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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反派小夫君》-第24章

小说: 《反派小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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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二婶正唠叨话呢,任二叔支着拐子重新站起来后,就是反手一巴掌,“啪”的一声响亮后,任二婶的脸上映出了一个大大的红印。

“夏花给人牙子带走了,你这想富贵的婆娘,你是不是看着整个家散了,你才心底高兴啊?”任二叔是对着任二婶就一顿的臭骂。这挨了巴掌,还没醒过神的任二婶,就是伸手捂着脸,满脸的不敢相信……

“任二,你有啥事,也别顾着打媳妇。赶紧把事情给办成了,你再回家慢慢修理你媳妇……”何大在旁边,是对任二叔劝了此话道。

当然,何大会这般认为,无非就是在古代的农村,家庭暴力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特别是男人在外面低头哈腰了,回到了家里后,更是老鼠窝里头横啊。更甚者,还有些粗鲁,满口脏话的人,那就是嘴里常念叨着“天上下雨,捶捶媳妇,打打娃娃,闲着也是闲着”。

何大在旁边劝话,跟火上浇油差不多。任二叔的脾气,那就是越来越爆。别看平日里,任二婶是叽叽喳喳,可任二叔真发火时,任二婶是心中非常糗着怕着的。

“都在干啥子呢?大伯,大嫂子正寻你回家呢,你可得赶紧回去,好像有什么急事。”此时,何四婶来了村头,瞧着何大在任二叔和任二婶夫妻俩面前是议着话时,忙是开口说道。

“四弟妹,你咋来了?”何大瞧着何四婶,还是有些不自在。

何四婶青年守寡,女儿嫁得不错,村里人都是给几分薄面的。再则嘛,就是何大和何二何村长这二人之间有些龌龊,两兄弟有些不和睦。

这不,何二何村长是希望何四婶百年之后,何四家的田地让家里的人平分了。可何大不乐意,他是长子,自然希望给何四婶过继一个儿子,然后,把何四这个弟弟名下的田地,一口独吞了。

有这等想法,何大和何大婶子对何四婶的态度,就是非常的微妙了。只是何二是村长,在村里的地位,何大是拍马也比不上的。何大能依仗的,就是长子这个名头了。

“哪能不来,听人讲任二一家子来了村头。”何四婶回了话,还对任二叔和任二婶说道:“你们夫妻是来寻夏花吧?夏花在玉娘家里……”

一听何四婶这话,任二叔是抬头,脸上不敢置信的问道:“夏花跑到了大侄女家里?”

“那个死闺女,就会说瞎话惹事情,她跑去那干啥子……”任二婶听得这话,却是觉得她的打,挨得特别的冤枉。

“你们也别骂夏花,夏花是不错的好姑娘。人牙子来村里,她就要卖自己。这等孝顺的闺女,你们啊,就要懂得珍惜。”何四婶摇头,对任二婶的话,听听也便算了。这若是记了心头,怕是任二婶的那张嘴,何四婶是受不住的。

“是玉娘劝了夏花,让她再想想,跟你们夫妻再商量商量。毕竟,夏花的大姐春花,可是嫁给了秀才老爷。这秀才老爷的小姨妹,还要卖身成了奴婢,这不是闹了天大的笑话吗?往后,你家和春花家,就别想抬起头来……”何四婶是不住的说了当时任玉劝解任夏花的话。

“这事情是夏花和她娘在胡闹,我晓得后,就是赶紧来阻止了。”任二叔忙是表明了他的态度。见着任二叔这般说,何四婶倒不在多话了。

任二叔就是谢过了何大、何四婶,那是对任二婶说道:“我回家里,你去喊夏花回家。去的时候,客气一点,别没事就懂得瞎嚷嚷。你那张嘴,还有那个不会转的脑子,都给我老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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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没蠢够

任二叔不客气,他这会儿,是先支着拐子回家了,也没往任玉家里去。

任二婶是随着何四婶,往了任玉家里去。等何四婶领着任二婶到了任玉家里时,就见着眼睛哭得红通通的任夏花。

“婶儿,你来接夏花妹子?”任玉对着任二婶的态度,是非常不错。当然,这也是任玉心里同情任夏花,任谁摊上了一个想把女儿卖了好价钱的亲娘,都会有些同情心的。

任玉想不明白的是,她在村里这一年多了,瞧着任二婶对那任大石这个亲儿子可是不错的。莫不成,女儿就是任二婶捡来的?要不然,何苦这般两极化的态度对待呢。

“嗯,来接她回去。”任二婶好歹记得任二叔的吩咐,话不多,就是直接开口,喊了任夏花回家。任夏花没娇情,任二婶一来,就跟着回家了。

待任二婶和任夏花离开后,何四婶留了下来,就是安慰了任玉,道:“你二婶刚刚在村头,让你二村好一阵的骂,瞧着那脸上还是红通通的印子,当着许多人的面,是挨了你二叔一巴掌。”

