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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一个人的抗日-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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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吴铭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听秋香说你的身体不大好,我让她去把韩经理找来,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张嫂愣了一下,张了张嘴,脸上露出惶恐的神情。

“如果有病呢,那就好好治。”吴铭继续说道:“至于钱,你不用操心,而且这里不会再招别人,等你病好了再回来。你做的饭菜,我已经吃习惯了。”

张嫂皱起了眉头,思索着没有答话,半晌,抬起头,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先生,秋香她还小,是个孩子。”

吴铭刚喝进去一口水,一下子呛了出来,剧烈地咳嗽起来,好半天才平息下来。

这个年代,做好人也不容易呀!

“张嫂,你想到哪去了。”吴铭有些不高兴,皱着眉头说道:“我是那样的人吗,你和秋香也来了不短的日子了吧,怎么还是……”

“算了,我也不说别的了。”吴铭苦恼地说道:“等你治好病,想走的话,我给你们点钱,你们愿意上哪就上哪去吧!”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张嫂想解释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样说。

“你也是大家大户里出来的,可能是前一段时间受的苦多了些,有些过于敏感了。”吴铭站起身,瘸拉瘸拉地走向楼梯,“这世上不全是坏人,你不放心我也理解,治病的时候就把秋香也带在身边好了。”

第096章 另辟蹊径

临近黄昏时,韩寒和秋香坐着任宝川的三轮车回来了,看到韩寒笑呵呵的样子,吴铭才稍许放下心来。

“是肺病,传染的,我便安排她住院了。”韩寒简短地解释道。

吴铭点了点头,是肺结核,自己猜得还是没错的。转头对秋香说道:“收拾点东西,我给你带点钱,去医院陪着吧!”

秋香摇了摇头,很坚定地拒绝道:“我娘说了,她能照顾自己,先生没人伺候,是不行的。我做饭虽然没娘做的好听,可也差不多。”

吴铭用怪异的眼神瞅着秋香,“真是张嫂这么说的,不是你编出来的?”

秋香的脸涨红了,“当然是我娘这么说的,我从来不说谎的。”

“是这样的,我可以作证。”韩寒在一旁接口道:“张嫂说你脚还没好,这端茶倒水的人缺不了,秋香是被赶回来的。”

“这样啊!”吴铭点了点头,对秋香说道:“那你每天去医院看看张嫂吧,让任宝川拉着你去。”

秋香欣喜地点头答应,转身去做饭了。

“来,跟我说说中统刺杀丁默邨的事情。”吴铭见厅堂里只剩下他和韩寒两个人,便伸手招呼道。

“你不是不感兴趣吗?”韩寒有些纳闷,“那天我和你说起过,你不太热心的呀!”

“难道你想看着再出现一个任黛黛吗?”吴铭翻了翻眼睛,“详细说说,看看咱们能不能插进手去。”

“其实也没有什么详细不详细的。”韩寒坐下来喝了口水,“上面掌握的也并不全面,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那个女特工,至于行动方式,行动时间,行动人选,都不清楚。”

吴铭想了想,抬头戏谑地说道:“既然是这样,就得由你出马来接近那个女特工,施展你男子汉的魅力,了解更多的情况了。”

“我?别逗了。”韩寒撇了撇嘴,“应该是你去才对,正好你瘸着脚,很能激起女人的同情心,你看张嫂都让秋香回来伺候你了,这得下多大的决心呀!”

“说得可真难听,好象张嫂把秋香送进了虎口似的。”吴铭说道:“什么同情心?要不要我把你腿都打折,坐着轮椅好象比拄着拐杖更有效果吧?”

“打死我也不去。”韩寒一摊手,耍起了无赖,“你能把我怎么样?想当鸭子自己去,我丢不起那人。”

“俗,太俗了。”吴铭鄙视道:“鸭子?君子动口不动手,感情投资你懂不懂,跟你这种没文化的家伙就是说不通。”

“别说了,要去自己去。”韩寒白了吴铭一眼,随手拿起一张报纸翻看起来,“你不是号称情场杀手鬼见愁,少女妇女一把搂吗,快去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浪得虚名。”

吴铭很奇怪地望着韩寒,问道:“我什么时候有这个外号了?都上报纸了,不过这外号实在是有点长。”

韩寒将报纸扔到一旁,一副我被你打败了的样子。

吴铭坏笑着继续折磨他,“你说,我是来个英雄救美显示一下我的阳刚之气呢?还是来个护花雨夜行,浪漫柔情一下呢?”

