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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福妻盈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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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四个人心口一颤,连忙起身回道,“我们的都是真的。”

    “是吗?”李言微微勾唇,朝李画看了一眼,“四弟,将罗掌柜的账册拿出来。”

    “嗯。”李画转身又进里间拿了基本账册出来。

    还没等他念,李言径直道,“罗掌柜,我记得你那瓷器店,去年九月有一个四千六百两银子的出处没有写清楚,你能跟我解释一下,这笔银子花到哪儿去了吗?”

    罗掌柜的心下一惊,他的帐的确是真的,但是这真中又被他做了些手脚,只是不容易让人察觉罢了。

    这四千六百年银子,并非是九月的,而是七八、九这三个月,他通过一些小技巧得来的银子而已,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想被李言用这样的方式提了出来。

    既然这四千六的暗银,他都能查的出来,那么,其他?

    罗掌柜不敢妄想,生怕李言一个恼了,再将他送官,一进官府大堂,那就不是银子能摆平的事了。

    所以,权衡一下,罗掌柜的自认栽了,也往地上一跪,颓丧的道,“小的该死,李老爷英明,小的认罚。”

    连一向精明的罗掌柜的也低头了,其他三个都愣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李言也不说话,只拿眼神盯着这三个。

    罗掌柜的便劝道,“行了,你们别撑着了,李老爷肯定也查清了你们的。”

    那三个迟疑着,慢吞吞也都跪在了地上。

    李画看着他们服了软,心里总算松了口气,但没想到,李言却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然后才道,“做假账,欺瞒主子,你们知道犯了什么罪吗?”

    众人一惊,连忙求饶,“小的们猪油蒙了心,糊涂了,求李老爷开恩。”

    李言扫了他们一眼,漫不经心的说,“本老爷不过是大字不识的粗人,替不了官老爷定罪。不过,你们这帐要都是假的话,本老爷也实在不好开这个恩。”

    “李老爷,您说,要怎么做,小的们照做就是。”罗掌柜听出李言话里有话,连忙说。    李蔓很快掩饰好了情绪,拉着上官雪起床,”小懒猫,快起来吃点东西,一会我们就要出发了。“

    ”去哪儿?“上官雪仍旧迷糊着,梦里年幼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可是醒来之后,心里却很空。

    李蔓轻轻刮了她的鼻子,”回姐姐家啊,快点了,穿衣服。餐“

    将床头柜上的衣服拿给她,李蔓转而收拾行李。

    想起还要赶路,上官雪也不敢怠慢,忙忙的起身,也跟着姐姐一起收拾东西,然后,再买了些干粮,带在路上吃。

    李家的马车离开了客栈,燕锦这边却没有了动静,黑衣人基于主子昨晚的怒火,不敢轻易出来找不自在。

    所以,李家走后,燕锦一直老僧坐庄似得在床上打坐。

    倒是,坐在马车里的上官雪,心里又长草似的,不停的担心着。

    为何早上没见到燕锦呢?他是先走了,还是仍旧在客栈睡觉呢?他要去哪里,是特意追的他们到了此处,还是真的只是碰巧路过斛?

    他下一站要去哪儿,他知道他们已经出发了吗?

