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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嫡女,谋嫁天下-第33章

小说: 嫡女,谋嫁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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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闺中时她便一心想入宫伴驾,她害皇上于她又有什么好处?”
    “最可疑的便是丽妃突然死了。”容祁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手中令牌边缘,他的话语微冷,“凶手却还要借你之手。”
    顾辞眉宇轻拧:“借臣之手无非有二,趁机嫁祸除掉臣,或是隐藏凶手身份动机。”
    “若说是趁机除掉你……”容祁的眸华略抬,眼底逆光,“最快来乾承宫的人是朕的皇祖母,难不成你还怀疑太皇太后?”
    顾辞却释然道:“若是太皇太后,她今日不会就此算了,所以臣倒是比较倾向于第二种。”
    “所以你只是个幌子?”容祁话语清弱。
    借由丞相的名号躲藏在暗中,看来此人很会利用时事。
    周富公公突然开口道:“当日选秀之时,奴才记得太皇太后倒的确挺中意丽妃娘娘的。”
    禾晏心中惊讶,选秀时容祁并未出面,全权交由两宫太后,禾晏因为不在宫中也不知其中细节。
    太皇太后中意丽妃,她还是头一次听说,自然也是惊讶的。
    怪不得丽妃一死太皇太后就跑来兴师问罪了。
    禾晏暗暗替顾辞捏了把汗,看来太皇太后对他的印象只会更加糟糕。
    末了,她又觉得好笑,太皇太后对他的印象好不好,关她什么事!
    容祁将手中的令牌抛给了顾辞,他轻咳一声道:“看来你得尽快破案,免得皇祖母一直疑心你。”
    顾辞将令牌握在掌心里,低嗤笑道:“臣破案与否都不会改变太皇太后对臣的看法。”他看了禾晏一眼,才低下头,“臣先告退。”
    顾辞前脚才出去,禾晏便借口给容祁热药后脚跟了出去。
    “大人!”她追至台阶处叫他。
    顾辞停下步子回头,禾晏端着药跑过去,又怕汤药洒出,整个人跑得有些狼狈,他看了忍不住一笑。
    她皱着一张小脸道:“这件事怎么就复杂成这样了?你……你一定要把幕后之人给找出来!”
    这样太皇太后一定会对他有所改观的!
    顾辞俊颜上的笑容有些微僵,心口却觉得温暖,只是,但凡涉及皇上安危的,如何能不复杂?
    禾晏看他的脸色千变万化,又光站着不说话,心里便急着道:“你不会真的想放弃了吧?”
    他的笑容逐渐敛起,睨视着面前女子,沉声道:“我只怕查下去你会恨我。”
    “为什么?”她一惊,瞪大了眼睛问他。
    他的指尖略过假令牌冰冷边缘,一字一句道:“这一次,你表姐抽身得太干净了。”
    干净得叫他不得不怀疑。
    禾晏一噎,突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并不打算停留,转身便大步离去。
    走了一段路,他似稍稍有些安慰,至少她是有一点点关心他了,否则也不至于专门跑出来催他结案。
    禾晏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顾辞离去的背影。
    她的思绪一点点地凝聚起来,回想起顾辞在里头同容祁说的三个疑点,再想到他方才说的话。
    倘若一切回到原点。
    假设所有的事都是沈琉璃自导自演的把戏,她知道熏香是丽妃送给太后的,于是在熏香到了她手里之后她再动手脚……
    “表姐不会的!”
    禾晏摇头吼出来,双手却颤抖得厉害,手中的汤药一不小心就洒了,药碗“砰”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呀,禾晏姑娘!”素颜见此,忙匆匆跑过来。
    …………
    简沅知道后生气地将禾晏骂了一顿,随后急匆匆亲自下去重新配药熬药。
    禾晏低头站在容祁床前一言不发大约有半柱香的时间了。
    容祁终是笑道:“朕又没说什么,你也不必将阿沅的话放在心上,她刀子嘴豆腐心。”
    禾晏依旧愣愣站着,心里满满的全想着顾辞对她说的那些话,完全没听到容祁在说什么。
    “禾晏?”容祁伸手拉住禾晏的衣袖。
    禾晏大吃一惊,本能地甩开了突然拉住自己的手。
    容祁的手背撞上。床柱,他吃痛蹙眉,禾晏这才回过神来,忙跪下道:“皇上恕罪!”
    他捂住手背,不解看着她:“此处没有外人,怎么又叫皇上?”
