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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嫡女,谋嫁天下-第32章

小说: 嫡女,谋嫁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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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琅闻得里头没人答话,正要离开,才转身,听得门开了。谢琅尚未来得及回头,只觉耳边一阵冷风吹过,再看,顾辞已远了。
    “大……”谢琅张了口,愣愣地看着他消失于眼前。
    …………
    顾辞是从偏门出来的,走得急,忘了带灯笼。
    外头街道空旷,走几步都是自己的脚步声。
    顾辞回头看向一侧的小巷子,里头似乎有个人影,他立于巷子口,迟疑半晌,才清了清嗓子,低声叫:“禾晏,秦禾晏……”
    里头没有声响。
    顾辞往里走了一步,又叫:“秦禾晏!秦禾晏!”
    “叫什么叫!有完没完,神经病!”里面终于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顾辞一怔,他随即站直了身子,负手转身欲走。
    才走几步,他忽而又回头,里面似乎有细碎声响,他的眉心拧了,沉声道:“秦禾晏,你说谁神经病!”
    禾晏一看被他揭穿,爬起来就要跑。
    顾辞快步上前捉住她的手腕,底下的乞丐急忙道:“姑娘,骂人的钱还没给呢!”
    禾晏才不管钱不钱的,挣扎着要逃,顾辞一把将她扣在怀里锁住。黑暗中,感觉男子的气息近了,禾晏心中一悸,闻得他冷声问:“谁让你一回府就去找谢琅的?”





     第八十九章 谋嫁天下(9)
   更新时间:2014…10…13 8:33:35 本章字数:14738

    禾晏还以为他会揪着问她为什么要找人骂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忽而来了这么一句。
    她怔怔一想,生气道:“我找谁关你什么事!”
    底下,乞讨者的声音再次穿过夜幕而来:“姑娘,骂人的钱还没给啊。”
    禾晏一摸口袋,有些气短,她之前只是没想那么多,就是不想给顾辞找到,真是忘了自己没带钱的这件事。
    她叹了口气,蹙眉道:“那个……借我一两银子,回头还你。”
    顾辞正同她说着重要事,她的脑袋瓜还想着借钱铄?
    他身上从来不带银子,此刻心中正是恼火,没有多想便将身上的玉佩丢给了乞丐,用力拎着禾晏便走。
    阿瓷呜咽着摇晃着尾巴跟着他们从巷子里跟出来。
    走出几步路,顾辞忽而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有什么事那么不对劲起来。
    禾晏抬眸,月色下,他的侧颜朦胧,她却像是瞧见他的眸光一闪。
    顾辞猛地转身回去,那条小巷子里,哪里还有什么乞丐,早就空空如也了。
    禾晏被他拎着来拎着去,无奈又甩不开,颇为不悦道:“又怎么了?”
    怎么了?她雇人骂他,他居然还帮她付钱了?!
    禾晏以为他是为了那块玉佩不值,便闷闷不乐道:“知道了,回头我会还你的。”
    “一万两!”他说得咬牙切齿。
    禾晏一噎,半晌才开口道:“一万两就一万两,我问皇上要去!”
    “不许去!”他忽而就怒了。
    “不许不许,你是我爷爷我爹还是我大哥啊!”她拍打着他的手,“不去陪你的苏姑娘你缠着我干什么?我要回宫去!”
    “不准去!”
    他的声音蓦然一沉,禾晏吃一惊,说不清为何,底气有些不足,嘟囔道:“你自己说要我回宫去的。”
    他不再答话,将他夹在身边拖拽着便朝丞相府走去。
    禾晏的气焰也低了,哼一声,小声道:“那你还吃不吃涮狗肉了?”
    屋檐下一盏孤灯摇曳,顾辞侧目,泛光灯光照在她的小脸上,将那赌气似的表情一览无遗。他胸口怒意似是消了,但想到某些事,又怎么也散不下去。
    他将目光转向前方,幽然道了句“再说”。
    禾晏本来还想继续穷追不舍,但一想起他估摸着又会叫自己给狗改名字,想想也就算了,便转口道:“那你别让我大嫂住丞相府!”
