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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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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产生了厌恶和怨怼。

    对于朱锦而言唯一的好消息是郑克臧在董国太的安排下于这一年的三月底正式迎娶陈纤巧,而更让他高兴的是,郑克臧的侍妾童春娘和方玉娘先后都出现了妊娠的现象

    “王子店下,鉴于大员的道路状况,我认为窄你的不对里使用四磅炮是何事的。”炮兵总教习法兰西人易施劳用古怪的闽南话向郑克臧及他周围的一圈武官陈述着自己的实践经验。“但四磅炮的威黎过硝,配合票一级的战斗上切可以,但若是战斗扩大到真,就需要单独设立六磅炮活着十二磅炮的炮队。”

    郑克臧摸了摸婚后蓄起来的胡子………尽管他有些不习惯,但这一抹胡子还是让他看上去更有了些威严………随即看了看何乾,何乾冲着他点点头,表示赞同易施劳的意见,于是郑克臧做出了决定:“既然如此,童子军第一镇的编制就这么定下来。”

    郑克臧一锤定音,旁人自然不敢再多加质疑,于是童子军第一镇的编制便正式成文了。

    根据这个编制,童子军第一镇将暂时先辖两个标两营又一队。其中昆仑标有三营一队,是黑奴组成的纯冷兵器部队,童子营第一标则由两个长枪营、一个刀盾营、一个装备三门二寸长炮的火炮队和一个辎重队组成,剩下的一个营是装备六门三寸长炮和三门三寸半重长炮,而另一个营是辎重营,剩下的一个队是轻骑探马哨侦队。

    “镇统制暂定为正三品指挥使、镇副统制为从三品指挥使同知、监督为从五品卫镇抚、戎政司马为正六品经历官。另外各镇复设参谋军机四员,分授从六品忠显校尉至从五品武毅将军之间,各标也设参谋军机两员,其一授从六品忠显校尉(注:明代武散阶,下同,前者初授、后者升授)或忠武校尉,另一授正六品昭信校尉或承信校尉。”郑克臧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注意着面前诸人的表情。“授孙有劳为第一镇副统制权统制,何乾转为昆仑标标统,各授轻车都尉(勋官)。”

    孙有劳原本就是从三品,这次晋升固然是名实相符了,但何乾似乎也没有吃亏,尽管标统依旧只有正四品,但领受了郑克臧赐予的从三品轻车都尉的勋官,应该就意味着他很快会官升一阶,因此虽然丢了童子军甲字营的掌握权,但好歹也算是迈过那道三四品之间的天堑了,总算是得大于失了。

    “郁平任童子营第一标标统,陈乐升第一镇监督,古晋授武毅将军为第一镇首席参谋军机,应太农调水兵营副营官。”被点名的四人也学着孙有劳和何乾的样子单腿跪拜在郑克臧面前。“陈唐调升第一镇戎政司马,两标的监营官由顾凯、赵煌继任。”这三人也是童子营的教官,自然知道规矩。“贺发、高敏、古乐、陈彤、孙育、黄涛、席大平。”又是七位教官依次跪倒在前人的后面。“各升营官。”等这几位营官叩首而退,郑克臧的目光落到了法国人的头上。“易施劳,你可愿成为大明军官。”

    易施劳原本在法国连士官都算不上,现在居然能有机会成为营官,自然千肯万肯,但他还有小小的狡黠:“店下,我当然是愿意的,只是不迟到这个正五品的营宽,跟法兰西王国陆军中的什么军钱比较相近?”

    军钱?郑克臧差一点没被他逗乐了,但易施劳的问题提出来了,他总要给一个答复,于是他想了想。在他的设计中童子军1个标大约700人、1个镇应该统辖3~4个标及若干直属营队,撑死了3000人,规模上大致相当于拿破仑时代的旅,而拿破仑时代的旅长通常是准将。要这样算的话,正三品是准将,从二品是少将,正二品是中将,从一品是上将,正一品是元帅,倒也很合适,但反过来推定却有问题了。从三品是上校,正四品是中校,从四品是少校,正五品只有上尉了。尽管从部队的人数来看童子军的营其实就是后来的连,但这一来,正六品就只能算是准尉了,七品、八品连军士都算不上,实在跟当下中国的实际情况差之太大了。

    “应该相当于少校。”郑克臧想了想,终于决定将对应的军衔上调一级,当然这不是蒙易施劳而是一种善意的欺骗。“没错,就是相当于法**队中的少校。”

    “哦!”易施劳两眼放光。“我也是名校官了,中级军官,中国的中级军官,我一定要告诉告诉我的子孙,他们的祖父,曾经做过东方中国的少校!”

