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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逍遥灵帝传说-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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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上了貂帽裘服,十足一副贵公子的派头,故意坐在船头,扣舷而歌:“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
李甲听得邻舟吟诗,伸头出舱,看是何人。这一看,正中孙富的计策,趁机搭讪道:“老兄尊姓大名?”李甲如实说了,少不得也问了孙富。接着两人叙了些闲话,渐渐亲热。
孙富邀请道:“风雪阻渡,乃天让小弟与尊兄相会,实在是有幸。舟中无聊,可否请尊兄上岸到酒肆中一饮?”
李甲客气的道:“萍水相逢,何当厚扰?”
孙富热情的道:“说哪里话!四海之内皆兄弟嘛!”
盛情难却,李甲随孙富登岸,踏雪到了市中酒楼。
他们拣了个临江的窗前坐下,酒保上了酒肴。孙富举杯相劝,二人赏雪饮酒,相谈甚欢。先是说些客套斯文话,几杯下肚,逸兴飞扬,话便说得无禁忌了。
谈来谈去,终于谈到杜十娘的身上。李甲胸无城府,在孙富的探问之下,把两人如何相识,如何相好,后来又如何赎身相从,以至目前的窘状,今后的打算,全都一五一十地抖露出来。
最后还感慨发问:“有家难归,只好暂时留连于吴越山水之间,孙兄以为此举如何?”
孙富故意沉吟了半晌,才期期艾艾的道:“乍会之间,交浅言深,诚恐见怪,实难尽言!”
李甲急切的道:“正待孙兄高教,何必谦逊!”
孙富这才装作一片诚心地为他分析道:“令父位居一地之长,必定不能容纳一个青楼女子为媳。尊兄若携妇回家,一定会伤了父子和睦。
如果不回家,你们浪迹于山水之间,万一财资困竭,何以为生?
说是你先回家,把她留在苏杭,可知江南是风流之地,丽人独居,难保不有逾墙钻洞之事;更何况她本是烟花名女,又如何耐得住寂寞?”
见李甲沉思不语,孙富又进一步重言相告:“父与色谁亲?欢与害谁重?愿尊兄三思而行啊!”
一席颇似有理的话说下来,听得李甲心乱如麻,进而胆颤心惊,直把孙富当成了救星,诚惶诚恐地问:“那又如何是好?”
孙富故意卖关子道:“在下有一计,甚益于尊兄,只是怕尊兄难以做到。”
李甲迫不及待地相求:“快快告诉我!”
于是,孙富做出万般诚恳的样子说:“尊父之所以恼怒,不过是因为尊兄迷花恋柳,挥金如土,认为必是倾家荡产之子,不堪继承家业。尊兄若空手而归,正触其怒;倘若能忍痛割爱,在下倒是愿以千金相赠。兄得千金,以报尊父,只说在京授馆,并不曾浪费分毫,尊父必然能谅你。尊兄请熟思之,在下非贪丽人之色,实是为兄效劳相助啊!”
李甲本来也很怕父亲,现在被孙富的一席话说得动了心,却又觉得有愧于杜十娘,便推说道:“小妾千里相随,义难顿绝,容我归舟与她商量,若是她同意的话,再复回孙兄。”
当晚,大雪仍然漫天飞舞。杜十娘在船舱中,生起红泥小火炉,挑灯伺候李甲饮酒驱寒,笑意盈盈,深情款款。
李甲却端着酒杯发呆,神情恍恍惚惚,似有隐衷。
十娘关切地询问,他却一言不发,竟自上床睡了。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七十六章 瀛洲台中的郑成功

到半夜里,李甲忽然悲哭起来。
杜十娘连忙起身,抱着他的头,充满柔情体贴地问:“妾与郎君情投意合,一年有余,追随千里,不曾见郎衷泣;渡江以后,就可结为百年欢好,为何此时竟伤心了呢?”
李甲无法再拖,便低垂着头,哽哽咽咽地把白天的计划叙述了一遍,并说:“实在不忍与娘子分别,确是无奈呀!”
杜十娘听了他的叙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一切都是在梦中。
她缓缓松开李甲,眼睛直瞪瞪地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
李甲羞愧得不敢迎视她的目光,急忙掉转头。
杜十娘毕竟是经历过风浪的女人,很快就稳定了情绪,同时也打定了主意,冷静的道:“郎得千金,可觐父母;妾得从人,无累郎君,可谓面面俱到,实在是好主意!”