    原以为他会一口回绝,却不想他在沉默片刻后,低声道:“京中除了相府,她怕是无处可去。”
    这话他说得极为严肃认真,看来他必也是考虑过这样问题的。
    禾晏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一早猜到苏静芸唱这么一出戏算是跟青州苏家断绝往来了,苏家在当地可是名门望族,怎么也不可能会接受一个和离的女子。
    其实说得好听是和离,外头之人肯定都会说她是被休的,是个弃妇。
    她为了顾辞,算是斩断了自己的后路,勇气可见一斑。
    说实话,她是佩服的。
    好半晌,才闻得他又道:“过段时间等我空了,我会给她找处别院。”
    “真的?”禾晏的眼睛亮了。
    他听到她的话心中蓦然有些高兴,再次低头看她,点头道:“真的,但你必须回相府来。”
    必须要回来,倘若皇上要留她,只要她执意,相信皇上不会勉强。
    他不知何时心中有了这样的念头,皇上卧病其间,他最怕的是她不会再出宫了。
    禾晏忙应了,皇上的病好了,她就回来了啊。
    她忙得寸进尺:“但是阿瓷必须在相府吃好睡好!”
    阿瓷……
    他的俊眉微拧,头一次没有再计较这狗的名字。
    清凉夜风里,闻得他悠悠一声“嗯”。
    禾晏这才扭了扭身子道:“那你能不能别这样夹着我?”
    他不松手,俊颜上难得有了笑:“暖和。”
    “你,混蛋!”她生气地抬手在他胸口一拳。
    他揉着胸口,浅笑训斥:“秦禾晏,别同我打情骂俏。”
    打情骂俏,呵呵呵。
    禾晏笑得眉眼弯弯,睨视着他道:“大人从小到大必定没得过什么温纯吧?居然管这叫打情骂俏,呵呵。”
    前头已至丞相府门口,两盏灯笼高高悬挂,他却在外头不远处站住了不再往前。
    “那怎么才叫打情骂俏?”他低头问她。
    禾晏被他问得一愣。
    面前男子突然低下头来,温热唇瓣含住了她的,他身上独有的味道铺天盖地地席卷下来。
    禾晏的一双眼睛狠狠地撑大,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拿拳头打他。
    他嗤的笑了,目光晶亮:“难不成你说的是这样?”
    她捂住嘴瞪着他,明明心里很生气,但却更窘迫,脸颊烫得跟发烧似的。
    他将她拖进府去,她有些执拗地跟他强,他略一踌躇,干脆将她腾空拦腰夹起来,走得雄赳赳气昂昂。
    敲开了门,家丁个个都震惊地看着他自面前走过,禾晏的双脚不停地踢。
    家丁面面相觑,大人不是在府上吗?何时出去的?
    还有,这禾晏姑娘不是让大人给赶出去的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阿瓷欢快地跟在后面进去。
    顾辞直接将禾晏带回房丢在了床上,禾晏感觉被他夹得浑身都散架了,揉着肩膀爬起来怒看着他。
    他被她看得却是笑了:“看什么看,一万两给我记得。”
    禾晏干脆坐在床上看着他道:“没有了!”
    “怎么,你想耍赖?”他浅笑。
    禾晏迟疑了下,才咬着唇道:“你以为是白吻我的吗!人家……人家春香院的姑娘摸一把还要钱呢。”
    顾辞微微一愣,随即朗声笑出来:“你这是敲诈勒索啊,春香院的头牌都没你这么贵,你也好意思?”
    禾晏不悦地瞪着他。
    他又笑:“看什么,不然本相让你吻回来?”
    “滚!”她咬牙切齿,干脆将枕头朝他砸去。
    他轻巧躲开,见她怒目而视,终是笑着出门了。
    凉风拂面,他修长手指轻抚过薄唇,想起禾晏的话,嘴边的笑意越发地浓了。
    阿瓷正摇头摆尾站在门口看着他,他轻咳了一声,心情很好地离去。
    对面长廊上,女子娇小身影站在廊柱后面,直到顾辞消失在院中,苏静芸才扶着廊柱走出来。
    她又看了看对面亮灯的房间,娇美脸庞俱是哀伤。
    那时在青州,她自作聪明借秦禾晏逃避选秀,兜兜转转去了辽州一趟,好不容易辗转来到京城,却没想到出现在顾辞身边的女子竟然会是她!
    难道这真的是天意吗?
    不,她不甘心!
    她欠了秦禾晏的什么时候都可以还,但就是不能是顾辞!
    指尖从廊柱上划过发出骇人声响,苏静芸死死咬住嘴唇,转身消失在长廊上。
    …………
    翌日大早,禾晏尚在睡梦中,只觉得脸颊温热湿润,半睁开眼,才发现竟是阿瓷在舔她!
    禾晏跳起来,不知为何想起昨夜顾辞对她说的话,于是装模作样摸了摸脸道:“哎呀,干嘛一大早就和我打情骂俏!讨厌!”
    嗤——
    门外传来笑声。
    禾晏忙穿好了衣裳开门,见谢琅持剑站在外头,她很是窘迫:“你干什么偷听我说话?”