韩寒苦着脸拱了拱手,“大哥,您怎么来都行,只要不让我装流氓配合,不让我装车夫拉着你们就行,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就冲你叫我大哥,那这件事……”吴铭故意沉吟了一下,看着韩寒充满希冀的脸,话风一转,“怎么能少了你呢,我辛苦一下,今晚写个好剧本,明天你就照着把台词和动作都记清楚了,放心,我会多给你安排点戏的。”

深夜,虹口区的大街上安静得可怕,只有惨淡的路灯象鬼火似的发出昏黄的光芒。

自从万岁馆遭到袭击,几十名日本人命丧黄泉后,日本人在虹口区便实行了宵禁,一到夜里,行人绝迹,只有日本宪兵的巡逻队不时从街上走过,加重着紧张的气氛。

月亮躲进了一块云彩,立时又使着黑暗浓重了很多。

“哗啦,哗啦!”随着轻轻地划水声,两条小船借着夜色的掩护,驶过了苏州河,在虹口区这边悄悄地靠了岸。

陈默带着五个手下,将身子藏在沿河大街的草丛中,背对着苏州河,目光灼灼地注视着。

刘戈青藏在不远处,手中的枪直直指着街道,眯着眼睛,嘴里嚼着一小根野草,让那苦涩刺激着自己的味蕾。

“咔,咔,咔……”,特有的钉子靴敲击路面的声音由远而近,六个日本宪兵出现在街道上。

现在日本宪兵巡逻时,如果遇到其它的巡逻队,都会小心翼翼,日语对话、核对口令……然后才会解除戒备,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带队的宪兵手紧紧扣在腰间的龟盖匣子,警惕的目光扫视着周围。

刘戈青借着微弱的光,将枪口瞄准了最前面的日本宪兵,等待着他们走进伏击圈。

“呯!”刘戈青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瞬间钻入了日本宪兵的胸膛。

枪声便是信号,身穿深蓝色衣服的军统人员用手中的自动武器,向着日本宪兵们猛射,子弹在刹那间便覆盖了这几名猝不及防的日本宪兵。

随后,几个人影小跑着奔向堤坝,跳上刚刚隐藏起来的两只小船,拼命划向对岸。

“头儿。”刘戈青拍了拍手中的步枪,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我没说大话吧!”

“嗯!”陈默瞅了他一眼,“还得多加训练,别得意忘形啊!”

“哪能呢!”刘戈青笑着摇头,转而正色低声对陈默说道:“这一下子,日本人可要耗费不少人力物力,防止咱们再次偷渡苏州河了。”

陈默赞许地点了点头,这小子机灵,看出了自己想先把日本人的精力放在防止有人偷渡袭击虹口的日本人上面。

到了,有点晚,我都困了。

第097章 上海长明灯

“陈默干得不错。”吴铭微微点头,“这样,把日本人的精力吸引到虹口区,租界里的压力便会减轻。”

“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虹口区的巡逻队增加到了十人一队,装甲车沿河巡视。”韩寒接口道:“小东京不准中国人进入,各座大桥上的检查异常严格。”

吴铭笑了笑,用手指敲击着柜台,“我的脚好得差不多了,一会儿去万宜坊看看,没准能碰见那个郑苹如呢!”

韩寒翻了翻眼睛,哈腰在柜台底下翻了翻,啪的一声扔过一本杂志,“认清楚了。”

“《良友》,呵呵,我还以为你藏着《花花公子》呢!”吴铭拿起来,笑着说道:“行啊,这么老的杂志你都能搞到。”

“算我这个做兄弟的一份心意。”韩寒嘿嘿笑着,“祝大哥旗开得胜,抱美而归。”

吴铭斜着眼睛瞅了瞅韩寒,“算了,听你说得还比较诚恳,就先放你一马,且让你看哥哥是如何泡妞的,想学的话我教你几手,管饱将阿莹收拾得服服帖帖。”

“我很期待。”韩寒没什么精神,“可这事儿还是我自己来吧,我相信凭真心就够了。”

“飘然花丛过,片叶不沾身。”吴铭拍了拍韩寒的肩膀,“没必要这么苦着自己,要不,你先来试试。”

“免了吧!”韩寒使劲摇着头,“你真的想把她……”

“我是那样的人吗?”吴铭正色道:“交个朋友,让她打消刺杀丁默邨的计划,或者找个机会将丁默邨杀了,还得让她脱了嫌疑。”