    禾晏仍是心不在焉:“表叔……”
    “嗯。”他轻声应了,这才问,“不过是将药洒了,不是什么大事,发什么呆?”
    禾晏心底有些愧疚,但因为顾辞怀疑沈琉璃的事她不想告诉容祁,讨好地上前拉过他的手,仔细看了看,手背有些红,她呼了呼问他:“疼吗?我……不是故意的。”
    他笑着将手藏入薄衾之下,压低声音道:“不疼,但还是别叫阿沅看见了。”
    她的眼睛有些酸痛,万般好的皇上,若她知道谁想伤害他,定不会轻饶的!可顾辞却怀疑表姐,她不信,心里竟是万分的害怕。
    她吸了吸鼻子道:“表叔别再病了,我很怕。”
    “怕朕死了拉你陪葬吗?”他说得倒是轻巧,朝她伸出另一手。
    禾晏起身靠过去,摇头道:“就是怕你生病。”
    “朕也怕。”他示意禾晏坐在他的床边,道,“朕怕吃药。”
    她脱口看他:“可你每天都吃啊。”
    他的眸色一黯,叹息道:“可见朕每日都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禾晏被他逗笑了,多少人觊觎他身下的龙椅,他却还能这样开玩笑!
    不过见他比昨日的气色好了很多,禾晏心里也跟着高兴。
    后来简沅回来,禾晏忙识趣地站起来让开。
    简沅细心喂容祁吃药,二人时不时低声说着什么,禾晏听不清楚,唯见容祁一直面带微笑。
    在她的记忆里,他似乎从来都是快乐的。
    至少,他时常在笑。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顾辞,这个世人眼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他成日表情严肃,即便是笑也并不欢唱,似总要考虑太多的事。
    两宫太后又都处处针对他,有时候想想,她似乎有些替他难过。
    …………
    京城大街上,一辆马车静静停在路边。
    谢琅从对面张记铁铺出来,直奔马车边上,开口道:“大人,我们已查遍京中所有铁铺,令牌并不出自任何一家。”
    顾辞自窗口接过谢琅递给他的令牌,蹙眉道不语。
    谢琅的声音继续传入:“如今传令之人早已找不到,令牌出处也难寻,此案大人还要怎么查?”
    静谧片刻,才闻得顾辞开口道:“先回府。”
    …………
    日光西移,洒在身上还有一点点暖意。
    禾晏自外头走入内室,发现龙床上竟是空空如也,她大吃一惊,忙转头出去。见容祁章独自坐在院里亭中,宫人们都远远地候着。
    她快步上前,皱眉道:“怎么出来了?”
    他回眸瞧她一眼,随即又一脸享受沐浴着斜阳余光,笑道:“阿沅说不碍事。”
    他病中体弱,禾晏忍不住上前替他拉紧了风氅。
    他忽而凝视着她问:“那还去丞相府吗?”
    那时她去顾辞身边是想找到他贪赃枉法的证据好让容祁办他,如今她早已明白个中道理,知道没有特殊情况容祁不会处理顾辞。
    所以他才如此问她。
    如此想来,她似乎的确没有再去丞相府的必要。
    禾晏却忽而想起昨日顾辞对她说的话,她是答应了他要回去丞相府的,而她此刻心里竟也是如是想的。
    可容祁面前,她似乎有些拉不下脸来。
    思忖片刻,禾晏才赔笑道:“我……我这段日子去青州野惯了,一时间又住宫里怕是不习惯,未免给表叔惹祸,表叔还是放我再出宫去住段日子吧!”
    他仍是看着她,直直问:“你想住多久?”
    多久?
    这是她从未想过的问题。
    禾晏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却闲适笑了,自顾扶着廊柱站起身。禾晏忙扶住他,他浅声道:“隔日入宫来陪朕说说话,朕也怕寂寞。”
    禾晏惊道:“宫里这么多人,表叔怎会寂寞?”
    他侧目瞧她,话语微淡道:“待你有朝一日站在人群中,却不知该找何人说话时,你也便明白朕今日的难处了。”他一顿,忽而眼底温柔肆虐,“不过朕……希望你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表叔……”
    他抬手轻轻将她推开,素颜已识趣地过来扶住他消瘦身躯,他的声音若不可闻:“朕累了,你也休息一晚,明早出宫吧。”
    禾晏怔怔望着,他的脸上分明有笑,可她恁的却听出了丝丝悲凉?
