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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宫心为上-第105章

小说: 宫心为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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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都露了一手,锦翠倒觉得不如娘娘您想看什么听什么,就点了谁的好。”
    蝉衣呵呵一笑:“那日里大家都做的不错,本宫一点岂不厚此薄彼?此刻,本宫倒希望由姐妹们自己上来表演。”
    夜昭容此时开了口:“娘娘,冬夜昨日有所得罪,今日不如就一舞赔罪,还望娘娘您宽恕冬夜昨日的莽行。”说着她便起了身。
    “你我都是姐妹,不存在什么罪不罪的,本宫昨日也是就事论事,对妹妹你没什么嫌隙,你不必在意,不过你若愿意一舞那是再好不过,只是你被留嗣,可方便舞吗?”蝉衣轻声说着,一脸亲和。
    “娘娘您快别羞冬夜了,冬夜这便舞一曲好了。”冬夜说着起身看向珍修媛:“珍妹妹,今日可否还能劳驾你和瑶美人为我再度伴曲吗?”
    “昭容姐姐说了,慕珍自然愿意。只是瑶美人可方便呢?”珍修媛笑着,一脸的灿烂。
    瑶美人起身十分抱歉的福身说到:“尘瑶也想与之和音,但是不凑巧,前几日起,尘瑶似是出后牙。整个腮帮发痛。平日里进食都痛,怕是今日无法吹音相伴。”
    “这样啊。那不如就我一人琴音相伴可好?”珍修媛歪着脑袋问着夜昭容。
    “好啊,那多谢了。”夜昭容浅浅一笑。入了厅中。
    瑶美人继续跪坐,珍修媛去了琴师跟前,亲自抚琴相伴,当一串连音而出时,冉冬夜也就以华服广袖起舞了。
    蝉衣看着她们两人地配合。眼看向了一直立在角落的青柳,当看到青柳对自己闭上眼低头之事,她知道应是一切都安排好了,只是会以什么方式爆发出来,蝉衣也不清楚,只有静观其变。
    当夜昭容终于合着音舞完之后,众人还没来的及赞赏,珍修媛就一番意犹未尽的说到:“昭容娘娘,您的舞十分美丽看地慕珍大为羡慕。只可惜慕珍不会舞。不过看娘娘您地腰身灵活,舞韵动人。慕珍倒有个大胆的想法,就是慕珍奏一曲多调地乐曲,不知道善舞的您,是否还能和音而舞啊?”
    夜昭容一愣,还没说话,蓉贵妃地声音就落了下来:“好注意,倒可以看看夜昭容的好难耐了。”
    夜昭容脸上的笑容变大,看了珍修媛一眼后对着蝉衣说到:“娘娘想看,冬夜就舞,只不过,娘娘您贵为郡主,才华早已盛名天下,只是我们这些姐妹却没能有机会亲见您的舞步,冬夜大着胆子一求,若是冬夜舞的好,娘娘您是否可以也让我们姐妹开开眼见啊?”
    蝉衣唇角一勾:“好啊,那夜昭容可要舞出花来哦。”说着就看向了阮慕珍:“珍修媛,你可别客气,也一定要难住我们这位夜昭容啊。”
    “是。”珍修媛应着手便扶上了琴弦,然后音便带着悠扬地调子荡开,似是在晨钟暮鼓的时刻,天地的间的万籁寂静。
    冉冬夜抽了下嘴角,便幽幽地抬手依着广袖做幕帐,将自己的面容遮盖,在音调里点点倾露。将才露出一半,还不等冉冬夜再行动作,曲调一变,竟是激昂之调,大开大和间,气势磅礴,音也撩人热血而沸。冉冬夜斜了珍修媛一眼,忿忿地换了动作,忙跟着曲乐双臂缠了广袖,在厅中摆动着身子,比划出一下下执剑的动作,透漏出一份英气。
    景灏此时已经来到御花园,他迈步而行听到这样的曲调,脸上不觉漾出笑来,便想倾听曲目,于是打发了那些侍从叫他们安静,自己则直挺着腰身往这水榭而来。
    厅中冬夜刚舞出了味道来,可是音调再一转,竟刹时便成轻柔之音,似是在溪水边观花,倾听鸟鸣一般。做着舞剑动作的冬夜,蹙了下眉,甩开来了广袖,然后步履轻颤,做那梳妆之姿。
    珍修媛手下一翻,音似变化,但是调却依旧是浅浅温柔的,只是那曲乐中不时出现地轮指柔音,将曲子变地缠绵无比,竟透着一丝媚骨的劲。
    冉冬夜一听曲子变地有些靡靡,只能合着音做那媚态之姿,此刻她只想自己舞下来,好令蓉贵妃出场,然后她便可借着蓉贵妃起舞的事说起乐舞的事,然后挑出她的失职。
    已经行到水榭旁的景灏一听曲调的变化,先是脸露赞赏之意,可是渐渐地他却神色凝重起来,而后,他便一个纵身飞跃跳到了水榭立柱之后,偷偷在角落里看向大厅。
    是谁在弹出这样的曲调?难道是蝉衣?她糊涂了吗?