    谢琅不屑道:“谁要偷听,是大人要我来问你,是否要入宫?若是去,现下能同他一道。”
    经他一问,禾晏才想起来,她忙道:“去!”
    谢琅甩门离去道:“那快点!”
    禾晏用最快的速度梳洗完毕,又将阿瓷托付给了张管家,这才奔至门口。
    马车还在,顾辞却不在了。
    禾晏惊讶问谢琅:“你家大人呢?”
    谢琅的脸色有些难看:“先入宫了,丽妃娘娘死了。”
    禾晏猛吃一惊:“死了?谁杀的?”
    …………
    直到入宫禾晏才知道,确切说来杀丽妃的人是顾辞。
    据说是有人传了顾辞的命令,连夜处死了丽妃。
    禾晏的步子飞快,说话也说得急:“就算是接到了顾大人的命令又如何?丽妃是皇上的妃子,岂是说赐死就能赐死的?”
    谢琅的声音更加低沉:“此案皇上已交由大人全权处理。”
    也就是说,顾辞有生杀大权。
    禾晏的黛眉一抖。
    乾承宫里,谢琅不方便入内,禾晏干脆小跑着上去。
    素颜等一众宫女全都站在外头,禾晏的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
    恰逢简沅要入内,禾晏便硬着头皮假装帮她拿药箱跟了进去。
    里头的气氛有些沉闷,令禾晏想不到的是太皇太后竟然也在!不过她跟着简沅进去,似乎没人注意到她。
    容祁大病未愈,所有人都站在屏风外,并不入内。
    她随着简沅进去,正巧闻得容祁开口道:“丞相的令牌何在?”
    禾晏微微吃惊,见容祁手中正握着一块令牌,上头清晰地镌刻着一个“顾”字。
    简沅将汤药端至容祁面前,他只淡扫一眼,摇头示意暂时不喝。
    “臣的令牌一直在身上。”搁着屏风,禾晏看不真切顾辞的脸色,倒是语气很是坚定。
    她依稀瞧见他从身上取出了令牌交给周富公公,周富行至里头,将令牌交给容祁。禾晏的眼睛不自觉地撑大了,乍然一看,一模一样的两块丞相府的令牌!
    容祁放在掌心掂了掂,又全都交给了周富,周富转身出去,闻得容祁蹙眉道:“倒是好手艺,单看的确难辨真假,不过放在一起,还是可以瞧出细微端倪。皇祖母看呢?”
    禾晏回眸看去,周富早已将两块令牌都交给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看过后,脸色有些复杂,半晌,她才将令牌都搁在桌上,冷冷看向顾辞道:“丞相该不会是想草草结案,如今东窗事发才想出弄两块令牌来糊弄哀家和皇上吧?”
    太皇太后对顾辞的成见由来已久,自是不想放过任何对付他的机会。
    退一万步来说,丽妃即便是罪妃,但她也是皇妃。
    顾辞往前一步,朝太皇太后拱手道:“臣替皇上分忧,丽妃生死同臣并无利益瓜葛,再说,此案也算人赃并获,莫非太皇太后另有高见?”
    太皇太后脸上分明有了怒意,精致妆容也掩盖不了眼角眉梢的皱纹。
    她正欲开口,却闻得容祁的声音自屏风后传出:“此事尽快结案也是朕的意思,依朕看,还是先把假传丞相命令的人找出来再说。”
    “皇上!”太皇太后的口气里有些微怒。
    禾晏知道她自是不悦容祁替顾辞说话。
    容祁的话语素淡:“皇祖母还是回去歇息,朕同丞相还有几句话要讲。”
    太皇太后脸色难看,但终是不悦离去。
    禾晏松了口气,这才上前将半落下的纱帐挂上钩子。
    容祁才看清她,轻笑道:“何时回来的?”
    “刚刚。”她简短地答。
    顾辞已自外头入内,他悄然看了禾晏一眼上前。
    周富将两枚令牌交给他,他娴熟收起自己那一块,另一块递给容祁道:“丽妃的案子疑点重重。”
    “所以你下令先收押。”容祁淡声接过。
    他点头道:“不错,因为还有几点臣始终想不明白。其一,平日里比起各宫嫔妃,太后娘娘来乾承宫的次数并不算多,丽妃若是想害皇上怎会把熏香送给太后娘娘?其二,贵妃时常同皇上见面,丽妃是如何算到太后娘娘会将熏香赏赐?其三,丽妃背景简单,待字闺中时她便一心想入宫伴驾,她害皇上于她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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