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盈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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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负全责。”李画不客气的说。
朱掌柜的郁闷不已,想不到这个模样跟个姑娘似的小东西,说起话来伶牙俐齿,咄咄逼人的。
他气道,“是,我负责,我没本事,让店铺蒙受了损失,这样,老子不干了成吧?”
说着,他气冲冲的起身就要走。
“站住。”李言冷喝一声,立刻就有管事的带着十个年轻的小厮,个个手拿木棍,挡在了门口。
那姓朱的一愣,气哼哼的回头,质问李言,“怎么的?你们还想绑票不成?老子没能耐,做不好这掌柜的,老子不敢了还不成吗?”
“不成。“李言凉凉的抛下一句话来,”不干之前,朱掌柜的也得将帐算清了才能走。“
“你们这什么意思?”朱掌柜的胖脸一沉,挥手就要揍人的样子。
“龙管家,按住他。”李言沉声吩咐。
管事的立刻吩咐两个年轻力壮的小厮上前,架住了朱掌柜的。
朱掌柜的气的直嚷嚷,“你个小娘养的,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大小姐外头找来的野男人,也还真敢拿自己当个人物,也不撒泡尿尿照照,就你们也配当主子,老子当年给上官家做事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个娘肚子里转筋呢。”
“朱掌柜,你就别骂了。”其他四个,有起来劝他的。
也有劝李言的,“李老爷,朱老三他就是个粗人,您别跟他一般计较。”
“对,他要走就让他走好了,离了他,这铺子还不开了不成?”
“都给老子住嘴。”看了半天,差点被气糊涂的随伯,这时猛地朝地上砸了一茶杯,冷冽的气势总算吓住了这些人。
其他四个掌柜的乖乖落座,朱老三也不敢炸毛了,只不服的嘟囔着,“凭什么抓人?你们说我做的不好,还不许我不干啊?”
李言气定神闲,“我说了,不干之前账目清算清楚。清楚之后,若没你的事,自然可以走。”
“这账目不都写的清清楚楚吗?还要怎么算?”朱掌柜的一抬头,对上李言那幽深不见底的眸子,突然心虚起来,暗恼自己低估了这俩小畜生,不该大意的草草瞎编了个账本过来糊弄。
“四弟,你来说。”具体的帐,都记在册子里,还得李画念出来。
李画点头,拿起朱掌柜今天早上递来的要银子的账册,说,“朱掌柜,这是你今早送来的,上头写着,绸缎庄之前亏损的不算,只这一年,就亏损了有五万余两,若关门不干,就得先付你五万银子将这些亏空填补了,可是?”
“这?是,应该有这么多吧。”朱掌柜的嘴巴有些不利索了。
其他四个一听,也都愣了愣,万没想到,这姓朱的狮子大开口,竟然要了这么多,而上官家现在这样的状况,哪里能拿这么多的银子出来?
真是个蠢货,他们的目标是铺子本身,而非银钱。
这下,丢了西瓜,捡了芝麻了吧。
“是吗?”李画冷哼一声,“那咱们现在就来仔细清算一番。去年你一共进了两批货,也就是我刚才念到的两批,共计两万七千银子。”
“没错,货都没卖出去,可不都全亏了么?”朱掌柜的郁闷的说。
“好。”李画点头,“货卖不出去,我们暂且不论,你先将这两万七千两的货交出来,我们再算别的。”
“什么?”朱掌柜的一听,傻眼了。
一瞧他这表情,李画心里冷笑,这傻胖子,以为别人都跟他一样的傻么?
哦,不,他是太精的,精的想将别人都当傻子一样对待。
“没听清吗?“李言凉凉的说,”先将这两批货交出来。“
“这?这,货都没了。”朱掌柜的眨巴着鱼眼睛,愣愣的说。
“怎么没的?”李言挑眉。
朱掌柜的结结巴巴,一时想不到合适的借口,因为,他根本就没进过这么多的货。
现在又上哪儿找货去?
“嗯?”他不说,李言眼神一冷,神情不悦,突然厉声道,“朱掌柜,莫不是这些货被你中饱私囊了吧?”