    种种问题折磨的她半天不得安生,想找姐姐说说,可车里还有个比她更缠人的李书姐夫,她根本没有插话的机会。

    到最后,她也就将这些问题噎进肚子里,不说了。

    这边没有了燕锦,一家人出行安安稳稳,没有大事。

    倒是彼时的京城,上官府的待客大厅里,气氛十分压抑和凝重。

    五家店铺的掌柜的,一大早便约好了,一起登门来,要主子拿个主意,这铺子是继续开还是关门大吉。

    若关门大吉,好办,拿出银钱,先平了亏空,清了账目,再付了伙计们拖欠的工钱,然后就可以一拍两散,各自走人了。

    若想继续开,也得拿出银钱,不但要先平了亏空,还得准备大笔银子,用来作为生意上的周转。

    这三天里,不止是李家兄弟俩忙着算账,这五个掌柜的也是聚在一块,精打细算的算了一笔帐。

    只等李言李画一出现,将两个方案的账,往他俩跟前一放,然后,便老神在在的坐着喝茶,完全一副不将这对乡下兄弟放在眼里的样子。

    随伯端坐在主位上,瞧了这五个老东西,以前都是得了上官家的恩惠的,如今,却仗着上官家落败,来欺负上官家的后辈,真是不要脸。

    他那张本就被火烧毁的脸,气的越发狰狞。

    也因此,那几个老掌柜,本还想放肆的奚落李家兄弟的,但碍于他那张脸,都闭了嘴,也懒的找这不自在了,只是,闲闲的等着李家兄弟的答复。

    李言不识字,所以,得李画一笔一笔的念出来,然后,才能凭记忆在脑子里完成大致的方案。

    他们带来的两本帐,大约花了半个时辰,李言算是全部懂了,唇角微勾,笑意却未达眼底。

    “好了没有?我们都等了半天了,怎么做,你给个答复。”见李画合上了帐本,其中有个脾气最冲的白胖掌柜的,不耐的冲着李言说。

    李言头未抬,只端了手边的一杯茶,递给李画,“四弟,念了这半天,口干了吧?先喝点水。”

    “嗯。”李画接过,喝了一大口,气总算稍稍顺了点,脸色也没之前那么难看了。

    “二哥。”放下杯子,他担忧的看了眼李言。

    这些人实在太黑,之前做假账不说,这会子竟然还狮子大开口?

    李言自己也轻轻抿了口茶,然后,朝李画摆了摆手,“四弟,稍安勿躁。”

    “嗯。”不管发生什么,今天绝不能让这些人得逞的,李画也朝二哥点了点头。

    “喂,你们兄弟俩嘀咕什么呢?有什么话当着我们大伙的面说。这银子你们到底拿不拿?”又是那个白胖掌柜的,这次倒好,干脆站起来,双手叉腰,十足的不耐烦了。

    “朱掌柜的吧?”李言放下杯子,撩起眼帘,冷幽幽的朝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让朱掌柜的心口猛地一沉,整个人愣住,这年轻人的眼神怎地如此厉害?好像能一眼望穿他的心似的?

    那种震慑人的眼神,比他这个纵横生意场上几十年的老油条,可厉害的多了。

    “是,是我。”朱掌柜的白胖的身子靠着桌子,大约是人胖便怕热,坐了小半天都没出的汗,这会子顺着他的脸脖子,身上,一起往外涌着。

    李言淡淡的看着他,“朱掌柜的是有急事吗?如此急不可耐,不如先走吧?”

    “先走?”那可不成,他还等着分银子好散伙呢。

    他看了看边上其他四个,个个面色从容淡定,心下冷哼,明明都跟他一样,急等着要钱,现在都在装。

    他也不做这个出头鸟了,一屁股坐下,他气哼哼道,“不急,你们兄弟什么时候商量好了,什么时候说,我就在这等着。”

    说完,他抓起茶杯,恶狠狠的喝了一大口茶。

    其

    他几人瞧了他一眼,不免失望,一向以爆竹筒子性格闻言的朱老三,竟然轻易的就被那个李家年轻人给弄的没脾气,这不是好讯息。

    不过,大家伙也不急。

    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毛都没长弃呢,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何况大字不识,还要叫别人念账来听,这样的迂夫,根本不足一惧。

    “各位,你们呢?”李言收拾了朱掌柜的,转而就问其他四个。

    这四个倒心机沉稳许多,只点头道,“我等不急,您们慢慢商议,毕竟这是大事,若再等两位小姐回府来商议此事,也是妥当的。”

    李言轻轻一笑,“既然都不急,那好,今天咱们就将这些帐一笔一笔的全都清算一下。”

    漂亮的眸子忽地就看向朱掌柜的,声音一顿,道,“就从朱掌柜的开始吧。”

    朱掌柜正用手当扇子扇风,听见这话,立刻道,“好好好,那咱们就先开始吧。”

    李言朝李画看了一眼,“四弟,去,先将朱掌柜的账簿拿过来。”

    “嗯。”李画起身,走到里面小隔间,将早已分类好的账簿,挑了朱掌柜的那几本,先拿了出来。

    朱掌柜愣了一瞬,然后道,“那些帐,我刚才给你的账册里头也都有,有个具体的数目,你瞧一瞧,然后直接告诉我,要不要继续做就成了,还费这些事做什么?”

