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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重生之激情燃烧岁月-第223章

小说: 重生之激情燃烧岁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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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个泾渭分明的分界线——这似乎就是阶级之分。不过天地良心,这不是李思明等人的本意,也不是食堂的负责人,李思明的老爸的意思。
这很奇妙,尽管没人认为你必须在一楼用餐或者必须在二楼用餐,但公司全体人员自动地分成两部分,如果你仔细分析一些不同部门人的就餐习惯的话,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同一个部门或者团队的成员用餐时,如果总是在一起的话,那很可能表明这个部门或者团队成员相处得不错。管理人员自觉地上楼用餐,以显示自己身份的不同,而工人们自然地在楼下用餐,以表明自己的阶级立场。李思明很无奈,他想在某一天打破这个思维定势,这不是他理想中的员工关系。
梁山犹豫了一下,就乖乖地跟着李思明穿过一楼,在他的同事的注视下,径直上了二楼。李思明的老爸李全,正在二楼跟用餐的人聊天,当然不是拉家常,他是在调查伙食的质量,征求“顾客们”的意见。看上去,老爸对自己的这份新工作很满意,只是每当李思明来吃饭的时候,他总感觉到自己是在伺候儿子。
“爸爸,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仓储部的老梁。跟你儿子我,当年在劳改农场里睡一个通铺的!”李思明道,“以后,请你多关照一下?”
“老梁是吧?你叫我老李就行,既然你跟我家思明有这个渊源,就不要客气。”李全这才知道这位长相很“特别”的工人,原来跟自己儿子有这个关系,自然是另眼相看。
“老李,那多谢了!”梁山谦卑地说道,“我就是一老粗,不用太麻烦。”
他忽然感到好笑,想当年他跟李思明称兄道弟,现在跟人家老爸也称兄道弟,世事无常啊。
“爸爸,不用太照顾他,盯瞩一下食堂里的大嫂大婶们,给老梁打饭时,多照顾一下就行。这人长相太‘特别,,不用说出他的大号,全公司人也都会过目不忘的!”李思明笑着道。
“你这小子,哪能这样说人家老梁。”父亲瞪眼道,转而对老梁深表歉意,“老梁,你不要跟这小子一般见识,私下里总没个正形,也不注意影响,还副总裁呢!”
“没什么大不了的。”梁山摇了摇头,根本就不在意。当年跟李思明一个屋相处了好几年,李思明是个什么德行的人,他太清楚不过了,要是太在意那不如跳进深圳湾自尽得了。
“老梁,我做东,想吃什么尽管点,来点东北菜如何?”李思明道。
“好啊!”梁山也不矫情。
这一顿两人吃得油光满面。
“就是不能喝酒,要是来一瓶东北二锅头就不错了!”李思明道,“很久没尝过那滋味了,当年在东北那种野果子酒也很不错。”
“是啊,公司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另外,还不让在公司内抽烟,只能躲在厕所里抽。”梁山也说道,这位是个烟酒不分家之徒。
“老梁,烟还是少抽点吧。”李思明道,“虽然我已经改抽雪茄烟了,但还是劝你少抽点。你不是没事想往老沈那里跑吧?我可不想见到他,不吉利!”
“我试试看!”梁山道,“没什么事,我还是先走吧,用餐规定时间快过了。”
“行,你去吧!”李思明,见梁山急匆匆地往楼下走,叫住了他,“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不要太客气!”
