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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爱并快乐着-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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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该找个值得爱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跟一个混黑帮,还连父母亲都没有的人在一起。”
  柳萤华直着嗓子喊。
  “妈咪当初嫁给继父难道只是为了他的身份地位这么简单吗?我想应该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原因才对吧?”瀛瀛实在听不下去了。“妈咪,你怎么能用不同的标准来要求大姐,这样怎么公平?”
  澐澐抬眼,与柳萤华的目光碰个正着。
  “那不同……我是为了澐澐的幸福着想……哪种人能给澐澐什么幸福?”柳萤华慌乱地看着木谷义郎,希望得到他的支援。
  木谷义郎缓缓摇了摇头,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才懂得真爱和幸福。”澐澐垂着眼睫凝视着臧卧臣昏迷的脸,神情笃定而温柔。
  木谷义郎和柳萤华彼此互望了一眼,两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澐澐长久凝望着昏迷中的臧卧臣,拿起床边柜上的温开水,细心地用棉花棒蘸水沾湿他的嘴唇,帮他保持唇瓣的湿润。
  “我曾经不懂为什么妈咪要选择离婚。”澐澐叹息地说着。“也不懂什么是为自己找一份真爱的感觉,不过现在我已经懂了,我爱臧卧臣。不管他是什么样的男人我都不会后悔自己的先择。”
  柳萤华震动了,直盯着病床上那张苍白俊朗的脸出神。
  瀛瀛冲着澐澐眨了眨眼,朝她摆出一个胜利的手势,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澐澐微微一笑,转过脸与母亲静静对望,她看出母亲的无奈,也清楚看见她平静地谅解了。
  她转过头来温柔地注视着臧卧臣,对往昔无怨,对未来无求,唯一的心愿就是陪他度过难关。
  第八章
  臧卧臣在恍惚中睁开眼,看见澐澐正换掉恹恹无力的花束,专心将粉嫩的香摈色玫瑰插进花瓶里。
  早晨的阳光圈住她清瘦的身影,使她整个人看起来迷离朦胧,像刚自他的梦中走出来。
  他想出声唤她,但是动了动后,却没有声音发出。他决定不破坏这份宁静,静静欣赏她优柔的举止,捕捉柔美静谧的这一刻。
  决定好每一枝花该站的位置后,澐澐转过脸,蓦然接住他的凝视,一瞬间,脸庞闪过惊喜动人的光彩。
  “你醒了,总算醒了”澐澐扑到床畔轻轻握住他的手,脸上漾着如释重负的笑容。
  “这是哪里?”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低哑得很难听。
  “一家小诊所。”澐澐微凉的手轻轻按上他的额头,放心地叹了口气。“总算不再发烧了,真是谢天谢地,你知不知道整整六天
  以来,你的烧都没有退过,我很担心你的脑子会不会被烧坏掉呢!“
  臧卧臣专注审析着她的容颜,看得出在她眼角眉梢留下来的疲惫痕迹。
  “我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他低眼看着自己左肩上颇为吓人的钢架,不由得蹙起眉头。
  “你的肩胛骨碎裂了,所以要钉钢架支撑起来,慢慢等骨头长齐全以后才能拆掉。”她一边详述,一边检查点滴和输血袋。“你不知道你失血得多严重,大概输了两千CC的血以后,你的脸才稍稍有点血色,医生说如果再晚十分钟输血给你,你就活不成了,至于其他的嘛……”她狡黠地一笑,捧着他的脸瞧了瞧。“脸还是像雕像一样完美无瑕,放心好了。”
  臧卧臣淡淡地笑了笑,抬眼打量着病房,疑惑地问:“我受的是枪伤,为什么这间诊所肯收我?”
  “是我拜托继父帮忙的,江崎医生是我继父的好朋友,医德不错,能守得住秘密,不用担心。”她笑盈盈地盯着他看。
  “是吗?”他根本一点也不相信这世上有人能守得住秘密。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狙击你?“澐澐小小声地问。
  “我原来锁定了一个目标,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另有其人。”他蹙眉深思,轻声问道:“你有没有看到新闻跟报纸怎么报导这次的事件?”
