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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仓央嘉措: 我问佛:-第86章

小说: 仓央嘉措: 我问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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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里带着笑容,犹如桃花轻柔的花瓣,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他停在她面前,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

“你回来了。”

他看着她,向来平静的神情终于有些动容,连声音都变得微微沙哑起来。

卓子君低下头,眼神黯淡。

白小少深深皱起眉头,怒气满溢,但面对一国之君又不好发作,只得攥紧拳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的小毛头,八年的时光,足够他学会克制和忍耐。

小白定定地看着他,嘴巴大张着,心中的情感澎湃就似沉睡了千年的潭水突然被投入了巨石,眼泪就这么突然的滚了下来。

“诶……诶?”

感觉到自己湿漉漉的面颊,小白站在那里,视线模糊,脑子却从未有过的清明。

——或者你彻底接受‘我’,或者你能够爱上‘他’。

原来……

——不能再说了,否则你会……

原来……

——……求求你,不要爱上‘其他人’!不然我们都会……

还说不能说,表现的这么明显,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秦姑娘。

你真是个傻姑娘。

花渚清放纵自己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脸上流连,好像看多久也看不够,手指摩挲着她苍白的肌肤,那种温暖让他眷恋。

直到她的泪掉下来,打湿了他的手心。

“怎么了?”他怜惜地替她抹去泪水,俯身靠近她的脸,“为什么哭?”

“你……”白裘恩心情复杂地看着她,心中像被钢刺刺中一般,猛地一痛。

小白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不是属于她的感情,却又的的确确是她的眼泪,她最后只能露出个笑容,道:“没有,刚刚沙子进眼睛了,多谢王……皇上。”

花渚清状似不满地摇摇头,“贞儿啊,都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渚清’啊~”

小白静静地听着,脑中却想着另外的东西。

眼前这个人,就是她要爱上的人,是她“必须”要爱上的人,否则,她就会死。

她抬起头,看着他。

面赛桃花,身份尊贵,权倾天下,富可敌国。

爱上这样一个人,再简单不过,不是吗?

很简单。

她莞尔。

“渚清。”

她轻巧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明明是期望的答案,他却愣住了。

“渚清。”

就像讨好一般,她又叫了一声。

他很是意外地看着她,笑容一瞬间明亮起来。

“贞儿,和我回……”

“皇上!”

白裘恩面色阴郁地打断花渚清的话,“草民有要事禀告。”

花渚清的手顿住,略微不满地蹙起眉头,但还是直起身子,看向白裘恩,“什么事?”

白裘恩看了小白一眼,“家姐舟车劳顿,不如让她先回房休息吧。”

花渚清恍然一笑,“也是,”又对小白眨眨眼,“好好去休息,回头我去找你。”

小白乖顺地点点头,由丫鬟扶着走出前厅。

“那么,白公子,你适才说有要事,现在可以说了。”

白裘恩面色严峻,“草民怀疑,这次瘟疫,可能与汾国有关。”

花渚清眉头锁得更紧,“何以见得?”

“瘟疫前,有一群外地人到村子,说是来收拾亲人遗体,但有人说起夜时看到他们鬼鬼祟祟地在井旁不知干些什么,而长老也证实,虽然不明显,但那群人说话确实带着汾国口音。那群人走后不久,就暴发了这场急疫。”

花渚清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如此说来,在汾国的探子有报,汾国北边边境确实有屯兵的迹象,而时间正好与这场瘟疫吻合。”

“正是如此。”

花渚清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线,看着那笑容,即便是白裘恩也禁不住周身泛起一阵冰凉。

“想不到汾王还不肯吸取教训,明着议和,暗地里却还念念不忘,也不想自己国家如今是什么状况,看来,是朕太过宽容了……”

说到这里,他又笑着对白裘恩道:“也幸好有‘妙手公子’在这里,否则,还真叫那老贼得逞了。”

白裘恩一拱手,“皇上谬赞了,救死扶伤,不过医者本分。”

花渚清轻笑出声,“白公子不必过谦,你立下如此功劳,我是定要赏赐你的,就是不知什么东西能让妙手公子看上眼?”