郑苹如的家住在上海重庆南路205弄的万宜坊,这里曾居住过许多名人,其中包括作家邹韬奋、丁玲、张天翼等。郑苹如的父亲郑钺是一位正直的高级检察官,上海沦陷后,日本人曾希望他出任汪伪政权的司法部长,他以病婉拒。

吴铭在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却并没有那样的想法,交个朋友,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他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来瞅一眼罢了。

“宝川哪,听说最近你能在店里帮忙了?”吴铭倚在车上,随口问道。

“是的,先生。”任宝川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是韩先生教我的,他说多学点总没坏处。”

“艺不压身,在这个乱世里,多会点东西就多了些活下去的本钱。”吴铭点了点头,说道。

“先生是个大好人,韩先生也是个大好人。”任宝川用朴实的话表达着。

“为什么这么说呢?”吴铭好奇地问道。

“张嫂是个下人,您和韩先生都能出钱给她治病。”任宝川咽了口唾沫,“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主家。”

“没见过并不能说明没有吗,只是少一些而已,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你把这事看得太重了。”吴铭不在意地说道。

“不一样,不一样的。”任宝川摇头道。

吴铭突然用脚跺着踏板,“跟上那辆车,有个女的坐着那辆。”

任宝川愣了一下,急忙紧蹬了两下,跟上了郑苹如坐着的车。

郑苹如今天穿了一身素雅的衣服,微微皱着眉,坐在车上一言不发。她的心情不太好,虽然听上司讲了一通大道理,可她还是有些迷茫和困惑,象往常一样,每当感觉苦闷时,她都要到胶州路孤军营去看一看,虽然鉴于特工的身份,不能离得太近,但远远地看上一眼,对她的也是一种排解。

1937年10月25日,与日军激战两月余后,中国军队在宝山大场的防线被突破。数十万大军西撤,为牵制敌人火力,更为保持在上海市区的存在,‘可壮国际视听’,争取即将召开的九国公约会议施于日本压力,524团团副谢晋元自告奋勇,率该团一营,留守原师部所在四行仓库。对外则还称一个团,是为“八百孤军”的由来,其实不过450人。四行仓库成为十里洋场,唯一一块属于中国军队守卫的国土。

“余一枪一弹誓与敌周旋到底,流最后一滴血,必向倭寇取相当代价。”这便是八百孤军的临战誓言。凭必死的决心,八百壮士以弹丸之地、血肉之躯,抗击日军数万人,激战四昼夜,毙敌200余,伤敌无数。

四行仓库对岸有两个巨大储气罐,日军之前不敢以飞机重炮轰炸四行仓库,就是投鼠忌器,恐时机不成熟,毁了租界,引起英美干戈。后见始终无法战胜孤军,日军恼羞成怒,威胁租界当局,如不采取行动逼走孤军,将“不顾租界安危,采取极端手段对付中国守军”。租界当局只好去逼国民政府,令孤军撤出战斗。可当孤军冒着枪林弹雨,以死伤30多人的代价进入租界时,英国方面出尔反尔,被英军勒令收缴武器。在国民政府代表的劝说下,孤军的枪交了出去,却被押上车辆,送胶州公园,是为“孤军营”。

八百壮士被羁留胶州路孤军营后,上海市民多了一件日常功课,就是看望孤军。有好吃的,给孤军送去,有高兴的事,要让孤军分享。最多时,孤军营一天接待数千人。崇敬是其一,更多的,是找寻一份风雨飘扬中的振作。当时报纸这么描绘孤军营门前的情景:“每天人来人往,好像信徒们涌向圣地。”

铮铮铁骨的八百壮士,对于身处黑暗困于孤岛的上海人,就像一盏长明灯,看着它,便坚定了抗日的必胜信念。

第098章 另类的结识

八百壮士到胶州公园后,被铁丝网围在一个约十五亩大的空地上,并被“万国商团”的白俄兵监守。孤军每日坚持徒手队列训练、拳术训练和体育比赛,后又用木头做假枪练刺杀,国耻不忘。崇敬八百壮士的中外人士多次提出解救方案,但谢晋元一一谢绝,表示:“余自奉命撤退之始,即知今后环境之艰危,当十倍于固守四行之时。余为奉令撤退,光明而来,亦当正大而去。”

郑苹如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铁丝网内的孤军战士在操练,听着激昂的口号声,抿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既未成功,又未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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