  “有啊,这几天都是头条报导,说是帮派人并,死掉了六个人。”澐澐不安地垂下目光。“警方已经查到其中三个人的身份,知道他们是东寺帮中修罗堂堂主身旁的保镖,目前正积极追查你的下落”
  臧卧臣一听,旋即挪动上身,准备下床。
  “你干什么?”澐澐急忙压住他。
  牵动伤口的疼痛令臧卧臣猛然倒吸一口气,他忍着痛,咬牙道:“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没那么快,最起码还要住半个月。”澐澐极小心地扶着他坐下。
  “用不着那么久,我现在立刻就要出院。”他又立刻站起身,打算拆掉点滴和输血管。
  “不行、不行!你现在哪里也不准去,立刻给我躺下来。”澐澐着急得几乎发火。
  “我不能在这里等死。”臧卧臣皱着眉敲了敲左肩上的钢架,没好气地说。“帮我把医生找来拆掉它,钉成这样难看死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受枪伤,弄成这样简直太夸张了。”
  “我不管你到底受过几次枪伤,以前你是怎么痊愈的我管不着,可是现在我非要你听医生的话不可,你干嘛管这个钢架难看不难看,万一以后你的手废掉了,那才叫难看!澐澐凶巴巴地吼。
  “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不能让暗算我的人得逞?;;:”
  “拜托你别乱动好不好?”澐澐强硬地将他押回床上。“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听医生的话,我不管你以前怎么受伤过,但是现在既然是我在照顾你,你就得听我的,把伤治好比较重要,那些帮派里的事能不理就不要理了。”
  “那是不可能的。”臧卧臣的眸光忽然变得凌厉。“我一定要查出狙击我的人到底是谁,我无法忍受这种被人算记得感觉。”
  澐澐咬着唇,眉心忧虑地蹙起来。
  “你想怎么做?”她只希望他能离开那个黑暗世界越远越好。
  “先离开这个诊所,找个隐密的地方藏身。”
  “你伤成这样怎么能行动?”澐澐以异常担忧的目光征询他。“江崎医生替你注射了止痛药,所以你现在不会觉得伤口太痛,可是一旦药效过了,你会痛得受不了的。”
  “流氓是靠闯江湖的血度日的,如果这点痛都不能忍受,凭什么能在帮派里呼风唤雨。”他冷嘲地笑。
  “你非要这样不可吗?”她握住他的手,直直望进他的眼里。
  “放心,再可怕的痛我都忍受过,这点小伤真的不算什么。”他温柔地拂去掉落在她苍白颊畔的发丝,长指轻轻摩挲着她细致的轮廓。“别担心,等我把自己安顿好了以后会跟你联络。”
  “你想去哪里?我们一起去。”澐澐瞅着他,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
  “不行。”他冷声拒绝。“这次的狙击行动死了六个人,其中还有三个人不是本国人,在这次的枪击事件里,唯一存活下来的只有我一个,所以警方现在一定全力要把我找出来结案,我现在连自保都有困难,根本没有保护你的能力,你跟着我太危险了。”
  “这种话你应该一开始就跟我说,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她咬住下唇,怨怪地凝望着他。
  臧卧臣静静地与她对望。
  “我这种人  果然不适合你这种女人。”他苍凉地一笑。
  “怎么会呢。”澐澐露齿而笑,深深吸口气,轻柔地说。“我倒觉得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澐澐竟愿意相信他们两人是天造地设,臧卧臣听了这话竟感到有些酸楚。
  远方传来一阵警笛声,臧卧臣警戒地侧耳倾听着,直到警笛声渐渐远去,他才松了口气。
  “再不离开这里,我迟早会被警方逮捕,你能不能用你的名义去帮我租一部车子?我非走不可了。”他下床,准备打包随身物
  “用不着租车,我的车子就停在诊所后面,我开车载你走。”澐澐打开柜子,迅速利落地把止痛药、消炎药丢进手提包内,一边飞快地说:“换洗衣物、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等到了路上的便利商店后再买。”
  “不行。”他沉下脸。“你回家去,把车钥匙留给我就行了。”
  “不。”她更坚决地摇头,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扶他。
  “我身上背着三条人命,万一逃不过警方的追捕,你也会跟着受到牵连,我不希望害了你。明不明白?”他推开她,拒绝她的搀扶。
