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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鬼王爷-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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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之人松口气,忙侧身给这位白衣公子让开了道路,快步走到石桌前,将公子的心爱之物,琴,包好,背在身上,跟在公子身后往山下走去。

而在同一时间的应州的一条不怎么起眼的一条小道上却行进着一只豪华的迎亲队伍。大晟喜奢华,尤以贵族为甚,单论这娶亲的规格就有十分明晰的规定。拿这次安郡王要迎娶潞州的世家公子羊顾来说,就是认认真真的按照大晟的礼法进行的。

说起结婚这事,不是不令寤桁烦心的。当寤桁决心回来做她的郡王开始,为了让这件事能拖就拖,不惜下狠手,剥了一个奸细的脸皮,外带将一个无辜的小侍乱棍打死,时至今日,她都背负着全长安城最臭的恶名。以致近一年时间中,无人再主动将自家公子推进这个火坑,倒是让寤桁过了一段心仪的生活。

没成想,好景儿不长。这一两年天灾不断,羊家看到姜家的势力地盘粮食收获不理想,于是主动向姜家伸出橄榄枝,以联姻换政治筹码。以致一向骄傲的姜家对于粮食问题不得不考虑远离长安的潞州羊世家的要求。潞州虽是偏远,但是地理气候却是得到了老天的垂爱,大范围北方地区的干旱并未影响到潞州的粮食生产,所以,姜家考虑再三,就将寤桁这个钻石王老五的身份抬了出来。

可是羊世家呢?当然是希望姜家这个于世无二,风头正盛的最大政治背景能够给予政治上的帮助,正所谓,有了权,才能图利。羊家本以用一个庶出之子来完成联姻,可是挑剔的国公一言咬住羊家的嫡出公子羊顾不放,于是乎,羊家只能为了利益,将号称四绝公子之一的羊顾推到了联姻的路线上。

当寤桁被请进国公府(新帝继任后,侯爷府就升级成国公府),共同商讨此事时,寤桁也学着戏中的台词只说了一句:“一切但凭国公做主。”脸上的微笑一直保持到离开国公府,然后就跟着姜珏华一起又去‘上九天’逍遥红尘去了。

说起这个羊世家,在大晟的高祖称帝之前,也是出名的世家之一,可是事移境迁,也如王家一般,不复从前的光景。传至今日,羊家第五十二代传人羊顾却是最令他的家族骄傲的一人了。自幼丧父,母亲在他十岁时也已离开了人世,由羊家族长带大,说起来,也算是羊氏嫡系的。

韶年已经通晓百家诗篇,并成为悟空大师的关门弟子,舞勺之年显示出的聪明才智就已经响彻各大书院,可惜呀,天妒英才,十五岁时却中了蛊。家中的族长带着他遍寻名医,皆无果而终。就这样,一代神童销声匿迹,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没想到,弱冠之龄却又因为补上了号称三步成诗的馥溪老人的一首阙词,重新找回了文化名人的派头。长安的言事堂也留下了羊顾公子的治世之说,之后,一时洛阳纸贵,就连当朝许多大臣都在以他的思想方针为重新确立治世之立足点,据说,其相貌都是四公子中的翘楚,各花楼、名媛俱乐部都以能成为羊公子的红粉知己而心醉不已。就连各世家公子里都以能与他交好而深感荣幸。而他身上的蛊毒,也是这一两年才治好的,治蛊之人就是号称妖医的一位治蛊神医。行踪堪比当年的鬼医,更是以‘有缘乃治’为其行医的最好招牌。

寤桁看着手中不薄的档案,有些犯困,用左手捏捏有些泛酸的眉头,微闭双目,轻声说着:“他现在还在青州的平江渡么?”

车厢外正坐在马上一脸严肃的随风回应道:“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寤桁正捏着,突然拿着资料的右手在半空中迅速翻转,几下,赫然出现在纸上的就是一个小东西的尸体,“今年的蝗灾也如此厉害么?”

