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第5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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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精确的火力控制系统和大威力的炮弹，加上灵活调动的密集的线形纵队，完全可以在远距离（巴士海战的有效射距在4000码到8000码之间）集中全部火力，予敌舰以最致命的杀伤。在战列舰上混装不同口径的主炮，不但不能做到面面俱到，反而只会浪费战列舰上的宝贵空间；在主力舰队中，各舰的攻击能力上的不统一，将会严重影响射击效果，削弱攻击的威力，对俄国主力舰队而言，马卡洛夫将战列舰和装甲巡洋舰混编在一起的权宜之计其实并不可取，当然这一点并不能完全怪马卡洛夫。而中国海军的指挥官将统一口径火炮的战列舰集中编队在一起使用和将装甲巡洋舰按照舰型单独编队集中使用并配合作战的战术原则（这其实是托了一只从后世来的小小蝴蝶的福）被世界各国的海军将领们所称道，这一原则后来被全世界各国的海军沿用。
如果说中日甲午战争中的大东沟海战充分证明了装备有速射炮的高速巡洋舰在近代海战中的作用的话，那么巴士海战就是战列舰最好的舞台。在巴士海战结束后，各个列强都纷纷的将资金和精力投入到了研制威力更强口径更大的火炮、更结实坚厚的装甲、功率更强的发动机的竞赛中。而就在巴士海战结束后不久，1906年7月9日，英国的“无畏”号战列舰正式动工建造。这种全部装备大口径火炮的巨型战舰使得其他所有战列舰都相形见绌，从而掀起了“无畏舰”时代的狂潮。巴士海战显示了全盛时期的战列舰之间的决斗是一个什么样子，而随后海洋上就诞生了更为可怕的巨型舰——“无畏舰”和战列巡洋舰，正是这这两种战舰将全世界海军的“大舰巨炮”主义推向了顶峰。而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日德兰大海战时，仍然可以从交战双方的身上找到巴士海战的影子。
当海战大胜的消息传到了台湾高雄港的龙旗大洋舰队指挥部时，所有的人全都因为激动和兴奋而欢呼起来，海军少将黄钟瑛推开休息室的门，将海战大胜的消息告诉了正在和红发美女下棋的孙纲，“他当时的表情十分平静，既不象我们那样的兴奋，也没有悲伤的表示，”黄钟瑛事后回忆道，“他要过电报看了看，点了点头，说道：‘从今天起，西方的殖民者在东方的海岸架起几门火炮就可以奴役一个国家的时代永远的结束了。’我当时因为过于激动和兴奋，没有仔细想他为什么会这么说，而直到多少年后，我华夏祖国经历了沧桑巨变，我回想起当初的情景，才明白他话语当中的深意。”
这场“东方特拉法尔加海战”确定了中国作为海上强国的地位，也为中国赢得了真正崛起的机会。但在当时，黄钟瑛等人当然想不到，孙纲当时心中的感受。
“你打赢了这场至关重要的。海战，但这盘棋你输了。”黄钟瑛离开后，尤吉菲尔看着孙纲，微微一笑，挪动了棋盘上的棋子，“将军！”
此时，外面的指挥大厅里正群情。鼎沸，欢声雷动。极度兴奋的军官们还没有从胜利带来的激动中恢复过来。
孙纲仔细的看了看棋盘，苦笑。了一声，“是我输了。”他推开了棋盘，轻轻地向后倒在了椅子上，“你教了我这么长时间，这种西洋象棋，我还是下不好。”他看了看窗外，“世事如棋，胜中有负，负中有胜，胜负只在一念之间，一旦走错，后果就不会象下棋这样的可以随便推到重来了。”
“胜利当中也蕴藏着危机，所以你不象他们那么高。兴，而是冷静地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尤吉菲尔望向他的目光闪过一丝赞赏和爱慕，但他此时没有看到，如果看到的话，他很可能会很好的利用这个机会。
“告诉我，你想怎么样利用这场伟大的胜利？”尤吉菲。尔问道。
“我们俩把俄国人一脚踢出了太平洋，俄国已经。不会成为我们的威胁了，”孙纲看着她，笑着抬了抬脚尖，悠闲地做了个踢的动作，“虽然我没有能够使俄国崩溃，但我却突然发现，我在保证了我的国家和人民安全的同时，差不多有可以提前实现你的梦想的机会了。”
“你是在说，提前。实现我的梦想？”她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一双美丽的蓝眼睛闪过一丝错愕之色，她盯着他，似乎极力想知道他是否在和她开玩笑，“你想怎么做？”
“以中国的名义，从奥斯曼人那里，用交易的方式拿回你们的圣地，”孙纲迎上了她的目光，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你的族人可以毫无阻碍地从中国回到那里生活，直到他们的数量足够建立一个国家。”