    …………
    是夜,丞相府一片静谧宁和,偶尔能瞧见巡夜的家丁提着灯笼走过。
    黑暗里,一抹黑色身影闪过,来人身手矫捷,熟练地跃下围墙便朝内宅而去。
    顾辞书房的灯依旧亮着,他安静坐在敞椅上,低首闭目,正在思考一些事情。
    后窗忽然被打开,面额一阵冷风拂过,顾辞睁开眼睛,见黑衣人已站在他的眼前。
    顾辞抬起头来:“消息呢?”
    黑衣人拉下面罩,将手中的字条交给他,开口道:“查过,令牌并非出自云记。”
    字条上是云和熟悉笔迹,里头亦是确定提到令牌并非云记制造。
    下面,另外附有一句话。
    顾辞的眸子微缩,京中铁铺他都派人查过,若是云记也被排除,那么云和猜到的他早已想到。
    普天之下唯一一个可以鱼目混珠、掩人耳目的地方,莫过于——皇宫大内!
    顾辞拿起边上的令牌微微蹙眉。
    黑衣人已开口道:“大人也与云公子想的一样,怀疑假令牌其实出自宫中?”
    顾辞的眉色寡淡,他缓缓起身道:“并非没有可能。”
    “那……”黑衣人往前一步再欲开口,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细微声响,他略一惊,瞧见顾辞一个眼色,黑衣人迅速蒙上脸从后窗飞出,直接跃上了房梁。
    院中,已传来女子惊叫声:“啊!有刺客!抓刺客啊!”
    顾辞心底略惊,他顺手将字条丢入火盆里,推门出去。
    外头家丁护卫们早已闻声而来,苏静芸见他出来,忙冲上来拉住他的手,紧张问:“阿辞,你有没有怎么样?”





     第九十章 谋嫁天下(10)
   更新时间:2014…10…14 8:35:02 本章字数:14191

    苏静芸紧张地上下打量顾辞,顾辞的目光有些低沉,他越过面前女子的身子环顾四下。
    黑衣人早已离去,但家丁和护卫们也提着灯笼再追去了。
    外头夜色中,一抹人影提剑闪过,并不需要灯火,多年的熟悉让顾辞练就了一眼认知的本事。
    他沉一口气,大声道:“谢琅!”
    快速跑过的脚步声蓦然停下了,有人小跑着过来,探出身来,果然是谢琅瑚!
    顾辞已绕过苏静芸大步朝谢琅走去,一面道:“不必追,当心调虎离山。”
    谢琅似一下子恍然大悟,忙郑重道:“是,属下就在院子里守着。铄”
    见顾辞点了头他才离去。
    书房的门大开,冷风吹得桌上的琉璃青灯上下忽窜,顾辞转身入内。苏静芸忙跟着进去,见他将后窗关上,她反手悄然将门也关了。
    顾辞淡淡看她一眼,浅声道:“不早了,你怎还不回房休息?”
    苏静芸并不上前来,站在门口定定望着他,低声道:“我怕你饿着,叫厨房准备了些吃的,想着亲自给你送来。”她顿一顿,似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我们分开这么多年,也忘了你喜欢吃什么,呵呵,其实那时候在一起,大家都忙着逃难,你好像也没告诉我。”
    顾辞的余光从火盆中移开,他自顾笑了笑:“这些事留给下人做便是,我都还好,不怎么挑。和从前比起来,如今的日子已从泥淖至云端了。”
    “阿辞……”
    苏静芸上前一步,却见他抬起头来,面上有微笑,道:“从前怎么叫我,日后还是怎么叫我吧。”
    她微微一愣,人还是这个人,可她怎么会感觉不出,那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已经变了。秦禾风的话是对的,她就是想要自欺欺人。
    顾辞将桌上东西略一收拾,笑道:“好了,回去休息吧,我也回房了。”他走到苏静芸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目光温柔,“小丫头,还记得以前叫我阿辞哥哥的样子吗?”
    所以从前和现在,他都只拿她当做妹妹看待吗?
    苏静芸的鼻子一算,轻巧地退开半步,咬着唇道:“不记得了!”
    他空垂的手有些尴尬,却仍是笑了笑:“那先回去休息吧。”
    指尖才触及书房门,闻得苏静芸的话语悠悠传来:“那个黑衣人是不是在和你说话?”先前她看见有黑衣人从书房出来想也没想只担心顾辞会出事,事后看他的态度再细细一想,苏静芸也不是傻子。
    她一路走来,书房灯一直亮着,里头又没有躲人的地方,那么只能是顾辞早就知道黑衣人在场了。
    方才他还阻止谢琅追去,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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