朱掌柜的吓的腿肚子一软,扑通竟跪了下来。 看李蔓的神色,上官雪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吃惊的问,“姐,你什么时候换房了?”也没提前告诉她一声,哎。
嘎?李蔓错愕的看着她,很想说,妹子,你进屋的时候都不看看的吗?黑灯瞎火的直接就往床上躺,就不会想到会躺错了地方餐?
“算了,跟姐回去吧。”李蔓握着她的手,颇为纠结的看着燕锦,“锦王爷,那什么,夜深了,我们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慢着。”燕锦冷冷出声,“再晚也需要将事情弄清楚,本王的清白岂是儿戏?”
“你的清白?”上官雪眼角一抽。
李蔓更是不屑,“燕锦,你确定你还有清白?”
他府里那么多美丽姬妾和年轻丫鬟,要说还有清白,骗傻子呢吧?
昏暗里,燕锦脸皮红了红,还好没人看见。
轻咳一声后,他又道,“今晚之事,你们总该给本王一个说法。”
“锦王爷,今晚这事,我觉得实在蹊跷的很。”一直沉默的李墨这时开口了,“雪儿年纪小,做事迷糊些,这两个房间又是相邻,她能进错也是情有可原。斛”
“进错?”上官雪脑子一激灵,“我是进错房了?”
李蔓睨她一眼,才知道啊,小傻子。
李墨接着说,“而且,事情的过程应该是这样的,雪儿先进的屋,当时屋里一个人也没有,锦王该是后进来的吧?”
“那又如何,本王定的房间,想什么时候进就什么时候进。”燕锦不以为意道。
李墨点头,“是,没人干涉你什么时候进。只是,我很好奇,锦王武功超群,我听我三弟说过,练武之人,这眼睛鼻子耳朵都要比别人灵的多,按理说,这屋子里来了生人,锦王不该一点察觉都没的,怎么就大喇喇的躺过去了呢?”
“是啊。”李书也道,“还是你根本早就知道我们雪儿妹子在你这床上,所以故意闹的这一出?我们雪儿妹子可还是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今儿这事,明显是我们吃亏。你还在这得了便宜卖乖?也太不地道了吧?”
“对的呢。”两个相公的话,让李蔓也得了气势,“锦王,好歹你也是个尊贵的王爷,往常出门不都是前呼后拥的吗?连喝个茶都得丫鬟现烧水现泡的,怎么今天住店这样的大事,这房间周围竟是连一个看守的人也没有?房门也没锁好,这分明就是诱、拐纯良少女的嘛。”
刁民,一帮刁民。
燕锦被李蔓夫妻你一言我一语的,弄的恼火不已。
“滚,都给本王滚出去。”
上官雪被他的怒气吓的一颤,李蔓却满不在乎的轻轻一笑,牵着妹妹的手,说,“走吧,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燕锦一口恶气堵在胸口,看着李蔓那纤细窈窕的背影,脑子里想起曾今那个一见到他就跟见了阎王似的胆小丫头,越发觉得这根本就是两个人。
出了门,李墨犹不放心媳妇和妹妹两个女人家一个房间,就怕燕锦那厮半夜又耍花招。
所以,等李蔓和上官雪进屋后,李墨便对李书道,“三弟,你先回屋睡。”
“大哥,你呢?”李书很好奇。
李墨靠在李蔓这屋的门口,盘腿而坐,“我就在这将就一晚,里边要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大哥。”李书对他的这种行为只想笑,“你快起来吧,真要有事,你在这门口有什么用?里面不是有窗户,还有屋顶呢?人家要使坏的话,法子多着呢,除非你就在屋里守着。”
李墨一怔,三弟说的是,可是在里面守着不可能。
雪儿尽管是李蔓的妹妹,可也是个姑娘家,他这个姐夫在,不妥。
“大哥,你就放心的回屋睡着吧,大不了,晚上我多警醒些就是。”李书拉着李墨,一起回了房。
他们的房间在李蔓的右手边,而燕锦便挑了李蔓的左手边,所以说,三间屋子相邻。
这房间隔音效果很不好。
所以,燕锦气闷的坐在床上,仍旧能听见隔壁传来姐妹俩嘀嘀咕咕的声音,听的他越发烦躁。
“姐,他怎么也跟来了?”一回屋,上官雪就好奇的问李蔓。
李蔓一边脱着外衣,一边回答,“谁知道呢?许是碰巧。”
“是吗?”上官雪也脱了衣裳,钻到了床里,一面又拿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
“是的。”不想提燕锦,李蔓吹了灯,便钻进了被窝,然后,拍拍妹妹,“行了,赶了一天的路,累了,快睡觉。”
“可是我睡不着。”上官雪仰面躺着,看着黑乎乎的屋顶,哼道,“姐,我还是一闭眼就能看到他,怎么办?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施了什么法术?”