“中国和奥斯曼帝国离得这么远，相互之间又没有什么共同的利益，我想不出来你该如何同奥斯曼人达成这项交易。”尤吉菲尔看着他说道，虽然她的神情从容平静，但孙纲还是能看出来，此时她的心里正在泛起狂澜。
“现在，俄国人在东方已经没有出海口了，他们的目光，只能瞄向南方奥斯曼人那里。”孙纲冲她微微一笑，“而我开出的条件，是奥斯曼苏丹根本无法拒绝的。”
尤吉菲尔看着他那自信的样子，极力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因为和他相处日久，她已经知道了，他敢和她这么说，就证明他确实有很大的把握。
“那我可就等着了。”她说着，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向他伸出了洁白晶莹的手掌，做了个标准的“击掌为誓”的动作。
孙纲看着她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伸出手和她轻轻击了三下，“这一次我保证。”他仿佛是要坚定她的信心，又补充了一句。
“既然是你先打的哑谜，那就别怪我学样了。”看孙纲现在似乎不想把谜底向自己揭晓，尤吉菲尔的眼中闪过一丝顽皮的神色，似乎想捉弄报复他一下，就象她初次见到他时的那一刻，“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告诉你，但现在你已经打赢了这场战争，知不知道也就无所谓了。”
孙纲似乎没有听出来她话语当中的调侃意思，立刻追问道：“是什么事情？和我有关？”
她点了点头，看他着急的样子，她微微一笑，“算了，女孩子的心都比较软，我还是告诉你吧。”她轻轻从贴紧胸口的衣服里取出一封信来，交给了孙纲。
孙纲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毫不设防的动作，接过了这封还带着她的体温和身上幽香的信，打开只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任厚泽和陈志坚知道么？不对，他们一定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孙纲飞快的看完信，又重新恢复了原来镇静自若的表情，但话语当中却显得很是异样，“甚至海闻鹏和江穆齐可能都知道，这些家伙……”
“是我要求他们不告诉你的。”尤吉菲尔笑了笑，答道，“而且这也是你夫人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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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零四）碧海英魂终归去
“她居然也知道，了不起。”孙纲看着尤吉菲尔那蓝莹莹的大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做了，谢谢。”他轻叹了一声。
“这件事只瞒着你和这些忠诚勇敢的军人。”尤吉菲尔点了点头，指着通向指挥大厅的门说道，“现在是你赢得了这场战争，所以这对你来说就不算什么了，但如果你战败了，后果可就不是我现在能够想象到的了。”
“这就是政治。”孙纲的心情渐渐的平复了下来，他将信还给了尤吉菲尔，尤吉菲尔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银壳打火机，麻利的将信点燃，看着它在自己的手中慢慢化为灰烬，落在了地上。
“那就是说，并不是南方全部的省长都参加了这个秘密协定，”孙纲自言自语的说道，“他们想留条后路也不是不行，我能够理解，但怎么能用这样的方式？”
“你在问我？”尤吉菲尔笑盈盈的看着他，但说出的话却和她甜美的笑容非常不相称，“这样的阴谋，从古到今就一直存在，并不是现在才有，你的知识那么渊博，应该明白，从来就没有清白的政治交易，这一次你没有跌入深渊，我非常高兴，可我不希望见到，下一次还会有同样或者类似的事情发生。”
“不会有下次了，”孙纲握住了。她的手，他脸上的表情虽依然平静，但话语却显得有些激动，“你知道我痛恨背叛的行为，你是怕影响到我的精神状态，所以才瞒着我的，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这个词。”她。顺从地让他握着自己的手，没有挣脱，“只要你打赢了这场战争，这个秘密协定自然就不算数了，你现在该多想想以后应该怎么办了。”