说罢,她再不出声,默默地倒卧床头。这一夜,两个同舟人都没睡着,也没再说一句话。
第二天雪霁日晴,曙光初透时,杜十娘便起了身,洗漱后坐在镜前,刻意妆扮起来。
胭脂花粉,金铁花钿,罗裙绣襦,都派上了用场,她还对李甲说:“今日之妆,是要迎新送旧,不可不讲究。”妆毕,香气隐隐,光艳照人。
李甲看了,留恋不已。那边船上的孙富,已经派人来打听消息了。
杜十娘冷冷地回应:“我就过来,请先把所许的千金送过来。”
孙富也不肯轻易相信他们,回答道:“请以丽人妆台为信物!”
于是,杜十娘命李甲把那描金的漆箱搬到孙富的船上,并带回了千金聘礼。
一切办完后,盛妆的杜十娘,满脸庄重地走出船舱,踏上两船间早已搭好的跳板。
孙富刚要伸手扶她,她忽然对孙富道:“刚才所送妆台中,还有李郎的东西,拿来让我还他。”
孙富连忙把箱箧递给她。杜十娘接过箱箧,搁在跳板上。
她从身上取下钥匙,打开箱锁,让李甲抽出第一层抽屉。
只见里面装满金银翡翠等各色首饰,约值数百金。
杜十娘接过来,冷笑一声:“要它何用?”手一扬,便抛入江水中。
接着,又命李甲抽出第二层抽屉,装的全是玉萧金管等珍奇玩物,约值数千金,还是说了句:“要它何用?”轻轻一挥手,又抛入江中。
这下子,旁边站着的李甲、孙富,以及几位舟子,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齐声大呼:“可惜啊!”
杜十娘不为所动,又冷静地让李甲抽出第三层。
其中除了各种奇珍异宝外,还有一盒荧荧发光的夜明珠,足值万金。
李甲有些舍不得递给十娘,但杜十娘冷哼了一声,一把夺过抽屉,用力丢入水中。
李甲顿觉大悔,抱住杜十娘,恸哭不已。孙富也在一旁劝解,只说情愿收回成命。
杜十娘冷冷地推开李甲,指着孙富骂道:“我与李郎,备尝艰苦,好不容易才双双来到瓜州,实指望渡江而后,共期百年合好,布衣荆钗,相随以终。
不料你见色生恶,搬弄是非,无德无义,断人姻缘。自恨无力抽刀杀你,死后有灵,当诉诸神明,夺你人面,看你还妄想枕席之欢!”
骂过了孙富,杜十娘又转向李甲,不禁悲从中来,泪如雨下,声色凄厉的道:“妾风尘数年,私有厚积,自遇郎君,引动真心。
只怕郎意不诚,特将珍宝隐匿于百宝箱中,只待结为夫妻后充作家资。昔日海誓山盟,只说白首不渝,谁知几句浮言,郎竟将妾拱手相让,只为着换得那区区千金。
叹郎有眼无珠,恨郎薄情寡义,今众人有目共证,妾不负郎,郎自负妾,一片痴情,空付枉然,此恨绵绵,今生无尽,待我来世再找郎算清!”