“回小主子,这已不算什么了,就连它们都已快要没得吃了。”突然声音渐渐变冷。此时在车队最前方的卫队长策马过来,用标准的军人口气说道:“禀安郡王,前面发现山寨,人数众多,请示下。”

寤桁感知着从空气中飘来的气味信息,叹口气,“这第一次见公婆,东西少了可不好,本王代表皇室,礼可不能被人挑。将本王的招牌搬出来,比比,是他们的身上臭,还是我的名声更臭。”

车厢外一阵静寂,随后,寤桁就听见马蹄声从耳畔经过,卫队长驾马跑在娶亲的仪仗队之前,亲自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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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风有些转变,转了些许阴沉,多了几分调笑。不喜欢的就提出来,我好做调整。如果没人提…那我就这么写下去了。

第二章:娶亲(下)

寤桁悠哉的在车内看着路两边的风景,那没有被污染的一切风光,碧蓝的天,浓密的小树林,路边的野花可爱而又清馨,就连不远处那没有经过化妆师细心打扮的劫匪面容,都是很值得一看的。

单不说这穷人的卫生习惯如何,就论这纯天然的劫匪路霸眼神中的深刻内涵,就值得现如今的演员好好学习一番。苦大仇深呀,眼看着从面前经过的,这难得一见的豪华仪仗队,眼神中流露的不舍与奢望,怕是,眼前这一幕已经羁绊住了不少年轻人(特指劫匪)一生的梦想。

寤桁微笑着巡视这一带的丛林隐秘者,不得不说,这是一次成功的旅行,本是要走官道一直到底的,可是,据探子来报,流寇行踪已到了此处,于是在寤桁看来,劫匪至少也是半个江湖人物,自己的名声在长安城已经不用再证明了,所以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走一走绿林好汉与野兽出没的地方,也是很有必要的。

很顺利,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的,在不少旁观者的注目之下走出了这片林地。可是,当到了潞州的境地,就不大好再描述了。

迎接她的正是代表着羊家的羊顾宗亲,有时候丑媳妇见公婆是不需要内疚和自责的,就拿咱这已经臭遍长安城的寤桁来说吧,明明看到代理婆婆的眼中的鄙夷,却听着她口中的问寒问暖,寤桁不看她时,她在一旁冷着脸,寤桁一看,这满脸的笑容似春风,

代理公公倒是个大家风范,礼仪做的滴水不漏,面部表情让寤桁相信,就哪怕他面前站的是一外星人,他都能够做的平静如水,波澜不惊。倒是让寤桁显得处处冒着傻气。

除此之外,还有当地的郡守等一干人臣武将,他们对于寤桁的到来是带着一些热情的,原因无他,女皇的妹妹,这是谁都能巴结上的?

潞州的百姓尤为热情,对于远道而来的安郡王可是夹道欢迎,除了表情不太友好、语言有些难听、行动喜欢指指点点以外,都还行。尤其是各个店铺,寤桁的到来都无一例外的关了长,门口贴着统一的‘符’,虽然寤桁并不是很清楚这个思想是不是跟上世的道教一样,但是都相信鬼魂扰民,却是一致。拿这个东西驱邪,却也是这里的人所信仰的。

虚言、废话说了一路,寤桁微翘的嘴唇也保持了一路,直到进了羊氏大宅。

羊家的老人们还算亲切,只是一些羊氏的未婚女眷们,都是一脸鄙夷的神色。让寤桁在羊宅着实落了一身自在,不用跟谁凑近乎,只要面部表情始终如一,就可以达到生人勿近的效果来。

大晟的婚俗是有些奇特的,主婚方到新人家娶亲是不能见新人的面,只有双方到了主婚者的家中,在双方的证婚人、以及天地面前作证之后,才能将新人的盖头掀开,否则必会视为不吉利。于是,寤桁在羊府的头一晚就早早睡下了,为了第二天的娶轿出阁

红,一袭红妆置地,颌首处尽是南丝织就、茜素染成,鸾凤和鸣织锦缎面迎光处泛着五彩斑斓,金线绣花精致领袖,长袍华丽尽显端庄大方。外袍大裳华美异常,内着同色面料裹胸,脖颈处金丝掐花,一支精美的连理枝就这样美轮美奂的缠绕在主人那优美的脖颈之上。前提是,得先将脸忽略了。将脸跳过,秀发盘起,金饰装扮,锒铛环佩,耀眼异常。按照婚仪致礼,这新人头发可是颇有讲究,于是在喜婆的祝福声中,寤桁的头上簪了最后一支金座红花。

一落停,喜婆一干人等得了赏赐开心的退出了房间,寤桁静立于铜镜前,看着面前模糊地影像,才有种后悔没有将上世的玻璃引进到这世的想法,可是又一想就算是今天将面具卸了,假伤疤也去了,对着清晰地镜子照,恐怕又该萌生照相机等不切合实际的想法来。自嘲的一笑,人生在世,用眼睛看不真切也是福。

身后的随风却是一脸沉默的杵在那,看着面前的小主子难得有了一些小女人的做派,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寤桁在镜中笑笑,“还没回来?”