“我会想办法结束这一切。”孙纲。苦笑了一声，说道，“幸亏老头子没有参与，不然的话，我还不知道有多伤心呢。”
“执政阁下也和你一样，被蒙在鼓里，他对你的感情。就象父亲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尤吉菲尔说道，“但另外的那几位‘副国王’，恐怕就……”
“我知道，如果没有他们当中的一些人，恐怕那些省。长是不敢背着我这么干的。”孙纲点了点头，“当我看到是哪几个省参加的时候就已经猜出来了。”
“罗斯彻尔德家的人本来是不提倡用金钱干预。政治的，”尤吉菲尔叹息了一声，看着孙纲，“但我现在发现，我正不由自主的一步步融入到了你的事业当中。”
“我会向你证明，。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孙纲还是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但是她还是听出来了，他话语当中的森森杀意。
门口再次传来了欢呼声，本来兴奋之情已经有些平息了的指挥大厅再次沸腾了起来。
“你的舰队凯旋了。”尤吉菲尔看着了孙纲说道，“不去看看吗？”
孙纲的目光从窗户向外望去，远处，一艘艘满身弹痕硝烟未尽的战舰正缓缓驶入港口，早就等候在码头的人群开始跟着涌动起来。
孙纲点了点头，松开了她的手，取过自己的军帽戴好，转身离去，尤吉菲尔定定的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鱼雷巡洋舰一条都没回来。”海军造舰局长史司看着运送到码头上的一具具用龙旗覆盖着的牺牲海军将士忠骸和前来迎接他们的那些悲痛欲绝的家人，眼角似乎有些湿润。
“驱逐舰也所剩无几了。”史司身边的江穆齐说道，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话语当中似乎有一丝哽咽，“但战列舰和装甲巡洋舰全在。”
“刘步蟾将军阵亡了，听说是在‘永丰’号的舰桥上被击中的，”史司转了转头，轻轻揩了揩自己的眼角，“唉，他当时要是呆在司令塔里就好了。”
江穆齐听到他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责之意，看了看他，“可‘龙昶’级四舰全在，且无大损，”江穆齐的目光落在了停泊在码头的“龙昶”号战列舰上，“没有这坚甲巨炮的战列舰，就不能取得这样的胜利。”
史司听出来了江穆齐话里的安慰之意，“海军将士以生命捍卫国家人民的尊严和利益，而他们的生命，却是依赖于我们的工作和努力。”史司看着自己一手设计的“龙昶”号战列舰，喃喃地说道，“我得设计出更好的战舰才行。”
“听说部长让军情处给你送来了一份关于英国最新在建之‘无畏’级战列舰的数据和图纸，你看过了？”江穆齐觉察出了史司话语里的悲痛，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开始挑他感兴趣的话题，“听说此舰若成，全世界海军现有之战列舰将在一夜之间过时，此言是否有所夸大？我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不错，该舰设计排水量18000吨左右，采用‘全大口径主炮’设计，装备5座双联装305毫米炮塔和新式蒸汽涡轮机，无论航速、火力还是防护，都超过了世界各国现有的各种战列舰，当然也包括我们的。”史司答道，“英国人早有建更强战列舰之意，据说为建此舰，其国内其它战列舰建造项目均停止或推迟，可见其重视程度。”
“凭你史司博士的大才，还有老魏他们，咱们不怕没有更强的战舰对付他们。”江穆齐看着史司说道。
江穆齐的话里，已经表明他现在不再把俄国看作是敌人了，因为对中国来说，敌人已经变了。
“不，不是要一个劲儿的和他们比，咱们没有英国人那么财大气粗，我们要造出来的，应该是最适合咱们的海军使用的战舰。”史司说着，向码头走去，“走吧，陪我上‘龙昶’号看看。”
岸边的孙纲没有注意到史司和江穆齐的举动，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整齐排列在码头前的一具具海军将士的忠骸上。
自己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胜利，但此时，战争胜利带给自己的喜悦完全被牺牲的海军将士所带来的悲痛吞没。
这一仗居然将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雷击舰队几乎全部打光，而近三千名风华正茂的海军年轻俊彦和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