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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宫心为上-第104章

小说: 宫心为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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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真地很机灵,如果舍她,那不但是最笨的选择,也会令钥王有很大的损失。
    选那暗子吗?也不可能。她一心潜伏没有丝毫的暴露。就连传递消息大王都为了安全期间单另给她准备了一条线,只为等到关键的时刻出其不意。自己怎么敢泄漏出来,还舍了她?
    唯一可以选的就是阮慕珍了,如果要找她的不是,那就是掩藏的本事还不到家,可是要是选了她,那自己怎么办呢?
    蝉衣轻咳了一声,伸手将几张帕子摆在竹桌上,然后说到:“选择对你来说真的很难吗?”
    “不难,明显了地答案,可是选她地话,我怎么办?我若跑了,你这边的消息我可怎么传?你别指望暗子地那条线,那是绝计不能混到你这里的。”青柳说着心中有些闷,她在问自己,如果现在自己也将随着一起死去,是否会不愿?答案在心中,她愿意的,为他死,她没什么不愿,只是她看不到他的雄图大业,她还没为他拿到秘录,这心里真的是闷。
    “选她了吗?你确定了吗?若真选了她,我就告诉你怎么做。”蝉衣说着认真的看着青柳。
    “……”青柳咬着唇,似乎还有丝犹豫,因为在她的意识里,自己是也有危险的。
    “对弈之时,固求一子得失而失大势。这个可不是明人圣君的作为……”
    “选阮慕珍吧,除了她谁都不合适。”青柳说了选择。
    “好,她曾经也出现在清溪院的,只是大王和我知道她只是听了曲子,现在我们要让她替罪,就必须有个让她偷看,观看了的证据,而这个证据只有你这个在她身边的贴身丫头能作证。”
    “我作证?”
    “对,你听到宫里在查,心有不安,思前想后实在不想祸及自身,便来向我告密,而后我上报给大王,并为你求情,让你免去一死。若是运气好了,你还可以被我要到身边……”
    “我是她跟前的丫头怎么可能会被大王放掉,要证实她是假的,除非是我放下证据,然后有人来抓,然后我和她一起才能坐实了结果啊。”青柳说着看向了蝉衣。
    蝉衣咬了唇,她确实忘记了,如果阮是假的,丫头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关系,眼下很明显一旦牺牲了阮,青柳还真的要跟着去了。若是这样的话,这个舍就太大了。
    青柳看着蝉衣那发愁的模样,忽然笑了:“原来你也没想好啊。”
    蝉衣闭上了眼,继续盘算,可这个时候青柳倒开了口:“也许我有办法让她自己主动去揽下
    “她自己主动?”蝉衣眼一扫:“你们捏着她什么把柄?”
    “她有个妹妹,如果以她和她妹妹中只能选一个存在的话,她是一定会选她妹妹活着而自己去死的。”青柳说着咬了唇。
    蝉衣一听心里也一沉,但是眼下阮慕珍要是自己主动去揽下的话,也一定有办法能将青柳推出这个事外,不受牵连。
    “你有把握吗?”
    “有。”青柳的眉蹙着。
    “既然这样,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她要死,也要让她把姓夜的给我牵扯进去,就算大王信任她,我也要让大王此次就对她失去信任,从此只能信我一个。”蝉衣咬着牙说到。
    青柳看着蝉衣的样子忽然笑了:“我最欣赏强者,你这般心狠却很对我的胃口。”
    “不是心狠,是要她死的有些价值。这样大王也会念在她的付出上,对她的妹妹好一些。”蝉衣说着叹了口气:“这个要怎么做,需要我教你们吗?”
    “我想不用了。我一定会今天就办妥的,帮你握下主动权在手。”青柳说着眼扫到了远处巧才人和丫头随着秋月前来的身影说到:“这事安排了,就快放了我吧,我可不会绣这些玩意,等下她要是问起什么针的,我可就麻烦了。”
    “这些谁绣的?”
    “阮慕珍呗,她和她妹妹其实手也很巧。”青柳说着就要告退。
    “她的真名叫什么来着,我给……”
    “苏芸儿。”青柳说着伸手收了锦帕留下了一张给蝉衣:“留一张当纪念吧。”说完便告退了。
    蝉衣看着青柳和巧才人她们相遇相别的样子,心中一叹:不要怪我……
第十章 招招对碰(四)
           第十章招招对碰(四)
    这一夜,不用说,大王自然是荣宠了封为贵妃的蝉衣。而蝉衣也第一次和大王可以在王宫里正正经经地相拥到天明,毕竟蝉衣已经是妃,大王会驾幸到朝阳宫来,只待过上三个月正式举办了册封大典,蝉衣也就可以住到朝阳宫的主殿朝阳殿里去了。
    一番激情之后,锦帐内还是炙热的呼吸与浓浓地澎湃相交,蝉衣就已经在按照计划行动了。
    “大王,臣妾究竟还能在大王身边多久呢?”蝉衣趴在景灏的胸口上听着他激烈的心跳声问着。
    景灏正在惬意中,忽听胸口上的人儿这么问,不由的勾起了头:“怎么这么问?”