    “不急。”李言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对李画道,“将朱掌柜的绸缎店,这一年来的账目,念一下。”

    “嗯。”李画站在大厅,拿着后来归总好的账本,正要念,李言又道,“最主要是那些名目不清的,你要问下朱掌柜的。”

    “好。”李画点头,目光幽幽的朝朱掌柜的瞟了一眼,然后开始念道,“去年五月初,进货妆花、织锦、九霞缎、绉纱等,共计一万二千两余,七月初,又进上好纱罗绸缎,共计一万五千两。敢问朱掌柜的,这五月初进的妆花、织锦、九霞缎、绉纱等,各为多少数量?价格分别多少?如何便得来一万二千两的进货费用?”

    朱掌柜的听完,额头上的汗更多了,紫胀着一张白胖的脸,哼道,“去年的事,怎么记得,那账本上不是都写清楚了吗?”

    “若写的清楚明白,我还需要问你吗?”李画冷着脸就回了过去,又质问,“这只是一项,其二,绸缎庄不是生意不景气么?东西一直卖不出去,何以一次进货便这样大的数目?再有,五月初进货一万二,七月便又进货一万五。你这五月的货是卖掉了,还是怎么处理的?”

    “我?”朱掌柜的用袖子擦了下汗,似乎因为李画的连番质问,而恼羞成怒起来,“去年五月,的确进了不少的货,可谁知道,这些货水土不服,在江南一带好卖的很,一到京城根本卖不动。可我这店又不能不开张啊,没办法,我只得又进了批新货。你们都不知道,我亲自跑的南边,七月那次,正好江南那边发大水,我差点没掉水里淹死,好容易捡回来一条命,这你们大家都知道的。”

    说着,朱掌柜的眼神看看其他四个,明显的是寻求支援。

    其他四个连连点头,“说来,这事我们也都晓得的,那一次进货,朱掌柜的库里没银子,还朝我这边支了五千银子呢。说是等新货进回来,赚了钱就立马还上,可到现在还没影子呢。”

    “够了,你们的帐以后再算。”李画不想看他们在演双簧,径直问朱掌柜的,“那七月花一万五进的新货呢?你又卖的如何?”

    “哎。”朱掌柜的一拍脑袋,懊恼的直叹气,“那一船的东西,被水泡了大半,质量受损,回来也不值钱了。”

    “那是低价卖了?”李画追问。

    “哦,倒是卖了一部分,上面都有记账的吧。”朱掌柜的含糊的说。

    “的确有帐,共计卖了一千八百银子。”李画喃喃道。

    朱掌柜的叹气,“哎,生意难做啊,难做啊,在下愧对上官老爷啊。”

    “你的确愧对上官老爷。“李画冷冷的盯着他说,”作为一个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的老人,连什么货能卖什么货不能卖,如何扬长避短都不清楚,你这脑子都被你这一身的肉给挤掉了吗?“

    “咳——”李言正静静的听着弟弟和这姓朱的对话,可冷不防李画冒出这样一句损人的话,着实让人吃惊,他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朱掌柜的气的脸皮发抖。

    李画毫不示弱的瞪着他,他一向很少和人吵架,更少骂人,可是,这姓朱的实在欺人太甚。

    其余几个也都做的假账,可是,帐虽假起码都是花了心思的。

    可这姓朱的,只让人感觉随意敷衍的涂画了一个账本,账目也是随手一填的,竟然连进货物品、数量、价格什么都没有写清,只写一个总账。

    糊弄他们兄弟是乡下来的呢。

    “接连两次失误,造成绸缎庄两万多两的银钱流失,造成铺子后来资金周转不灵,如今面临倒闭,朱掌柜的

    ,你要负全责。”李画不客气的说。

    朱掌柜的郁闷不已,想不到这个模样跟个姑娘似的小东西,说起话来伶牙俐齿,咄咄逼人的。

    他气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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