    景灏担心的看去,却看见蝉衣稳当地做在厅中主位观看,而厅中那扭着撩人舞姿的竟是夜昭容。嘶,她怎么也舞出这样的舞来……他眼转向弹琴之人,终于在那人的行琴摆动中认出她来,是珍修媛。
    她怎么会这么抚琴?这样的多柔音,多转调可是钥国曲风啊……景灏心中才一惊讶,忽就想起那日在清溪殿看见她来着,难道是她偷看到了舞?
    景灏下意识的就看向了蝉衣。心中只有擂鼓般的节奏:难道你给她看了舞?难道你欺骗了孤?
    “啪!”主桌上一个酒盏被摔到了地上,厅中地舞与音一同静止,两人与众人一样齐齐看向摔了酒盏的蓉贵妃。
    蝉衣一个猛身站了起来,她手指着珍修媛有些颤抖,口中是有些激动的声音:“你。你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
    珍修媛离开了琴。急忙到了厅中跪下:“回贵妃娘娘的话,慕珍也不知道。”
    “你说什么?你不知道?不知道你如何弹出?”蝉衣咆哮着。双眉已皱。
    “这……”珍修媛不答,似是一脸为难地看向了夜昭容。冉冬夜见她看自己退了一步:“贵妃娘娘问你话。你看我做什么?”
    “昭容娘娘,您可没告诉我这曲子是什么名字啊!”珍修媛急忙地说到:“娘娘问呢,您快告诉我啊!不然我如何回答?”
    “什么我告诉你,这曲子关我什么事。”夜昭容地眼都瞪了起来。
    “怎么不关你的事啊,这曲子怎么弹不是你教我地吗?”
    “什么?我教你!”冉冬夜张大了嘴。
    “够了!”蝉衣眼一瞪:“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你弹的曲子是什么要她告诉你!还有你说什么曲子是她教你地这又是怎么回事?”
    珍修媛见蓉贵妃发问立刻跪行上前说到:“娘娘。您听我说。昨天下午慕珍回去后夜昭容突然到了我那里,说是白天被您弄的十分没面子,这次您在布置端午的宴会,她说要和我合作,借着这次端午的机会,讨,讨……”
    “讨什么?”
    “讨回大王对我和她的宠爱……”
    “啪”站在珍修媛跟前地夜昭容立刻给她甩了一个巴掌上去:“你胡说!”
    “我没胡说,是你昨天来找我,教的我这些。天地良心。你敢发誓说你没找我吗?”珍修媛捂着脸大声的吼着,夜昭容竟一时语塞只指着珍修媛说不出话来。
    “夜昭容。你有去找她教的这些曲目?”蝉衣拧着眉看向夜昭容而问。
    冉冬夜连忙下跪辩解:“贵妃娘娘,您别听她胡说,我,我是昨夜找过她,可是是她叫丫鬟给我递送了一张书笺,上面写着,她知道谁是奸细,我就去了她那里,结果她便说要我和她一起端午宴会上去表演一个节目以获大王青睐,只要我配合表演了,她就告诉我奸细是谁!”
    “你说什么?奸细?”蝉衣的眉似乎蹙在一起拧成了疙瘩。而此时珍修媛则看向夜昭容一脸茫然地说到:“什么奸细?我什么时候给你什么书笺了?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懂?”
    “你,你少给我装蒜好不好!”冉冬夜气急败坏地吼到:“你个死丫头你到底做了什么啊!这曲子,这曲子又到底怎么了啊?”
    此时珍修媛也愣住了,看向蝉衣:“娘娘,这曲子怎么了?”
    蝉衣眼扫两人一脸的凝重,终于她出了一口气对着她们两个说到:“我再问你们一次,这曲子究竟是你们谁教的谁?”