任二婶脸上的伤痕,太明显了。就算何四婶没亲眼见着,听了村里人的一言半语,也能猜个大概。任玉一听何四婶的话,心中忍不住的嘀咕:没看出来啊,这夫妻两人,平日里二婶那是蛮横着,想不到,在二叔发火了,倒真横不起来了。

“也不管管?”任玉反问道。

何四婶摇头,回道:“如何管?壮年男子的力气,可比妇人的力气大多了。再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情是想管,也管不了的。”

“家家一本难念的经……还真是说对了……”最后,任玉总结了这事情。毕竟,她就是想管,也是没那个身份和地位去管。

从公里讲,任二叔、任二婶是长辈;从私里讲,任二叔、任二婶是任夏花的亲爹娘,任玉不过一个堂姐,又没什么显赫的身份,想管,也是白瞎了心力。

只是打心眼里讲,任玉瞧着任夏花,还真是……有些可怜,摊上了偏心眼的亲娘。就是不知道任二叔这个亲爹,能帮衬了多少?

任玉这般想时,任二婶是领着任夏花回了家里。母女两人一进了院子,待任夏花刚关上了院门,任二婶就是把满肚子的火气,直冲着任夏花去了。那是张手,就在任夏花身上一阵的猛掐。

任夏花直觉得一阵的疼,她是咬了牙,不像往日里只会站了那里,让任二婶白掐。这一回,刚挨了两记,任夏花就是往旁边跑,边跑边是喊道:“娘,我错了,你别掐我了。我身上疼,真疼……”那眼泪,就从任夏花的眼睛里直流出来,让谁瞧着,都会呼一声可怜啊。

“你们在干什么?”任二叔支着拐子,到了堂屋门口,看着任二婶追着任夏花的样子,就是大喝了一声。

任夏花一瞧着任二叔出现了,就是忙跪了下来,道:“爹,我错了……我真错了……”

这会儿,瞧着任夏花跪下来不跑了,任二婶就是喘了两口气。然后,是走过去,一把子又在任夏花的身上,一顿的猛掐。这一回,当着任二叔的面,任夏花没躲,她就是哭喊着:“我错了,娘,我真疼,我真疼……我再也不敢了,要是爹娘不喜欢我这个赔钱货,就把我卖了吧……就把我卖了吧……”

任夏花哭得伤心,那是大声说了话,还是一抽一抽的带着哭音。

“够了,我还没死……”任二叔用拐子在地上重重的击了几下,然后,是望着任二婶,道:“平日里你打夏花,我就当没看见。这一回,你是做错事后,仍冲着夏花去。你是不是嫌着还没蠢够啊?”

任二叔对任二婶骂了话,任二婶此刻是站了旁边,望着任二叔和任夏花,然后,大声问道:“这个死闺女不听话,往日里我教训,当家的你不也没发话吗?现在咋怪起我来了?”

“往日是往日,你是嫌家里不够闹腾吗?”任二叔对着任二婶是大吼了此话道。

“夏花,你先起来,自己去厨房打水洗把脸。我和你娘进屋里说些事情。”任二叔发了话,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往卧室走去。

“今天先饶了你……”任二婶对着任夏花是嘀咕了这话,然后,才是抬脚往屋里走去。任夏花起身,抬头望着任二婶离开的背影,眼里有着恨意。

任夏花没多说话,只是弹了一下腿上的灰尘,往厨房里去了。待到了厨房,打了水舀进盆里后,任夏花没急着洗脸。只是望着水中映出的人影。她是哑着声音,张嘴无声无息的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是你们亲生的吗?难道,就因为我是赔钱货吗?”

喊了这些话后,任夏花是猛把水舀到了脸上,在闭上眼睛,用手揉搓着脸时,任夏花想起了堂姐任玉的劝告。

“夏花,你爹娘对你再不好,至少,不会要了你的性命……”

“大户人家里,奴婢就是不值钱的东西,夫人少爷一开口,惹了一点小事,就能发话把奴婢打死了。要知道打死了贱籍的奴婢,赔点银子,屁事没有。哪怕是官府,也不会管了贱籍的奴婢是生是死……”

“夏花,卖了死契,是要入贱籍。贱籍的奴婢,生的孩子还是贱籍,你可明白吗?那就是世世代代,子子孙孙记远都是奴婢……你想你的孩子,也当侍候人的奴婢吗?让人一句话,就能打死了,死了也是白死,扔了乱葬岗里,给野兽撕了吃掉?”