于是,船上舟子和岸边闻声而来的过路人,纷纷痛责李甲的薄幸,孙富的阴狠。
趁着人声鼎沸之际,杜十娘抱起那个百宝箱,纵身一跃,跳入冰冷的水中,转眼就无影无踪。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杜十娘,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七宝玲珑塔,既可以将人吸入,用火焚烧,又可以投掷打人顶门。
高峰跟杜十娘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杜十娘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杜十娘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杜十娘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将,是明末清初的郑成功。
郑成功,幼名福松,名森,字明俨,诣明末大儒钱谦益时受字大木。
他是明末清初的军事家,民族英雄。
南明唐王隆武帝赐国姓朱,更名成功,故又称郑国姓、国姓爷。
南明桂王永历帝封他为延平郡王,故又称郑延平。他是南明抗清名将,华夏国志士,父亲是海盗出身的南明将领郑芝龙,母亲为扶桑人田川氏。
郑成功原籍福建泉州石井{现拆分为晋江安海镇,南安石井镇},出生于扶桑九州平户藩,祖籍河南省信阳市固始县{当地有他的衣冠冢},后迁莆田。
1646年,郑成功起兵抗清,是南明最主要的抗清势力,以金门、厦门等地为根据点,连年出击粤、江、浙等地。
1659年,他与张煌言合兵,进入长江,围攻南京,兵败后退守厦门。
1661年,他率军渡过琉球海峡,在琉球的南部登陆,攻克荷兰殖民者的巢穴赤嵌城{今安平}。
次年,荷兰总督投降,琉球重归华夏。
郑成功在琉球建立行政机构,建立琉球第一个汉人政权,史称明郑时期。
他推行屯田,促进了当地的经济发展。
郑成功曾在东南沿海组织抗清斗争,但其一生最伟大的功绩是收复琉球,驱逐荷兰侵略者以及大规模开发琉球。
公元1662年12月23日,郑成功率军三万余人{大部分是泉州人},渡过海峡进军琉球,经过激战,把荷兰侵略者从华夏宝岛琉球赶走。
郑成功率军披荆斩棘,流血流汗,艰苦创举。因为十年征战,驰骋沙场,积劳成疾,于公元1662年病逝琉球,享年三十有九,葬于琉球的台南州仔尾。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郑成功,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
他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灵峤玉虎,大才两寸,通体红如丹砂,一对蓝睛闪闪隐射奇光,玉虎口内青烟隐隐的似要喷出,神态生动,宛然如活。
危机一发之际,玉虎本身自具妙用,不等主人施为,突然发动,由虎口内瀑布也似喷出一股银光,直射前面。
此时,郑成功拿着一把宝剑,在半空中跨出一步,就已出现在高峰的跟前。
高峰不敢大意,祭出各种法宝,与郑成功周旋起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高峰终于找出郑成功的破绽,猛然将其杀死。
郑成功被杀死之后,立即掉落一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杜十娘,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杜十娘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杜十娘,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杜十娘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并且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七十七章 柳自华与沈逢吉

高峰将杜十娘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正是明朝的柳自华。
明熹宗天启年间,一个七夕的傍晚,杭州名士沈逢吉,迎着凉爽的晚风,信步走出钱塘门,漫步到西子湖畔。
初秋的西湖,清雅而宁静,远山近水宛如梦幻一般柔和朦胧。
这时,游荡在湖面上的无数画肪已点起各色彩灯,绵软悠扬的丝竹声隐隐传出,营造出一种温馨诱人的气氛。
举目远眺,只见前面桥头有一家酒楼,酒帘飘舞,灯火融融。沈逢吉顿时酒兴大发,快步向前,登上酒楼,捡了个临窗的座位,面对着光线渐暗的西湖,独酌独饮。
约莫半个时辰后,沈逢吉略带醉意地走出酒楼,慢慢地绕湖而行。
清凉如水的湖风,吹在发热的面庞上,感觉特别舒畅。
一路上柳条依依,秋虫唧唧,轻轻抚慰着沈逢吉寂寥的心境。
他原本是一个有志有才之士,无奈遇上奸佞当道的世态,使他无法施展自己的抱负,只好终日寄情于山水酒色之间,内心深处却总隐藏着一份落寞之感。
走着走着,他感觉得有些疲倦,顺势坐在路旁的一块堤石上休息。此处正近荷塘,残荷飘香,薰得人欲昏欲醉。
坐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十分口渴,四下打量,发现不远处有几间楼阁,正亮着灯,于是起身朝前走去。来到跟前,见是一座别致的小院,由矮矮的院墙围着。
里面的一栋小楼和三两个亭台,从外面能看得一清二楚。
朱漆的院门正敞着,沈逢吉喊了两声,无人回应,便索性踉踉跄跄的进去了。小院内花木扶疏,宁静优雅,迎面小楼门厅的大门也大开着,正墙上设一神龛,两旁燃着一对蜡烛。
见此情景,醉意朦胧的沈逢吉,只以为这是一所寺院,也就毫无顾忌地走进屋里。
穿过门厅,后面是一间雅洁的书房,壁上挂着几幅清秀的字画,窗下置有书案,书案上纸笔砚墨一应俱全。
沈逢吉正惊叹寺院院中竟有这般雅室,忽见书案上搁着半杯茶水,上前一试,尚有余温。口渴已极的他不等细想,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只觉清苦微甘,煞是解渴。
放下茶杯,又发觉案头正摊着一帧素笺,上面写着几行娟秀的字迹。
捧来细读,原来是两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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