    “曾有句老话说:盛极必衰,今日臣妾被大王封了贵妃,只怕是盛极了,以后的日子会是难过,也许过不了些时日,臣妾就该从哪来的回哪去,没资格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宫里了。”蝉衣说着伸手在他的胸口上轻轻地打旋,口中也细细轻轻地将呼出的气往手指游走过的每一处吹着。
    景灏只觉得心中痒痒地,耳听着她那轻柔略带哀伤的话语,不由说到:“别去胡想,孤不会让你离开,孤就要你在孤的身边。”
    蝉衣抬了头,向上爬了一点,轻啄了景灏的唇,而后淡淡地一笑,将脸贴上他的脸颊:“大王对蝉衣有这份心,那蝉衣这样一个卑贱的丫头,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死?”景灏抓了她的手:“为何说死,今日是你地好日子。你怎么口中全是这样伤感的话?不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孤不是告诉你不在乎吗?你看今天,孤不也什么都没问吗?”景灏心中一疼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蝉衣一听到大王这么说便看着景灏说到:“大王恕罪,是臣妾扰了您的好心情了。”
    “没有,孤已经把后宫交给了你。就随你去做。孤只看着而已。再说了,你呀。不要太担心,一切都有孤啊?”景灏说着就要伸手去捏蝉衣地鼻子。可是此时一滴泪却落在了大王地脸上,令他一顿说到:“你,哭什么?”
    “臣妾忽然想到当初臣妾受伤时大王对臣妾说的话了,您叫臣妾不怕,也是说地有您在。”蝉衣说着伸手抹了泪。
    “这个也值得你落泪啊。说实话你当时一把推开孤来挡,实在令孤意外。”景灏说着也动手去帮她拭泪。
    “下意识的吧,那顾得上想啊。”蝉衣说了实话,然后对着景灏一笑说到:“大王,您对臣妾真好,无论臣妾是哪个身份,您都对臣妾一样地好……”蝉衣说着笑容一收,轻叹:“只可惜臣妾却要让您为难了。”
    “怎么“大王,太后属意臣妾。要我查出奸细。可乐舞之事是恰恰是臣妾负责。那乐舞之事泄漏的如此令人惊讶,还好是只有太后知道。要是有一天这宫里的妃嫔们或是朝上的臣官们知道那舞泄漏的有多严重,只怕臣妾是百口莫辩,不,是唯有听之忍之,不能辩解啊。”蝉衣说着将景灏地手贴上了自己的脸:“若是那样的话,臣妾只怕就再也不能与大王相伴了。”
    “你想多了。这事,孤已经和太后说明了,说是孤安排你学了舞,而查的事,孤自己也会遣人安排,不会有人对你说三道四的,你大可放心。”景灏动了动手掌,轻轻地抚摸着蝉衣的脸。
    “大王既然这么说了,臣妾也不好多言,只是……哎,臣妾这心里,却并不踏实,如今倒真希望大王能查出奸细来,免得臣妾还要挂着这事,小心翼翼。”蝉衣说着又躺回了景灏的怀里。
    “放心吧,这事会尽快解决的,你不用为此担心。”景灏说着,口气里似乎有了解决的办法。蝉衣眉一挑轻问:“怎么?大王是已经知道谁是奸细了吗?”