看着随风轻轻的摇头,却又立马接了话,“就在路上,昨天探子来报,已到了蚌口。要赶到这…”

寤桁对着镜子认真的用手摸了摸整齐的不能再整齐的双鬓,“大婚,无论在哪,都得按着吉时走。这误了时辰,往后过日子不吉利了,责任在谁呀?羊家不是已经将新郎备好了么?”

随风诧异的看着寤桁,寤桁随意的整理一番衣服,边往门口走,边说着:“什么都不缺,还不按着吉时走?”

寤桁出得大门,耳边就响起了喧天的鞭炮声,惊得四周的小孩子捂着耳朵远离,可是寤桁依旧面带笑容穿过鞭炮的烟瘴,镇定的来到羊氏宗祠。看样子,就差她一人了,这一屋子的亲戚都在等着。

尤其是,堂中央站了一个头戴帽帘红纱,一身皆是红妆的‘新郎’,看着寤桁一踏入屋内,这‘新郎’的身躯竟也有了一丝微颤。然后不自然的整了整握着的双手。寤桁轻撇一眼,依旧微笑着走向正中央的羊家先祖,恭敬的给各位先祖上过一炷香之后,炫*|*书^|^网面对着堂中央的女皇圣旨行一大礼,而后面带微笑的转向身边站着的羊氏宗亲,

寤桁郑重的深鞠一躬,“令郎于今日随本王归家,就是本王的鸾夫,本王于羊氏列位宗族的面立誓,携手一生,不离不弃。有违此誓,天惩。谢谢羊氏宗族的厚爱,寤桁深表惭愧。”这一场景倒也是有些出乎宗亲们的意外,面面相觑的有些不敢承认这番话是眼前的安郡王所说的。也只是出于礼貌,纷纷以微笑点头,以示对安郡王此番话的认可。

说完,身旁走来一个小童,手捧着托盘,里面放一红缎带,中间系着大红花,寤桁微微一笑,牵起一头,木盘随即放在新郎的面前,‘新郎’有些小颤抖,停顿一下拿起了另一头。

屋外之人大声念着:“礼毕,送新人归家。”

就这样,寤桁牵着红缎带,昂首挺胸的走出了羊氏的大宅,看着‘新郎’在花车前有些左顾右盼,停着不上,寤桁笑笑,随手就将缎带交给‘新郎’,“上车吧,晚了,路就不好走了。”

‘新郎’有些怔然的看着面前的人,寤桁再次向着羊氏宗亲们长揖一次。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向了备好的白马旁,一个漂亮的上马姿势,另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这位安郡王有了新的评估。

寤桁上得马上,卫队长一声命令,迎亲车队就踏上了回长安的路。

第三章:惊马

行至一路,随风有些烦躁,这一大队人马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烦恼,可是,这位‘新郎’,就很令他闹心。平时白天只歇两回就够了,可是,这位多事的新郎,愣是歇了五回,三天的路硬是走了五天。昨天晚上还歇在了荒滩野地,看着小主子,面孔没有任何变化,脾气好的跟没事人一般,随风一按劲,走向寤桁,试探了起来,“小主子,大婚吉时已定,这…回到长安的吉时要是误了,就…”

寤桁依旧躺在车厢内,不紧不慢的说道:“其实,早就误了。”

骄阳似火,天地如炉,车队此时已经到了应州的地界上了,应州地广人稀,虽说是一马平川,道路通畅,可是极目之处尽是因为干旱而变得更为贫瘠并龟裂的土地,太阳还尽情的散发着它的能量,就不由得让这一车队的人都感到万分的难耐。

寤桁细细的看着刚从身边横尴而过,一眼望不到边的土城墙,陷入了沉思,这城墙时间久远,起初建成也同样是为了抵御异族侵略,如今却是尘烟于历史的滚滚长河之中了。作为印记,并没有什么属于家国天下的诗词流于世,如今的诗人喜欢游蝶戏花,怕是很难再听到上世的那种激昂。正当寤桁在脑海深处搜寻着耳熟能详的诗词时,听到又从后面小跑过来的脚步声。

卫队长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转过头,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小侍,听听这次他又要传来什么样的话,“我、我家主子…”

“想要歇歇脚儿,是吧?这一上午都歇两回了,瞧瞧这天,看看这地,哪有歇的时候呀。”卫队长的一个抢答,更是让这位有些怯懦的小侍,无言以对,只是不敢抬头站在那等着对方的回答。卫队长抬头看向了寤桁的马车,希望能听听安郡王的‘示下’。

寤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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