膀子舞这么粗的棍子打人,能没力气么,打死人都有,只不过,不让我们知道。”
  大理寺官员有了论断,这虞巧织因为久不见丈夫,对怀孕女子,妒忌成性,怨恨发狂。
  “永谦王,您看呢?”大理寺官员问道。
  永谦王认同大理寺官员的推论,他长年在宗族里,处理皇族内部叽叽勾勾的龌龊事,深知这女人嫉妒起来,那真是没理智,什么事都干得出。
  “这虞氏太可恶,一念行凶,还要栽赃她人!”永谦王坐的族长位,公正廉明的,最恨这种不平事。
  他主张,严惩。
  大理寺官员只负责查清案实,这皇家媳妇怎么整治,那是皇家宗室内部的管辖范畴,他们不敢逾越的。永谦王吩咐自己人,把虞巧织这毒妇带回去,用妇刑。
  二皇子匆匆赶来,路彩云叫人拦住他,只说了句:巧妹妹陷害郦山公主呢。
  这话就叫二皇子收了步子。
  虞巧织被带走时,眼睁睁看着路彩云和二皇子埋头低低私语,粗声嚎啕,她不要去宗室,叫着二皇子的名让他救她。又怎么能够,她改叫父母兄弟,却是谁也救不了她的。
  顾家琪看了看一脸淡然的路彩云,若有所思。
  “主子,路家姑娘有问题?”珠玉问道。顾家琪回神,笑道:“我是在感慨,杀人不见血,的高低境界。”
  “您是说路家拾掇的?可,这虞家姑娘也没蠢到那份上啊?”珠玉简直不敢相信,有人竟蠢到这样的地步。
  顾家琪微微然,道:“不是虞家的蠢,而是路家的太高明,真正地不显山不露水。”
  虞巧织和路彩云说话,句句紧逼,在怀疑二皇子托路彩云办什么事。路彩云就是不说清楚,字字轻描淡写地点拨。长期失宠,情敌有孕,连从来不被二皇子喜欢的路彩云都因为讨好顾家琪而受二皇子青睐,虞巧织怎么能不急。
  这一急,就让人钻了空子。
  “主子您这么说,婢子可真领教了您说的那句话,每个人,都深藏不露。”
  “谁说不是。”
  顾家琪不再想路家的事,问道:“去看看,你们爷在做什么,这儿这么大动静都没人给叫过来。”
  珠玉看看身边,打趣道:“主子,您要么不管爷,要管了连这么一会子功夫也等不得。许是有什么事,”她压低了声音,“胡嬷嬷的毒难解呢,爷急着,都没跟您说。”
  顾家琪讶然,她一直以为叶重天武功盖世死都死不了。却忘了,人已死过一回,骨头都是寸寸捏断重新接回去的,哪里能跟原来比。
  “缺什么药,叫夜叉岛的人去寻。”顾家琪吩咐道。
  珠玉应道:“省得的。”
  说话间,鸳鸯脸色惊白惶急地跑过来:“爷,受伤了。”
  “什么?”顾家琪急喝一声,拉住鸳鸯问道,“人呢?”
  鸳鸯喘气道:“在外面车上,叔英伯党他们守着。”
  “回去。”
  顾家琪拎起重裙,避着人群闪离。
  
                  枯七回 旋裁春锦展红霞 谍影重重(二)
  这边厢着急司马昶奇怪遇刺,那边厢永谦王和大理寺功成身退,刘皇后的收权之路还在继续,她道:“这虞氏进宫也是歇在虞妃那儿的,做下这种事来,也是长辈教导无方,叫虞妃在宫里好好反省反省。”
  这话指桑骂槐的,李太后脸都青了。
  现在全天下最好骂什么,养出景帝那么个缺德种,李太后也不是好鸟。
  “还有啊,杨公公,您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刘皇后不客气地训道,“长期执掌御马监,这手里功夫也不差,是不是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这么两个大活人呐,就在您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您也没瞧见?还是说,瞧见了也不当没瞧见,不想管?”
  杨林逋自打跟了李太后,除了太后幽禁那几年,他闭宫门不出外,其他时候,那都是宫里只手遮天的东厂头子,就是皇帝在他前面,也不敢这么放肆。
  “谢皇后娘娘教诲。”杨林逋的公鸭嗓门又粗又低,熟悉他脾气的宫人们不由自主地打寒颤。
  皇后刘春容好像不知道这东厂头子变脸的后果,她接着道:“既然年纪大了,就好好歇着。杨公公伺候太后、皇帝这么些年,是该颐养天年了。本宫也不亏待你,要什么你就说,定给你划个好庄子。”
  杨林逋白净的面上,不显什么,那两只力有千斤的手却是青筋曲张暴突,他阴侧侧地回道:“谢娘娘赏。”
  “唔,这御马监叫谁来掌呢?”刘皇后自言自语,“这身边都没几个人好用啊。”她想起一事,“诶,媳妇啊,海陵王原来那个儿子,还在不在?”
  东宫太子妃池文秋神情刷地一变,下意识地向后瞄郦山公主的位置。那里却没人,她急得都忘了控制住脸色。
  刘皇后弯了细细的眼眉,温温地说道:“这御马监就交给那小子吧。年纪轻轻的,什么都没了,也可怜。”
  从这事来看,海陵王夫妇也是处心积虑之至了。
  顾家琪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又是失名丧节又是散尽万贯家当,才把东宫太子拱到如今这无人能撼动的地步。海陵王夫妇却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刘皇后、东宫太子把胜利的果实,给了他的敌人,海陵王的废子。
  这关键的时候,司马昶却给人弄伤昏迷,顾家琪哪里还管得上刘皇后、皇太子两人这对中山狼母子在盘算什么,先把人救活了再说。
  海世子与郦山公主的婚宅,神医妙手在里面救人,顾家琪在外面等到心里火气炽烧。
  “你们这么多人守着干什么吃了,”她喝问道,“说,怎么伤的?你们谁知道,不知道就给我去查!”
