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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鬼王爷-第38章

小说: 鬼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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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希望能听听安郡王的‘示下’。

寤桁皱眉,不是因为耽误行程,而是迎面吹来的风中,带来了令她感到不安的信息。众多的人体身上的汗腺、长时间没有得到良好的食物供给、疾病的传染、伤口的腐烂…凡是属于人身上的味儿,空气中全部夹杂着。

“天干物燥,赶路要紧…”还没有说完,突然地马声嘶鸣,打断了寤桁的决定。只见四五匹马惊叫着从后面冲上前去,鞍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个人的脚踝被套在了马镫里,一时无法取出,愣是被惊马拖在地上跑着。随风一看正要驾马追去,突然也发现自己的马不知为何也受惊了,上半身直立,随风紧紧地抓着马缰,上身紧紧地贴着马,可还是勉强的驾驭着,马儿疯狂姿态似是要发泄,也随着前面奔跑的马一样,无所顾忌的跑着。

就在同一时间,寤桁所坐的马车中的四匹马也都疯狂了,惊叫着,意欲摆脱马车的束缚,然后扬蹄绝尘而去。寤桁一个飞身出厢,挥手斩断马镫,将被马拖着的,并快要奄奄一息的人从险境中解脱。快步飞起,在空中蜻蜓点水几番,一个加速便坐在跑在最前的马儿身上举目望去才发现,前面百里外的空地上确有不少人的身影。向后望去,就连新郎所坐的马车也在疯狂的行列之内。

寤桁看着前面黑压压的人群,似是发现这一群疯狂的马了,非但没有躲闪的迹象,更是有不少壮汉操起了刀,脸上浮起了笑意,黝黑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显得聚集了不少能量。

寤桁心下一横,最后一次抓紧了缰绳飞身而起,站在自己所驾驭的马儿身上,一手将马头拉了起来,马儿被迫直立起了上半身,寤桁左脚一用力,马儿的脊椎随即断裂,口吐白沫倒于地无法动弹半分。随即伸手直直抓住了从她身边经过的另一匹马的颈部,一使劲,那匹马的脖颈也已断裂。

再一提气,飞身越向其它的飞奔的马儿身上,挥掌将马头轻易割下,几番跳跃,跑在前面的马儿都已被斩断,回首,一辆马车也正疾驰而来。寤桁顾不上缓气,借两个马重叠的高度,一跃而上。探身进去,只见新郎紧张的趴伏在车厢底部,紧紧的抓着身边一切可以抓着的东西。红色的帽帘将脸上的表情遮掩的很好。

寤桁顾不上多思考,一把抓住了新郎的腰身,看着他潜意识的重新抓住了可以依靠的身体,寤桁挥掌将车厢掀去,带着新郎跳下了车,平稳的着陆。

寤桁站直了身子,望向面前也同样是集体怔然的看着寤桁的人群,新郎仍有些颤抖的抓住身边人的下摆,紧张的看着面前的那些漆黑。

平地起风,一阵旋风吹过,寤桁的红衣随着吹过的风在半空中张扬着。一双本是华美异常的‘手’,此时却是沾满了鲜血,向地面滴着一滴滴的刺眼的红。

有几个傍着一身武艺的人走出了人群,将同样刚斩完马,带着血的大刀扛在肩上,褴褛的衣衫随风摆着,冷酷的不似人间的眼神审视着刚刚在众人面前演示了一番空中斩马秀的戴面具女子。那个女子竟然静静的站在原地,就这样看着面前的人群。

人群中的一声婴儿啼哭将这个沉静打破,一底气十足的汉子沉稳的走在人群最前端,只见他中等个头,头发污蓬不堪,满脸的络腮胡须,一身腱子肉发着黝黑的光。身上的粗布胡乱遮着,赤脚方足,双手也是鲜血淋淋。

粗狂的声音就从对面传来,“姑娘,马惊了。”

寤桁笑笑,“惊了就惊了,没伤着人,就行。”

“可是,惊着人了。”不带任何的妥协与商量,一阵逼迫之气从人群中集体散发,就连其中的女性也是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一站一跪的两人,没有怜悯,更没有同情,有的只是时刻准备好的杀戮。

此时随风也从后面赶了过来,站在寤桁旁边做足了战斗准备。寤桁攥了攥双手,抬头看去,这人数少说都有八千于众了。都是经历过数次与朝廷抗衡的战斗,怕是吃过的乡绅、贵族比吃过的猪肉还多。这等乱世,谁还指望着让别人放自己一条生路,唯有一路杀下去,给自己一条生路。