    “她,她教我的!”珍修媛立刻指着夜昭容。
    “夜昭容,是这样吗?”蝉衣询问着冉冬夜。
    “我没有,我是和她说了曲子,可是我要她弹的不是这个啊!”冉冬夜也急忙辩解着,末了又追问着:“我要她弹地是《玉玲珑》可不是这曲子,这曲子……”
    “这曲子地音调曲法乃是钥国曲风,想不到孤的王宫里竟有人能弹出这等曲目来!”景灏说着现身与立柱之后,迈着步子走到了厅中。“大王!”众人惊讶,立刻从观望地状态里惊醒,一个个都下跪行礼。蝉衣则拧着眉,抿着唇,一脸懊恼之色的向大王福了身。
    此刻大王的一句话已经令夜昭容和珍修媛两人痴傻。而夜昭容的反应似乎要快些,已经急忙辩解到:“大王,大王,这是有人陷害。臣妾绝没有要她弹这什么钥国的曲子。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景灏的脸色阴沉地如布满了黑压压的云。
    “只是要她弹妩媚妖娆的曲子而已……”冉冬夜急忙的辩解着。
    “你胡说!”珍修媛忽然像疯了一样,一把扯了夜昭容的衣服就开始撕扯着叫骂:“你这个恶毒地女人,你骗我,你骗我!你教地怎么不是这个?夜昭容你。你可恶!是你口口声声对我说。别以为只有蓉贵妃能跳出艳舞来,你也能。你还说只要我把这曲子练好了,咱们一起合作。端午宴上,定能压过蓉贵妃,你能再夺帝宠,你还说等你有龙嗣,你会求大王将我升为昭仪的。你,你个骗子,你竟然教我什么,什么钥国地曲子,你,你陷害我!”
    珍修媛的疯狂地叫骂中将夜昭容几乎打压在了身下,但夜昭容那乱蹬的脚,也将珍修媛是蹬的发髻凌乱。那样的场面如同闹剧一般,看的景灏心中之火更怒。伸手上去将两人扯开。一左一右地甩开!
    “给孤闭嘴!”景灏怒吼着看着两个衣衫凌乱的人,然后她瞪着珍修媛说到:“你说你根本不知道这个曲子。是她教你,还说要借此机会,争风吃醋吗?”
    珍修媛哭丧着脸,跪在地上拼命点头:“大王,让饶恕臣妾吧,臣妾只是一时迷了心窍,被她撺掇啊!”
    “够了。”景灏忿忿地蹬了珍修媛一脚,然后走到夜昭容跟前:“你呢,你怎么说?”
    “大王,大王息怒,臣妾也是一时糊涂见她说知道奸细是谁,也就去了,结果是她和我说……”
    “她怎么知道你再查奸细?”景灏看着夜昭容的眼里喷着火:“孤这事只交代给了你,并未告诉他人,她怎么会知道你要找奸细?”
    夜昭容一时语塞,噎的无法答话,拼命的转着脑子,才想到了对应之词:“大王,臣妾授命寻找奸细,在宫中查访,可能是臣妾掩盖的不好,令她知道臣妾所求了吧。大王,臣妾真的没说话,请您相信臣妾啊……”
    “信你?一个奸细的事,你竟挂在嘴边随意的就脱口而出?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艳舞,你说她跳了艳舞,你也要跳?你说,你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啊!”景灏伸手指了蝉衣,问着夜昭容。我……”夜昭容一顿,眼就往锦婕妤那里看,而只是锦婕妤却站起身急忙走到殿中跪下:“大王息怒,这个是锦翠地疏忽。”
    “恩?怎么这事还有你?”景灏一看到出来地是翠儿,他有些意外。
    “大王,前些日子您和蓉贵妃在外聚首,太后挂心终日盼着您和贵妃的消息,后来消息传回来,太后知道了有奸细泄漏了乐舞内容是蓉贵妃关键时刻顶上,亲自跳了一曲绝世艳舞拿下了冠首,太后虽庆幸乐舞之事拿下了冠首,幸未成憾事。可是一想到蓉贵妃跳了艳舞,只觉得蹊跷,夜不安枕,便叫了臣妾去与之对话,臣妾便知道了此事。昨日里臣妾身体不适,先离了栖梧殿大家地群贺,想着去太医院找太医抓两幅药的,结果路上遇见了夜昭容,臣妾见夜昭容忿忿不悦,就上前劝慰来着,结果劝慰之中无意说漏了嘴,以蓉贵妃能以牺牲小我而舞艳舞为国争荣为由,劝夜昭容不要去计较,那知道……臣妾没管住嘴巴,没做到谨言慎行,实在有罪,还请大王责罚!”锦婕妤说着一脑袋就磕到了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
    夜昭容看着面前这个跪地磕头一副柔软样子的锦婕妤只觉得脑袋里嗡嗡地,她使劲的呼吸着,努力的将心平着,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嗤笑了自己:忙活了半天,却被她算计了,这一番话说的多好,既撇清了自己,还说是我将她的好心演变成今日的事,而她一番话还把蓉贵妃跳了艳舞的事说了出来,她可真高,原来是这般的一石二鸟。
    此刻蝉衣抿着唇并不说话,她看着那个匍匐在地上的身影,心中叫了一声高!
    景灏点着头,频率加重,口中是一连串的:“好”字。然后直接招手叫了两个太监过来:“去,到太医院问问,锦婕妤可否去过,什么去的,抓了什么药。”交代完之后。就看着这三人只来回转着眼眸。并不发落。
    冉冬夜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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