  鸳鸯双拳紧握,扭着贴腿边的裙袍,一咬牙,不顾珠玉眼神劝阻,跪倒道:“您别骂他们了,是、徐家姑娘做的。”
  顾家琪疑惑,鸳鸯低头道:“婢子过去时,爷和徐家姑娘正说着话,婢子上前说了几句,爷高兴地要走,徐家姑娘不让,看起来就像是要抱住爷阻止他来找您一样。就这么一下子,爷就给她刺伤了。我们谁、谁也没想到。”
  “胡说八道。”顾家琪怒斥道,司马昶一直说讨厌徐雅言,怎么会容她近身。她冷静下来,“他们两个,在盛州什么关系,都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没人敢吭声,顾家琪淡淡道:“不说,就去杀了徐雅言。”
  “那年,爷刚到盛州,不习惯海边生活,常常睡不着觉。”鸳鸯低声诉道,“有天,他在海边碰到个皮肤白净的好看姑娘,上前就抱住,不管她挣扎地在海边睡了三天。后来,爷就经常去找她。还在海边建了小屋。”
  “那个姑娘,就是徐雅言了。”顾家琪直接说道。
  “起初,我们都劝着爷。小心提防。可爷没她睡不好,脾气很坏,还、还喜欢杀人剥皮,闹得海边人心惶惶。”鸳鸯接着说道,“他也不太听石先生的话,只听胡嬷嬷与您的。胡嬷嬷说爷做得挺好,我们就寄希望于您。每回,北边信过来,爷不管当时在做什么都会立即去看信。
  原来他是在等您的信,可您从来不给爷写信,也不管他做什么想什么。您从来都只是塞钱给他,数不清的钱,费尽心血地赚钱再寄钱,从来没让我们缺过银子。我们都说您心里一定有爷,爷还是和徐家姑娘越走越近。”
  “徐家姑娘性情好,容貌也好,也有脑子,她要是能帮衬着爷,我们也不会这么挤兑她。”碧玉接口道,“可恨她口蜜腹剑,哄着爷做些生死事。她宝贝的那只猫,就是爷花了三天时间和人抢来的。那天夜里,爷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血,冷冰冰的,我们都劝他先歇歇,他却一脸开心,说要去见雅雅。”
  “也不知那晚在海边他听到什么见到什么,回来后,就再不提徐家姑娘。”鸳鸯红着眼眶说道,“我们只知道定是徐家姑娘和她的阉货表哥私通的事,让爷知道了。爷那时候一片心都挂在她身上,她两只眼睛怎么就看不见,非要把爷伤得那么深。”
  “她现在还有脸再来找爷,我呸!”珠玉狠狠骂道,“冬虫夏草不止一次想扭断她的脖子。看到那只猫,谁也没敢下手。”
  顾家琪长长地吁口气,叹息道:“你们,是说就好了。”
  她就说,徐家姑娘那么标致的姑娘,他怎么不喜欢。她也是傻,他说什么就信什么,还真就以为他离不得她了。这男人呐,不管老的,小的,嘴巴要是不骗人,都不叫男人了。
  若是知,她怎么会和他扯到这一步。
  “主子,那姓徐的做出这种事,爷心里一定就没她了。您别记心上。”鸳鸯珠玉见她这般神情,只怕她和司马昶刚刚好起来的关系,又能变糟,急急劝道。
  顾家琪微微一笑,道:“没事了,你们下去,也别说这事跟我提过。”
  石画楼、窦鱼龙、贺五陵等人得到海世子遇刺的消息,赶过来,问里面情况。
  “到底谁做的,叔英伯党,你们怎么没抓着人?告诉我老龙,非活剐了他不可。”窦鱼龙脾气急喝喝地问道。鸳鸯珠玉等人急使眼色,窦鱼龙不解,骂道:“干什么,爷出这么大的事,你们还藏着掖着。”
  顾家琪淡淡,道:“说是徐家姑娘做的。”
  窦鱼龙粗口嘎然而止,石贺二人也掩了神色,不语。顾家琪微扫过他们那故作平淡的神色,心里明白,也不说什么,只看着那紧闭的房门。
  两个时辰后,木门打开,神医妙手几人一起出来,道:“九成毒逼出来了。万幸没伤到脊梁骨。调养两个月,当好。戒荤腥,禁房事。”
  “有劳各位先生。请这边休息。”顾家琪安排道。
  随从领着这些妙手到偏厅外小楼,顾家琪吩咐好事,正要进去看看人,石画楼拦住她,顾家琪回道:“石先生,您说。”
  “海陵王和刘皇后联系上了。”石画楼斟酌着说道,“阉子掌了御马监,大不利。”
  顾家琪微笑,道:“这事儿,等你们爷的话,我只管那钱的事。缺钱了,石先生,您派人吱一声。”
  石画楼等人愕然,御马监号称内京畿卫,即内宫禁军。李太后就是有它,才把皇帝拿捏在股掌之间,想用皇帝就用他;想压制他在深宫大内就压制他。
  这只力量何等重要,可以直接决断皇太孙顺利登基与否,顾家琪竟然不管不问。
  鸳鸯珠玉叔英伯党等人神色惊变,却无法问出口。
  顾家琪柔然笑道:“没事我去看看他。”
  两天后,司马昶醒来,看到床前支着脑袋点瞌睡的人,抬手想要起来抱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