  “明白呀,受牵连就受牵连,有什么关系。”她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可以拥有清清白白、于干净净的人生,何苦为了我犯下藏匿杀人犯、帮助杀人犯逃亡的罪名。”他的眼神微寒,不为所动。
  “我不在乎,要抓就一起抓,要关就一起关,要死就一起死。”她的语气执着,脸上的神情却是云淡风清。
  “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煽情。”臧卧臣恼怒自己几乎被她打动。
  “你觉得煽情?”澐澐把双手于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在她手心炽烈的心跳,如同叹息似地说着。“不管做什么都要两个人
  在一起,既不孤单也不会寂寞,这样不是比较好吗?“
  臧卧臣怔忡地望着她那双无限依恋的眼瞳出神,思绪仿佛不知飘向何方。
  “我没有料到你是……这种女人。”他深深凝睇着她,深邃的眼眸宛如烧灼般地晶亮。
  “什么”这种“女人,听起来很不屑似的。”她嘟囔着表达抗议。
  臧卧臣低下头,靠着她的前额轻笑出声。
  “你不仔细想清楚?现在做的决定也许将来会后悔。”
  “将来是将来,将来那么远的事我不想,我只知道现在的我非常清醒,这辈子从没有比现在更清醒过。她诚挚、真切地仰望着他。
  臧卧臣终于被她的深情执着降服了。
  “我曾经奢想能过简单平静的生活,没想到现在竟变得更复杂了。”他轻叹着。“好吧,我们就当一对亡命鸳鸯吧。”
  澐澐投人他怀里,明明心口被喜悦和甜蜜充塞得满满,但眼眶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圈,酸疼得流下泪来。
  深夜三点,沈文朗依约来到青森的一家民宿。
  “堂主,你受伤了?!”一见到臧卧臣左肩的钢架,沈文朗大惊失色。“伤得还不算重,幸好有澐澐照顾,至少逃过了一劫。”臧卧臣转头望着身边的澐澐,微微笑说。
  “堂主,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次的枪击案件警方已经结案了。”
  “这么快?臧卧臣微愕。”还没抓到我,他们如何结案?“
  “听说有个议员暗地里打点过,消除堂主曾经出现在案发现场的记录,所以最后以帮派分子互相火并,全数身亡结案。”沈文朗振奋地说。“这样一来,堂主现在就能回到堂里,用不着躲躲藏藏了。”
  臧卧臣看了澐澐一眼。
  “我想……应该是我继父帮的忙。”她咬唇轻叹,继父如此帮她,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歉疚感。
  “主谋这次狙击行动的人果然是石君恩,对吗?”臧卧臣淡漠地问道。
  “没有错。”沈文朗沉重地点头。“不过因为堂里的人都坚持要等堂主出现,并且不见到修罗玉,绝对不肯另推新堂主。”
  “有件事不对劲。”臧卧臣疑惑地看着他。“我盯石君恩盯得那么紧,怎么还能让他得逞,其中一定有人通风报信。”
  “堂主……”沈文朗欲言又止,叹口气说:“通报消息的人是马利,堂主,马利背叛了你。”
  臧卧臣震愕了,背上猛然袭来一阵寒气,冻住了他。
  他竟然被一个全然不设防的孩子背叛!
  马利——是了——没有错——
  臧卧臣陡然发出骇异的笑声,仿佛窥见从地狱来的亡魂般,曲折离奇地冷冷嘲笑着。
  澐澐被他的反应吓住,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堂主,靖子已经捉到马利审问过了。”沈文朗急切地说。马利对我们说他一跟上石君恩,就被石君恩发现了,石君恩不殴打他,甚至还恐吓要杀了他,所以他才会背叛堂主,转而服从石君恩……“
  “不用说了。”臧卧臣冷然打断他。“识时务者为俊杰,马利以保护自己为优先是正确的选择,如果同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会这么做的,是我不应该太信任马利。我竟然因为他太像小时的我而全然相信他不会背叛,却忘了我自己也曾为了自保而背叛别人,呵呵——”
  “堂主。”沈文朗一时无语,不知如何接口。
  澐澐静静地凝视他轮廓鲜明的脸。
  “我没有什么好介意或是难过的,你们放心。”臧卧臣勉强笑了笑,转头看着澐澐问:“有没有把我给你的修罗玉佩带在身上?”
  “有啊!”澐澐从颈子上卸下玉佩递给他。
  “文朗,这块玉佩就交给你了。”他把玉佩转交给沈文朗。
  沈文朗大惊。
  “这是代表堂主的身份,我怎么能要!”
  “从现在起,我把修罗堂交给你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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