    郑克臧终于有些忍不住,好在他还有自制能力,于是急忙用手在自己的大腿上重重的掐了一把,用突如其来的疼痛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免再听下去,情不自禁笑出声来将原来庄严的气氛一扫而空。

    “退下吧,”忍住笑痛的郑克臧绷着脸斥退了易施劳,接下来他又报了八个名字。“邱唐、冯高、封慧、马一元、屠庆、曹益、尹隆、鲍世芬。”这几位并非一开始就在童子营任事,是被裁撤的各镇中的留任官,郑克臧挑他们出来任职童子军也是基于扩大tong战基础的想法,为日后跟冯锡范可能的斗争未雨绸缪。“尔等素来未曾在童子营中任事,此番得以就任副营官,需好生跟同侪上司学习如何统兵,切切不可因为是老行伍而妄自尊大。”

    “诺!”八条汉子齐声应道,声势还颇为不小,至少房顶上的浮尘被震下来不少。

    “且下去做事吧。”郑克臧挥退了他们,接着又把留任的、升任的少年参谋军机、领队、班长以至于冲锋官都一一喊了进了宣麻,等分配好一切,日头已经摇摇欲坠了。

    不过刚刚新婚的郑克臧却没有立时返回安平,反而又孙有劳、何乾和郁平给喊了进来:“第一标刚刚扩编,需要重新训练,因此震慑北方社番一事就有劳何标统了。”

    “请世孙放心,诸罗县内的镇肃就交给属下好了。”何乾自然不会有异议,相反他还需要用平定社番的武功来确立自己在昆仑标中的地位。“若是这些社番敢有什么异动,少不得再来一次火烧龙尾社好了。”

    对于何乾杀气腾腾的话,郑克臧反而感到满意,这是个被后来无耻文人描绘成歌舞升平的民族大融合的时代,若是不能对平埔族实现汉化,那就只能等台湾被满洲人奴化了:“好,很好,真要是能确保北境安宁,余一定替何标统向父王请功。”

    “第一标要加快整训编练的速度,九月前要恢复例行的巡逻。”关照完何乾,郑克臧又对郁平吩咐着。“思明、海澄的情况不明,说不定事态一急,连童子营也要上战场的。”郁平也从童子营到童子军的老人,自然明白郑克臧内心的焦虑,于是也做出了保证,随即郑克臧把目光锁定在孙有劳身上。“孙大人,你会同参谋军机拟一个大致的方略出来,等九月第一标整训完毕,余要昆仑标和第一标比较一场,看一看到底是哪一支部队更能打!”

    孙有劳有些晕了,这个时代军旗推演在世界上还是一项空白,因此他不知道郑克臧所谓的比较到底是什么,当然他也不会误以为是在个人能力上的比试,因此用不确定的语气问着:“世孙的意思是让昆仑标和第一标之间做一场?”

    “没错,做一场,”郑克臧指点着。“各种情况都可以,或是行军遭遇,或是一方据守一方攻击,或是设防,林林总总,只要战场遇得到的,你和参谋军机都可以设定出来做一场,只是不用真刀实枪而已。”

    “属下,属下明白了”
正文 61。出巡(上)
    四月在江南是淫雨霏霏的梅雨季节,但在台湾却是少雨少台风多日照的黄金季节,在这样爽利的日子,郑克臧开始了他第一次全台巡视。不过郑克臧既没有白龙鱼服的兴致,也不希望出现扰民的现象,因此虽说轻车简从但身边护卫和陪同的官员也是少不了的。

    “柳大人,余这一路行来,怎么没有看到种植番大麦(即玉米)的。”坐在英圭黎工匠制造的四轮马车里,郑克臧一边欣赏着窗外平原的景色,一边向户部员外郎柳崇惜探问着。“难不成如今的台湾依旧以稻麦复种为主?”'搜索最新更新尽在。8jwx。 ; ; ;“世孙说的不差。”坐在郑克臧对面的柳崇惜有些诚惶诚恐,当然这不是因为郑克臧有多少威严,而是他觉得自己跟郑克臧面对面坐在一起实在是有些僭越了,但这是郑克臧的要求,他即便感到不适也只好硬撑着。“台湾潮湿,番大麦多有病害,所以只是各户少量种植了一二,基本上还是以稻麦复种为主。”