寤桁重又将手松开,顿了顿说道:“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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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杀马,有些不大好写,所以简陋了些----这,类似于农民起义军的,目前不能按照装备好的去写,所以,照葫芦画瓢的就按照印象中的最初揭竿而起的那群模糊形象看齐。

至于为何杀马,女主在某些方面是个自傲的人,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迎击。毕竟用另一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实力,在那种特定的环境下确实是一种较好的威慑。大陆的穿越者,一般对于农民起义军---首先不排斥,而且也不痛恨。因为,阶级概念太模糊,阶级仇恨根本没有----这跟教育有关。

好像扯远了。周末,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码字了-----比较开心(*^__^*)嘻嘻……谢谢各位的支持

第四章:卯上了

对面的人群中有一个女性声音破道而出,“你身上的衣服,可是价值连城的。”人群给她让开了一条路,也许年龄很难让别人从外观看出,因为艰苦的生存环境以及岁月的流逝,都让这位女性拥有超出年龄的表象。

身上穿的依旧也只能是勉强遮身而已,发黑的牙齿,眼神的锐利、随风飞舞的枯发,粗糙的双手也像是拥有了掌握自己命运的力量般向这世界宣誓,让寤桁竟也起不了半分杀的意念。寤桁没有接话,静静地等待着对面的人能将话说完。

“后面还有不少的嫁妆吧。”

寤桁笑笑,点着头,“有。”

“按着我们家乡的规矩,这‘拦亲’也是有红包的”

“好,不过只能是一些银两。”

不顾人群中的一阵骚乱,寤桁继续说道:“要是再多了,你就得先问问,我的这只右手答不答应。”

只见她平静的伸出右手,就这样展示着满是血污的乳白。众人有些动摇了,只听一人叫嚷道:“你就是长安城的鬼王爷?”

寤桁不可置否的没有点头,但是也没有摇头,这一个称呼顿时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鬼王爷?就是那个一个人灭了黑龙帮的…安郡王?”

“当真?”

“如此的身手,脸上有面具还有伤疤,再加上手上还带着玉手套…”

……

寤桁却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语气说道:“我的马匹,都在这儿了,再多的,我也没有了。”寤桁转头对随风说:“把银两都放这儿吧,马都没了,还是减少点重量为好。”

等着后面的人都在前面重新集合时,寤桁等一干人,就在自然的给他们分开了的人群中,稳步的走着。就在要经过这队的首领时,寤桁停下来,“莫过河。”

转身看向平原以西的远山,伸手指出,“半个月后,山以南将重结雨水,那里人口稀少,物富地丰,应该可以安顿你们。”

可是对面之人却是将问题集结在另一处,“别人能过,为何我过不得?”

寤桁转身离去,声音顺着风飘到了身后,“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虽然身后不再有话语,可是那攥紧的手掌却嘎嘎作响。

而这一切,都被十里外残垣断墙上的三个人看在眼里,“这鬼六的武功的确名不虚传。”一青衣女子手执剑傲然的站在墙垣的最高处,身边一大龄顽童无聊的坐在墙垣上,嘴里嚼着草杆,两腿交叠着晃着,脸上颇有些不服。刚刚赶到的一俊俏身影,控制住身下烦躁不安的马儿,带着几分恼怒:“初师姐,太轻率了。”

初不平脸微侧,笑笑:“怎么?决定要嫁了?我们都以为…你真会让你弟弟代你嫁了呢。”

俊秀男子不理这一阴阳调,正了正神色,严肃的说道:“我的事,就不劳师姐费心了。”

初不平将头转过去,看着前方渐渐淡去的红色身影,“有趣,真有趣,这般霸气的武功,比玉晚音有过之而无不及。”看着身边不露神色的俊秀男子,“说起来,你跟玉晚音还真是一对。”

俊秀男子一怔,不理身边几人,绝尘而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初不平身边的大龄顽童颇有些扫兴的喃喃道:“无趣、真无趣。”拈着手中的针,“那些马儿死得好惨…”

本是一豪华仪仗队,经过一番突然地变故,就成了逃难的景象了,寤桁还好说,不用负担辎重,可是其他人就得暂时承担马儿的责任。由于离下一个驿站还远,所以本是趾高气昂的一行人,如今在炎炎夏日下也尝试着耐力的极限。

一直与寤桁保持一段距离的‘新郎’,现在却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寤桁的身后,寤桁知道他的脚在马车中已经受了伤,可是倔强的他却从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咬着牙追随着身前红衣女子的脚步。

夕阳如重彩,涂抹着烈日在这一天中最后的辉煌。一行人在树林中歇脚,准备在这里过夜。吃过晚餐,寤桁坐在草垛上,拨着面前的火从,随风看着不远处‘新郎’的身影,低声说着:“小主子,他…到了,就在十里外的树林中。”

“最近的驿站有多远?”