老梁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过身走了。
李思明抹了抹嘴,起身向老爸的办公室走去。李副总要跟自己的下属谈谈公司的后勤工作,深入细致地交换意见,并做出重要指示。
 
   
第一百四十六章 美女都是骷髅


陈诚第一次出现在深圳微星科技大厦的那天,是1986年3月8日。
很巧的是,这一天正是他的32岁的生日,他很“强大”,有资格和全世界的妇女共同享用一个节日。这是个令他很尴尬的日子,如果没必要,他一般只会告诉人家他的生日是3月初。如果很不幸,碰到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士,他会说是阴历三月初八,在撒这个谎的时候,他的脸也会红一下。他少年时,曾一度为此烦恼不已,抱怨老妈为何不早一天,或者晚一天让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可是,老妈没法给他这个权利,招来老妈的笑骂,当然他更没权利去选择一个他认为的黄道吉日,比如七月、八月或者十月的第一天。所以他从不过生日。
作为北京中学一代曾经的风云人物,知青年代的杰出代表,北京高校学生中的引人瞩目的人物之一,陈诚曾经有过辉煌和精彩的过去,那是个充满激情的年代,每一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精彩。如今他已是而立之年,但是他仍然怀着那份激情,并为此而骄傲,因为他从事的是一项充满人文关怀的事业。
在这一天,报社的徐丽和杨月两位女士,同时各自收到了一束鲜花,在报社里引起了轰动——年青的未婚同事们羡慕无比,已婚的年轻女士对自己丈夫的满意度骤降,已婚的年轻男士们大受启发,而老同志们只得感叹世风日下要提高警惕云云。
陈诚来到微星科技公司地这一天很不巧。那位在电话中通过几次话的郑秘书出国去了,所以他只能在门卫处等,他本来约好是前一天到达的,可是因为临时有事,离京晚了一天。门卫处的保安很客气,一边通过内线电话找李思明,一边让他进到保安室坐着等,还热情地泡了杯茶,这让他很是意外。透过窗户,他注视着那座大厦。盯着那在阳光下闪着耀眼金色的中英文标志,在心里赞叹了一番。
他没等到李思明。而是徐大帅亲自来将他接了进去,李思明一时半会还无法从繁杂的工作中抽出身来。
“大帅。你们这不错啊,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陈诚评价道,又上下打量了徐大帅一番,“你这身行头,还真像是买办!”。
“你就扯淡吧。我们这还能入陈大会长的法眼,很荣幸!”徐大帅笑着道,“欢迎陈大会长批评指导!”
“本来我以为。就是几个人,租一间房,穿着西装,拎着皮包,到处推销,倒买倒卖紧俏商品。现在看来。你们还真是资本家,这我就放心了!”陈诚开玩笑道,“看上去。我的基金会不怕无米这炊喽!”
“那是个体户,杂牌军,是散兵游勇。咱可是正规军!”大帅道,“你要是不累,我先带你参观一下?”
“那是当然了!”陈诚道。
徐大帅带着陈诚将公司参观了一圈,心情似乎很不错。
“怎么样?镇住了吧?”徐大帅骄傲地说道,这可不是他的为人,大概是今天见到昔日地强大的“竞争对手”,有些飘飘然地心态作祟。
“虽然我不想夸你,但我还是很乐意夸你两句!”陈诚看着意气风发的徐大帅道,“如果你多捐点款,我很乐意夸你夸上三天三夜。”
“这个嘛,你得找大金主才行,我只不过是打工仔罢了!”徐大帅装穷道,脸上却带着笑意,“我还想听听你地‘述职报告,呢!要是不太令人满意,我可翻脸不认人了!”
到了中午时分,李思明才从工作中摆脱出来,今天遇到一个较大的难题,正在召集人手攻关,能用得上的人手还是太少了。不巧的是,陈诚这个时候前来,他只得先把他晾在一边了,反正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也都不在乎这些虚伪的客套。三人痛快地吃了一顿,然后扎进了李思明的办公室里,开始了吐云吐雾——领导也不能在公司内抽烟。没办法,规矩是他们定的,只能躲在办公室里抽,在外面还要装出一套克己奉公地态势。严格地讲,一进了公司大门,不管是厕所还是会议室、办公室,也是不能抽烟的。所以说这“领导”总是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是有源头的,刑不上士大夫嘛,这也算是特权了。
李思明第一次见到陈诚是在1972年去北大荒的火车上,那时,这位陈某人给他的第一印象很不错——人们在社交时,通常在最初地30秒内就建立了第一印象,并确定了对某人的观感。当初陈某人之所以给李思明的第一印象十分深刻,是因为陈某人跟大帅是一类人,在人群中总是最出类拔萃地,而李思明当时并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但却让人难以忘记。一转眼间,已将近14年了,那位意气风发的年青人,如今成了一个稳重的有家室之人,自己也一样,只不过在私下里,自己仍然不是那么太稳重。
这位稳重人,此时正翘着二郎腿,靠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抽着李思明献上的雪茄。可是他抽不惯,抽了两口就扔了,掏出了自己纸烟,坐在那里回味无穷。这让李思明大呼明珠暗投,可惜!