任玉当时劝了任夏花的话,没有假的。这全是真的,当然,也不完全正确。毕竟,哪怕就是奴婢,也有爬上了富贵的人。可那样的机率太小,任玉不觉得抱着那样的渺茫希望,对任夏花想改变了苦味的生活,有什么明显的帮助。

恰恰相反,把命运寄托于别人身上,本身就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任玉告诉了任夏花的实情,只是想让任夏花更冷静一些。人想抓住未来,想吃好些,穿好些,是人的本能,并不是错误。

只不过的话,脚踏实地,量力而行,在古代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更能活得长久些罢了。

051 睁眼瞎

秋八月末走过了,迎来了景成十六年的秋九月。

姗姗来迟的朝廷钦差,总算是带来了赵家皇帝的关爱。任玉也是在这时候,从何二何村长的通知里,知道了今年的秋赋亦然免了。

桂花村外的流民,在朝廷的赈灾钦差来了后,就被岗阳县城外的粥蓬给吸引走了。当然,这些流民中,剩下来的多是一些青壮年。老人和孩子,还有妇儒,更多的是在大灾年里已经倒在了不知名的某个地方。当然,孩童和妇儒,也可能是卖给了大户人家。

秋赋免了,桂花村的村民们都是三呼了“万岁”,朝廷在众人的心中,赫然是光芒万丈了。任玉跟大家伙高兴的心情差不多,毕竟,免了秋赋的话,任玉家的粮食,吃到了明年的夏收,是完全没了压力。

任玉很高兴,和赵石头回了家里后,难得的有了闲心,是准备包了饺子。

待任玉揉了面团,混着酸菜和油渣子包了饺子时,还是专门多包了些。包好了后,任玉更是拉着赵石头给任二叔家和何四婶家送了些去。便是当天的晚上,任玉和赵石头吃着美味的饺子,那是混了一个肚儿圆。

其实,打心里讲,任玉是不乐意免费赠了任二家什么好东西的。不过,若光是赠了何四婶,哪能落下了亲戚任二叔家。那样的话,总容易让村里人说了风凉话。任玉不想她前面改头换面,想得了好名声的事情,那是半道而废了。

既然决定要做了某一件事情,任玉从来是坚持到底,准备打一个持久仗的。

任二叔家得了任玉的饺子,任二婶在煮了后,不忘记给丈夫和儿子的碗里是舀得多了。她自己碗里也没少,可任夏花的碗里嘛,就是可怜的汤汤水水多些。

吃完饭后,任夏花收拾碗筷去洗涮干净。

任二叔跟任二婶说了话,道:“春花传了话,说是过两天和女婿回家里看看。你瞧着合适,把家里收拾收拾,好待客。”

任二叔的吩咐,任二婶自然是记了心上。当然,任二婶的心里,也是想讨好了秦秀才这个大女婿的。

第二日,任二婶就是带着女儿任夏花是准备收拾了屋子。里里外外要收拾妥当了,还是要花费一些功夫和时间。在任夏花打扫了屋子院子时,任二婶在收拾她和任二叔住的卧室。瞧着墙角的位置,任二婶总觉得那地方,泥砖胚的颜色,跟四周有些轻微区别。

若是隔得远了些,还真瞧不出来,可这时候,任二婶仔细打量了后,自然是发现了细小的差别。任二婶心中有些疑惑,就是伸了手,准备扣出了那泥砖胚。等任二婶扣开了后,发现了泥砖胚的下面,是一个小陶罐子。

“这是谁埋的?”任二婶说着话,还是打开了小陶罐子。从里面伸手摸了摸,接着,任二婶是拿出了一张盖了衙门红通通大印,更是画过押的纸。

上面的字,可能认识了任二婶,可任二婶却是一个“睁眼瞎”,半个大字也不识。

不识得上面是什么东西,任二婶心里不舒服。想了想,任二婶不准备问了当家的任二叔,毕竟,任二叔也不识字。而且,瞧着这东西搁这么隐密,任二婶总觉得这是了不得的东西,十有八九还可能是任二叔偷偷藏起来的。

“要不,春花回来了,跟大女婿问问……”任二婶想着明天要来家里的秦秀才,这是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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