白裘恩略一思索,道:“草民只有一事。”

“白公子且说。”

“草民与家姐离开家乡几年未归,是以,草民想带家姐回乡。”说到这里,他羁傲的表情露出一丝温柔的暖意。

花渚清先是一怔,随即笑道:“落叶归根,这是应当,只要贞儿也同意,朕就替你们备好车马,送你们回乡去。”

白裘恩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地答应,喜出望外,“多谢皇上!”

花渚清笑着回应,眼中有光芒一闪而过。

小白回到房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发起呆来。

她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很迫切的问题。

她,白素贞,又名小白,在她人生的二十几个年头里,一直都是夏秋冬占轮回,至于春天这个名词,根本就没有在她的字典里出现过,而现在,有分告诉她,一定要爱上某个人,不然就会死,这要怎么办?

「秦姑娘,怎么样,才叫‘爱’上一个人?」

「诶?这,这种羞死人的事,让人家怎么说的出口……」

「反正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就当作是自己在心里想想呗!」

「……好吧……爱上一个人啊……」

「恩?」

「……爱上一个人啊……」

「恩!」

「……爱上一个人啊……」

「我说你倒是接着说啊!!」

「人家害臊嘛!!」

「……好吧,那你当初对你相公是什么感觉?」

「相公啊……就是那种,时刻都想看到他,想和他在一起,想听他的声音,我最喜欢他叫我的名字,温柔的……」

「好了好了,打住打住,我鸡皮疙瘩都快要掉光了,」

「这不都你让我说的嘛!」

「好好,我的错,算我没说清楚,我是想说,你那时候说的‘爱上’,到底是怎样一个标准?」

「标准?什么标准?」

「就是到时候评判到底我有没有爱上他的标准啊!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可别和我说你不知道!」

「这个……这个……」

「别到时候我说我爱上了,他说没爱上,那我不遭殃了,我就一凡人,可斗不过神仙!」

「这怎么好说……爱不爱上,应该你自己最清楚才对啊。」

「那我现在就清楚地说我爱上他了。」

「……你认真点……不带这么蒙人的。」

「总之,你说的这个‘标准’……我也不好说,但我相信爹爹,他可是天界出了名的公平公正。」

「我还公平公正公开呢……好了好了,知道了,总之我尽量吧,毕竟我还想多活些日子。」

「是啊……一切还是要靠你自己……」

小白睁开眼,一声长叹。

“什么叫一切还得靠我自己……听过包办婚姻,没听过包办恋爱的,这也封建的过火了点吧?!”

只是,事已至此,再抱怨也没用。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本着对自己生命负责的态度,小白开始了她人生最艰巨的“求爱”计划,只不过这个求的不是别人的爱,而是自己的。

小白抓着自己头上数量有限的毛,恨不得把它们统统揪下来一死以谢天下。

你说这前世今生八百年,原本该是多么浪漫的事,多少人等着盼着呢,怎么到了她这就全变样了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的惨叫在房中蹿起,震走枝上乌鸦片片。

尖叫的某人双手一锤桌子,目视前方,目光坚如磐石。

“俗话说,凡事欲则立,不立则废!”

她大力推开房门,那气势盘古开天辟地亦不能及。

“来人!笔墨伺候!”

爱情就是战场

「谁都没办法控制,因为这是一场风暴,它想来,就来了。」

应该说,我们的小白同志做事还是很有效率的。

比方说,昨天定的计划,今天就会立刻开始施行。

兵法有云,要欺骗敌人,首先就要骗过自己。

于是一大早,小白姑娘便坐在床上,眼睛闭着,口中念念有词。

她念的很是迅速,且声音很小,只要稍稍离得远了,就根本听不清,但就是这样,还是有人听到了。

与小白“不分彼此”的秦姑娘为了众看官的利益率先发问了。

「白姑娘,你在念什么?」

「听不就知道了?我爱他我爱他我爱他我爱他我……」

「……为什么念这个?」

小白缓缓睁开眼,脸色如古井深沉,眸子中仿佛蕴含着千年的智慧。

“这叫,自我催眠。”