    郑克臧点点头,算是解开了一个疑惑,但他和柳崇惜并不知道,玉米遭到的病虫害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小麦赤霉病菌引起的,当然台湾年平均78~85%之间的相对湿度也是进一步造成病害泛滥的原因。

    “台湾的气候温和多雨并不较琼海一带为差。”郑克臧稍停了片刻再度问道。“那为什么琼海可以种植三季稻,东宁这边却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三季稻听起来产量较稻麦复种要多,但其实所多有限。”柳崇惜解释着。“若以早稻均产为一的,第二茬则减半,第三茬较第二茬又减半。”柳崇惜似乎觉得自己的解释还不够清晰,于是进一步补充着。“东宁各地稻麦复种一年亩产米二石半、面九斗,而三季稻年均亩产也不过四石而已,且又费人工又伤地力,所以自然弃之不用。”

    “台湾如今一年能确保亩产米二石半和面九斗?”柳崇惜说的米面而不是谷麦,这就意味着糠麸的重量都已经去除后的净重,放眼这个时代的中国,这个产量绝对属于相当高的水平了。“这还是均产?柳大人没有说错吧?”

    看到郑克臧似乎不相信,柳崇惜当即拍着胸脯:“世孙,东宁军民垦荒十余年,田地早就熟腴了,别的不说,光是从官田,户部已经连续六年中得到相似的收成了,应该是不会差的,当然,新近实台的百姓垦种未久,要达到这个数字怕还有时日。”

    见到对方言之凿凿,郑克臧闭目心算了一会,台湾目前五税一,以实台之前一万八千四百五十四甲(约合268478亩)的开垦面积来计算,即便再加上营盘田(注:由百姓出劳役耕作,但全部收益归公的官地)的收益,一年下来东宁在田赋上的总税入也不过是米十五万石、面五万五千余石而已。

    “陈总制使还真是不容易。”郑克臧感叹着,错非郑军还有一支庞大的海贸商队,否则仅以如此孱弱的经济水平还真支撑不起数万大军常年在外征战,显然自己那位岳父大人为此付出的并不单单是汗水,用殚精竭虑来形容是不过分的。“百姓也很苦啊!”

    “监国说的是。”柳崇惜附和着,但他的语气在郑克臧的耳里听来却似乎有几分古怪,显然其中必有郑克臧所不知道或没有想到的内情。“台湾百姓还是穷苦的,但为了反清复明的大业,他们可以缩衣节食、忍饥挨饿。”

    “是啊,本藩不打过去,鞑虏就要打过来,父王辛辛苦苦征战在外,也是就食在外因粮于敌。”郑克臧的话让柳崇惜一愣,他明显觉察到似乎有些不对味,但还没等他弄清楚郑克臧的态度怎么会突然冷淡下来,就见郑克臧在门上敲了两下,马车顿时停了下来。“柳大人随余下车走走,这里憋屈的很。”

    憋屈?柳崇惜一边揣摩着郑克臧的用词,一面忙不迭的随着郑克臧下车。车队停在官道的一隅,由于朱锦西征,台湾的公用事业半途而废,所以所谓官道不过是较宽的泥路,仅有少数地段用砂石做了铺垫,不过郑克臧停车的地方正好有一个避雨的茅草凉亭,一众人便是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等进了亭子,郑克臧四处眺望了一番,似乎发现了什么,随即迈步过去。柳崇惜和一众护卫不敢怠慢,除少数几个留守外,其余统统追了上去。

    “尔等在干什么!”正当郑克臧在田头拨弄着一片叶子仔细观看的时候,一声厉吼在不远处响了起来,众人抬眼观看,只见一个chi裸着上半身的中年汉子操着钉耙冲了过来,一边跑,此人还一边叫。“那边的贼子放下休要作践了”不过农夫的喝止声很快戛然而止了,显然他看清楚了形势,人多势众且不少人身上刀剑环佩,明显是公人的扮相,决计不是他一介百姓可以呼来喝去的。“那公子,俺莽撞了。”

    看着手足无措的农夫向自己唱喏,郑克臧脸上浮出一丝笑容,也不嫌田头的气味难闻,伸手想招:“这位大哥不必道歉,其实该说莽撞的是余才是,不过大哥既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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