“有可能。”李蔓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回答,“那家伙邪恶的很,什么都做的出来,所以啊,你以后多长点心,离他远一点。对了,你试着想点别的事,别总让他在你脑子里
出现。”
“那我该想点什么呢?”上官雪问。
“就想。。。。。。”李蔓想了想,说,“想想我们今后美好的未来吧。”
“哦。”上官雪闭着眼睛,试了试,还是不行,然后,小声道,“我觉得,大概是因为他就在旁边那屋,我没办法想其他的。”
“唔。”李蔓都快睡着了,又被她弄醒了,懊恼的说,“死丫头,实在不行,你就数羊。”
“干嘛数羊?”上官雪不懂。
李蔓干脆一拉被子,蒙在她脸上,“再啰嗦,回家我就找个人让你嫁了。”
总是燕锦燕锦的,烦不烦啊。
上官雪勉强将被子往下扯了扯,无辜的哼了声,“我不啰嗦了,不过,这不怪我,都是隔壁那坏蛋闹的。”
躺着都能中枪,燕锦很想捶床。
不过,他到底是为什么跑到了这鬼地方来?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还有这床是怎么回事?硬邦邦的,睡在上头还咯吱咯吱的响,哪怕床单被褥全换了一遍,怎么还有一股子怪怪的味道?
闹死人了。
燕锦腾的又爬了起来,看着黑漆漆的屋子,恼道,“来人,掌灯。”
“是。”黑暗里,竟真的有两个黑衣人出现,默默的点了灯,然后,鬼魅一般又消失。
灯火昏黄,燕锦坐在床头发了会子呆,突然觉得头有些疼,又吩咐道,“来人。”
这次,只出来一个黑衣人,站在床头看着他,“王爷有何吩咐?”
“本王头疼,去叫如姬过来给本王捏捏。”燕锦紧蹙着眉心吩咐。
黑衣人嘴角抽了一下,“回王爷,如姬这次没跟过来。”
“是吗?”燕锦微微一怔,“那谁跟来了?不管是谁,叫她快点来,本王头疼的厉害。”
黑衣人额头冒汗,“王爷,这次走的急,您只带了属下跟小三子两个。”
燕锦幽冷的目光朝他射了去,似乎在恼怒他为何不多带几个人出来。
黑衣人心脏一缩,连忙道,“王爷,要不让属下给您捏捏,属下曾学过穴位按摩**——”
“滚。”抄起边上的枕头,燕锦嫌恶的朝这黑衣人的脸上砸了过去。
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长了国字脸黑皮肤的丑男人,竟然想给他按摩脑袋?找死。
黑衣人挨了一枕头,赶紧抱头鼠窜,心里实在叫曲,明明是王爷自己说此次出门不要张扬,又走的太急,他和小三子正好当班,赶上了,来不及收拾一件衣物,就跟来了。
哎,想着身上带的不多的银两,又想着王爷那些个怪脾气,他就觉得此次,他跟小三子性命堪忧了。
这边,砸了一枕头不够,燕锦又将被子也踢蹬了出去。
脏死了,这被子根本不是他寻常用的,花色不是他喜欢的,料子不是他常用的,真不知那两个蠢物是从哪里捡来的。
可恶!
这厢,燕锦一个人在屋子里闹着情绪。
隔壁屋里,李蔓呼呼大睡,上官雪却是睁着眼睛,竖着耳朵听着动静,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