念过九九八十一遍,自觉好像有些成效,小白心满意足地伸伸懒腰,找来侍女,愉快地洗漱起来。

正当她整好衣装边用早餐边想着要不要去找目标人物联络一下感情的时候,门很适时地响了。

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

让侍女去开门,小白习惯性地把手中的筷子搁在碗上,眼睛看向门口。

门打开,出乎意料的,竟然是花渚清。

小白心里一乐,得,她还没去就山,山就来就她了,真是有默契。

狗腿的某人立刻“噌”地一下站起身,一脸谄媚地让座,又殷勤询问吃过没要不要将就着一起用些,得到肯定回答后便赶紧叫婢女去加菜。花渚清面带笑意地看着她忙前忙后,自己则悠哉游哉地坐在小白原本作为的旁边,很是惬意。

小白搓着手转头媚笑地对花渚清道:“您看,这没啥东西,只好委屈您……”

“渚清。”花渚清拿扇子敲了下她的头纠正道,小白一怔,赶紧识时务地纠正,“是,是,渚清,对了,您喜欢吃什么?我让厨房做去!”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小白同志那是深刻意识到了这一点。

花渚清歪着头,“喜欢吃……恩,莲藕吧……”

“好嘞!莲藕是吧!”小白手脚极快地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个小本子,又从桌上拿起笔,姿势扭曲地在本子上画起来——注意,是画,不是写,我们都知道的,小白同学文化水平不是很高,对于毛笔这种高素质的文化工具,向来是敬而远之,但是无奈,入乡了总得随俗,所以尽管扭曲,她还是很认真地“画”着。

“那您有没讨厌吃的东西?”

“是啊……讨厌的东西啊……我不大喜欢辣的东西……”

“恩恩……那……”

小白把问题从喜好问到了吃穿住行,甚至连穿鞋子的尺寸都没放过,而自始至终,花渚清都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耐心地回答了所有问题,而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比窗外阳光更盈盛的笑意。

终于,迟钝如小白,也终于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变得些须不自在起来,花渚清看出她的囧态,呵呵一笑,道:“哪有人像你那么拿笔的。”

小白手下一顿,原本的一个点顿时变成了捺,她无所谓地笑笑,“没办法,家里穷呗,上不起学。”

“那你倒是会写字……”他身子前倾,拿过她手中的本子,原本要夸奖的话在看到那上面的“字迹”后全数吞回了肚子。

破罐子破摔地某人倒也坦陈,“咱这字也就自己看的懂。”

花渚清将本子放在桌上,命人将桌上的饭菜撤去。

小白眼睁睁地看着还没动多少的饭菜被撤下去,手足无措,“你,你不还没吃完吗?不合口味?”

花渚清看着她,莞尔,“不急。”接着,他命人铺开一张宣纸,又让人在一旁研墨,小白看着这架势,心里不觉一噔。

“您,该不会,是想教我写字吧?”

“正是。”

“那个……没关系的……其实……真的……不用麻烦……”

“不行。”

小白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只好噤声。

研好墨,花渚清提笔沾了几下,抬手在宣纸上挥洒起来,他握笔似只是随意舞动,却自成体态,小白只觉有红袖翩飞,宛如花瓣散成雨落在纸上,待那手移开,便已浑然天成。

那是她的名字。

“首先,先学写你自己的名字吧。”他将笔阁下,点了点头。

小白惊叹之余,又有几分颤抖,“该不会,要我写成你这样吧?我这辈子大概都……我看还是算了,都一把年纪了……”

“不行。”还是那句话,花渚清板起脸,但很快又缓下来,将笔递给小白,“来,你来试试。”

小白瞅着那字半天,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毛笔,站在花渚清让出来的位子,正要下笔,却被他阻住。

“笔,不是这样拿的。”

花渚清接着她的手握住笔,于是,他的手,裹住了她的手,她的背,轻轻地贴在了他的胸前,他将口附在她耳边,道:“用力的是手腕,不是手指。”

感觉有热气吹在自己耳根,小白正要心跳加快,突然,她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宛如雷电,把她的小心肝雷的一颤一颤直打颠。

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经典镜头吗?!!

男主角教女主角写字,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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