    景灏轻声说着:“现在还不知道,但是很快就会知道,孤已经让人在查了。”
    蝉衣一听想到了夜昭容,便不多问,只抱着景灏说到:“明日里大王还要早朝,快歇着吧。奸细地事既然大王有人在张罗,那臣妾也就懒地操心了。明日里臣妾想约些姐妹一起赏花,大王若是朝散的早,也不妨过来走走看看。”
    “好,孤知道了。”景灏应着,将下巴抵在了蝉衣地头顶轻轻地揉了两下便对着蝉衣一笑说到:“睡吧。”
    蝉衣应着一笑,闭了眼,一脸的甜蜜。殿,上朝去了。蝉衣慢条斯理的起来,一边令秋叶给她梳妆打扮,一边命秋月去各宫殿传达她的邀请,约众人一起游园赏花。
    “秋叶,你怨我吗?”蝉衣看着镜中那灵秀的女子轻问着。
    正在给蝉衣盘发的秋叶眨眨眼说到:“主子,奴婢姐姐说了,她已经把命给了您。”
    “我不是问她怎么想,我只是问你怨我吗?”蝉衣说着凝望着镜子。
    “若是说怨,我只怨我自己。要是我当初不闹着要进宫,也许姐姐就不会如此难过,更不会为了让我离开而……主子,奴婢不怨您。”秋叶说着用簪子给蝉衣别了发。
    “丫头,你姐姐对你的付出你要记得,等到端午过了,我就让你出宫嫁人,你要在外面好好的过日子,把你姐姐的那份要过出来……”“主子,我姐姐她……是不是……”秋叶的手有些哆嗦。
    “她那么衷心为我,我自然会保她,只是这是宫,总有些想不到算不到的事。昨天我才知道那夜昭容被大王委任来查什么奸细的事,只怕她会咬上我。你们是我地丫头,尤其你姐姐是跟着我去过清溪院的,这次也难保不受牵连。我不想说假话哄你,若是必要时。我也会舍弃了她的。”蝉衣说着唇角微扬:“不过。要是我能保的下她,我也会给她旁人得不到的荣耀。”
    秋叶咬着唇一时没有言语。蝉衣转了身看着秋叶伸手拉上了她:“我只是和你先说说这些,未必就真地有事。但是无论如何你要清楚你姐姐为你地付出。”蝉衣说着伸手拿了朵娇艳的牡丹放到了秋叶地手里:“来,给我带上,今天随我出去的时候不妨和你姐姐商量下嫁妆,看看都想添置些什么,我会给你配起地。”
    “奴婢谢主子。”秋叶的眼中是幽幽地伤感。
    蝉衣扫了她一眼转了身。对着镜子闭上了眼。
    光沐百花,照拂千娇,婉转的曲调在蜂蝶戏花里缠绵,一曲《游园行》在名伶的演绎下在御花园的水榭里上演。蝉衣手执一柄团扇轻摇,眼半眯着似是听着曲子入神,实际眼却轻扫水榭内地众人,尤其是夜昭容和珍修媛。
    夜昭容今日十分的知礼,时时刻刻脸上都是微笑的样子,无论之前的游园是蝉衣将她有意冷落。还是别人故意嬉笑私语什么。她都没有丝毫的计较,只偶尔与温、陆两人言语几句。自入了这水榭她便乖乖的坐在右首。什么一副认真观曲的样子。
    蝉衣看着夜昭容如此的安静乖巧,她已经明白夜昭容的用意:给别人一种她已经被自己放倒地假象,来使自己掉以轻心不去防备地同时也会因为放倒了她而有所骄傲,那么等到她一旦发力,高高在上却跌下来的自己一定会很痛。
    蝉衣心中一个冷哼:怎么?已经准备对我下手了吗?那就看看是谁先痛。
    蝉衣心中念着又去看珍修媛。今日地珍修媛也很有意思,打扮的花枝招展简直如一只艳丽的蝶,没有太多的贵气,却有不少的媚态,青春且招摇着。一路上她不时的和每一位妃嫔都搭上两句,没了往日伪装的恬静与温雅,只有一张张如同放大了般的笑容。此刻她微侧脑袋看着那唱曲的名伶,双眼直直地看着,一点也不避讳什么。
    蝉衣心中一叹,眼过了她处,分别又注意了下锦婕妤和陆玲珑。
    锦婕妤是一贯的温柔样子,捧着茶半垂眼眸的听着,似是很认真。而陆玲珑则不时的被身旁的温恩沫拉着耳语什么,她挂着浅淡的笑容应付着。
    蝉衣收眼回来,扫过梅才人,心中又是一声轻叹,此刻梅才人眼含泪花随着曲调轻动着手指敲打在膝上,显然是真正的听进了戏中,正在为幽怨的弃妇落泪。
    一曲终了,蝉衣命人看赏,眼扫了下梅才人说到:“一出戏是演的灵动了,可本宫今日也是糊涂了,竟拉着姐妹们一起看出令人落泪的戏,不该不该,不知哪位姐妹有心可表演才艺,让大家快些从悲情了出来啊?”
    蝉衣说着眼扫众人。
    大家立刻交头接耳互相推举起来,一时倒没人自荐。倒是锦婕妤呵呵一笑说到:“娘娘,锦翠忽然记起当日选秀结束时流音殿里各位姐妹大展才华的事,那时大家可都露了一手,锦翠倒觉得不如娘娘您想看什么听什么,就点了谁的好。”
    蝉衣呵呵一笑:“那日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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