“咦,你的漂亮女秘书呢?”陈诚问道。
“我的秘书你见过吗?”李思明反问道。
“我怎么会见过呢,只是通过几次电话,本来说好是我昨天到深圳,她派车接我的,结果我有事晚出发了,没来成,算是失信与你吧!”陈诚道。
“没见过,你怎么就知道她长得漂亮呢?”李思明追问道,“你的思想有问题。想入非非的!要时刻记住,你是已婚男人,不要犯错误,想都不要想!”
“我地思想有问题?”陈诚不同意这个判断,“她的声音听起来挺好听,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对,温婉如玉!我寻思着声音这么好听,人长得一定不赖!再说了,你会找一个老太太来当秘书?”
“幸亏你不是婚姻介绍所的。要是全天下的大龄男青年仅凭声音就判断一个女人的长相,那就完了。电话这头听上去是个青春玉女。一见面吓得半死!俗话说的好,百闻不如一见呐!”大帅道。“不过,要是自身条件太差,不招女人喜欢的话,那为了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是个母的就行。晚上的时候,灯一关,俩眼一抹黑。什么都一样!”
“呵呵,徐子健,我承认你说地有道理,可是在你这公司里,你会找个不入你法眼的当秘书?”陈诚哈哈大笑。
“陈诚,这你就错了。大帅还真找了个很安全地,他的秘书可是个百分百男人哦!这一点还是令人佩服地,单就这以防万一的想法。还是值得称道的!”李思明打趣道,“我就不一样了,我久经考验,意志坚定,美女在我眼里都是骷髅!”
“得,你就吹吧。”大帅道,“作为你的朋友,我还是给你个忠告,要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不该看的不要看,不要做的绝对不要做,想都不要想。”
“谢谢你的忠告,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李思明道。
言归正传,自然要谈知青联谊基金会地事情。知青联谊基金会是在83年夏天成立的,当年也只是搭起了框架,招收专职工作人员,制定相关工作制度,而真正行使关怀事业职能要从84年算起。就像个小孩,起初生活不能自理,但在众人的呵护下逐渐成长,然后试着走路,学会说话,最后开始独自行走、奔跑,最终独自远行。
“截止到目前为止,本会共捐款一百二十万元,资助知青困难家庭372起,具体个案全在报告里。”
陈诚是花钱的人,他当然清楚,他的一举一动都必须要接受监督,因为自己从事的是一项高尚地事业,首先自己就应该保持操守。当每一位需要帮助的知青朋友从自己手中接过一笔钱款的时候,当某位知青因为自己地帮助而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的时候,他的内心是无比的骄傲和自豪。正因为如此,他可以长途跋涉,帮助寻找知青失散的子女,他也可以在一片怀疑的目光中坦然解释自己的目的。但是他也明白,李思明等出资人才是真正伟大的人,他们并没有提出什么要求,而是在背后默默的提供支持。恨一个人很容易,只要你愿意,你很容易会找一个借口,跟一个保持距离也很容易,老死不相往来就成,那些起初无话不谈后来形同陌路的事情,也屡见不鲜,但是要令人发自内心的尊敬却很难,所以他很珍惜。别人尊敬他,他尊敬李思明等人。
但是目前为止,国内并没有的一套独立机构,比如独立的审计机构,所以李思明等出资人只能依靠其他热心的会员组成的监督小组进行审计和监督工作,这些会员平时也都有自己的工作,所以很不稳定,这也是基金会不能壮大的原因之一。
“报告,我都看了,很不错,就是太厚了。你的工作做得很细致,我想不出还有比你更适合的。”李思明道,“资金上你不用担心,将来会更多,但是花钱要花得明白,这你要理解,所以这个一套审计监督机构必须要建立起来,直接对出资人负责。这一点,你可以考察一下香港的一些机构,吸取点经验教训。”
“我有一个问题。”陈诚想了想道。他忽然觉得自己跟李思明和徐大帅等人的关系有些奇怪,在平时大家都是好朋友,可以随心所欲地开着玩笑,可是一旦确立了某种工作关系,就不一样了,变成了上下级的关系。
“什么问题?”大帅道。
“一百二十万,相当于一百二十个万元户,对于任何国人来说。都是一笔巨款,我想知道的是,你们将来会如何对待基金会,我知道在国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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