随风一愣,反应过来后说道:“往西,勇梁驿,五十里。”

寤桁换算着脚程,“五十里么?可是都是全凭脚的…”停顿片刻,嘴唇轻撇,“我们的脚夫来了,你去照看他吧…”

随风默默的点头,随即消失于茫茫的夜色。不一会儿,远处的马蹄声惊扰了此处正在休息的人。卫队长警惕的起身,其他人也是条件反射般握紧了手中的剑,时刻戒备着。‘新郎’以及身边的小侍,紧张的慢慢向寤桁这边靠拢。反观寤桁仍是一副轻松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被陌生人的动静所打搅。

直到这一行人从黑夜中慢慢露出全貌,站的较靠前的卫队长长松口气,伸出右手示意警报解除的姿势,其他人也才收起手中的兵器,可是眼神中仍然没有放松半刻。

只见来者全副武装,穿的是大晟的精致胄甲,胯下骑的是千里良驹,护心甲以及身上的佩剑在月色下闪着寒光。带着一种迫人之姿到得寤桁处,眼神无视周围,下得马上前三步单腿跪地行军礼,“末将周冲,帅禁卫军一甲奉女皇令,护送安郡王殿下。”

寤桁不言,静静地用木棍拨着火苗,并没有回答。人虽众多,但是此时竟也安静的只能听见劈剥的火苗声。下跪低首的脸慢慢转为不悦,面上的油光混合着汗液静静地从脸颊滚落,那份属于禁卫军的骄傲令他忍耐的攥起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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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思前想后,发觉这两个事情有些共同的特质,就是,女主较起劲来了---

顺便提一下,这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以后会重点讲的---

大家周末愉快(*^__^*)嘻嘻……

第五章:归家

寤桁不经意间轻挑一截火丛中的木棍,瞬间击向周冲左腿的委中穴,看似这不经意的一下,却令周冲支撑不住上身,吃痛的伏倒在地。身后的禁卫军集体诧异了,寤桁笑笑,银质的面具在火光映衬下闪着诡异的光。也就是一刹那间,面前的女子不见了,周冲突然觉得背上有千斤重,压得他四肢伏地。

就在人们的惊讶注视下,寤桁坐在周冲的尾椎部,用胯骨顶着周冲的腰,一只胳膊肘还顶着脊中穴,“看来,周统领今天也是很忙呀,怎么,腿发软站不住?”一只脚后跟还抵在了身后也正在单膝跪地行礼的一名将士的肩窝处,使得那位将士也吃不住劲的半伏在地。

身后一些将士哪见过这番情景,正欲起身时,寤桁用右手从火丛里吸了一块正在燃烧的木柴,就飞向了不远处一位将士的脚下,瞬时,火苗就从脚下燃烧了起来,渐渐还有往裤腿以上蔓延的趋势。那位将士紧张的起身拍打着身上的火苗,人群中都愣了,不清楚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寤桁看着有些情绪激昂的禁卫军,仍是悠哉悠哉的开了口,“桂花稠酒,不错,香气还是这般浓郁。”禁卫军一愣,低首互相看看,有些好奇这位郡王怎知他们来时喝了什么。

寤桁调整了一番姿势,并没有起身,语气变冷,“命令早就接到了吧,怎么?外面晃了大半天才想起女皇令了?”

看着身下面色有些酱紫的周冲,寤桁嗤笑一声,“快坚持不住了吧,阳气耗损过度还有力气带兵么?”

转头看向脚跟下已经憋了一脸汗的小将士,寤桁摇摇头,“啧啧,年纪轻轻就腰膝酸软,四肢经常无力,半夜盗汗,怕是很长时间下水不利?”

不等那人的惊讶,寤桁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悠着点,少行房。”

说罢,一个漂亮的空中旋子,之后稳稳的站在地面上,风过去,沾着血的衣襟空中摆动。四周站着的人不由得全部行礼,“请郡王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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